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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何北,邱耳,打火机和金融市场

    谭伟听见我的话语,他也知道藏不住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和我们说到:“我好像遇见邱耳了”

    我与岑浩和周君对视了一眼,都互相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我们都在想邱耳是谁?

    谭伟也看到了我们心中的疑惑,于是再次叹了一口气和我们提醒到:“你们还记得当时刚上大二的时候和你说过我高中有一个很喜欢的女生吗?”

    无论是我,还是岑浩都是记性很好的人,经过谭伟这么一提醒,我们很快就想起了当时谭伟和我们说的那句话,我带着疑惑问道:“就是你说那个耳朵的形状像精灵,但不是精灵的尖耳朵,而是圆一点的那个人吗?”

    谭伟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下来。

    看见谭伟这个动作,我也跟着谭伟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不是给我叹的,而是给谭伟叹的,我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差不多生活了四年,在这四年的时间里我们的心灵无限接近,我与谭伟如此,我与周君岑浩也是如此。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我问到谭伟,我清楚他是什么样的性格,我心底是有猜测的,但是我不希望他的选择是我心中的猜测,鱼和熊掌不可皆得,他如果选择了我心中的猜测的话,那无疑是上了一个只有倾家荡产才能下桌的赌局,我不希望谭伟上这种赌局,他赌技不好,我觉得他很容易下桌。

    我发自内心的觉得他现在的感情生活已经很好了,谭伟的那个青梅竹马人长的漂亮,还有钱,还真的很爱他,我不希望谭伟丢下一个爱着他的女人去找一个刚上大学就分手的负心女,所以我和谭伟说出了我的想法。

    谭伟听见话语问道我;“你和廖琪也不是这样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谭伟,正如谭伟所说,我与廖琪,谭伟与邱耳,我们四个人之前的遭遇确实挺像的,我低下头仔细思考一番,我才想出怎么回复谭伟这问我的话语。

    我回答到谭伟;“我与廖琪和你与邱耳有实质的不一样啊,我与廖琪之间有着好几个好朋友联系,如果世界上所有感情都用赌局来形容的话,我和廖琪几乎在打明牌啊,只是之前一段时间我与她都没有看见这明着打的扑克牌,因为那段时间和我们一起打牌的人下桌办事去了,而你和邱耳可不是这样啊?你除了当时的记忆的话,基本上和邱耳没有一点联系,你这个就是把现有感情砝码梭哈的赌局。”

    我说完我的解释继续问道谭伟:“你打算在青梅竹马那边怎么办?不告诉吗?”

    谭伟沉声着告诉我:“告诉,我不想欺骗她。”

    我与谭伟已经说的够多了,刚刚我提出的问题是想看看谭伟的态度,可是谭伟并没有听进去,还是一心想着找那个叫邱耳的女子,我有些无奈,只好问道谭伟:“你就那么想找回她吗?”

    谭伟将头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我说到:“她就像我口袋的打火机,她的离去就像我丢失了打火机,因为打火机的丢失,导致我已经放在口中的烟点燃不了,我疯狂的在身上摸索,却始终摸索不到,当我都快放弃吸这口烟的时候,我突然记起打火机放在了不远处悬挂着的西服里面,这导致我烟瘾再次的燃起。”

    我并不满意谭伟这个回答,我非常清楚他那个青梅竹马对他有多好,难道冬天那可以刮下人骨肉的寒风和长久的等待在谭伟心中还比不上一根打火机吗?我实在为谭伟的青梅竹马感到不平

    所以我再次问道谭伟:“那她是什么?”

    谈伟并没有回答我这句话,反而吸了一口烟之后带着点喃喃自语的意味和我说到:‘就当我犯贱吧’

    其实我是理解谭伟现在的心情的,当初我带着700块钱去苏州也不是如此吗?一意孤行。

    把杯中的酒水喝掉后,我问到谭伟;‘你打算怎么和你那个青梅竹马说?’

    谭伟的嘴角咧出来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他和我们说到:“回去先坦白,之后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话说你那个青梅竹马叫什么名字?

    我问到谭伟,距离他谈恋爱的时间也已经过去了许久,我却还是不知道他那个青梅竹马叫什么名字,这也怪不得谭伟不告诉我们,因为我们确实没有问过。

    何北。

    谭伟的嘴中吐出了两个字,我知道这两个字应该就是他那个青梅竹马的名字了。

    你真的爱过何北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问道谭伟这个问题,这句话的说出似乎没有通过我大脑的审批就从我口中说了出来。

    谭伟沉默了下来,眯起眼睛吸起来烟。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谭伟才慢慢开口回答到我;‘我是爱她的,我现在也爱她,但林生,你知道的,如果把我与何北的爱情形容成一个正在正常运作的良性金融市场,那邱耳就如同隐藏在这金融市场下的危机,她一旦爆发,我与何北共同形成的金融市场就要遭受巨大的打击,我打算去找邱耳,其实也是想把这个危机提前解决。’

    我不是学金融的,但我也能明白谭伟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这句话似乎又和之前打火机那句话冲突到了,我实在搞不懂谭伟是什么想法了,我只好和谭伟说到:“能不能不要这么文艺,给个准话?”

    谭伟把燃烧完的烟蒂放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扭灭之后和我说到:“我从来没有打算放弃何北,我只是想去看看邱耳最近过的怎么样,如果过的好最好。”

    那过的差呢?我没有等谭伟说完就问道他。

    谭伟并没有气恼我打断他的话语,反而笑了一笑和我解释到说:”过的差也就那样呗,我还能干什么?我只是想和对于过去和她的感情做个了断罢了。’

    这一下我才放心,刚刚谭伟把邱耳形容成打火机的那句话太过文艺,也太容易使人误会了,我以为谭伟真要放下爱她的何北去找那个刚上大学就分手的负心女邱耳呢。

    谭伟看着我恍然大悟的神色觉得有些好笑,他笑着损到我:“你这个语文理解真的得学一学了。”

    我有些气恼,于是给他的胳膊上满来上了重重的一拳之后正了正神色和谭伟嘱咐到说:“真别辜负何北了。”

    谭伟笑着和我们说到:“我和她都快结婚了,我怎么又会做那钟傻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