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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三百刀兵先行

    每个人都想一身在歌之中,一生泛起巨浪滔天,最起码也是浪潮和涟漪,每个人都有很多诡谲的念头,而恶魔就是无视规则的那些人,为了此,他可以变成婴儿,鸠占鹊巢,也就是无限的吞噬杀戮,这样子是悲观的,因为腥臭味太多。有些,或者绝大多数,连死亡都可以炼化,哪怕死了,“无辜的”从阎王殿里走出来就是了。

    仿如蝼蚁蚍蜉和鸠鹊,庄子逍遥游里面的那一幕,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所谓波诡云谲也。

    而将这些杂糅的念头集合起来,精气神归一处,就是正常人该做的,长寿之法,否则受伤。

    那是一颗火球,不住的蒸腾,我将之比喻为:作文,只需要短暂时间内,大量的写作,就可以杂糅念头,精气神和恶则,谓之长寿。

    修行也是,将体内的多余的河海精气,身体内流窜的精气,和玄黄之外的杂气,融铸体内,想来是正道。将玄黄精气解散化为杂糅的气,就是魔道。

    所以人才亦正亦邪,如晦昧的鬼魅。

    当产生了皈依的念头,就和所有人隔阂了,也就是说,你才是唯一,其余人不过是恶魔,都要来杀戮你,因为你运用了天地的法则,而恶魔看见了你的不同之处,前来杀戮你。

    千般万般,恶魔总是要杀戮,无愧于天地的杀戮,指鹿为马,不过是其中的小节,不是生死关头,恶魔不会任何忏悔。它也认为自己法天象地,其实是不正常的作息惹来了发烧,剧烈的疼痛里,自觉自己是黄帝,于是妖人左慈诞生了。胡言乱语,作祟,暗夜里病症。也就是说,恶魔前身也是无道的,导致了自己的覆灭,怪罪他人,精神病加身,看见了五光十色,堤坝炸裂,开始荼毒所有人。我想问一个问题,这样的人,你会如何想,你遇见了,会和他当朋友吗?这是一个害死一个鹿的问题。

    请问这天下无数妖怪作乱,又该如何?我的做法是,打道回府,不闻不问。

    假设这个国家所有人都是妖怪,这样的假设,就符合我的道理了,竹节琳琅,可惜根本没有竹节,没有注解……这样的盛世,也是盛世,是,是盛世。

    我见过很多人张开血盆大口吞噬,或许是作证。

    那么将这个盛世摧毁掉,那不就是永远永远没有妖人了吗?陈宫望这样想,大汉的葳蕤长风,后世的大汉民族,就要干干净净的。

    陈宫望宣布假期来临了,长达两个月,不回家的人同样修养两个月,天天睡大觉都可以。

    他感觉袁绍近期不会出兵,况且北方草原妖庭需要袁绍一个交代,杀戮了使者,是大忌。

    或可能厉兵秣马一番。

    双翦龙单骑走西北,来到了饔城下叫嚣,城门打开,单骑闯入,不多时,狼狈而逃。

    “陈宫望当得……当得枭雄。”

    “我先走,诸位不送。”

    一阵箭矢急窜的射击,双翦龙嚎叫一声,跑远了。

    执戟人正在训练,狼军三十人对峙执戟人,黄铜色的肌肤,汗液流下,挥剑刺,侧身斩,劈下长风,扫堂腿,千里焚身旋风斩,长剑直指眼目,狼军输了。

    长枪鬼正在城镇外对峙土匪,一枪投掷出,风雷大作,酣战开始。

    毒龙钻出击,飞天蝙蝠入地,一道道火风刺出,土匪们狼狈不堪,纷纷泼出石灰粉,枪透,火风再起,无边火海,“为苍生,为执念。”

    长起昂起,屠戮所有所有,土匪们毙命的时刻,眼神呆滞,不肯盍目。

    长枪鬼为其瞑目,仰天大笑起来。

    “鬼灭之,我也是鬼,哈哈哈。”

    陈宫望正要换药,军师来了,陈宫望演绎了一出戏,假装倒下,“军师,快,快叫医师,我要死了,真的。”

    “你真的要死了,那这大营,可我说了算。”

    军师为陈宫望这只雌兽瞑目,手掌滑了脸面三次,陈宫望就是不瞑目。

    “死不瞑目,就是这么来的。”军师褶子很多,笑起来更多。

    军师走到了营帐门口,忽然诡秘的阴翳变大,身后一只莲花触手扩散,军师回头,陈宫望抽了他一巴掌,“我是你大爷。”

    “我是你二大爷。”陈宫望又抽了一巴掌。

    军师飞出了营帐,大声斥责,“长刀,刀你,陈宫望,你个粪坑。”

    陈宫望手持大刀,扬刀立马,唯我独尊。

    军师猛踹陈宫望,一跳一跳的样子,有些喜庆。

    一月过去了,袁绍坐下的白藏生领兵前来西北大营,雌兽观摩,军师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指责陈宫望,“你这厮,不识大体。”

    此刻西北大营不到一千人,才八百人,如何抵御白藏生的三千勾栏子。

    况且勾栏子不吃肉不撒腿,闻到血腥味,就猛扑而来,应该是知晓了西北大营的空虚。

    三百刀兵先行,刀光无数。军师吓到了,昏厥了过去。

    陈宫望下令八百人全速逃离这里,余下的,自己应对。

    八百人火速撤走,军师和陈宫望徒留。陈宫望推着板车,拉着军师的残骸,落入了刀兵的圈套里。

    刀兵汇报,西北大营无人,伙夫都没,白藏生冷笑不已,挥鞭直指陈宫望,此刻的陈宫望在袁绍军中威望颇盛,刀兵知晓佯攻不得,于是请求白藏生做主,弑杀还是留,囚还是困。

    “称得上仁义,车上何人?”

    “不知。”

    “去探明。”

    “诺。”

    刀兵正在焦灼的等待命令,痛下杀手还是囚困?百夫长前来,人流分开,“你这是何人?”

    陈宫望说“是皇帝的身边的人,名为黾𬷕。”

    刀兵回禀白藏生,“陈将军说是宠臣,皇帝身边的人。”

    白藏生下令,杀了陈宫望,擒拿黾𬷕。

    刀兵豁口泼出,陈宫望手持鱼肠剑,旋转身斩击,然后飞天跃起,跳脱了包围圈。

    跑了,陈宫望跑了,尘土飞扬,白藏生看呆了,“雌兽乎?鼎鼎大名。”

    “双翦龙也是如此摇曳生姿的逃匿。”

    “主公威武。”

    白藏生带着昏厥的军师“黾𬷕”,递交了差事,袁绍后悔不已,应当全力以赴绞杀陈宫望,日后的心腹大患啊!

    军师醒来了,又被袁绍一巴掌抽晕了……日你袁绍的先人,迷迷糊糊说。

    袁绍一个二踢脚奥,踢到了军师黾𬷕的胯下,军师沮丧的表情,嘌呤死的,主公我爱你。

    袁绍哼了一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