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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失约了

    “看来龙门六部的工还给我们带了点小玩具。”古傅生面带笑容,“耶儿,克儿,你们先把你们母亲和妹妹给带出古兰堡。”

    “为什么?”古穆耶一边背起晕厥的兰狄秋一边问。

    “马上你就知道了。”说罢,古傅生两手一拍,古兰堡身后的一面墙便已然打开,露出一艘大船,船可容数十人,“你们先上船,一会儿就走。”

    “好。”古穆耶与古穆克同时回答,他们心中有很大的疑惑,但开口了他们却没能发出之后的声音。

    枪声持续了两个多弹夹,中间的间断也就不到两秒,但屏障却仍毫发未损。

    龙玄医盘坐在中间,嘴角的血与额头的汗珠一同滴落,心中暗想:兰仙罗,你到底练的什么功?内脏似乎都有些受损,若不即使医治,可能就是一辈子了,回去我得……

    “?!”

    “噗!”

    随着古傅生一声令下,众仆人停下了手中的枪,随之而后的两道屏障与人一同倒下,工商二人两眼发白,四肢抽搐,咽喉处一道长长的刀口,不断的往外涌出。

    龙玄医胸口刀伤太深,血已然是止不住了。

    “二少,对不起,您不足以领导龙门。”吏收回屏障,手持一把带血的匕首,他见龙悬疑瘫倒在地上掏出一根早已放置在怀中的导管,导管带着一枚红红的按钮,见龙玄医按下了那颗按钮,吏却一点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而是面含悲悯,“没用的,车上的炸药是引爆不了的。”

    “是吗?……吏,你还是快走吧,……咳,咳,我引爆的可不是炸药上的导线,我爆的……是车。”说着龙玄医向后仰去,平躺在地上,朝天而笑,“五弟,看来你算的还是一点没错呢……咳,咳,还有,对不起,二哥失约了。”

    “嘭!!!”

    “快走!”楼上的仆人不再镇定,纷纷从楼上跳下。

    再看四周已全是黑曜石的石壁,唯一可以离开的船也已被古傅生等人乘船离开,他们绝望地丢下手中的枪,跪倒在地回忆着自己的一生,而他们一生都在为古兰堡做事,没想到,最后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古兰堡的抛弃。

    “爹,妹妹们……有气息了。”古穆耶很难想象自己口中说出的话,但眼见确实如此,兰氏三姐妹在船舱内确实有了脉搏也有了心跳。

    “世人只知龙玄医医术高明,却不知龙玄医的医术是如何高明。”古傅生面带微笑,眼中印着的是火海中古兰堡与他的雄心壮志。

    “如何高明?”古穆耶不解。

    “置之死地而后生。”吏转身对古穆耶说道。

    “没错。”古傅生转身,“置之死地而后生!”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挥,一把掐住了吏的咽喉,由于比吏要上半个头的缘故,活生生地就将他给举了起来。

    “堡……主,你这……是?”吏死命针扎着,但实力差距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古傅生的束缚。

    “我看看你能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罢,他用力一捏,骨头碎裂的声响传遍了整个湖畔,随后他大手一甩。

    吏就被甩进了满是食人鱼的湖潭。

    刹那间,红了一片。

    古傅生对着湖得意道:“放心,你的母亲马上就能下去见你。”

    两年后……

    大陆的东边是一片辽阔无际的大海,有着全大陆最大的港口,港口边上有着无数大小不一的小渔村,千百户人家在这儿安居乐业。

    春天已到,今天天气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两民上了年纪的渔夫坐在岸边,吸着老烟,享受着忙碌后的悠闲,烟缕飞至半空便消失了踪影,一天的疲惫就如同这烟缕一般。

    老张开口道:“老高啊,你说这两年前古兰堡的事,龙门怎么也没多加追究?”他的声音很桑哑,脸上同老高一样早已饱经风霜,留下了时间的痕迹。

    “这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在这里当一辈子渔民了。”老高冷叹着,满脸疲惫,书写着他这简单而不易的一生,“想想龙八小姐嫁去古兰堡也有个两年了吧。”

    “是啊,听说古兰堡二公子至今还没能和她圆房呢……还有那龙门的龙七小姐,两年前突然失踪,到现在还杳无音讯……”老张凑到老高耳边小声地说,议论权势他自然不敢大声。

    “哎。”老高一把推开老张,“咋?还怕有人告密?我们是什么身份?他们古兰堡会来管我们?哎,我们又不是他们,两年前龙主的死可谓是撼动了整片大陆,再看看我们,就算我明天死了,有人收尸就不错了。”

    听到这里,老张不免也低头叹了口气。

    还真是戳到痛处了,两人早已半百,到现在却还是无儿无女,两人搭伙捕鱼过完了这一生,那古兰堡二公子虽然没有圆房但好歹也有妻室,他俩到现在可还都是处男嘞。

    “张叔!高叔!你们要鱼吗?我今天捞的有点多。”从远处夕阳的余辉中传来一声洪亮而清脆的呐喊。

    两人抬头看去,脸上本是忧愁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不用啦,多卖些给自家妹妹多买两件衣服。”老高看着余辉中的小伙子欣慰的笑着。

    一旁的老张接着老高又开口:“别把鱼卖给老唐,他个大奸商,不论什么季节都收的最低价。”

    “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该有多好?”老高羡慕地低声说着。

    “你?就你?你能教出这么好的儿子?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吧。”老张嘲笑着老高。

    老高自然不服,他也开口怼了回去,就这样两人在这样的争吵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秋。

    眼前余辉中的那个小伙,只见他赤裸上身,身材健壮,长年在码头捕鱼,风吹日晒,却不见他那古铜色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布满了烧伤的痕迹,很难看见有完好的地方。

    “柳充梁哥!回家吃饭了啊。”从小伙相反的方向传来一声柔而动听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