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换皮之法，造畜之术
黑灯瞎火，长夜难明。
幽暗的斩妖司之中，七号房牢狱。
此刻正上演着一幕颇为震撼的场景，让宁采臣愣在了原地！
“爹，爹地……小司终于不丑啦！”
一个满脸血迹，白骨森森的女孩，忍着连心的剧痛，在脸皮被撕烂的那一刻，她终于灿烂一笑。
她这，
她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斩妖司的牢房里，还会有这么小的女孩？
看着年纪，正是豆蔻之年，她为何在这里，还将自己的脸皮给撕下来了？
望着那一片模糊，红白分明的脸庞，还正溢出血迹，她居然还能忍着疼痛，在开心的笑着……
她不疼吗？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
种种的困惑，顿时让宁采臣想起了她刚才说出来的那句话……
难道……
是因为她家里人嫌弃她长得丑，于是她就撕破了丑陋的脸皮，只为重新长出一副正常人的脸庞？
这样的念头，顿时让宁采臣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喂，离她远点！”
“小心她杀了你！扒了你的脸皮！”
与女孩在同一个牢房里的年轻人，立即冲着宁采臣吼了一声。
宁采臣回头，竟发现这个年轻人的脸庞，左边都臃肿了一大片，深红的淤血占满了他的近半个脸颊，仿佛脸皮都快要脱落了一般……
吓得宁采臣迭迭后退了几步，
几秒钟之后，仍是心惊肉跳，惊魂未定！
没想到这斩妖司里藏龙卧虎，撕下人皮还能笑着，不轻不痒的样子……
此时此刻，
这个叫做小司的女孩还在笑着，
那稚嫩的声音，浮现出的可爱和甜意，可是与她的行为，她此刻的脸庞，完全格格不入！
这是有多么狠心啊，为了能够得到家人的称赞，直接撕下脸皮！
这家里的人，还算是人吗？都不带管的吗？
种种疑问，让宁采臣很是不解。
但他还是默默的将饭菜端在了小司的面前，然后也给那个毁了半张脸的年轻人端了过去。
年轻人说了一声谢谢，但也用着一双怀疑的眸光望向了宁采臣，“虽然这个小妹妹昨天才进来，但你不是都在这里待了很久了吗？看惯了很多犯人，按道理心理承受能力很强才是啊。”
“毕竟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见。”
宁采臣只能解释。
“没事的，习惯就好了，这小丫头现在和疯了差不多，已经无法正常交流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停的喊着我要好看的人皮之类的……”
“所以晚上她就偷袭了我，直接将我……唉，还好醒的快，阻止了她，再加上我功力深厚，止住了失血，否则的话，我可能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年轻人叹息道。
这时，宁采臣也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这位年轻人长得很是强壮，一身魁梧奇伟，即便身穿囚衣，也难以掩饰他那发达的二头肌。
再加上他说功力深厚，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看着这位年轻人好说话，宁采臣便在他的饭碗了多加了一些菜，“你叫什么？犯什么罪了？”
“我叫蔡远，前几天我家嫂嫂和邻居老王私通，被我撞见了，老王想要杀我灭口，我就把他做掉了。”
“结果没想到啊，你猜怎么着？嫂嫂反手就是一个举报，将我状告官衙，官府以私人斗殴致死的罪名，将我给抓了。”
“现在我都弄明白，那老王到底哪点好了？难道我家哥哥，处处不如他？那可是我想守护的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啊……”
蔡远心中不忿，“这嫂嫂，呸，这个女人也太不像话了，我家是穷了一点，可我哥哥是那么努力，那么上进，每天起早贪黑去卖炊饼，还不是为了养她吗……”
听完了他的发泄，
宁采臣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很明显蔡远是被冤枉的，可能嫂嫂喜欢老王家里的盘子又大又圆，才见异思迁的吧。
但不管如何，蔡远不应该死，真正该死的是那个女人。
“你那么冤屈，怎么不伸冤？”宁采臣问。
“呵呵，伸冤，那些见钱眼开的老爷们，难道会为了一介草民，而放弃荣华富贵吗？”蔡远心灰意冷。
宁采臣又问：“话是这样说，但如果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没用的，我为啥进来，还不是因为这青天大老爷送我进来的？定罪的时候都不好好查，难道我进来了，就好好查了？可笑。”
蔡远爽朗一笑，满不在乎，“没事的，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唉，多吃点。”
宁采臣又给他舀了一瓢饭菜。
“谢谢狱卒大哥。”蔡远还是比较喜欢吃饭的，即便被冤枉进来，但心情依旧不错，该吃吃，该喝喝。
而旁边的小司，可能是痛的麻木了，以至于她根本感受不到脸上的痛楚，
她依旧是在笑着，带血的双手抓住栏杆，清澈的眼眸六神无主，却又隐约带着期盼，一声声呼唤着爹地。
“爹地，小司真的不丑啦……”
“你快回来接走小司叭，小司会，会很乖的……”
望着小司，
宁采臣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放心吧，她死不了的。”
蔡远一边往嘴里扒菜，一边家常解释，“正常人扒皮的话，早就嗝屁了，可是为什么她依旧生龙活虎的呢？那就是因为，她有一定的实力。”
望着小司旁边的地面上，有一张完整的血迹人皮。
宁采臣喃喃问着：“到底是什么实力，能让一张人皮完整的掉下来？而且她还能活着……”
“传说江湖之上，有一套诡异秘术，叫造畜之术……”
造畜之术？
闻言，宁采臣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术？”
“造畜之术，是一套比降头还要厉害的魇昧之术，他来自江北的旁门左道，人人惧之。”
“这造畜之术以换皮为主，无论是人皮，还是畜皮，都可轻易换之，而且不容易被人察觉。”
“而这个小司，就是想要换上我的人皮！”
宁采臣又问：“那畜皮是什么？”
“畜皮，就是人换上了畜牲的皮，变成了畜牲，换了皮之后，除非被施法者解开秘术，否则的话，换皮者是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
听到了他的解释，
宁采臣顿时一惊，道：“也就是说……一旦中了秘术，若是人变成了鸡，而且不能解开秘术的话，那便永远是鸡，永远无法恢复到人的模样了？”
幽暗的斩妖司之中，七号房牢狱。
此刻正上演着一幕颇为震撼的场景，让宁采臣愣在了原地！
“爹，爹地……小司终于不丑啦！”
一个满脸血迹，白骨森森的女孩，忍着连心的剧痛，在脸皮被撕烂的那一刻，她终于灿烂一笑。
她这，
她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斩妖司的牢房里，还会有这么小的女孩？
看着年纪，正是豆蔻之年，她为何在这里，还将自己的脸皮给撕下来了？
望着那一片模糊，红白分明的脸庞，还正溢出血迹，她居然还能忍着疼痛，在开心的笑着……
她不疼吗？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
种种的困惑，顿时让宁采臣想起了她刚才说出来的那句话……
难道……
是因为她家里人嫌弃她长得丑，于是她就撕破了丑陋的脸皮，只为重新长出一副正常人的脸庞？
这样的念头，顿时让宁采臣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喂，离她远点！”
“小心她杀了你！扒了你的脸皮！”
与女孩在同一个牢房里的年轻人，立即冲着宁采臣吼了一声。
宁采臣回头，竟发现这个年轻人的脸庞，左边都臃肿了一大片，深红的淤血占满了他的近半个脸颊，仿佛脸皮都快要脱落了一般……
吓得宁采臣迭迭后退了几步，
几秒钟之后，仍是心惊肉跳，惊魂未定！
没想到这斩妖司里藏龙卧虎，撕下人皮还能笑着，不轻不痒的样子……
此时此刻，
这个叫做小司的女孩还在笑着，
那稚嫩的声音，浮现出的可爱和甜意，可是与她的行为，她此刻的脸庞，完全格格不入！
这是有多么狠心啊，为了能够得到家人的称赞，直接撕下脸皮！
这家里的人，还算是人吗？都不带管的吗？
种种疑问，让宁采臣很是不解。
但他还是默默的将饭菜端在了小司的面前，然后也给那个毁了半张脸的年轻人端了过去。
年轻人说了一声谢谢，但也用着一双怀疑的眸光望向了宁采臣，“虽然这个小妹妹昨天才进来，但你不是都在这里待了很久了吗？看惯了很多犯人，按道理心理承受能力很强才是啊。”
“毕竟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见。”
宁采臣只能解释。
“没事的，习惯就好了，这小丫头现在和疯了差不多，已经无法正常交流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停的喊着我要好看的人皮之类的……”
“所以晚上她就偷袭了我，直接将我……唉，还好醒的快，阻止了她，再加上我功力深厚，止住了失血，否则的话，我可能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年轻人叹息道。
这时，宁采臣也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这位年轻人长得很是强壮，一身魁梧奇伟，即便身穿囚衣，也难以掩饰他那发达的二头肌。
再加上他说功力深厚，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看着这位年轻人好说话，宁采臣便在他的饭碗了多加了一些菜，“你叫什么？犯什么罪了？”
“我叫蔡远，前几天我家嫂嫂和邻居老王私通，被我撞见了，老王想要杀我灭口，我就把他做掉了。”
“结果没想到啊，你猜怎么着？嫂嫂反手就是一个举报，将我状告官衙，官府以私人斗殴致死的罪名，将我给抓了。”
“现在我都弄明白，那老王到底哪点好了？难道我家哥哥，处处不如他？那可是我想守护的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啊……”
蔡远心中不忿，“这嫂嫂，呸，这个女人也太不像话了，我家是穷了一点，可我哥哥是那么努力，那么上进，每天起早贪黑去卖炊饼，还不是为了养她吗……”
听完了他的发泄，
宁采臣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很明显蔡远是被冤枉的，可能嫂嫂喜欢老王家里的盘子又大又圆，才见异思迁的吧。
但不管如何，蔡远不应该死，真正该死的是那个女人。
“你那么冤屈，怎么不伸冤？”宁采臣问。
“呵呵，伸冤，那些见钱眼开的老爷们，难道会为了一介草民，而放弃荣华富贵吗？”蔡远心灰意冷。
宁采臣又问：“话是这样说，但如果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没用的，我为啥进来，还不是因为这青天大老爷送我进来的？定罪的时候都不好好查，难道我进来了，就好好查了？可笑。”
蔡远爽朗一笑，满不在乎，“没事的，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唉，多吃点。”
宁采臣又给他舀了一瓢饭菜。
“谢谢狱卒大哥。”蔡远还是比较喜欢吃饭的，即便被冤枉进来，但心情依旧不错，该吃吃，该喝喝。
而旁边的小司，可能是痛的麻木了，以至于她根本感受不到脸上的痛楚，
她依旧是在笑着，带血的双手抓住栏杆，清澈的眼眸六神无主，却又隐约带着期盼，一声声呼唤着爹地。
“爹地，小司真的不丑啦……”
“你快回来接走小司叭，小司会，会很乖的……”
望着小司，
宁采臣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放心吧，她死不了的。”
蔡远一边往嘴里扒菜，一边家常解释，“正常人扒皮的话，早就嗝屁了，可是为什么她依旧生龙活虎的呢？那就是因为，她有一定的实力。”
望着小司旁边的地面上，有一张完整的血迹人皮。
宁采臣喃喃问着：“到底是什么实力，能让一张人皮完整的掉下来？而且她还能活着……”
“传说江湖之上，有一套诡异秘术，叫造畜之术……”
造畜之术？
闻言，宁采臣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术？”
“造畜之术，是一套比降头还要厉害的魇昧之术，他来自江北的旁门左道，人人惧之。”
“这造畜之术以换皮为主，无论是人皮，还是畜皮，都可轻易换之，而且不容易被人察觉。”
“而这个小司，就是想要换上我的人皮！”
宁采臣又问：“那畜皮是什么？”
“畜皮，就是人换上了畜牲的皮，变成了畜牲，换了皮之后，除非被施法者解开秘术，否则的话，换皮者是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
听到了他的解释，
宁采臣顿时一惊，道：“也就是说……一旦中了秘术，若是人变成了鸡，而且不能解开秘术的话，那便永远是鸡，永远无法恢复到人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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