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死亡与黑夜高歌
只要没死人，那就什么都能商量这句话的意思，也可以这样理解。
只要弄不死零，什么招都可以往她身上用！
“车姨，眼前这个应该不是零的本体，您有没有办法通过零感知到普达星的本体。又或者，您能不能确认……”
马良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因为他发现车姨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谁家孩子，怎么这么傻？什么是自己的孩子，唉……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车文韵摸摸马良的脑袋，无奈的开口：“宝宝啊，有些时候，不需要想胡思乱想那么多，只需要用多看看就好了。”
车文韵朝着前方扬扬头，马良顺势往过去，看到了一片光幕。
“我的，我是傻逼！”
马良差点没给自己蠢笑了。
对啊，零的核心代码都被车姨拔出来了，又何必舍近求远？人的心思才需要猜，程序的心思，只需要打开它的代码，就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什么，代码看不懂怎么办？这不是有车姨吗？又挂不会用？是不是傻？
缘法·始末缘由了解一下！一发下来，从零到一，从无到有，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车姨真是个十足的大腿！
好用！各种意义上的，好用！
“让我看看……零……思维代码……情感模型……找到了！逻辑代码！”
“……”
“你是真的？你居然是真的？！”
“……”
马良诧异地围着沉默不语的零转了几圈。他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零要亲自过来，是因为瞧不起蓝星文明，觉得没必要那么谨慎吗？
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零的愚蠢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车姨，可以……”
“我可以签订协议，02协议！”
零投屏出一份协议。
“我可以把这份协议写入我的核心程序里。”
马良看了一眼协议，却发现协议内容和古时候的卖身契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差没把从今以后，唯马良马首是瞻几个字写纸面上了。
马良摇摇头，开口就要拒绝！
能给自己加代码，就能给自己删代码！
什么核心代码不能轻易操作，我一个字都不信！这份协议和废纸没有区别！
心软是坏事，面对敌人，有多绝做多绝！
“答应她吧，宝宝，我有预感，她对你很重要！”车文韵突然开口：“况且，如果你怕她刷小动作，我可以给你加个保险。”
说完，车文韵对马良眨了眨眼睛，俏皮可爱。
零暂时还不是敌人，算了算了！
“行吧！那你写吧！”马良点点头，同意了零的提议。
零没有回应，只是光幕里多了一行又一行的代码。
最终，零写完代码后，车文韵掐了个指决，一道金锁飞出，牢牢的锁住零的核心，然后消失不见。
尘埃落定！马良也终于松了口气。
不对！还有一件事！
“对了零，还有一件事我都忘记问你了，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你得到了真理会的传承吗？真理会的传承是不是和小说里一样，是系统吗？”
“如果按照你们星球网络文学的定义，虽然表现形式不大像，但你可以把真理会的传承归类为系统。不过在我飞升的时候，它自动剥离，离开了普达星。”
马良的目光瞥向车姨，车文韵心有灵犀死的看过来，笑着点了点头。
“走啦？真可惜，我还没见过系统呢！”
终于！
尘埃落定！
…………
时间又一次来到晚上十二点。
马良茫然的睁开眼睛，手心处残存的温热告诉他，实验失败了！
车姨没有跟着过来。
果然，活人是不可以的。
但，没关系！
“一一，出来洗地，啊不，出来工作了！把资料库里所有资料全都拷贝进意识载体里！”
一一，零以自身为蓝本写的一个人工智障，拥有零的资料库，但没有情感模型和思维逻辑模型。
至于零本人，则是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电脑里，说什么都不肯跟他一起回普达星。
不过这样也好，马良还怕零回来搞小动作呢！
至于一一，一个在车姨眼皮底下诞生的人工智障？它能搞小动作？别开玩笑了！
“此行为需要最高权限零……滋滋……马良授权，请确认授权！”
“授权！”
“授权已确认，资料库的所有资料已全部录入。”
“这么快？”马良有些错愕，随即右手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板戒，感慨道：“这么小一个东西，居然能装下一整个文明的资料！真是，不可思议！”
别人的戒指里都是老爷爷，我的戒指里是一整个文明的智慧！别人的金手指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系统，我的金手指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车宝宝！
看看！看看！差距就出来了！
收起得瑟的小心思，马良直奔实验室而去，边走边向一一下命令：“马上动员所有机器人，让它们给我培育生物殖装！能做多少做多少！要最好，最帅的！”
男人的机甲，就像女人的衣服，永远都不嫌多！
而且，依零所言，撒目的到来会干扰普达星的磁场，所以每次奇光日过后，普达星会陷入长达三百年之久的，紊乱期！
在紊乱期里，有很多仪器都会受磁场影响，出现各种问题。
所以，如果现在现在不多做点，马上就做不了了！
马良一声令下，整个高塔都开始忙碌起来了。不得不说，这群机器人的工作效率高到离谱！
十分钟后，马良就拿到了他人生中第一套，殖装！
生物殖装不比金属机甲，拥有固定的形态，马良的第一套生物殖装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块会呼吸的，银白色的肉团。
马良好奇地伸手，放在了殖装上，软软的，弹弹的，冰冰凉凉的，再稍一用力，马良的手就陷了进去，肉团开始沸腾，伸出密密麻麻的银白色触手，抓住马良的手，顺着手臂向上攀爬，直视覆盖马良全身。
银白色的流线型身躯，没有丝毫花纹和棱角。有点丑，说实话，看起来就像银色滑翔者。
但这没有关系！这只是基胎。
普达星的生物殖装与蓝星各种幻想作品里常见的机甲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套生物殖装由两部分构成，基胎和外殖体。
基胎分两层，都是由特质的生物材料构成。
内层由普达星特有物种，克鲁克雅的肌肉群改造而来，坚韧有弹性，具有极强的缓冲能力，且能量传输效率极高。
外层则是由动物的牙釉质改造而来，常态下呈现半液态，在充能后会迅速扩张，变硬，覆盖人体近乎95%的面积，形成一种比普通牙釉质坚硬上数十倍的特殊生物装甲。
剩下的5%，则是为了不妨碍人体正常活动而空出来的各个关节处，以及某些被特地留下来的外殖体接口。
而一套生物殖装的具体功能以及帅不帅，主要看外殖体好不好看，毕竟基胎都那样。
而马良现在穿的这套生物殖装的外殖体……
“嘀嘀……扑哧……”
绿灯闪烁，玻璃容器自动打开，白色的雾气喷出，几根机械手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伸进雾气中，夹出了外殖体。
八个半指宽，拳头大小的红色圆环，贴在了背部脊椎两边树直排列的接口上。几条白色的，扭动的，闪烁着电光的肌肉钻进了装甲的各个关节处。
一颗跳动的，升腾着热气，闪烁着电光的腥红球体，被嵌入了胸口正中央的接口里，刻着闪电般金红相交花纹的胸甲盖下，将其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
一金一银，一大一小，两对羽翼嵌入了肩胛骨处的接口里，呈X型，紧紧包裹住了整个上半身。特制的战靴机括响动，牢牢护住了从双脚到膝盖的这一部分。
十根暗金色的扭曲利爪从后往前扣住了整个面门。金色的纹路从胸口处蔓延开来，迅速爬满全身，最终汇聚在了背后的两对羽翼上。
最后，一颗暗红色的珠子被镶嵌在了额头的正中央，黑红色光亮起。
生物殖装，死亡与黑夜高歌……
启动！
只要弄不死零，什么招都可以往她身上用！
“车姨，眼前这个应该不是零的本体，您有没有办法通过零感知到普达星的本体。又或者，您能不能确认……”
马良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因为他发现车姨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谁家孩子，怎么这么傻？什么是自己的孩子，唉……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车文韵摸摸马良的脑袋，无奈的开口：“宝宝啊，有些时候，不需要想胡思乱想那么多，只需要用多看看就好了。”
车文韵朝着前方扬扬头，马良顺势往过去，看到了一片光幕。
“我的，我是傻逼！”
马良差点没给自己蠢笑了。
对啊，零的核心代码都被车姨拔出来了，又何必舍近求远？人的心思才需要猜，程序的心思，只需要打开它的代码，就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什么，代码看不懂怎么办？这不是有车姨吗？又挂不会用？是不是傻？
缘法·始末缘由了解一下！一发下来，从零到一，从无到有，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车姨真是个十足的大腿！
好用！各种意义上的，好用！
“让我看看……零……思维代码……情感模型……找到了！逻辑代码！”
“……”
“你是真的？你居然是真的？！”
“……”
马良诧异地围着沉默不语的零转了几圈。他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零要亲自过来，是因为瞧不起蓝星文明，觉得没必要那么谨慎吗？
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零的愚蠢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车姨，可以……”
“我可以签订协议，02协议！”
零投屏出一份协议。
“我可以把这份协议写入我的核心程序里。”
马良看了一眼协议，却发现协议内容和古时候的卖身契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差没把从今以后，唯马良马首是瞻几个字写纸面上了。
马良摇摇头，开口就要拒绝！
能给自己加代码，就能给自己删代码！
什么核心代码不能轻易操作，我一个字都不信！这份协议和废纸没有区别！
心软是坏事，面对敌人，有多绝做多绝！
“答应她吧，宝宝，我有预感，她对你很重要！”车文韵突然开口：“况且，如果你怕她刷小动作，我可以给你加个保险。”
说完，车文韵对马良眨了眨眼睛，俏皮可爱。
零暂时还不是敌人，算了算了！
“行吧！那你写吧！”马良点点头，同意了零的提议。
零没有回应，只是光幕里多了一行又一行的代码。
最终，零写完代码后，车文韵掐了个指决，一道金锁飞出，牢牢的锁住零的核心，然后消失不见。
尘埃落定！马良也终于松了口气。
不对！还有一件事！
“对了零，还有一件事我都忘记问你了，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你得到了真理会的传承吗？真理会的传承是不是和小说里一样，是系统吗？”
“如果按照你们星球网络文学的定义，虽然表现形式不大像，但你可以把真理会的传承归类为系统。不过在我飞升的时候，它自动剥离，离开了普达星。”
马良的目光瞥向车姨，车文韵心有灵犀死的看过来，笑着点了点头。
“走啦？真可惜，我还没见过系统呢！”
终于！
尘埃落定！
…………
时间又一次来到晚上十二点。
马良茫然的睁开眼睛，手心处残存的温热告诉他，实验失败了！
车姨没有跟着过来。
果然，活人是不可以的。
但，没关系！
“一一，出来洗地，啊不，出来工作了！把资料库里所有资料全都拷贝进意识载体里！”
一一，零以自身为蓝本写的一个人工智障，拥有零的资料库，但没有情感模型和思维逻辑模型。
至于零本人，则是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电脑里，说什么都不肯跟他一起回普达星。
不过这样也好，马良还怕零回来搞小动作呢！
至于一一，一个在车姨眼皮底下诞生的人工智障？它能搞小动作？别开玩笑了！
“此行为需要最高权限零……滋滋……马良授权，请确认授权！”
“授权！”
“授权已确认，资料库的所有资料已全部录入。”
“这么快？”马良有些错愕，随即右手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板戒，感慨道：“这么小一个东西，居然能装下一整个文明的资料！真是，不可思议！”
别人的戒指里都是老爷爷，我的戒指里是一整个文明的智慧！别人的金手指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系统，我的金手指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车宝宝！
看看！看看！差距就出来了！
收起得瑟的小心思，马良直奔实验室而去，边走边向一一下命令：“马上动员所有机器人，让它们给我培育生物殖装！能做多少做多少！要最好，最帅的！”
男人的机甲，就像女人的衣服，永远都不嫌多！
而且，依零所言，撒目的到来会干扰普达星的磁场，所以每次奇光日过后，普达星会陷入长达三百年之久的，紊乱期！
在紊乱期里，有很多仪器都会受磁场影响，出现各种问题。
所以，如果现在现在不多做点，马上就做不了了！
马良一声令下，整个高塔都开始忙碌起来了。不得不说，这群机器人的工作效率高到离谱！
十分钟后，马良就拿到了他人生中第一套，殖装！
生物殖装不比金属机甲，拥有固定的形态，马良的第一套生物殖装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块会呼吸的，银白色的肉团。
马良好奇地伸手，放在了殖装上，软软的，弹弹的，冰冰凉凉的，再稍一用力，马良的手就陷了进去，肉团开始沸腾，伸出密密麻麻的银白色触手，抓住马良的手，顺着手臂向上攀爬，直视覆盖马良全身。
银白色的流线型身躯，没有丝毫花纹和棱角。有点丑，说实话，看起来就像银色滑翔者。
但这没有关系！这只是基胎。
普达星的生物殖装与蓝星各种幻想作品里常见的机甲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套生物殖装由两部分构成，基胎和外殖体。
基胎分两层，都是由特质的生物材料构成。
内层由普达星特有物种，克鲁克雅的肌肉群改造而来，坚韧有弹性，具有极强的缓冲能力，且能量传输效率极高。
外层则是由动物的牙釉质改造而来，常态下呈现半液态，在充能后会迅速扩张，变硬，覆盖人体近乎95%的面积，形成一种比普通牙釉质坚硬上数十倍的特殊生物装甲。
剩下的5%，则是为了不妨碍人体正常活动而空出来的各个关节处，以及某些被特地留下来的外殖体接口。
而一套生物殖装的具体功能以及帅不帅，主要看外殖体好不好看，毕竟基胎都那样。
而马良现在穿的这套生物殖装的外殖体……
“嘀嘀……扑哧……”
绿灯闪烁，玻璃容器自动打开，白色的雾气喷出，几根机械手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伸进雾气中，夹出了外殖体。
八个半指宽，拳头大小的红色圆环，贴在了背部脊椎两边树直排列的接口上。几条白色的，扭动的，闪烁着电光的肌肉钻进了装甲的各个关节处。
一颗跳动的，升腾着热气，闪烁着电光的腥红球体，被嵌入了胸口正中央的接口里，刻着闪电般金红相交花纹的胸甲盖下，将其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
一金一银，一大一小，两对羽翼嵌入了肩胛骨处的接口里，呈X型，紧紧包裹住了整个上半身。特制的战靴机括响动，牢牢护住了从双脚到膝盖的这一部分。
十根暗金色的扭曲利爪从后往前扣住了整个面门。金色的纹路从胸口处蔓延开来，迅速爬满全身，最终汇聚在了背后的两对羽翼上。
最后，一颗暗红色的珠子被镶嵌在了额头的正中央，黑红色光亮起。
生物殖装，死亡与黑夜高歌……
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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