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厄运只找苦命人
“什么惊喜啊？神神秘秘的？卧槽？我们研究所还有地下室？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你不就知道了？快下去吧！”零控制电梯门打开，催促着马良。
“行吧！”
距离马良被大鳄虫偷袭已经一个月有余了，时间来到六月，天洲最冷的月份。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马良每天都在实验室里配合零做各种小实验，除此之外，就是一直在学生物。
零给的那本物理书他第四章都没看到三分之一，就脑袋发昏，眼睛选择性失明，直呼物理邪神不可名状，不可直视。
太折磨人了！马良实在学不下去了！哪怕有零的悉心教导，很多理论，他还是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就只能死背，但科研，不需要只会死背的人。
用零的话说就是，年轻人心浮气躁，沉不下心来学习！经典力学不精，电磁学不通，量子力学不会！物理基础都没打好就想着上天？很蓝的啦！我劝你务实一点，先把物理这个理念搞好，再去学习！
马良被零说的有些自闭，思索再三，决定先把物理放到一边，把天赋带到生物领域去。相比起物理，他对生物其实更感兴趣，于是马良扭头学起了生物。
也不知是天赋使然，还是兴趣让马良动力大增，马良在生物这条路上，走得要比物理要轻松许多，最起码类比一下进度，已经赶上了物理，而且目前为止，还能看懂。
学习，做实验，被做实验，马良这些日子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枯燥，三点一线连轴转，除了偶尔会去市里收零的货之外，他就没出过研究所的门。
有些时候，马良也会暗自神伤，惆怅自己为什么不姓陆，没有学霸系统，不能看书涨经验条，刷等级，而是只能苦逼嘻嘻的抱着书啃。
至于什么超凡力量？什么攀登者，全都被马良抛之脑后了。力量层次太低了，马良有些看不太上，一激光就死的大鳄虫，比不上他的生物殖装一根毛！
没有什么等阻挡他对学习的热爱，除了回家！但今天零突然说要给他的惊喜，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对话。
电梯稳当的停下，电梯门边的数字定格在-5上，不再变化。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马良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普达星。
一条明亮的长廊，马良正对着的长廊一侧镶着一块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见一条巨大的流水线，各种金属制成的肢体往流水线上走一遭，被机械臂组合成了一个又一个机器人。马良一眼望过去，看见的机器人数量少说也有一百个。
“零！你这是要干嘛？搞智械危机吗？”
“对！我打算给这个世界的人类好好上一课！”一个红眼，胸口印着05的机器人走到了马良身边。
“真的？”
“假的！”零没好气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机器人过于粗糙，连仿生皮肤都没有，她可能还要赏马良一个白眼。
“跟我来！”
马良乖乖跟着零穿过长廊，来到一个编号为B-503的房间。
零推开了门，对马良说：“进去看看？”
马良狐疑的盯着零看了几秒，才迈开脚步进了房间：“什么东西啊？搞那么神秘？不会……”
房间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套殖装。
“卧……槽……这是？”
马良想到了不久前零要回去的死亡与黑夜高歌，脚步不由得加快几分，走到殖装跟前，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套殖装。
像！很像！特别像！
眼前这套殖装，模样处处都和死亡与黑夜高歌相似，但具体的很多细节又有很多不同。
譬如，外层牙釉质装甲上的纹路变了，颜色也变成了深蓝色，而且装甲多大片的开裂，殖装关节连接处不再是之前的白肉，而是一块块深红色，不断蠕动好像时刻在呼吸的肌肉，原本的略显单薄的翅膀，从两对变成了一对，但翅膀的大小要大上一倍不止，单翅翼展三米有余。
“这是之前的死亡与黑夜高歌？”
“现在你可以叫他，真·百鬼！”零走到马良身边。
“这段时间，前前后后我一共和陈秋云买了三十个核，有二十二个是重复的，实际只有十三种，且都是食粮级的，剩下八个，有七个的是恶怪级的，还有一个是大凶级。”
“厉害厉害！”马良一边围着殖装转，一遍附和道：“不同的级别的核有什么区别吗？”
零给他看的百鬼录里只有对伊尔罗斯的介绍，其他的东西基本上没提，现在零重新说起，又把马良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伊尔罗斯的评级只是单纯的基于实力吗？不同级别的核又有什么不同？这个世界的人植入核之后实力是就这样固定了？还是有其他方法继续精进？如果它们是靠人类的负面情绪为生，密斯修炼是不是也要用到人类的负面情绪？
“实际上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核的本质，其实是人类的负面情感在某种特殊的场下与人体器官结合而成的。”
“等等，等等！”马良打断了零：“你说什么？人体器官？”
“所有的伊尔罗斯，都是由人类转化而成的，所以，每当一只伊尔罗斯被杀死，就意味着，很快会有一个人类因被转化成伊尔罗斯而丢掉性命！”
“还有这种事？”马良心中一紧，赶紧追问道：“有什么规律吗？我不会那天突然被转化成怪物吧？”
“放心吧，就目前而言，不会的！被转化成伊尔罗斯需要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即负面情绪和欲望长期超过某个阈值，我把这个阈值叫做，突变阈值。你目前离突变阈值还差的多了。”
“麻绳只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这是专挑苦命人下手啊！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友好啊。”马良很是同情这个世界的底层人民，但转念一想，又有哪个世界的底层人民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同情太过单薄，除了感动自己，没有什么大用，与其去同情，不如去改变，可他现在，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算了，你接着说吧！”
零点点头，继续补充道：“核的本质，其实就是器官，不同等级的核，它内部蕴含的负面情感和由负面情感转化而来的特殊能量就越多！”
“我不缺能量，我只需要核提供的特殊能力。”
“但这些能量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很关键，因为密斯的修炼，其实和伊尔罗斯是一样的，都需要吸食人类的负面情感，再转化成能量。而一个高等级的核，可以帮助一个密斯跳过多年的修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号的牧场，人类则是被伊尔罗斯和密斯放牧的牲畜。”
“现在你不就知道了？快下去吧！”零控制电梯门打开，催促着马良。
“行吧！”
距离马良被大鳄虫偷袭已经一个月有余了，时间来到六月，天洲最冷的月份。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马良每天都在实验室里配合零做各种小实验，除此之外，就是一直在学生物。
零给的那本物理书他第四章都没看到三分之一，就脑袋发昏，眼睛选择性失明，直呼物理邪神不可名状，不可直视。
太折磨人了！马良实在学不下去了！哪怕有零的悉心教导，很多理论，他还是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就只能死背，但科研，不需要只会死背的人。
用零的话说就是，年轻人心浮气躁，沉不下心来学习！经典力学不精，电磁学不通，量子力学不会！物理基础都没打好就想着上天？很蓝的啦！我劝你务实一点，先把物理这个理念搞好，再去学习！
马良被零说的有些自闭，思索再三，决定先把物理放到一边，把天赋带到生物领域去。相比起物理，他对生物其实更感兴趣，于是马良扭头学起了生物。
也不知是天赋使然，还是兴趣让马良动力大增，马良在生物这条路上，走得要比物理要轻松许多，最起码类比一下进度，已经赶上了物理，而且目前为止，还能看懂。
学习，做实验，被做实验，马良这些日子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枯燥，三点一线连轴转，除了偶尔会去市里收零的货之外，他就没出过研究所的门。
有些时候，马良也会暗自神伤，惆怅自己为什么不姓陆，没有学霸系统，不能看书涨经验条，刷等级，而是只能苦逼嘻嘻的抱着书啃。
至于什么超凡力量？什么攀登者，全都被马良抛之脑后了。力量层次太低了，马良有些看不太上，一激光就死的大鳄虫，比不上他的生物殖装一根毛！
没有什么等阻挡他对学习的热爱，除了回家！但今天零突然说要给他的惊喜，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对话。
电梯稳当的停下，电梯门边的数字定格在-5上，不再变化。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马良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普达星。
一条明亮的长廊，马良正对着的长廊一侧镶着一块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见一条巨大的流水线，各种金属制成的肢体往流水线上走一遭，被机械臂组合成了一个又一个机器人。马良一眼望过去，看见的机器人数量少说也有一百个。
“零！你这是要干嘛？搞智械危机吗？”
“对！我打算给这个世界的人类好好上一课！”一个红眼，胸口印着05的机器人走到了马良身边。
“真的？”
“假的！”零没好气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机器人过于粗糙，连仿生皮肤都没有，她可能还要赏马良一个白眼。
“跟我来！”
马良乖乖跟着零穿过长廊，来到一个编号为B-503的房间。
零推开了门，对马良说：“进去看看？”
马良狐疑的盯着零看了几秒，才迈开脚步进了房间：“什么东西啊？搞那么神秘？不会……”
房间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套殖装。
“卧……槽……这是？”
马良想到了不久前零要回去的死亡与黑夜高歌，脚步不由得加快几分，走到殖装跟前，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套殖装。
像！很像！特别像！
眼前这套殖装，模样处处都和死亡与黑夜高歌相似，但具体的很多细节又有很多不同。
譬如，外层牙釉质装甲上的纹路变了，颜色也变成了深蓝色，而且装甲多大片的开裂，殖装关节连接处不再是之前的白肉，而是一块块深红色，不断蠕动好像时刻在呼吸的肌肉，原本的略显单薄的翅膀，从两对变成了一对，但翅膀的大小要大上一倍不止，单翅翼展三米有余。
“这是之前的死亡与黑夜高歌？”
“现在你可以叫他，真·百鬼！”零走到马良身边。
“这段时间，前前后后我一共和陈秋云买了三十个核，有二十二个是重复的，实际只有十三种，且都是食粮级的，剩下八个，有七个的是恶怪级的，还有一个是大凶级。”
“厉害厉害！”马良一边围着殖装转，一遍附和道：“不同的级别的核有什么区别吗？”
零给他看的百鬼录里只有对伊尔罗斯的介绍，其他的东西基本上没提，现在零重新说起，又把马良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伊尔罗斯的评级只是单纯的基于实力吗？不同级别的核又有什么不同？这个世界的人植入核之后实力是就这样固定了？还是有其他方法继续精进？如果它们是靠人类的负面情绪为生，密斯修炼是不是也要用到人类的负面情绪？
“实际上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核的本质，其实是人类的负面情感在某种特殊的场下与人体器官结合而成的。”
“等等，等等！”马良打断了零：“你说什么？人体器官？”
“所有的伊尔罗斯，都是由人类转化而成的，所以，每当一只伊尔罗斯被杀死，就意味着，很快会有一个人类因被转化成伊尔罗斯而丢掉性命！”
“还有这种事？”马良心中一紧，赶紧追问道：“有什么规律吗？我不会那天突然被转化成怪物吧？”
“放心吧，就目前而言，不会的！被转化成伊尔罗斯需要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即负面情绪和欲望长期超过某个阈值，我把这个阈值叫做，突变阈值。你目前离突变阈值还差的多了。”
“麻绳只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这是专挑苦命人下手啊！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友好啊。”马良很是同情这个世界的底层人民，但转念一想，又有哪个世界的底层人民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同情太过单薄，除了感动自己，没有什么大用，与其去同情，不如去改变，可他现在，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算了，你接着说吧！”
零点点头，继续补充道：“核的本质，其实就是器官，不同等级的核，它内部蕴含的负面情感和由负面情感转化而来的特殊能量就越多！”
“我不缺能量，我只需要核提供的特殊能力。”
“但这些能量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很关键，因为密斯的修炼，其实和伊尔罗斯是一样的，都需要吸食人类的负面情感，再转化成能量。而一个高等级的核，可以帮助一个密斯跳过多年的修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号的牧场，人类则是被伊尔罗斯和密斯放牧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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