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女孩
刘妤裳看着洛逸哲忽然想起了确实有那么回事，当时是十三中的分班考试。她在那里专注着做着考题，忽然感觉自己背后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本来不想理会，但是后面的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停止。弄得她非常不耐烦和气愤，毕竟在这种场合这种行为容易引起误会。
她皱着眉头眼神疑惑的看向身后的人
“同学借我根中性笔”身后的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刘妤裳的眉头再次皱了皱似乎在问，“你在说什么？”
身后的人再次重复道并拿起他的笔示意了一下，刘妤裳领会到了他的意思转身将自己桌子上的一只备用笔给了他。
这一来二去的就被台上的监考老师看到以为俩人在作弊，为此身后的人还专门做出了解释，而刘妤裳只是监考老师问是这么回事的时候她点了点头。
事后她提前半个小时交卷走人，整个考场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她。
监考老师还问了一句：“同学要不坐下来检查检查？”
刘妤裳头也没回了离开了。
让人更奇怪的是她之后的考试都没有来，洛逸哲想还笔都没地方还，直到那天早自习再次见到，不过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因为她比起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在的她胖了许多。
“哦！想起来了却实有怎么回事”
“你的笔”洛逸哲打开笔盒将笔送到了自己的面前，那支笔笔帽的顶端与尾端是浅粉色，笔的中间则是海蓝色里面有各种星星点点看上去就像银河，她当时买这支笔就是觉得有种治愈的感觉，可是现在这支笔已经对她来说没有意义了。
“不用了你留着用吧！实在不行扔了也可以！”
洛逸哲有些失落的看着手中的笔默默收回了，心中感觉有什么东西落空了。
刘妤裳嘴上若无其事的说着，但心里多了一些疑惑，按理来说洛逸哲应该在培优班毕竟中考那么高的成绩，而且就算发挥失常也不至于在现在的中等精英班。
“你……当时考的怎么样？”她犹豫了片刻之后才说出来
“不怎么样”
“哦”
“你当时为什么只考了一门科目”
“啊……”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总不能告诉对方当时自己心脏病复发，在考场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提前交卷走人，毕竟她和洛逸哲还没熟悉到相互交心的地步，所以她搪塞过去，“因为某些方面原因”
“那握个手吧，培优班落选人”洛逸哲笑着伸出了手
她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有和异性有过肢体接触，但想想在学习这条枯燥无味的路上有个伴也是不错的，所以她也伸手回应。
刘妤裳面对洛逸哲嘴角微微上扬同时感觉脸颊在发烫，又急忙把手抽了回去。
洛逸哲面对刘妤裳突然的举动有一瞬间的诧异，但事后也没有多想。
……
下午放学后刘妤裳不知道怎么了情绪莫名的低落，整个感觉特别的累准备收拾东西准备今晚不来教室了。
“你这是准备干嘛？”
“放学回家啊”
“那晚自习不来了？”
刘妤裳转过正对着洛逸哲拍了拍自己浅蓝色书包，她有点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觉得不得不回答所以不耐烦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小雨快走啊”教室外面传来宁溪的呼声，“小雨”这个称呼这是她给刘妤裳起的，在她看来这样的称呼显示了俩人的亲密。
“马上，来了”刘妤裳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了满脸疑惑的洛逸哲，他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明明今天中午还好好的突然情绪变动这么大，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晚自习间洛逸哲盯着白天准备还给刘妤裳的笔，陷入了回忆第一见刘妤裳的时候是在考场外，那时她很瘦肌肤很白但白的暗沉有点像生病了，她正在和宁溪嬉笑打闹忽然不小心将他撞了一下，手里拿着的装有考试用品的透明袋子不慎掉落在地，当时贺敏陪同在他身旁本想帮他捡起来，却被刘妤裳抢先一步送到他面前道：“对不起”。
他看着她双颊微微泛起的红，双眼满是歉意，忽然觉得这女生挺有意思。
“没事”他接过自己的东西笑着说道
之后刘妤裳便急忙拉着宁溪离开了。
第二次见面俩人便是在考场上，当时他准备的三支笔都忽然没油了全部拆开之后才发现是用过的笔芯，明明当天晚上检查过是满油的。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再看看数学试卷，十三中出的题却实不简单接近于奥数题，他没有时间多想笔的事情，只觉的再拖下去就该交卷了，他抬起头看了一下周围。
目光锁定了坐在他前面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觉得有点熟悉但没有多想便问了起来，转过头才发现是刚刚撞他的女生。
洛逸哲想着当时的那场分班考试不经叹了口气，早上考数学三根笔莫名其妙的没油了，下午的英语考试虽然顺利进行了，可第二天的语文考试时候准考证掉了，当时考场外的他几乎崩溃了，最后却从贺敏的上衣口袋里掉落出来。
他捡起掉了在地上的准考证食指和拇指捏着，双面满是疑问的盯着贺敏
“对不起”她慌张的回答道
“为什么？”洛逸哲压抑这激动的情绪开口问道
只见她眼泪如大豆般流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她什么委屈，洛逸哲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捏着准考证离开了。
在这之后洛逸哲再没有理会过贺敏。
……
待在学校附近出租屋里的刘妤裳用微信给自己的心理医生发信息，告诉他这几天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以及自己不稳定的情绪。
最后心理医生给她发过来短短的几个字“不急慢慢来”，她双手抱膝躺在床上将手机合屏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句话。
她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乎永远在暴躁或者崩溃的边缘徘徊，发泄过后又是满满的自责和失落。
想着想着就自然而然的合上了眼
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精神病院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周围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看向四周一股不安与失落涌上心头，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声响打破了这幽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走到了一扇门前。
左手颤抖的扶向门把手，随着喉咙的哽咽她使出了自己全部力气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被打碎的玻璃以及背对着她和她穿同样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看着撒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和滴在白瓷地板红色点状物，她有点不可置信的向前走了两步，哪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到来转过身来。
她披着黑直的长发右手紧握玻璃碎片鲜血不断从从指缝间流出，左手腕也不断流血血液染红了袖口，忽然破碎的窗口吹入一阵风将身后的门“砰”的一声给合上了，她转头看了看门再看了看眼前的人，只感觉自己呼吸急促下意识想逃离，焦急的跑到门前却发现门把手失灵，转过头发现那个女孩已经站在离自己一米左右，她背靠着门看着女孩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女孩抬头嘴唇发白双目绝望的看着她说道：“我们走吧”，说完就将手里的玻璃碎片刺向她。
刘妤裳在一阵惊恐中醒来大口喘着气，像极了溺水的人上岸极度渴望氧气，她的双手不觉得颤抖着。
她皱着眉头眼神疑惑的看向身后的人
“同学借我根中性笔”身后的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刘妤裳的眉头再次皱了皱似乎在问，“你在说什么？”
身后的人再次重复道并拿起他的笔示意了一下，刘妤裳领会到了他的意思转身将自己桌子上的一只备用笔给了他。
这一来二去的就被台上的监考老师看到以为俩人在作弊，为此身后的人还专门做出了解释，而刘妤裳只是监考老师问是这么回事的时候她点了点头。
事后她提前半个小时交卷走人，整个考场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她。
监考老师还问了一句：“同学要不坐下来检查检查？”
刘妤裳头也没回了离开了。
让人更奇怪的是她之后的考试都没有来，洛逸哲想还笔都没地方还，直到那天早自习再次见到，不过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因为她比起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在的她胖了许多。
“哦！想起来了却实有怎么回事”
“你的笔”洛逸哲打开笔盒将笔送到了自己的面前，那支笔笔帽的顶端与尾端是浅粉色，笔的中间则是海蓝色里面有各种星星点点看上去就像银河，她当时买这支笔就是觉得有种治愈的感觉，可是现在这支笔已经对她来说没有意义了。
“不用了你留着用吧！实在不行扔了也可以！”
洛逸哲有些失落的看着手中的笔默默收回了，心中感觉有什么东西落空了。
刘妤裳嘴上若无其事的说着，但心里多了一些疑惑，按理来说洛逸哲应该在培优班毕竟中考那么高的成绩，而且就算发挥失常也不至于在现在的中等精英班。
“你……当时考的怎么样？”她犹豫了片刻之后才说出来
“不怎么样”
“哦”
“你当时为什么只考了一门科目”
“啊……”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总不能告诉对方当时自己心脏病复发，在考场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提前交卷走人，毕竟她和洛逸哲还没熟悉到相互交心的地步，所以她搪塞过去，“因为某些方面原因”
“那握个手吧，培优班落选人”洛逸哲笑着伸出了手
她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有和异性有过肢体接触，但想想在学习这条枯燥无味的路上有个伴也是不错的，所以她也伸手回应。
刘妤裳面对洛逸哲嘴角微微上扬同时感觉脸颊在发烫，又急忙把手抽了回去。
洛逸哲面对刘妤裳突然的举动有一瞬间的诧异，但事后也没有多想。
……
下午放学后刘妤裳不知道怎么了情绪莫名的低落，整个感觉特别的累准备收拾东西准备今晚不来教室了。
“你这是准备干嘛？”
“放学回家啊”
“那晚自习不来了？”
刘妤裳转过正对着洛逸哲拍了拍自己浅蓝色书包，她有点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觉得不得不回答所以不耐烦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小雨快走啊”教室外面传来宁溪的呼声，“小雨”这个称呼这是她给刘妤裳起的，在她看来这样的称呼显示了俩人的亲密。
“马上，来了”刘妤裳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了满脸疑惑的洛逸哲，他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明明今天中午还好好的突然情绪变动这么大，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晚自习间洛逸哲盯着白天准备还给刘妤裳的笔，陷入了回忆第一见刘妤裳的时候是在考场外，那时她很瘦肌肤很白但白的暗沉有点像生病了，她正在和宁溪嬉笑打闹忽然不小心将他撞了一下，手里拿着的装有考试用品的透明袋子不慎掉落在地，当时贺敏陪同在他身旁本想帮他捡起来，却被刘妤裳抢先一步送到他面前道：“对不起”。
他看着她双颊微微泛起的红，双眼满是歉意，忽然觉得这女生挺有意思。
“没事”他接过自己的东西笑着说道
之后刘妤裳便急忙拉着宁溪离开了。
第二次见面俩人便是在考场上，当时他准备的三支笔都忽然没油了全部拆开之后才发现是用过的笔芯，明明当天晚上检查过是满油的。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再看看数学试卷，十三中出的题却实不简单接近于奥数题，他没有时间多想笔的事情，只觉的再拖下去就该交卷了，他抬起头看了一下周围。
目光锁定了坐在他前面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觉得有点熟悉但没有多想便问了起来，转过头才发现是刚刚撞他的女生。
洛逸哲想着当时的那场分班考试不经叹了口气，早上考数学三根笔莫名其妙的没油了，下午的英语考试虽然顺利进行了，可第二天的语文考试时候准考证掉了，当时考场外的他几乎崩溃了，最后却从贺敏的上衣口袋里掉落出来。
他捡起掉了在地上的准考证食指和拇指捏着，双面满是疑问的盯着贺敏
“对不起”她慌张的回答道
“为什么？”洛逸哲压抑这激动的情绪开口问道
只见她眼泪如大豆般流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她什么委屈，洛逸哲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捏着准考证离开了。
在这之后洛逸哲再没有理会过贺敏。
……
待在学校附近出租屋里的刘妤裳用微信给自己的心理医生发信息，告诉他这几天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以及自己不稳定的情绪。
最后心理医生给她发过来短短的几个字“不急慢慢来”，她双手抱膝躺在床上将手机合屏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句话。
她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乎永远在暴躁或者崩溃的边缘徘徊，发泄过后又是满满的自责和失落。
想着想着就自然而然的合上了眼
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精神病院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周围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看向四周一股不安与失落涌上心头，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声响打破了这幽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走到了一扇门前。
左手颤抖的扶向门把手，随着喉咙的哽咽她使出了自己全部力气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被打碎的玻璃以及背对着她和她穿同样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看着撒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和滴在白瓷地板红色点状物，她有点不可置信的向前走了两步，哪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到来转过身来。
她披着黑直的长发右手紧握玻璃碎片鲜血不断从从指缝间流出，左手腕也不断流血血液染红了袖口，忽然破碎的窗口吹入一阵风将身后的门“砰”的一声给合上了，她转头看了看门再看了看眼前的人，只感觉自己呼吸急促下意识想逃离，焦急的跑到门前却发现门把手失灵，转过头发现那个女孩已经站在离自己一米左右，她背靠着门看着女孩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女孩抬头嘴唇发白双目绝望的看着她说道：“我们走吧”，说完就将手里的玻璃碎片刺向她。
刘妤裳在一阵惊恐中醒来大口喘着气，像极了溺水的人上岸极度渴望氧气，她的双手不觉得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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