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试炼1

    余在黑暗中醒来。

    突然他眼前的世界亮了起来。

    林看着他。余不知道为什么从林的眼神里看到一丝渴望。

    传说里面，神明不是没有感情的吗？

    余咽了咽口水，手指无意识紧张的扣动。

    “怎么，害怕我？你们人类不都是渴望见到神明吗？”

    余没有说话，微微抖动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的心。

    “给你讲个故事吧，让你放松放松。”

    “很久很久以前，大陆天灾人祸并出，生灵涂炭。人们向上天祈求神明的帮助。”

    “神明降临到此。不忍心看见人类这个物种灭绝。于是便帮助了人类。”

    “人类为了感谢他，献上了祭品——我——唯一一个普通的人。”

    “再后来，神明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我变成了神明。”

    双方的沉默撕开了余的最后一道心里防线。

    “要死了吗？”余难过的想。

    “祭品，可不是用来吃的啊。而是用来干一些别的事情，比如说，为审判组织服务。怎么样啊，祭品。”

    四周寂静，鸦雀无声。

    现在，他打算先试探试探。

    他张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因为恐惧而沙哑。人类畏惧未知。

    “所以说，审判组织的人都是因为是祭品的原因才加入的吗？”

    “倘若活着的机会如此轻松……”林笑了笑。

    这个笑笑得余有些发冷。

    随即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蹦了出来，他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神明不应该是没有感情的吗？”

    “怎么，神明连笑容都不能被世界所允许吗？还是说，神明就必须接受世人，被肆意摆布？这些事情发生在哪一个人身上，想必他都会生出情绪吧。”

    他哑口无言。

    “之后，你很快就会感受到，任由【命运】摆布了。”

    “命运不可更改，不可违抗。”

    “做好决定了吗？”

    余咽了咽口水，想了想“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好啊，满足你。”

    “你真的长生不死吗？”

    “是的”神明说这话的时候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点感情，犹豫，仿佛只是再说一件小事情。可谁也看不见他眼里无光。

    “接下来，你会对祭品做些什么啊，我会死吗？”

    “活着通过考验的祭品里，然后选择成为审判组织的成员。”

    “要看你的每一个选择都要正确。你才能活着。”

    “选择成为？还能不选择成为审判组织成语的吗？”

    “当然可以，你可以成为【眼线】，替我收集情报。”

    “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吗？”

    “它需要付出代价。而我并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好啦，时间到了，问答时间也结束了。好好享受这场试炼吧。它可决定着你的生死。”

    余站了起来。眼里有退缩，有勇敢，有希望，有憧憬……

    人类喜欢给自己找信心。

    “还有人在等着我。我必须要活着回去。无论如何”

    视角转到另一边。

    干爹面对斌的回答，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什么。

    “应该是这样。他们要培养异能者。”

    “但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