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消失的女尸
“我们这地方这么偏，有人会来吗”，龙腾扯着红绸缎。
“你今天有什么屁话都说干净了，要是明天你敢胡说八道，我扒了你的皮”，四海恶狠狠的说道。
“龙腾，明天是我们大家的好日子，你不要乱说话，听到没有”，天罡站在梯子上锤着钉子。
“怎么还信这个，我们一个个可都是…”，在所有人警告的眼神里，龙腾闭了嘴。
“讨采头，是希望我们以后平安顺遂，都有好运气”，良子。
“明天还说让他挂牌呢，别了万一胡说八道，算了…”，四海。
“别别，我明天一定不乱说话，真的，对天发誓。小荣玉，明天要说吉祥话，知道了吗…。”
众人一脸无奈，小荣玉可比你会说话多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开了一地的花，小荣玉“咯咯咯”笑个不停，大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龙腾对上一圈目光，吓的不敢说话了。
吉时到，龙腾稳稳当当把牌子挂了上去。
大门着门口还有一盘糖，人嘛一个没有。
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就连小荣玉也拿着笔画画。
龙腾抓耳挠腮，手脚没地方放。
很快渡提着礼物来了，还领来一个人。
“恭喜恭喜”，渡抬手介绍一起来的，“我同事，陆源。”
“你好，你好，坐坐。”
“喝茶。”
“我们也别闹虚的，你们今天开门。陆源也有事需要找人帮忙，我就两头说一下，其它你们自己聊”，渡说完就拿了一颗糖，去抱荣玉玩去了。
“您先说说什么事情”，天罡掏出一个小本子，头上拔下来一根簪子一样的笔。
陆源家里老二，上面一个姐姐，嫁给了父亲同事的小儿子，结婚六个月，就失踪了，到现在十三年七个月零十天了。
刑侦的人也没查出来什么，失踪第二年，还给父亲寄过几次钱，还写了一封信。
“信带来了吗”，良子打开信，“爸爸，女儿不孝，可是女儿只喜欢他，也请替我向冯宇说一声对不起。”
“没有了”，四海。
“没了，冯宇是她丈夫吗？”
“是的，家里一直觉得她结婚了，还跟人私奔，也就没有再查了。”
“那现在怎么想起来查了呢。”
“我父亲也是司寇搞刑侦的，当年因为我姐的事，在他们单位传的难听，就改行了。前些天，我父亲又遇到他同事，就是我姐的公公。因为我姐，他们好多年不联系了。那天到我父亲的小面馆里吃饭，遇见了就一起喝了酒，结果那人喝醉了就说对不起我父亲，他家那个孽障是个畜牲。”
“那你父亲问了吗。”
“没有，我父亲怕打草惊蛇。”
“好，留下来你们家的地址和你姐家的地址，还有当事人还有周边有关系的人的照片之类的，有没有。”
“都在家里。”
“我们可能要去你家里，还有和你父亲见个面。”
房子很大，不是脏，但是哪里都可以看出来凌乱。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收拾”，陆源挠挠头。
“你还没结婚，那你母亲。”
“我父亲是司寇出身，那时候法制还不健全，得罪了不干净的东西，被迫害了”，陆源扯扯嘴角，“那时候我们太小，没什么印象了。”
“你父亲可能不单单因为你姐，辞了工作的，可能也是担心你姐姐被人迫害，再牵扯到你。”
龙腾放出从从，“三个人，最近应该没有人来过。”
“这间房间是我的，那间是我父亲的，这间是我姐的”，打开门，里面应该收拾过，没有灰尘，不过东西多的占了大半个屋子，就连床上也摆的满满当当。
“当时他们家把我姐的东西都打包送了过来。”
又见了陆源的父亲，证实了，当年他确实怀疑得罪了什么人，害了女儿，也追查过，就连阴阳鬼都请来过，都毫无线索。
“对了，上次您亲家来这，有没有说他来干什么呀，我记得他不住这一片呀”，天罡出了门又回头问了一嘴，看到陆源伏在他父亲的腿上哭。
陆源父亲走到门口，“说看什么人的，他也没说清楚。”
天罡瞟了一眼陆源，“好，那我们随时联系。”
所有线索画在板子上，很像那么回事。
“嗯，清晰明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良子端着碗给荣玉喂着饭。
“荣玉羞羞，我这么大的时候就很厉害了，我是可以自己吃饭的”，天罡撑着桌子看着荣玉。
“那你可太厉害了吧，我们荣玉也可以”良子把小勺子递到荣玉面前。
“哎呀，荣玉你也太厉害了吧，以后肯定能上学，太厉害了”，天罡竖了好几次大拇指。
“那当然，我们表现好，肯定是要上学的”，良子默默的给天罡点了个赞。
“我们回来了”，人没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冯宇一酒吧老板，好色，脾气古怪，听说以前不这样的，自从老婆跑了以后脾气大变”，四海。
“我这边查到的，就是他父亲到这边是替他擦屁股的。他在外面店里吃饭，人家女孩子路过，他摸人家屁股。人家女孩子坚持上诉，不和解。然后他父亲找到女孩的家，拿钱了事”，天罡。
“不是坚持上诉吗，怎么突然改了”，良子。
“他父亲都找到人女孩家里了。人家家里肯定也怕他们报复，还有女孩父母觉得会有损女孩名声将来不好嫁人”，天罡。
“搞笑，这女孩又没做错什么吧，保护自己也错啦”，龙腾不能理解。
一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天天鼓励生育，鼓励女子独立，一旦女的真的独立了，又开始撩起裙子谈贞洁脸面。无论男女，对错与否，无论大事小事，最后都回归到了男女那点事，也是阿，人不都是那么来的嘛。
“你们有什么看法，畅所欲言，这样每个人都讲一下吧，天罡你先来”，四海把记号笔递给天罡，被龙腾一把抢走。
“我来我来，你最后总结。让我先过过瘾，咳，嗯，这个…”，龙腾看着横七竖八的线条剪头，看的脑袋轰隆隆的。
“龙腾，你就说你觉得是谁，为什么，人的第一直觉有的时候很准的”，天罡。
“我就觉得是她老公，因为他就不是个好人，你看他也不干好事阿”，龙腾。
“可他以前不这样”，良子。
“那可能以前他装的呢”，龙腾。
…
“对对对，有道理，不错。”
“龙腾有进步。”
“嗯，不错。”
“我跟龙腾是一起的，我们走访的都是他平时经常出现的地方。跟刚刚龙腾说的一样，但是我有点其他想法。他父亲说的话，会不会是说他儿子打了他老婆，导致婚姻不幸，然后离家出走，在外面有了什么意外，或者逃到更远的地方，我就这些”，四海。
“我突然返回，陆源伏在他父亲腿上痛哭。你们怎么看”，天罡。
“肯定思念她姐姐，没有母亲，长姐如母嘛。”
“也有可能，听了我们分析，对他父亲有所愧疚。”
“是的，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因为我们国家生育率不高，很多人家因为各种原因，收养孩子，虽然现在少了，但他们那个年纪还是很多的，姐弟之间有了复杂感情。所有父亲嫁女，导致这一结局，但至于是谁害了她，还是自己跑了，现在看不出来。还有一点她老公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婚后才开始变得暴躁的，还是以前就是这样”，良子坐下来摆摆手，表示讲完了。
“雇主要求我们干什么，找到他姐姐。如果他姐姐还活着，我们怎么找”，天罡。
“活的好查呀，找清名呀”，龙腾。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麻烦他，你忘了，连我们去鬼市那个红枫都一清二楚”，天罡说起这事心里还是慌，不知道是这边的问题还是清名那边问题。
“如果她姐姐不在了，我们只要找到尸体，司寇刑侦的人就会接手。不过当年他父亲到底有没有认真查，如果他父亲认真查了，魂魄都没抓住一丝，阴阳都用上了，肯定人是不在了，我觉得可能被封印在哪里的可能性，比较大，你们觉得呢。”
“走走走”，龙腾说着就拉着四海往外走。
“干嘛去”，天罡。
“调查去”，龙腾。
“吃饭了，干嘛呢，饭也不吃啦”，良子话还没说完，龙腾回来了，留四海一个人站在院里。
一通查下来，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十几年过去了，好多线索也都断了。
“我们第一个案子不会…呜呜呜”，龙腾被四海按在椅子上。
“等等，去他父亲的面馆”，天罡跑了出去，龙腾追了上去，四海没撵得上。
“等我们有钱了，一人搞个车吧”四海扶着良子喘不上气的样子。
“好，账上现在就那些钱，反正现在买不了”，良子。
天气很好，出来游玩的人很多，店里生意很好，龙腾有点坐不住。
“要吃什么，是你们，怎么样，查到了吗”，陆源父亲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有方向了，当年您女儿失踪，您私下花了那么大力气找，有怀疑过什么吗”，天罡看着他的眼睛。
“我查到最后，以为她和她母亲一样，是被脏东西迫害的。”
“但是现在法制体系还是比较健全的，即使是被迫害的难道一点线索没有。”
正好渡和陆源一起过来吃午饭，天罡也把事情讲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陆源看不出来什么，回答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陆源回答的时候，他爸爸非常紧张。
到了陆源的家，比上次看起来更乱，看来上次是收拾过的。
龙腾进进出出，“没错，就是三个人。”
“我们现在确定你姐姐还在你们自己家里”，天罡说完，龙腾一直拉着她的衣角。
对面两人也傻眼了，怎么可能呢。
“你姐姐失踪之后，你们都出去寻找了，家里没人，你们想想是不是有过这样的情况”，天罡。
“是，就那一封信，从河南寄过来，我就和陆源按着地址找了过去，那次外出多长时间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挺长的”，陆源父亲。
“我们不死心一直查，查了很久”，陆源。
“那十有八九是了，不过大江大河，荒山草野，为什么一定要放在你们家呢”，天罡领着几人去她姐姐的房间。
放出一点黑气，一下子被地面吸走了。
“姐，怎么回事啊，姐…”，陆源跪地痛哭，用手扣着大理石。
陆源父亲扶着门框，摇摇晃晃，眼睛留着泪，还盯着他的儿子。
“您节哀，还有按照我们查到的，您不用一直保护您的儿子，不可能是他干的”天罡扶着陆源父亲。
陆源扶着床边凄惨叫了一声：“爸呀。”一口气，没上的来，众人急救，医护来了之后，他死活不走，要等刑侦的人过来。
陆源家的亲戚朋友都到了，天罡就要带着龙腾离开，但是龙腾非要看热闹。
天罡不是四海，你爱走不走。龙腾看了一圈，咦，人呢。立马跟着追踪，也回来了。
晚上正吃饭呢，渡来了。
“哟，来了，楼上空着呢，要不搬回来住，其实你离得也近”，天罡吃着饭，今天良子烧的鱼，真好吃。
“我再去炒个素菜”，良子说着起身就要进厨房。
“这么些菜，吃这就行了”，渡吃了几块菜，看几人都盯着他看，“不过我在那边住，确实挺无聊的，要不我就搬回来。”
“爱搬不搬，你说不说”，四海要夺他的饭碗。
“说说说”，渡。
“快点。”
“是冯宇，他公公找人埋在了陆源他们家。”
“为什么呀？”
“因为冯宇的父亲知道陆源的父亲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刑侦，当时情况又急，这是最好的地方。”
“那他儿子为什么杀人。”
“冯宇对她妻子百依百顺，可是她妻子心里有别人，但是冯宇怎么也查不到，两人就发生争吵，一时失手。”
“要说冯宇父亲也太狠了，魂飞魄散那，投胎都不行，陆家连个念想都没有。”
“你们知道，陆源姐姐喜欢的人是谁吗？”
“谁呀。”
“陆源，他不是亲生的。”
“你今天有什么屁话都说干净了，要是明天你敢胡说八道，我扒了你的皮”，四海恶狠狠的说道。
“龙腾，明天是我们大家的好日子，你不要乱说话，听到没有”，天罡站在梯子上锤着钉子。
“怎么还信这个，我们一个个可都是…”，在所有人警告的眼神里，龙腾闭了嘴。
“讨采头，是希望我们以后平安顺遂，都有好运气”，良子。
“明天还说让他挂牌呢，别了万一胡说八道，算了…”，四海。
“别别，我明天一定不乱说话，真的，对天发誓。小荣玉，明天要说吉祥话，知道了吗…。”
众人一脸无奈，小荣玉可比你会说话多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开了一地的花，小荣玉“咯咯咯”笑个不停，大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龙腾对上一圈目光，吓的不敢说话了。
吉时到，龙腾稳稳当当把牌子挂了上去。
大门着门口还有一盘糖，人嘛一个没有。
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就连小荣玉也拿着笔画画。
龙腾抓耳挠腮，手脚没地方放。
很快渡提着礼物来了，还领来一个人。
“恭喜恭喜”，渡抬手介绍一起来的，“我同事，陆源。”
“你好，你好，坐坐。”
“喝茶。”
“我们也别闹虚的，你们今天开门。陆源也有事需要找人帮忙，我就两头说一下，其它你们自己聊”，渡说完就拿了一颗糖，去抱荣玉玩去了。
“您先说说什么事情”，天罡掏出一个小本子，头上拔下来一根簪子一样的笔。
陆源家里老二，上面一个姐姐，嫁给了父亲同事的小儿子，结婚六个月，就失踪了，到现在十三年七个月零十天了。
刑侦的人也没查出来什么，失踪第二年，还给父亲寄过几次钱，还写了一封信。
“信带来了吗”，良子打开信，“爸爸，女儿不孝，可是女儿只喜欢他，也请替我向冯宇说一声对不起。”
“没有了”，四海。
“没了，冯宇是她丈夫吗？”
“是的，家里一直觉得她结婚了，还跟人私奔，也就没有再查了。”
“那现在怎么想起来查了呢。”
“我父亲也是司寇搞刑侦的，当年因为我姐的事，在他们单位传的难听，就改行了。前些天，我父亲又遇到他同事，就是我姐的公公。因为我姐，他们好多年不联系了。那天到我父亲的小面馆里吃饭，遇见了就一起喝了酒，结果那人喝醉了就说对不起我父亲，他家那个孽障是个畜牲。”
“那你父亲问了吗。”
“没有，我父亲怕打草惊蛇。”
“好，留下来你们家的地址和你姐家的地址，还有当事人还有周边有关系的人的照片之类的，有没有。”
“都在家里。”
“我们可能要去你家里，还有和你父亲见个面。”
房子很大，不是脏，但是哪里都可以看出来凌乱。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收拾”，陆源挠挠头。
“你还没结婚，那你母亲。”
“我父亲是司寇出身，那时候法制还不健全，得罪了不干净的东西，被迫害了”，陆源扯扯嘴角，“那时候我们太小，没什么印象了。”
“你父亲可能不单单因为你姐，辞了工作的，可能也是担心你姐姐被人迫害，再牵扯到你。”
龙腾放出从从，“三个人，最近应该没有人来过。”
“这间房间是我的，那间是我父亲的，这间是我姐的”，打开门，里面应该收拾过，没有灰尘，不过东西多的占了大半个屋子，就连床上也摆的满满当当。
“当时他们家把我姐的东西都打包送了过来。”
又见了陆源的父亲，证实了，当年他确实怀疑得罪了什么人，害了女儿，也追查过，就连阴阳鬼都请来过，都毫无线索。
“对了，上次您亲家来这，有没有说他来干什么呀，我记得他不住这一片呀”，天罡出了门又回头问了一嘴，看到陆源伏在他父亲的腿上哭。
陆源父亲走到门口，“说看什么人的，他也没说清楚。”
天罡瞟了一眼陆源，“好，那我们随时联系。”
所有线索画在板子上，很像那么回事。
“嗯，清晰明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良子端着碗给荣玉喂着饭。
“荣玉羞羞，我这么大的时候就很厉害了，我是可以自己吃饭的”，天罡撑着桌子看着荣玉。
“那你可太厉害了吧，我们荣玉也可以”良子把小勺子递到荣玉面前。
“哎呀，荣玉你也太厉害了吧，以后肯定能上学，太厉害了”，天罡竖了好几次大拇指。
“那当然，我们表现好，肯定是要上学的”，良子默默的给天罡点了个赞。
“我们回来了”，人没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冯宇一酒吧老板，好色，脾气古怪，听说以前不这样的，自从老婆跑了以后脾气大变”，四海。
“我这边查到的，就是他父亲到这边是替他擦屁股的。他在外面店里吃饭，人家女孩子路过，他摸人家屁股。人家女孩子坚持上诉，不和解。然后他父亲找到女孩的家，拿钱了事”，天罡。
“不是坚持上诉吗，怎么突然改了”，良子。
“他父亲都找到人女孩家里了。人家家里肯定也怕他们报复，还有女孩父母觉得会有损女孩名声将来不好嫁人”，天罡。
“搞笑，这女孩又没做错什么吧，保护自己也错啦”，龙腾不能理解。
一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天天鼓励生育，鼓励女子独立，一旦女的真的独立了，又开始撩起裙子谈贞洁脸面。无论男女，对错与否，无论大事小事，最后都回归到了男女那点事，也是阿，人不都是那么来的嘛。
“你们有什么看法，畅所欲言，这样每个人都讲一下吧，天罡你先来”，四海把记号笔递给天罡，被龙腾一把抢走。
“我来我来，你最后总结。让我先过过瘾，咳，嗯，这个…”，龙腾看着横七竖八的线条剪头，看的脑袋轰隆隆的。
“龙腾，你就说你觉得是谁，为什么，人的第一直觉有的时候很准的”，天罡。
“我就觉得是她老公，因为他就不是个好人，你看他也不干好事阿”，龙腾。
“可他以前不这样”，良子。
“那可能以前他装的呢”，龙腾。
…
“对对对，有道理，不错。”
“龙腾有进步。”
“嗯，不错。”
“我跟龙腾是一起的，我们走访的都是他平时经常出现的地方。跟刚刚龙腾说的一样，但是我有点其他想法。他父亲说的话，会不会是说他儿子打了他老婆，导致婚姻不幸，然后离家出走，在外面有了什么意外，或者逃到更远的地方，我就这些”，四海。
“我突然返回，陆源伏在他父亲腿上痛哭。你们怎么看”，天罡。
“肯定思念她姐姐，没有母亲，长姐如母嘛。”
“也有可能，听了我们分析，对他父亲有所愧疚。”
“是的，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因为我们国家生育率不高，很多人家因为各种原因，收养孩子，虽然现在少了，但他们那个年纪还是很多的，姐弟之间有了复杂感情。所有父亲嫁女，导致这一结局，但至于是谁害了她，还是自己跑了，现在看不出来。还有一点她老公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婚后才开始变得暴躁的，还是以前就是这样”，良子坐下来摆摆手，表示讲完了。
“雇主要求我们干什么，找到他姐姐。如果他姐姐还活着，我们怎么找”，天罡。
“活的好查呀，找清名呀”，龙腾。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麻烦他，你忘了，连我们去鬼市那个红枫都一清二楚”，天罡说起这事心里还是慌，不知道是这边的问题还是清名那边问题。
“如果她姐姐不在了，我们只要找到尸体，司寇刑侦的人就会接手。不过当年他父亲到底有没有认真查，如果他父亲认真查了，魂魄都没抓住一丝，阴阳都用上了，肯定人是不在了，我觉得可能被封印在哪里的可能性，比较大，你们觉得呢。”
“走走走”，龙腾说着就拉着四海往外走。
“干嘛去”，天罡。
“调查去”，龙腾。
“吃饭了，干嘛呢，饭也不吃啦”，良子话还没说完，龙腾回来了，留四海一个人站在院里。
一通查下来，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十几年过去了，好多线索也都断了。
“我们第一个案子不会…呜呜呜”，龙腾被四海按在椅子上。
“等等，去他父亲的面馆”，天罡跑了出去，龙腾追了上去，四海没撵得上。
“等我们有钱了，一人搞个车吧”四海扶着良子喘不上气的样子。
“好，账上现在就那些钱，反正现在买不了”，良子。
天气很好，出来游玩的人很多，店里生意很好，龙腾有点坐不住。
“要吃什么，是你们，怎么样，查到了吗”，陆源父亲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有方向了，当年您女儿失踪，您私下花了那么大力气找，有怀疑过什么吗”，天罡看着他的眼睛。
“我查到最后，以为她和她母亲一样，是被脏东西迫害的。”
“但是现在法制体系还是比较健全的，即使是被迫害的难道一点线索没有。”
正好渡和陆源一起过来吃午饭，天罡也把事情讲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陆源看不出来什么，回答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陆源回答的时候，他爸爸非常紧张。
到了陆源的家，比上次看起来更乱，看来上次是收拾过的。
龙腾进进出出，“没错，就是三个人。”
“我们现在确定你姐姐还在你们自己家里”，天罡说完，龙腾一直拉着她的衣角。
对面两人也傻眼了，怎么可能呢。
“你姐姐失踪之后，你们都出去寻找了，家里没人，你们想想是不是有过这样的情况”，天罡。
“是，就那一封信，从河南寄过来，我就和陆源按着地址找了过去，那次外出多长时间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挺长的”，陆源父亲。
“我们不死心一直查，查了很久”，陆源。
“那十有八九是了，不过大江大河，荒山草野，为什么一定要放在你们家呢”，天罡领着几人去她姐姐的房间。
放出一点黑气，一下子被地面吸走了。
“姐，怎么回事啊，姐…”，陆源跪地痛哭，用手扣着大理石。
陆源父亲扶着门框，摇摇晃晃，眼睛留着泪，还盯着他的儿子。
“您节哀，还有按照我们查到的，您不用一直保护您的儿子，不可能是他干的”天罡扶着陆源父亲。
陆源扶着床边凄惨叫了一声：“爸呀。”一口气，没上的来，众人急救，医护来了之后，他死活不走，要等刑侦的人过来。
陆源家的亲戚朋友都到了，天罡就要带着龙腾离开，但是龙腾非要看热闹。
天罡不是四海，你爱走不走。龙腾看了一圈，咦，人呢。立马跟着追踪，也回来了。
晚上正吃饭呢，渡来了。
“哟，来了，楼上空着呢，要不搬回来住，其实你离得也近”，天罡吃着饭，今天良子烧的鱼，真好吃。
“我再去炒个素菜”，良子说着起身就要进厨房。
“这么些菜，吃这就行了”，渡吃了几块菜，看几人都盯着他看，“不过我在那边住，确实挺无聊的，要不我就搬回来。”
“爱搬不搬，你说不说”，四海要夺他的饭碗。
“说说说”，渡。
“快点。”
“是冯宇，他公公找人埋在了陆源他们家。”
“为什么呀？”
“因为冯宇的父亲知道陆源的父亲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刑侦，当时情况又急，这是最好的地方。”
“那他儿子为什么杀人。”
“冯宇对她妻子百依百顺，可是她妻子心里有别人，但是冯宇怎么也查不到，两人就发生争吵，一时失手。”
“要说冯宇父亲也太狠了，魂飞魄散那，投胎都不行，陆家连个念想都没有。”
“你们知道，陆源姐姐喜欢的人是谁吗？”
“谁呀。”
“陆源，他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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