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梦一场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济南的秋，格外清爽。
漫步于大明湖畔，看熙熙攘攘人潮，赏半城湖色，李青和许二多坐在桥头，荡着双腿，很是惬意。
许二多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缓缓道：“老弟，你有什么梦想吗？”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突兀。
李青看着湖面，回顾过往光秃秃的岁月，叹了口气道：“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科学家。等我上了高中，我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等我上了大学，我……”
“我发现我没有什么梦想，天天还过得特爽。等我毕了业，开始工作，我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是想多赚些钱，让乡下的老爸老妈不再那么辛苦。”
湖面水波荡漾，游客乘船自桥下穿过。
李青抬头望天空，恍惚间看到了那个挑灯夜读的少年，看到了那个书声琅琅的教室，看到了种种……
种种一闪而过。
如今，早已失去了激情，为生计而奔波。
梦想？穷极一生，虚无缥缈。
微风吹动许二多额头的发梢，英俊的面庞笑了笑道：“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在这个年代谈梦想，的确是有些侮辱这个词儿。”
“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繁华世界早已失去了梦想的土壤，侥幸成功的人嘴边总是挂着梦想二字，真是可笑。”许二多淡淡道，颇具几分文艺腔，另李青刮目。
“我以前也有梦想，就是当一名警察，考了好几年也没考上，又不好意思回家，只好是在外边打工，给人擦窗户，送矿泉水。直到有一天碰到了大佛，他带我进了队伍，让我知晓了这世界的真实面容。”许二多回忆起往事，眼眸微亮。
“后来我不断的训练，实力越来越强，被分到第九队。回头看过去自己，顿觉得有些幼稚，有些可笑。”许二多拍了拍李青肩头，“你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屌丝了，等你真正了解这个世界，了解我们这个组织，你就会明白现在赋予你的这重身份是多么的光荣，相比于梦想则更加璀璨。”
李青口呆，不知道二多为何会对自己讲这些，心想，这碗毒鸡汤，我干了。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该走了。”许二多站起身来嘱咐道，“别忘了，一个月之后来找我。”
李青道别。
蓝天白云，漂浮着几只风筝。
李青对着飘忽不定的风筝发呆，良久之后才是从桥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家。
突然间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回家，家在哪啊？”他愣住了，“房子并不是被龙哥那飞机给撞毁了吗？”
他掏出手机，翻阅联系人，找到了房东张彪，电话打了过去，想要询问下具体情况。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呃……”李青挠头，这怎么回事，怎么成空号了呢？
他再一次拨打，仍旧是空号。
“难道张哥换号了？”他狐疑，“换号了也应该联系我啊！毕竟我还欠他三个月房子没交呢啊？”
“不行，我得问问多哥，这事情他怎么处理的。”李青又给许二多打了过去。
许二多告诉他，那片房屋已经被推平了，在那居住几户人家也是搬迁到别处了。
但是他的所有衣服、生活用品都在屋子里啊。
他不死心，坐车回到了那片熟悉的村落。
果然如许二多说的那般，整个村子已经被夷为平地，十多辆挖掘机、推土机正在忙碌动工，似乎要建新楼。
“又要找房子了。”李青一脸无奈。
于是他便上网搜索租房信息，最终在万山红小区找到了一间小房子。
一室一厅一卫，面积40平米，精装修，家电齐全，拎包入住，一个月房租2500块。
这小区位置极佳，出了小区就是丁香公园，公园里有一圈长1500米的塑胶跑道，清晨落日之际，常有身材出众的少男少女在此跑步，这一点着实吸引他。
当天签了租房合同，李青交了半年的房租，然后来到超市购置了锅碗瓢盆衣服被褥等生活必需品，一切收拾完毕，李青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暗自盘算：“一个月工资5000元，房租2500元，再加上平日里的衣食住行，节省点，按1000元算的话，每月还能剩下1500元、15乘以12，一年下来，也就能剩一万八千块钱！”
想到此处，李青打开了手机银行，看了看账户余额，心头莫名压抑，一股凉意油然而生。
他虽工作一年半时间了，但第一年工资少的可怜，勉强能够维持日常开销，根本剩不下什么钱。
第二年领导给涨了工资，还发了季度奖金，银行卡终于是有了余额，但如今又支出了一笔“巨款”，银行卡余额又成了凄凉的四位数，李青叹了口气，感觉身体被掏空。
“看来这份工作还不能辞，要是辞了，那真得喝西北风了！”李青坐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卡，又看了眼腕上手环，他一阵出神，仿佛昨天还在那个熟悉的小破屋中，嘴边好似残留着那杯乌龙茶的余温，如今却置身于此，还成为神秘组织的一员，短短几天简直如梦一场。
落日熔金，李青在屋子里研究了一天的手环，此时走出屋门，脑袋昏昏的，看着落日，他揉了揉眉间，随后深吸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吃饭。
夜风微凉，城市灯火阑珊，李青来到一家快餐店，把子肉，烧茄子，鱼香肉丝，两碗米饭，端菜坐下后，李青直咽口水，昏睡了十天，未曾进食，完全是凭借“五秒”来维持生命体征，如今药效已过，李青饥饿感十足，拿起筷子便是一阵风卷残云，不到五分钟，两碗米饭和叠中菜肴便被清空。
可这点食物并不能塞满李青辘辘作声的胃。
随后，李青又一连吃了五碗米饭才作罢，喝完最后一口玉米粥，打了个饱嗝，起身便是离开了。
隔壁桌上正在细嚼慢咽的老大爷却是将李青吃饭的整个过程看在了眼里，他看着李青离去的身影，又扭头看了眼桌上一摞碗碟，一阵错愕，手里的筷子悬在半空中，随后嘴巴动了动，混着米饭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能吃的吗？”
李青刚出了快餐店，手机便是响了。
“歪，老秦，咋地了？”李青开口道。
“lol，来不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不行，我最近没空，你们玩吧。”李青回应。
“那好吧。哎，对了，你他么的搬家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我前天去找你了，发现你住的那村子都被推平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哈哈…”李青干笑两声道，“我现在住在万山红小区，有空来玩。”
随后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才是挂断电话。
被李青称为老秦的是他的铁哥们，秦燚。
秦燚和他是老乡，两人老家所在的村子挨着很近，两人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同一所学校，李青大学读的是机械设计专业，秦燚读的是计算机专业，现如今秦燚在一家国企从事程序研发工作，工资比李青高出一大截，但每天加班到凌晨却成了家常便饭。名义上虽说是加班，但大多时间也是在那里划水，用着公共的电脑在那里玩游戏。这不，五缺一，想拉着李青一起开黑，要是搁在从前，李青绝对是答应了。但今天不行，因为许二多给他发信息，说是今晚开个临时的视频培训会议，李青便只好将秦燚的邀请拒绝了。
挂断电话后，李青没有直接回楼上，而是来到了丁香公园，漫步园中，李青双眼放光，四下扫荡，果然，传说的没错，这丁香公园的妹子真多！此时竟然还有好几个身材火爆的网红辣妹正在拍短视频，李青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而这却是给他惹来了麻烦。
“喂，你他吗的看什么呢！”一双大手突然是拍在了李青背上，拎着李青衣服将其推倒在地。
李青心里一阵狐疑，“钟哥不是说我都已经是半步超凡了吗，怎么还注意不到这人的出现，被推倒也没反应过来？”
李青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扭头望去，看到有三个个头挺拔的青年男子，一连的嚣张跋扈样，其中一人道：“小子，那是我媳妇，你他妈的再看，我就把你眼珠挖下来！”
李青十分镇静，头脑清晰，很明显，这几人纯碎的是在找事。
那几个女网红穿的是紧身衣，显得身材火辣了些，但个个捂的很是严密，拍的也并不是什么色情擦边球的视频，这种短视频本就是发表在网络上吸引流量，引人点赞的，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你们三个想干什么，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搞古惑仔这一套。”说罢，李青便是掏出了手机，“滴滴滴”流畅的拨打了110，“嘟…嘟……”电话，嘟嘟响了两声，便是被三人抢了过去。
“还以为你多大本事，我爹是警察局局长，你打110有个屁用！”其中一人冷笑。
李青顿时火大，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喝凉水也塞牙，平白无故怎么会遇到这么几个玩意。
“把手机给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李青冷声道。
“哈哈哈……笑死了，说的给你很牛皮似的，还不客气了，你不可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李青握紧拳头，本想给这三人一人一拳，但突然想起钟哥说的十大铁律，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将自己的能力暴露在外人眼中，于是李青慢慢放开了拳头，一个闪身便是将自己的手机抢了过来，随后便是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小兔崽子跑的倒是挺快！”三人见李青消失在黑暗中，也没有继续追击的想法，本就是图一乐，太过计较了反而没意思，他们这样想着。但他们三个不知道的是，要是李青那一拳头打在这几人身上，这三人少说也要在医院躺上个几年。
李青已具有半步超凡力，他对自身的力量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认知，对自己力量的控制更是没有半点分寸，要是怒而出拳，真有一拳致死的力量，李青知晓这一点之后，也是十分庆幸今晚没有出拳。万一力度把握不好，岂不酿成大祸。
济南的秋，格外清爽。
漫步于大明湖畔，看熙熙攘攘人潮，赏半城湖色，李青和许二多坐在桥头，荡着双腿，很是惬意。
许二多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缓缓道：“老弟，你有什么梦想吗？”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突兀。
李青看着湖面，回顾过往光秃秃的岁月，叹了口气道：“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科学家。等我上了高中，我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等我上了大学，我……”
“我发现我没有什么梦想，天天还过得特爽。等我毕了业，开始工作，我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是想多赚些钱，让乡下的老爸老妈不再那么辛苦。”
湖面水波荡漾，游客乘船自桥下穿过。
李青抬头望天空，恍惚间看到了那个挑灯夜读的少年，看到了那个书声琅琅的教室，看到了种种……
种种一闪而过。
如今，早已失去了激情，为生计而奔波。
梦想？穷极一生，虚无缥缈。
微风吹动许二多额头的发梢，英俊的面庞笑了笑道：“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在这个年代谈梦想，的确是有些侮辱这个词儿。”
“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繁华世界早已失去了梦想的土壤，侥幸成功的人嘴边总是挂着梦想二字，真是可笑。”许二多淡淡道，颇具几分文艺腔，另李青刮目。
“我以前也有梦想，就是当一名警察，考了好几年也没考上，又不好意思回家，只好是在外边打工，给人擦窗户，送矿泉水。直到有一天碰到了大佛，他带我进了队伍，让我知晓了这世界的真实面容。”许二多回忆起往事，眼眸微亮。
“后来我不断的训练，实力越来越强，被分到第九队。回头看过去自己，顿觉得有些幼稚，有些可笑。”许二多拍了拍李青肩头，“你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屌丝了，等你真正了解这个世界，了解我们这个组织，你就会明白现在赋予你的这重身份是多么的光荣，相比于梦想则更加璀璨。”
李青口呆，不知道二多为何会对自己讲这些，心想，这碗毒鸡汤，我干了。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该走了。”许二多站起身来嘱咐道，“别忘了，一个月之后来找我。”
李青道别。
蓝天白云，漂浮着几只风筝。
李青对着飘忽不定的风筝发呆，良久之后才是从桥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家。
突然间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回家，家在哪啊？”他愣住了，“房子并不是被龙哥那飞机给撞毁了吗？”
他掏出手机，翻阅联系人，找到了房东张彪，电话打了过去，想要询问下具体情况。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呃……”李青挠头，这怎么回事，怎么成空号了呢？
他再一次拨打，仍旧是空号。
“难道张哥换号了？”他狐疑，“换号了也应该联系我啊！毕竟我还欠他三个月房子没交呢啊？”
“不行，我得问问多哥，这事情他怎么处理的。”李青又给许二多打了过去。
许二多告诉他，那片房屋已经被推平了，在那居住几户人家也是搬迁到别处了。
但是他的所有衣服、生活用品都在屋子里啊。
他不死心，坐车回到了那片熟悉的村落。
果然如许二多说的那般，整个村子已经被夷为平地，十多辆挖掘机、推土机正在忙碌动工，似乎要建新楼。
“又要找房子了。”李青一脸无奈。
于是他便上网搜索租房信息，最终在万山红小区找到了一间小房子。
一室一厅一卫，面积40平米，精装修，家电齐全，拎包入住，一个月房租2500块。
这小区位置极佳，出了小区就是丁香公园，公园里有一圈长1500米的塑胶跑道，清晨落日之际，常有身材出众的少男少女在此跑步，这一点着实吸引他。
当天签了租房合同，李青交了半年的房租，然后来到超市购置了锅碗瓢盆衣服被褥等生活必需品，一切收拾完毕，李青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暗自盘算：“一个月工资5000元，房租2500元，再加上平日里的衣食住行，节省点，按1000元算的话，每月还能剩下1500元、15乘以12，一年下来，也就能剩一万八千块钱！”
想到此处，李青打开了手机银行，看了看账户余额，心头莫名压抑，一股凉意油然而生。
他虽工作一年半时间了，但第一年工资少的可怜，勉强能够维持日常开销，根本剩不下什么钱。
第二年领导给涨了工资，还发了季度奖金，银行卡终于是有了余额，但如今又支出了一笔“巨款”，银行卡余额又成了凄凉的四位数，李青叹了口气，感觉身体被掏空。
“看来这份工作还不能辞，要是辞了，那真得喝西北风了！”李青坐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卡，又看了眼腕上手环，他一阵出神，仿佛昨天还在那个熟悉的小破屋中，嘴边好似残留着那杯乌龙茶的余温，如今却置身于此，还成为神秘组织的一员，短短几天简直如梦一场。
落日熔金，李青在屋子里研究了一天的手环，此时走出屋门，脑袋昏昏的，看着落日，他揉了揉眉间，随后深吸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吃饭。
夜风微凉，城市灯火阑珊，李青来到一家快餐店，把子肉，烧茄子，鱼香肉丝，两碗米饭，端菜坐下后，李青直咽口水，昏睡了十天，未曾进食，完全是凭借“五秒”来维持生命体征，如今药效已过，李青饥饿感十足，拿起筷子便是一阵风卷残云，不到五分钟，两碗米饭和叠中菜肴便被清空。
可这点食物并不能塞满李青辘辘作声的胃。
随后，李青又一连吃了五碗米饭才作罢，喝完最后一口玉米粥，打了个饱嗝，起身便是离开了。
隔壁桌上正在细嚼慢咽的老大爷却是将李青吃饭的整个过程看在了眼里，他看着李青离去的身影，又扭头看了眼桌上一摞碗碟，一阵错愕，手里的筷子悬在半空中，随后嘴巴动了动，混着米饭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能吃的吗？”
李青刚出了快餐店，手机便是响了。
“歪，老秦，咋地了？”李青开口道。
“lol，来不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不行，我最近没空，你们玩吧。”李青回应。
“那好吧。哎，对了，你他么的搬家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我前天去找你了，发现你住的那村子都被推平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哈哈…”李青干笑两声道，“我现在住在万山红小区，有空来玩。”
随后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才是挂断电话。
被李青称为老秦的是他的铁哥们，秦燚。
秦燚和他是老乡，两人老家所在的村子挨着很近，两人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同一所学校，李青大学读的是机械设计专业，秦燚读的是计算机专业，现如今秦燚在一家国企从事程序研发工作，工资比李青高出一大截，但每天加班到凌晨却成了家常便饭。名义上虽说是加班，但大多时间也是在那里划水，用着公共的电脑在那里玩游戏。这不，五缺一，想拉着李青一起开黑，要是搁在从前，李青绝对是答应了。但今天不行，因为许二多给他发信息，说是今晚开个临时的视频培训会议，李青便只好将秦燚的邀请拒绝了。
挂断电话后，李青没有直接回楼上，而是来到了丁香公园，漫步园中，李青双眼放光，四下扫荡，果然，传说的没错，这丁香公园的妹子真多！此时竟然还有好几个身材火爆的网红辣妹正在拍短视频，李青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而这却是给他惹来了麻烦。
“喂，你他吗的看什么呢！”一双大手突然是拍在了李青背上，拎着李青衣服将其推倒在地。
李青心里一阵狐疑，“钟哥不是说我都已经是半步超凡了吗，怎么还注意不到这人的出现，被推倒也没反应过来？”
李青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扭头望去，看到有三个个头挺拔的青年男子，一连的嚣张跋扈样，其中一人道：“小子，那是我媳妇，你他妈的再看，我就把你眼珠挖下来！”
李青十分镇静，头脑清晰，很明显，这几人纯碎的是在找事。
那几个女网红穿的是紧身衣，显得身材火辣了些，但个个捂的很是严密，拍的也并不是什么色情擦边球的视频，这种短视频本就是发表在网络上吸引流量，引人点赞的，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你们三个想干什么，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搞古惑仔这一套。”说罢，李青便是掏出了手机，“滴滴滴”流畅的拨打了110，“嘟…嘟……”电话，嘟嘟响了两声，便是被三人抢了过去。
“还以为你多大本事，我爹是警察局局长，你打110有个屁用！”其中一人冷笑。
李青顿时火大，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喝凉水也塞牙，平白无故怎么会遇到这么几个玩意。
“把手机给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李青冷声道。
“哈哈哈……笑死了，说的给你很牛皮似的，还不客气了，你不可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李青握紧拳头，本想给这三人一人一拳，但突然想起钟哥说的十大铁律，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将自己的能力暴露在外人眼中，于是李青慢慢放开了拳头，一个闪身便是将自己的手机抢了过来，随后便是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小兔崽子跑的倒是挺快！”三人见李青消失在黑暗中，也没有继续追击的想法，本就是图一乐，太过计较了反而没意思，他们这样想着。但他们三个不知道的是，要是李青那一拳头打在这几人身上，这三人少说也要在医院躺上个几年。
李青已具有半步超凡力，他对自身的力量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认知，对自己力量的控制更是没有半点分寸，要是怒而出拳，真有一拳致死的力量，李青知晓这一点之后，也是十分庆幸今晚没有出拳。万一力度把握不好，岂不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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