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见小柔
去不了元宇宙，东强就在村子里闲逛，靠感觉区分挂机的人和真正的人，结果发现大部分人都在挂机，白天没有危险，一般没人上线，值班的人估计也都在元宇宙潇洒。
好不容易坚持到傍晚六点，下线按钮终于亮了，东强一刻也不想待的点了确认。
一阵光芒闪过，他就在宿舍醒来，可其他三人还睡的正香，时间是早上六点。
开学第一天可没课，上午要安排军训分班，男女生要分开参训，所以要再次分班。
不过，商院女多男少，他们四人和另外五个外系的男生才勉强凑够了六十人，组合成了一个军训队伍。
可真正的军训要明天才开始，女生那边别说基础的班了，连队都没分好。
主要是女生参训不积极，好多装病逃训的！
上午在操场开了半天会，中午可不好再舍近求远的去财大食堂蹭饭。
在自己学校食堂吃饭，东强总算感受到了商院氛围，忍不住问似乎什么都懂的招财：“我们学校男生有没有一千人？”
商院有大概一万人吧，可这么多人，在这最大的中心食堂中竟然没见几个男生。
不都说女生吃饭会被一群男生围着评头论足的吗，怎么在商院反过来了？
周围全是女生，东强耳朵好，不时能听到她们对自己的评价，什么土老帽，我不穿买来的制式衣服都不行了？
“那来的一千人，有三百人都不错了，听说明年这里就要改成女校了，反正也没男生愿意来。”
“那你怎么来这？”
“这里离财大近啊，丹丹在财大！”
“别看我，我也是奔着财大来的，准备考财大的研究生。”
孙文虽然不是为了女朋友来的，可一样没想来商院上学。
“我和你一样，看错学校了，我本来要去京城商院的，谁知道填错名字了。”
商院是个三本学校，虽然能独立招生，可师资力量都要借助财大，全称也要把财大放在前面，王牌专业也是财会系和外语系，一般都是女生就读。
什么电子竞技专业，只是赶时髦的存在，两个班，不到一百人，真就是类似忽悠人的专业，能招到人才怪了。
“你们都后悔了吗？”
反正东强很后悔，早知道去财大读专科了，他可不习惯到那都被一群女生盯着。
总觉得自己随时会暴露，会被抓去当宠物。
“没啊，不来才后悔，我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填志愿时天真，写什么电子竞技专业，选外语专业，财会专业多好，那两个系学校为了男女比例均衡，一个班只有一个男生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
孙文这家伙现在还在四处张望，满脑子都是美女，是真不后悔啊！
高龙到是点了点头：“我是挺后悔的，但是后悔没用，阿强，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将来还可以去其他学校深造的。”
“我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装病请假就没用吗？”
“你装病干嘛？”
“我从小到大都被老爸军训，现在还来，真的快吐了，学校也太不公平了，女生装病就能请假不军训，我怎么不行？”
“龙哥，那是因为那些女生真病了，要不然学校那至于到现在还没开始军训，就是要揪出这些滥竽充数的装病女生。”
“真病了？怎么可能，你看这里，有一大半女生都没穿军服，这么多生病的？”
孙文咳嗽了下，正准备开口，看阿强也一脸困惑就不开口了：“招财你来解释！”
商院本就不大，食堂也不大，附近有不少女生能听到几人的谈话，孙文还想找女朋友呢，就不想开口解释这些生理知识显得自己很懂女生被人误会成色狼。
刘招财没想那么多，随便说了句：“她们生理期来了，可以一星期不军训，我们学校也就军训一星期意思意思，那还穿什么军服。”
招财说完，就想起了什么，转头问东强：“你妹妹是不是也在财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丹丹说的，她在找你，悬赏一百灵玉呢，你们俩关系不错啊！”
一百灵玉？
她那来的这么多游戏币？
还有：“谁给你说的我俩关系不错了？”
“我猜的啊，一百灵玉啊，够我在元宇宙潇洒一天了，她真舍得！”
“那你要小心被骗，我们关系很差，她不可能有一百灵玉。”
至于更多的，东强就没说了，只是默默吃饭，在想另一个女生的事。
元小柔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故意躲着自己？
真怕契约转换，变成自己的宠物吗？
下午，女生那边还没筛选出参训人员，东强就来到了财大约小柔见面，可是她说自己生病了，再次放了东强的鸽子。
没办法了，阿强只好给小妹打了电话，她推脱了一会才不情不愿的出来了。
东强在约好的奶茶店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自己妹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来坐到了对面。
东强看看还没落山的太阳，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才开口询问：“你不会刚睡醒吧？”
“知道还问，老娘我刚睡着没一个小时，你就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快说？”
刚睡着一小时？
自己不是一小时前和她打电话吗？
“我听说你悬赏了我一百灵玉，你那来的钱？”
“你的啊，找到你我不就有一百灵玉了，你不要那么小气吗，我又不白拿你钱，我这有一千块，你先拿去花，你也老大不小了，在这没钱怎么行，争取给我找个嫂子回来。”
东强没有推辞，他也发现了，在这边做什么都要钱，和九州没多大区别。
不对，有区别，这边的钱不认人，是无主之物。
“你真想我给你找个嫂子？”
“当然，那样我就可以问她要灵玉了，不用再求你这个死脑筋的笨蛋哥哥！”
“那好，带我去找小柔，她一直躲着我。”
“你们的事我不参合，你有本事自己去找他，我回去睡觉了，拜拜！”
冬宝听到哥哥的真正来意，马上拒绝了，瞬间跑路。
有些事，她不想惹。
是是非非她分不清，也不敢找爸妈商量。
看着远去的妹妹，东强叹了口气，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小柔这个人有大问题，可能，她可能和阿彪一样来自其他世界。
难道她是其他区的人？
晚上，东强早早的睡了，他想去元宇宙看看是怎么回事！
身为练体高手，掌握自身的睡眠只是基本功，等他再一睁眼，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无比的地方。
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可是天明明已经黑了，却到处都充满莫名的光芒。
“东东哥，我在这里！”
东强转过头，就看到一个打扮清凉的小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扎着一个高马尾，穿着一个运动鞋，有一点点胖，脸上有个小酒窝。
“小柔？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半年前她就把东强卖了，换算成元宇宙的时间，那就是一年半。
女大十八变，她怎么可能还和一年前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我真的长不大吧。”
长不大？
难道她和小西一样，不是真人？
她才是真正的虚拟游戏角色？
算了，这些不该是自己操心的事，应该让老爸来区分真假。
“这里是哪，我们怎么在这里？”
“财大后门的步行街啊，我在这等了你三天，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啊，你等了我三天，你没给我打过电话？”
“没，没有，我不敢让爸妈知道你的存在！”
小柔说话有点躲闪，这是她说谎的表现。
东强没有拆穿。
而是转移话题：“我没来，你怎么不找我妹妹打听我的情况，就在这干等，难道你父母还不允许你交同性朋友？”
“我找她了啊，可她说她也不知道你死哪去了，还帮我发了一百灵玉的悬赏！”
“你那来的钱？”
“你妹妹的啊！”
听到这话，东强停下了脚步，来到街边的一个长椅处，示意小柔坐下才慢慢的开口：“我妹妹不可能有一百灵玉，就和我不可能有一万块交学费一样，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前世还是来世的兄妹，你又是谁？”
“我是元小柔啊！”
“不，你不是她，起码现在的你不是她，没人能始终不变，难道你才是那个你说的养成游戏角色？”
小柔听到这话，小脸发白，过了很久才说：“你想知道答案就去恐怖屋吧，我等你做出选择！”
她说完就化为光芒消失无踪了！
恐怖屋在哪？
她怎么不直接说清楚？
“哥哥，你给他一百灵玉，要不然我的信誉要被毁了！”
就在东强想事情时，肩膀被拍了一下，小妹的声音在他耳边小声响起。
一百灵玉对蓝星人来说很多，可对东强来说，很少，就把钱转给了那个男同学。
怪不得这个男的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
不是他，东强也不会这么急着和小柔摊牌。
他拿了钱就离开了，小妹也想走，被阿强拉住了。
“在这可以说了吧，小柔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就是知道她不会说，东强马上再问：“那恐怖屋在哪？”
“那是个游戏啊，在这你随便找个网吧就可以玩，你怎么知道这个游戏？”
“这游戏怎么了？”
“快黄了啊，听说以前吓死了人，在现实中被取缔了，就是在元宇宙，也只有成年人能进的网吧才能玩。可有更吓人的九州真鬼，谁还去玩这过时游戏啊！”
听到这话，东强马上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小柔是不是早就死了，她就是那个被吓死的玩家？”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说的，你没和小柔说这些吧？”
“没，但她早就知道了，就是她刚才和我说的恐怖屋。”
“那，那你，你也知道自己其实早死了吧？”
知道个鬼！
东强忍着内心的巨震点了点头：“是啊，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
“看来老爸的计划成功了，走，我们去找妈妈，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哥哥你真的活过来了！”
冬宝高兴的拉着东强往财大校园里走去。
东强却高兴不起来，他感觉自己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他想不明白自己是谁？
自己是人，还是鬼，是九州游戏的虚拟角色，还是真实存在九州人？
甚至他不清楚所谓的现实是怎么回事，那里是真，那里是幻？
“我们家在财大？”
“当然不是，在西京市区，老妈只是和财大的李教授在合作开公司，我现在在财大上学，她就暂时和李教授换了房子好照顾我。”
“那我们老爸呢？”
“我怎么知道，他五年前带着你跑去九州就没回来过，老说我不是他女儿，气死我了，就他那个酒鬼，还不是我老爸呢！”
忽然，一个东强不熟悉的声音以他熟悉的方式直接响彻在两人耳边：“你要再敢这么说你爸爸，这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听到这话，冬宝老实了，不再说话，默默带着东强上楼。
看到在客厅坐着和人喝茶聊天的母亲，东强沉默了，她，她不是一般人！
“李教授，我们今天先说到这里吧，孩子们回来了，我要给他们做饭了！”
“好，改天再聊！”
老太太一走，母亲就变了脸色，对着冬宝把脸一板：“上去，回房间面壁三天，再敢偷听，这辈子都别想见你父亲！”
“我，我知道了！”
冬宝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想争辩，看母亲不像开玩笑，马上小心翼翼的上楼了。
等她关上房门，老妈才转头对东强柔声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先坐下，我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再说！”
可东强刚坐下，她就在旁边坐好，看东强疑惑才开口解释：“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一瞬间的事，电话也是你不理解的方式，你当是千里传音就好，他等下就来。”
“你真是我母亲吗？”
“当然，后妈也是妈，我就是对你不好，也不可能会害你。相反，你的亲妹妹不懂事，真的会有意无意的害你，希望你不要怪她！”
“你放心，她还小，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生她气的。”
“希望你将来明白一切还能这样想，事情很复杂，我和卫国的意见也没统一，现在事情出了意外，那是不统一也不得不统一了。”
东强听到这里，忽然发觉事情好像有点大，可还是有点不相信的问：“妈，小妈，我爸真是至尊吗？”
“对，不仅是他，我也是！”
“那你说的统一，是让元宇宙和这蓝星的第七区世界归一，时间维度统一？”
“对，你是在九州碰到了谁？”
时间维度和世界的真幻一般人根本分不清。
“一个青牛图腾，她告诉我这些的！”
“青牛一族都是笨蛋，图腾境高手也不可能看穿这一切，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谁？”
就在东强沉思的时候，房间内的空间像水一样起了波纹。
一个酒鬼从其中走出。
他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喝了口酒说：“没有谁，是他自己把蝴蝶发卡送人了，蝴蝶族的人，什么事都较真，能被骗，不能被隐瞒！”
“爸，你能过来啊，怎么还要我来这边找老妈？”
好不容易坚持到傍晚六点，下线按钮终于亮了，东强一刻也不想待的点了确认。
一阵光芒闪过，他就在宿舍醒来，可其他三人还睡的正香，时间是早上六点。
开学第一天可没课，上午要安排军训分班，男女生要分开参训，所以要再次分班。
不过，商院女多男少，他们四人和另外五个外系的男生才勉强凑够了六十人，组合成了一个军训队伍。
可真正的军训要明天才开始，女生那边别说基础的班了，连队都没分好。
主要是女生参训不积极，好多装病逃训的！
上午在操场开了半天会，中午可不好再舍近求远的去财大食堂蹭饭。
在自己学校食堂吃饭，东强总算感受到了商院氛围，忍不住问似乎什么都懂的招财：“我们学校男生有没有一千人？”
商院有大概一万人吧，可这么多人，在这最大的中心食堂中竟然没见几个男生。
不都说女生吃饭会被一群男生围着评头论足的吗，怎么在商院反过来了？
周围全是女生，东强耳朵好，不时能听到她们对自己的评价，什么土老帽，我不穿买来的制式衣服都不行了？
“那来的一千人，有三百人都不错了，听说明年这里就要改成女校了，反正也没男生愿意来。”
“那你怎么来这？”
“这里离财大近啊，丹丹在财大！”
“别看我，我也是奔着财大来的，准备考财大的研究生。”
孙文虽然不是为了女朋友来的，可一样没想来商院上学。
“我和你一样，看错学校了，我本来要去京城商院的，谁知道填错名字了。”
商院是个三本学校，虽然能独立招生，可师资力量都要借助财大，全称也要把财大放在前面，王牌专业也是财会系和外语系，一般都是女生就读。
什么电子竞技专业，只是赶时髦的存在，两个班，不到一百人，真就是类似忽悠人的专业，能招到人才怪了。
“你们都后悔了吗？”
反正东强很后悔，早知道去财大读专科了，他可不习惯到那都被一群女生盯着。
总觉得自己随时会暴露，会被抓去当宠物。
“没啊，不来才后悔，我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填志愿时天真，写什么电子竞技专业，选外语专业，财会专业多好，那两个系学校为了男女比例均衡，一个班只有一个男生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
孙文这家伙现在还在四处张望，满脑子都是美女，是真不后悔啊！
高龙到是点了点头：“我是挺后悔的，但是后悔没用，阿强，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将来还可以去其他学校深造的。”
“我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装病请假就没用吗？”
“你装病干嘛？”
“我从小到大都被老爸军训，现在还来，真的快吐了，学校也太不公平了，女生装病就能请假不军训，我怎么不行？”
“龙哥，那是因为那些女生真病了，要不然学校那至于到现在还没开始军训，就是要揪出这些滥竽充数的装病女生。”
“真病了？怎么可能，你看这里，有一大半女生都没穿军服，这么多生病的？”
孙文咳嗽了下，正准备开口，看阿强也一脸困惑就不开口了：“招财你来解释！”
商院本就不大，食堂也不大，附近有不少女生能听到几人的谈话，孙文还想找女朋友呢，就不想开口解释这些生理知识显得自己很懂女生被人误会成色狼。
刘招财没想那么多，随便说了句：“她们生理期来了，可以一星期不军训，我们学校也就军训一星期意思意思，那还穿什么军服。”
招财说完，就想起了什么，转头问东强：“你妹妹是不是也在财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丹丹说的，她在找你，悬赏一百灵玉呢，你们俩关系不错啊！”
一百灵玉？
她那来的这么多游戏币？
还有：“谁给你说的我俩关系不错了？”
“我猜的啊，一百灵玉啊，够我在元宇宙潇洒一天了，她真舍得！”
“那你要小心被骗，我们关系很差，她不可能有一百灵玉。”
至于更多的，东强就没说了，只是默默吃饭，在想另一个女生的事。
元小柔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故意躲着自己？
真怕契约转换，变成自己的宠物吗？
下午，女生那边还没筛选出参训人员，东强就来到了财大约小柔见面，可是她说自己生病了，再次放了东强的鸽子。
没办法了，阿强只好给小妹打了电话，她推脱了一会才不情不愿的出来了。
东强在约好的奶茶店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自己妹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来坐到了对面。
东强看看还没落山的太阳，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才开口询问：“你不会刚睡醒吧？”
“知道还问，老娘我刚睡着没一个小时，你就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快说？”
刚睡着一小时？
自己不是一小时前和她打电话吗？
“我听说你悬赏了我一百灵玉，你那来的钱？”
“你的啊，找到你我不就有一百灵玉了，你不要那么小气吗，我又不白拿你钱，我这有一千块，你先拿去花，你也老大不小了，在这没钱怎么行，争取给我找个嫂子回来。”
东强没有推辞，他也发现了，在这边做什么都要钱，和九州没多大区别。
不对，有区别，这边的钱不认人，是无主之物。
“你真想我给你找个嫂子？”
“当然，那样我就可以问她要灵玉了，不用再求你这个死脑筋的笨蛋哥哥！”
“那好，带我去找小柔，她一直躲着我。”
“你们的事我不参合，你有本事自己去找他，我回去睡觉了，拜拜！”
冬宝听到哥哥的真正来意，马上拒绝了，瞬间跑路。
有些事，她不想惹。
是是非非她分不清，也不敢找爸妈商量。
看着远去的妹妹，东强叹了口气，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小柔这个人有大问题，可能，她可能和阿彪一样来自其他世界。
难道她是其他区的人？
晚上，东强早早的睡了，他想去元宇宙看看是怎么回事！
身为练体高手，掌握自身的睡眠只是基本功，等他再一睁眼，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无比的地方。
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可是天明明已经黑了，却到处都充满莫名的光芒。
“东东哥，我在这里！”
东强转过头，就看到一个打扮清凉的小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扎着一个高马尾，穿着一个运动鞋，有一点点胖，脸上有个小酒窝。
“小柔？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半年前她就把东强卖了，换算成元宇宙的时间，那就是一年半。
女大十八变，她怎么可能还和一年前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我真的长不大吧。”
长不大？
难道她和小西一样，不是真人？
她才是真正的虚拟游戏角色？
算了，这些不该是自己操心的事，应该让老爸来区分真假。
“这里是哪，我们怎么在这里？”
“财大后门的步行街啊，我在这等了你三天，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啊，你等了我三天，你没给我打过电话？”
“没，没有，我不敢让爸妈知道你的存在！”
小柔说话有点躲闪，这是她说谎的表现。
东强没有拆穿。
而是转移话题：“我没来，你怎么不找我妹妹打听我的情况，就在这干等，难道你父母还不允许你交同性朋友？”
“我找她了啊，可她说她也不知道你死哪去了，还帮我发了一百灵玉的悬赏！”
“你那来的钱？”
“你妹妹的啊！”
听到这话，东强停下了脚步，来到街边的一个长椅处，示意小柔坐下才慢慢的开口：“我妹妹不可能有一百灵玉，就和我不可能有一万块交学费一样，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前世还是来世的兄妹，你又是谁？”
“我是元小柔啊！”
“不，你不是她，起码现在的你不是她，没人能始终不变，难道你才是那个你说的养成游戏角色？”
小柔听到这话，小脸发白，过了很久才说：“你想知道答案就去恐怖屋吧，我等你做出选择！”
她说完就化为光芒消失无踪了！
恐怖屋在哪？
她怎么不直接说清楚？
“哥哥，你给他一百灵玉，要不然我的信誉要被毁了！”
就在东强想事情时，肩膀被拍了一下，小妹的声音在他耳边小声响起。
一百灵玉对蓝星人来说很多，可对东强来说，很少，就把钱转给了那个男同学。
怪不得这个男的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
不是他，东强也不会这么急着和小柔摊牌。
他拿了钱就离开了，小妹也想走，被阿强拉住了。
“在这可以说了吧，小柔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就是知道她不会说，东强马上再问：“那恐怖屋在哪？”
“那是个游戏啊，在这你随便找个网吧就可以玩，你怎么知道这个游戏？”
“这游戏怎么了？”
“快黄了啊，听说以前吓死了人，在现实中被取缔了，就是在元宇宙，也只有成年人能进的网吧才能玩。可有更吓人的九州真鬼，谁还去玩这过时游戏啊！”
听到这话，东强马上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小柔是不是早就死了，她就是那个被吓死的玩家？”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说的，你没和小柔说这些吧？”
“没，但她早就知道了，就是她刚才和我说的恐怖屋。”
“那，那你，你也知道自己其实早死了吧？”
知道个鬼！
东强忍着内心的巨震点了点头：“是啊，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
“看来老爸的计划成功了，走，我们去找妈妈，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哥哥你真的活过来了！”
冬宝高兴的拉着东强往财大校园里走去。
东强却高兴不起来，他感觉自己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他想不明白自己是谁？
自己是人，还是鬼，是九州游戏的虚拟角色，还是真实存在九州人？
甚至他不清楚所谓的现实是怎么回事，那里是真，那里是幻？
“我们家在财大？”
“当然不是，在西京市区，老妈只是和财大的李教授在合作开公司，我现在在财大上学，她就暂时和李教授换了房子好照顾我。”
“那我们老爸呢？”
“我怎么知道，他五年前带着你跑去九州就没回来过，老说我不是他女儿，气死我了，就他那个酒鬼，还不是我老爸呢！”
忽然，一个东强不熟悉的声音以他熟悉的方式直接响彻在两人耳边：“你要再敢这么说你爸爸，这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听到这话，冬宝老实了，不再说话，默默带着东强上楼。
看到在客厅坐着和人喝茶聊天的母亲，东强沉默了，她，她不是一般人！
“李教授，我们今天先说到这里吧，孩子们回来了，我要给他们做饭了！”
“好，改天再聊！”
老太太一走，母亲就变了脸色，对着冬宝把脸一板：“上去，回房间面壁三天，再敢偷听，这辈子都别想见你父亲！”
“我，我知道了！”
冬宝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想争辩，看母亲不像开玩笑，马上小心翼翼的上楼了。
等她关上房门，老妈才转头对东强柔声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先坐下，我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再说！”
可东强刚坐下，她就在旁边坐好，看东强疑惑才开口解释：“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一瞬间的事，电话也是你不理解的方式，你当是千里传音就好，他等下就来。”
“你真是我母亲吗？”
“当然，后妈也是妈，我就是对你不好，也不可能会害你。相反，你的亲妹妹不懂事，真的会有意无意的害你，希望你不要怪她！”
“你放心，她还小，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生她气的。”
“希望你将来明白一切还能这样想，事情很复杂，我和卫国的意见也没统一，现在事情出了意外，那是不统一也不得不统一了。”
东强听到这里，忽然发觉事情好像有点大，可还是有点不相信的问：“妈，小妈，我爸真是至尊吗？”
“对，不仅是他，我也是！”
“那你说的统一，是让元宇宙和这蓝星的第七区世界归一，时间维度统一？”
“对，你是在九州碰到了谁？”
时间维度和世界的真幻一般人根本分不清。
“一个青牛图腾，她告诉我这些的！”
“青牛一族都是笨蛋，图腾境高手也不可能看穿这一切，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谁？”
就在东强沉思的时候，房间内的空间像水一样起了波纹。
一个酒鬼从其中走出。
他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喝了口酒说：“没有谁，是他自己把蝴蝶发卡送人了，蝴蝶族的人，什么事都较真，能被骗，不能被隐瞒！”
“爸，你能过来啊，怎么还要我来这边找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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