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吃午饭
“唉，又开学了。”
以往新学期大家都是这种心声，也有会觉得开心的同学，洋溢着隔了一个假期又见到好朋友的喜悦，这次更甚。在这种新环境下同学们无疑多了很多话题，整个校园的气氛一如既往的轻松愉悦。
齐孟思班上的进程差不多，讲完校规讲模块的使用。随着贝恩老师缓慢的话语，他慢慢沉浸到自己的春云空间去，刚装上的时候除了一阵冰凉，他看到自己出现在一个昏暗的空间里。
四下张望，整个空间都是灰蒙蒙的，充满了混沌的雾气，看不见顶。脚下是柔软的泥土地面，五十米外只有一栋楼，抬眼望去大概十二层，楼身像一座寺庙古塔，八角飞檐，层层叠叠，檐上各栖息着十二只异兽，栩栩如生。
他走到门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异兽铺首铁尺獠牙的面孔，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圆目，仿佛能看进人的灵魂深处。他轻拉门环，推开大门走入进去，里面却还有一层环形的楼，与外圈形成一个圆环。内楼是一层层悬空的平台，仅凭八根柱子支撑。四周是外悬的阁楼，被防火墙隔出一个个房间，与中间的内楼平台相连，这内部的构造很像闽南地区的土楼。
推开一间一楼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他接着往下一间走，古朴的大门自动在他面前打开，里面还是空荡荡的。这是等他放东西进去吗？
齐孟思睁开眼，从春云里退出来。
空间里的时间仿佛比外界流动得更慢。他在楼里转了一圈，黑板上面的挂钟才走了三分钟。
上午只有两节课，不少同学早饭都没吃就来学校了。那下课铃一响就飞奔出去，冲向食堂抢饭的场面，和以前也不大差。看来大家成为异能者还是要吃饭的嘛。
姚牧一把子就随人流一起出来了，他往八班教室走去，后门上一望，齐孟思还稳坐在座位上呢，倒是一点不慌。
跳过某位同学的凳子，他逆着人流挤到齐孟思身边。
“大哥，吃饭了！还坐着干啥呢？”姚牧拍拍齐孟思的肩。
随着人们涌出教室，周遭渐渐安静下来。
“我还不饿，等会再去。”
“等会去就没有啦！快点！”姚牧拽着齐孟思的手臂拉着他下楼梯，他们还要去找白珍姐呢。
白珍也还在座位上没有动，望着窗边花坛里的草坪上，一只毛毛虫在海桐花深绿的叶片上蠕动前行。没有人邀请她一起共进午餐，也没有人邀请她一起上厕所。
大家现在都是异能入门选手，所以整个学校目前只有一个年级。
每个年级分为九个系，象征飞禽的符号是鸟纹；能够返祖展示动物特长力量的是人面兽；金属的符号像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又像一颗卫冕的太阳；象征生命力量的木系是一颗生命树；水系的符号是三条重叠的水波；火系是火焰的纹路；大地的坚固和稳定是一个正三角形；无形的力量是一个没有指针的表盘，春云里面叫无摆钟；第九系的名字令他们感到沮丧—无能者，符号是一个灰色的圆圈。
因为异能人数的不同，每个系有数个班。
所以正常来说白珍这个年龄应该是读高三了，但是她没有上过高中，对同龄人之间的话题不太了解，本身也是腼腆的性格。
于是整个上午，她静静地坐在窗边，认真听老师说什么“模块”、“系统”，听不大明白，但感觉很有意思，只是她比较担心自己的任务，一个人能不能完成。
“白珍姐！”
教室人都走光了，这一声便显得格外响亮，响在了白珍的心里。
她朝前门望去，姚牧靠在门上，齐孟思倚在门框上，一个笑着向她挥手，一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珍姐，快出来，去干饭了！”
“好。”被人记住的感觉真好啊。
三人结伴往食堂走去，一路上的氛围很轻松。
食堂还是原来的样子，人多座位少。不过他们已经比其他同学晚去一会儿，窗口前排队的人不多，不一会儿就排到他们三个。
“欸，让我看看今天吃什么菜？”姚牧前面还有两个同学，但他看路过的同学端的盘子里的……菜，有点一言难尽。
他透过前面两人肩膀往窗口里看去：大米饭应该是熟的，那一盆黄中带着红的糊糊是什么？还有那个青菜……说真的他没在餐桌上看见过这种菜——菜的叶子过分的绿，仿佛从透明的油水中露出荧光，一颗颗的黑色斑点遍布叶片上，姚牧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小时候在外婆家见过的东西：猪儿虫！
“席梦思，你看，这是人能吃的东西吗？”姚牧泪眼汪汪地看着前面的同学端着一盘勉强称为菜的东西走过，对身后的齐孟思抱怨。
齐孟思对衣食住行有点儿洁癖并且很挑食，这点姚牧是很清楚的。最后姚牧和白珍打了菜，齐孟思空手而归，他想去小卖部拿面包牛奶这些顶肚子的，居然都没有了！最后只能打了一碗白米饭，三个人坐在桌子上面面相觑。
平时他们仨在一起，白珍都是不怎么说话的。今天她倒是破天荒地先开了口：“小牧，要不，你先尝尝？”
“这不好吧白珍姐，你比我大，长者为尊，您先请。”姚牧端坐着，像个乖乖的好学生。
“我还不是很饿，早上吃得多，你先吃吧，来，尝尝这个菜，这么绿看起来就很健康。”白珍将自己盘里的青菜给姚牧夹了一筷子。
“不不不您这么瘦多吃点儿。”
两人来来回回，你一筷子我一筷子，愣是一口没往嘴里送。
“哎不行了，我好饿啊，试试就试试吧！”他翻翻找找，捻了一根上面黑点最少、叶子最小的一根菜，咧着嘴用门牙切断一点，一点点在嘴里抿掉。
“咦？好像能吃的样子？”虽然他只咬了一丁点，但是味蕾并没有品出奇怪的味道，和普通的青菜感觉差不多。
闭着眼睛，他把整根菜塞进嘴里。
“这菜居然能吃！白珍姐，你尝尝看，味道不错。”
白珍半信半疑，觉得姚牧是在骗她，也学他一点点地试。
入口和大白菜没什么不同，只是看起来略奇葩。
“地球上怎么能长出这么丑的菜……这不会是什么菜的变种吧，其实我怀疑是某种虫子变的，太恶心了，将就着吃吧！”姚牧确实是饿了，能吃就吃呗，他是这么想的。
齐孟思只吃了一碗米饭，去小卖部买了些零食准备回宿舍睡个午觉。
女生宿舍在学校的西边，男生宿舍在东边，白珍只能跟他们告别。她看有些同学吃完饭都往宿舍那边走，等随着人群走到宿舍楼下，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个寝室。
大厅里有一台机器，一群小姑娘在屏幕前叽叽喳喳地，她似乎插不上话。
进门处有一个小屋子，开着窗却不见人影，她走到窗前，上面写着：宿管处。
她轻轻敲玻璃：“宿管阿姨在吗？”
一个人影突然从窗前的大桌子下钻出来：“有事？”个子矮小的女人声音却大大的。
“我想请问一下宿舍是怎么分配的，我找不到我的宿舍。”
“不会看系统吗？里面有消息。”宿管翻上椅子坐着，像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白珍可不敢再叫阿姨了。
“谢谢……妹妹，我再看一下。”白珍向宿管道谢，正准备离开。
“我不是妹妹！叫姐姐！”玛奇好生气，老是有人因为她的身高把她当孩子，她都78岁，快成年了！
玛奇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把白珍吓了一跳，连忙说：“好的好的，谢谢姐姐！”转身跑上楼梯。
气喘吁吁地冲上楼，白珍在二楼拐角进入春云系统看了看，她的空间是在天上，周围全是一朵朵洁白、柔软的云，找半天才在一朵云后面看见一块半透明的蓝色屏幕，上面写着个人信息。难怪之前进来根本就没注意到。
找到自己的宿舍，白珍开门进去，里面其他七个人都在床上聊天、吃零食，见她进来动作稍停，靠近门的那位姑娘主动说：“你是咱们303最后一位啦，欢迎！”大家摇着手里的零食袋子，沙沙响。“吃薯片不？”上铺的姑娘递过来。
“谢谢~我叫白珍。”
“我记得你，对了，你是什么鸟？”
“异能的种类吗？我还不知道呢哈哈。”
“你没在你的春云里看到吗？”
“周围都是云，看不清啦。”
“大家的空间里好像都有一只鸟宝宝。”
“我认得我的，是一只猫头鹰！嘤嘤嘤好可爱啊！”
“我的是一只蜂鸟，好小一只哦，第一次在现实里见过，额……也不算现实吧，反正比视频里更清楚！”
“我不认得我的，上网搜一下。”然而上网看起了网络小说，还一边贼笑：“嗑到了嗑到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很快也讨论累了。
……
“楼下不是有任务兑换机，席梦思咱们去看看！”
春云里有一条初始信息，显示在他空间的地面上。
姓名：姚牧。
年龄：16岁。
能力：无。
班级：无能者一班。
住址：C栋701。
姚牧和齐孟思走到C栋男生宿舍，楼下也是围满了一圈人，大厅里的公告栏换成了领取任务的屏幕，一条条任务信息在上面滚动。
他们浏览了一会儿，姚牧看得脖子都僵了，里面的任务目前都很简单，像什么打扫学校临近街道、上完一节体能课、开垦一片农田、去学校后山捉一只鸡回来……每个任务后面都有10-20个积分，看起来还挺简单。
“咱们也领一个？”姚牧摩拳擦掌，他比较看好去后山捉鸡，一定很有意思！
“去捉鸡！可以去山上玩儿！”
“你先别激动，现在人多，下午起床再来。”
“好吧，回去睡觉。”
两人走向自己的寝室。
以往新学期大家都是这种心声，也有会觉得开心的同学，洋溢着隔了一个假期又见到好朋友的喜悦，这次更甚。在这种新环境下同学们无疑多了很多话题，整个校园的气氛一如既往的轻松愉悦。
齐孟思班上的进程差不多，讲完校规讲模块的使用。随着贝恩老师缓慢的话语，他慢慢沉浸到自己的春云空间去，刚装上的时候除了一阵冰凉，他看到自己出现在一个昏暗的空间里。
四下张望，整个空间都是灰蒙蒙的，充满了混沌的雾气，看不见顶。脚下是柔软的泥土地面，五十米外只有一栋楼，抬眼望去大概十二层，楼身像一座寺庙古塔，八角飞檐，层层叠叠，檐上各栖息着十二只异兽，栩栩如生。
他走到门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异兽铺首铁尺獠牙的面孔，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圆目，仿佛能看进人的灵魂深处。他轻拉门环，推开大门走入进去，里面却还有一层环形的楼，与外圈形成一个圆环。内楼是一层层悬空的平台，仅凭八根柱子支撑。四周是外悬的阁楼，被防火墙隔出一个个房间，与中间的内楼平台相连，这内部的构造很像闽南地区的土楼。
推开一间一楼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他接着往下一间走，古朴的大门自动在他面前打开，里面还是空荡荡的。这是等他放东西进去吗？
齐孟思睁开眼，从春云里退出来。
空间里的时间仿佛比外界流动得更慢。他在楼里转了一圈，黑板上面的挂钟才走了三分钟。
上午只有两节课，不少同学早饭都没吃就来学校了。那下课铃一响就飞奔出去，冲向食堂抢饭的场面，和以前也不大差。看来大家成为异能者还是要吃饭的嘛。
姚牧一把子就随人流一起出来了，他往八班教室走去，后门上一望，齐孟思还稳坐在座位上呢，倒是一点不慌。
跳过某位同学的凳子，他逆着人流挤到齐孟思身边。
“大哥，吃饭了！还坐着干啥呢？”姚牧拍拍齐孟思的肩。
随着人们涌出教室，周遭渐渐安静下来。
“我还不饿，等会再去。”
“等会去就没有啦！快点！”姚牧拽着齐孟思的手臂拉着他下楼梯，他们还要去找白珍姐呢。
白珍也还在座位上没有动，望着窗边花坛里的草坪上，一只毛毛虫在海桐花深绿的叶片上蠕动前行。没有人邀请她一起共进午餐，也没有人邀请她一起上厕所。
大家现在都是异能入门选手，所以整个学校目前只有一个年级。
每个年级分为九个系，象征飞禽的符号是鸟纹；能够返祖展示动物特长力量的是人面兽；金属的符号像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又像一颗卫冕的太阳；象征生命力量的木系是一颗生命树；水系的符号是三条重叠的水波；火系是火焰的纹路；大地的坚固和稳定是一个正三角形；无形的力量是一个没有指针的表盘，春云里面叫无摆钟；第九系的名字令他们感到沮丧—无能者，符号是一个灰色的圆圈。
因为异能人数的不同，每个系有数个班。
所以正常来说白珍这个年龄应该是读高三了，但是她没有上过高中，对同龄人之间的话题不太了解，本身也是腼腆的性格。
于是整个上午，她静静地坐在窗边，认真听老师说什么“模块”、“系统”，听不大明白，但感觉很有意思，只是她比较担心自己的任务，一个人能不能完成。
“白珍姐！”
教室人都走光了，这一声便显得格外响亮，响在了白珍的心里。
她朝前门望去，姚牧靠在门上，齐孟思倚在门框上，一个笑着向她挥手，一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珍姐，快出来，去干饭了！”
“好。”被人记住的感觉真好啊。
三人结伴往食堂走去，一路上的氛围很轻松。
食堂还是原来的样子，人多座位少。不过他们已经比其他同学晚去一会儿，窗口前排队的人不多，不一会儿就排到他们三个。
“欸，让我看看今天吃什么菜？”姚牧前面还有两个同学，但他看路过的同学端的盘子里的……菜，有点一言难尽。
他透过前面两人肩膀往窗口里看去：大米饭应该是熟的，那一盆黄中带着红的糊糊是什么？还有那个青菜……说真的他没在餐桌上看见过这种菜——菜的叶子过分的绿，仿佛从透明的油水中露出荧光，一颗颗的黑色斑点遍布叶片上，姚牧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小时候在外婆家见过的东西：猪儿虫！
“席梦思，你看，这是人能吃的东西吗？”姚牧泪眼汪汪地看着前面的同学端着一盘勉强称为菜的东西走过，对身后的齐孟思抱怨。
齐孟思对衣食住行有点儿洁癖并且很挑食，这点姚牧是很清楚的。最后姚牧和白珍打了菜，齐孟思空手而归，他想去小卖部拿面包牛奶这些顶肚子的，居然都没有了！最后只能打了一碗白米饭，三个人坐在桌子上面面相觑。
平时他们仨在一起，白珍都是不怎么说话的。今天她倒是破天荒地先开了口：“小牧，要不，你先尝尝？”
“这不好吧白珍姐，你比我大，长者为尊，您先请。”姚牧端坐着，像个乖乖的好学生。
“我还不是很饿，早上吃得多，你先吃吧，来，尝尝这个菜，这么绿看起来就很健康。”白珍将自己盘里的青菜给姚牧夹了一筷子。
“不不不您这么瘦多吃点儿。”
两人来来回回，你一筷子我一筷子，愣是一口没往嘴里送。
“哎不行了，我好饿啊，试试就试试吧！”他翻翻找找，捻了一根上面黑点最少、叶子最小的一根菜，咧着嘴用门牙切断一点，一点点在嘴里抿掉。
“咦？好像能吃的样子？”虽然他只咬了一丁点，但是味蕾并没有品出奇怪的味道，和普通的青菜感觉差不多。
闭着眼睛，他把整根菜塞进嘴里。
“这菜居然能吃！白珍姐，你尝尝看，味道不错。”
白珍半信半疑，觉得姚牧是在骗她，也学他一点点地试。
入口和大白菜没什么不同，只是看起来略奇葩。
“地球上怎么能长出这么丑的菜……这不会是什么菜的变种吧，其实我怀疑是某种虫子变的，太恶心了，将就着吃吧！”姚牧确实是饿了，能吃就吃呗，他是这么想的。
齐孟思只吃了一碗米饭，去小卖部买了些零食准备回宿舍睡个午觉。
女生宿舍在学校的西边，男生宿舍在东边，白珍只能跟他们告别。她看有些同学吃完饭都往宿舍那边走，等随着人群走到宿舍楼下，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个寝室。
大厅里有一台机器，一群小姑娘在屏幕前叽叽喳喳地，她似乎插不上话。
进门处有一个小屋子，开着窗却不见人影，她走到窗前，上面写着：宿管处。
她轻轻敲玻璃：“宿管阿姨在吗？”
一个人影突然从窗前的大桌子下钻出来：“有事？”个子矮小的女人声音却大大的。
“我想请问一下宿舍是怎么分配的，我找不到我的宿舍。”
“不会看系统吗？里面有消息。”宿管翻上椅子坐着，像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白珍可不敢再叫阿姨了。
“谢谢……妹妹，我再看一下。”白珍向宿管道谢，正准备离开。
“我不是妹妹！叫姐姐！”玛奇好生气，老是有人因为她的身高把她当孩子，她都78岁，快成年了！
玛奇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把白珍吓了一跳，连忙说：“好的好的，谢谢姐姐！”转身跑上楼梯。
气喘吁吁地冲上楼，白珍在二楼拐角进入春云系统看了看，她的空间是在天上，周围全是一朵朵洁白、柔软的云，找半天才在一朵云后面看见一块半透明的蓝色屏幕，上面写着个人信息。难怪之前进来根本就没注意到。
找到自己的宿舍，白珍开门进去，里面其他七个人都在床上聊天、吃零食，见她进来动作稍停，靠近门的那位姑娘主动说：“你是咱们303最后一位啦，欢迎！”大家摇着手里的零食袋子，沙沙响。“吃薯片不？”上铺的姑娘递过来。
“谢谢~我叫白珍。”
“我记得你，对了，你是什么鸟？”
“异能的种类吗？我还不知道呢哈哈。”
“你没在你的春云里看到吗？”
“周围都是云，看不清啦。”
“大家的空间里好像都有一只鸟宝宝。”
“我认得我的，是一只猫头鹰！嘤嘤嘤好可爱啊！”
“我的是一只蜂鸟，好小一只哦，第一次在现实里见过，额……也不算现实吧，反正比视频里更清楚！”
“我不认得我的，上网搜一下。”然而上网看起了网络小说，还一边贼笑：“嗑到了嗑到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很快也讨论累了。
……
“楼下不是有任务兑换机，席梦思咱们去看看！”
春云里有一条初始信息，显示在他空间的地面上。
姓名：姚牧。
年龄：16岁。
能力：无。
班级：无能者一班。
住址：C栋701。
姚牧和齐孟思走到C栋男生宿舍，楼下也是围满了一圈人，大厅里的公告栏换成了领取任务的屏幕，一条条任务信息在上面滚动。
他们浏览了一会儿，姚牧看得脖子都僵了，里面的任务目前都很简单，像什么打扫学校临近街道、上完一节体能课、开垦一片农田、去学校后山捉一只鸡回来……每个任务后面都有10-20个积分，看起来还挺简单。
“咱们也领一个？”姚牧摩拳擦掌，他比较看好去后山捉鸡，一定很有意思！
“去捉鸡！可以去山上玩儿！”
“你先别激动，现在人多，下午起床再来。”
“好吧，回去睡觉。”
两人走向自己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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