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爱情买卖游戏
和卢吉道预想的一样，混乱疯狂的怒吼声与嘲讽声此起彼伏。
“骗子！哪有女人值这个价？！”
卢吉道站在原地，神情显得严肃而失望。
“我做生意从来不强买强卖，”卢吉道说，“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把一个男人强行塞进美女甜蜜的怀抱里，让他雄壮的臂膀躺靠在雪白诱人的玉腿上。除非他自己认为这个诱人的姑娘值这个价。”
台下的男人们齐齐往前，向舞台靠近。
卢吉道能闻打他们的不满，也能读出他们脑袋里狡猾邪恶的念头。
男人们仗着人多势众，往往都会在这一刻心生恶念，认为也许可以通过暴力，让美人免费给他们带来欢愉。
“好好想想吧，朋友们，谁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意外呢？是时候及时行乐了！该体验一下真正活着的美妙感觉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卢吉道说，“当然，在你们考虑的同时，接下来请你们免费欣赏我们神射手的表演，一定会让你们大开眼界！”
没等卢吉道把话说完，也没等台下男人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关雅又再次登场，往空中随意掷出十来个小酒杯。
舞厅内枪声如雷霆轰响，酒杯瞬间被一一击成粉末。
破碎的瓷片像雨点般飞落。
舞台角落里一个男人慢慢的走上舞台中央，凶相毕露，面带邪恶杀手的假笑，略一鞠躬。
站在台下的男人们被这身高2米有余的巨人所爆发出神枪术与速度吓呆了。
男人们轻举妄动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毕竟谁也不想成为双联机枪的靶子。
男人们想浑水摸鱼，空口吃白食了的念头落空了。
张不凡想浑水“杀鱼”的念头也落空了。
“是个男人，就发动你们的引擎，用它征服里面这个尤物！”卢吉道微笑道，“请左侧排队，等候时不妨再瞧瞧这些能让你超常发挥的可爱药片。”
很快，男人们开始分为两类，一类开始排队，一类开始往外方向跑，然后没过多久，又跑了回来的。
在收了钱的长长队伍中，卢吉道还在叫卖着能让人嗨翻天的危险药品。
“我告诉你们，她值这个价，”第一个出来的男人，脚底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甩着脑袋说，“让她扮演护士，你们不会后悔的！”
“老师那个扮相最妙，”第二个男人说，“管她是人生的，还是……用工具拼的，值了。”
第三位客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眼神狂野，两颊煞白。
“见鬼，快去试试！”他对排队的人大叫道，“老子这辈子总算没白活！”
“下一位。”卢吉道说，“我说得没错吧，先生们，色情服务是我们的招牌！”
客人一个接一个的进去，又一个接一个的出来。
交钱进入幕帘与她独处十分钟，这本是一个绝佳的行凶机会。
然而，1奈斯难倒英雄汉。
张不凡没钱。
……
天色向晚，各处渐渐隐入苍茫夜幕。
“太漫长了，我今天真的是累到筋疲力尽了。”关雅皱着眉眼，神色疲惫地说道，“能不能先找个地方洗个澡，我现在浑身是汗，又脏又痒，闻起来比下水道还臭。”
卢吉道眯起眼睛看了看瘫坐在副驾驶上的关雅，却没有半分赞同的意思。
“天快黑了，”卢吉道说，“你认为会不会有人不甘心想要回一些钱呢？”
“我呸！”关雅说，“那些男人可没这个胆色，来的时候都像是垂涎三尺的饿狗，走的时候像嘴里吧唧着奶油的馋猫。”
“那群做保险的小子坏透了。”卢吉道嘟囔着，“你非得火烧屁股了才想起来求雨？”
“你真是太谨慎了，我们都已经出了外城了，还想打劫我们？荒野之上，可是我们的地盘，”关雅大笑，“不过，小心一些总没错。前面有没有聚居点？赶紧找个地方洗个澡，睡觉。荒野上晚上到处跑可不安全。”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卢吉道回答，“前面有个垃圾场可以歇脚。”
冬天的夜不仅黑得早，而且黑得快，不是那种一点一点的变暗变黑，而是像骤然落入了野兽咽喉深处一样，突然一片漆黑。
借着车灯远远望去，在关雅眼中，他们准备歇脚的地方就是一个随意堆在地平线上的垃圾场。
靠近细看，简直是个更大的垃圾场。
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山雄踞于傍晚泥黄的天空之下，到处都堆满了用铁皮、纸板、粗麻布袋搭建的棚户、破烂的帐篷和乱七八糟的垃圾山。
这里的人破衣烂衫衣不蔽体，饿得皮包骨头，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塌方的垃圾堆附近。
有人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可以果腹的垃圾，有的在呼唤着被垃圾崩塌埋葬的爱人的名字，有的靠着燃着浓烈焦臭的火堆睡觉。
卢吉道将车停在一个带刺铁丝网的房子前，那是唯一有像样房顶的地方。
铁丝网里乱七八糟地堆满了半人高的铁皮以及辨不清用途的生锈零件。
卢吉道看着关雅疲惫的神态，温柔地说道：“就这吧，忍一忍，你现在需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两人将车里重要的东西放入背包，带下车。
卢吉道又掀开皮卡车货箱的防水布，和睡在里面负责守车的“小巨人”莫洛交待了几句之后，便带着关雅来到房门之前。
卢吉道敲了敲门。
门没有开。
再次用力敲了敲门，可等了好一会，还是没人来开门。
屋内明明还亮着灯。
就在卢吉道准备一脚踹开门时，面前的门豁然打开。
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出来了。
和垃圾堆旁躺着的人也差不多，胡子拉碴，蓬头垢面，浑身散发着怪味。
关雅皱起眉头想着，要是好好打理一番，这人长相倒算是不错。
“干什么？”男人问。
“住一晚。”卢吉道说。
“打算用什么付账？”男人继续问。
“你说价钱，我来决定能否接受。”卢吉道告诉他。
“钱？我们也可以商量别的办法。”男人把关雅从头到脚的上下打量了一遍，挤眉弄眼的说道。
“钱少不了你的。”卢吉道眼神一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有，不管你在琢磨什么，都别白费心机，会没命的。”
“我怎么会拒绝送上门的生意呢？请进！”那男人无所谓的咧嘴笑了。
“我们还需要一个人的洗澡水。”卢吉道继续说道。
“这个嘛，”男人摇了摇头，“我们喝都不够，洗澡……也许要多花点钱，但我说到做到。”
男人之间的讨价还价，最多不过三言两语。
一个报了个价，一个摇头重新说了个价。
成交。
两人谈妥之后，那男人便将屋内唯一的房间让了出来。
眼见两人进去之后，关上房门，张不凡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错。
开门的男人，正是一路狂奔尾随三人而来的张不凡。
而真正的屋主已被提前掰开窗户闯入的张不凡，敲晕丢弃在角落里，用他身上的满是灰尘的衣衫勉强盖住。
张不凡常和这些三教九流之辈打交道，自然知道，能在荒野上生存下来的人，都不容小觑。
他们不会因为你调戏他的女人，就一言不合开枪杀你，但他肯定会因为怀疑你的动机，选择先下手为强。
杀那个女的容易，但那个男人一只手放在腰间的雷明顿12号霰弹枪上，这这个威慑的动作让张不凡没有轻举妄动。
见过这三人中，那个巨型壮汉的开枪速度，张不凡不敢有侥幸心理。
毕竟脑袋中一枪，估计也没有活路了。
若是不能一击致命，就得慢慢寻找机会。
这是张不凡在贫民窟中摸索出来的保命原则。
此时，张不凡扭头看了一眼角落，他应该立刻做的是先把屋主处理了。
杀掉倒也不至于，绑起来丢外面的垃圾堆里吧。
然而，就在此时，卢吉道却忽然打开房门恶狠狠地瞪着张不凡，那双眼睛像是要活剥了他。
之后数秒内发生的事情就像电光火石。
张不凡看见霰弹枪的枪管突然向自己瞄准，子弹穿膛而出，就连他引以为傲的速度都来不及躲闪。
张不凡的胳膊中枪了。
不过，卢吉道还没来得及补第二枪，张不凡已破门而出，望风而逃了。
卢吉道虽不知道打到哪里了，但他清楚感知到猎物被打中了。
这时，屋外皮卡上的小巨人听到屋内响起的枪声，猛地一把掀开防水布，正好看见突然从屋里窜出来的张不凡。
小巨人当即掏出双联装50机枪开起火来，火力全开之下，不仅把一个个垃圾堆打得稀烂，也把在垃圾堆附近游荡的无辜之人，要么直接打死，要么吓得四散逃窜。
张不凡喘着粗气，捂着伤口，仰面朝天躺在一个垃圾堆暗处，却猛然间发现自己中弹的胳膊，虽然疼痛，但却不流血。
伤口好像也就只是一个伤口。
很好，没有痛觉，就不会影响正常的行动，更没有失血过多的潜在顾虑。
只不过，更令张不凡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到底在哪里露出了破绽，引得卢吉道产生了怀疑？
照理来说，如果一开门卢吉道就发现了他的破绽，应该早就掏枪了，不至于两人还在门口讨价还价一番。
可进屋之后，他们到底发现什么破绽？
如此笃定，开门就开枪。
不过，此时此刻，张不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对付荒野上的人，没有第一时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竟还想着寻找更好的时机，才会落得眼下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
果然，贫民窟的经验有时并不适合对付荒野之上的人，过分谨慎也是弱点。
“骗子！哪有女人值这个价？！”
卢吉道站在原地，神情显得严肃而失望。
“我做生意从来不强买强卖，”卢吉道说，“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把一个男人强行塞进美女甜蜜的怀抱里，让他雄壮的臂膀躺靠在雪白诱人的玉腿上。除非他自己认为这个诱人的姑娘值这个价。”
台下的男人们齐齐往前，向舞台靠近。
卢吉道能闻打他们的不满，也能读出他们脑袋里狡猾邪恶的念头。
男人们仗着人多势众，往往都会在这一刻心生恶念，认为也许可以通过暴力，让美人免费给他们带来欢愉。
“好好想想吧，朋友们，谁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意外呢？是时候及时行乐了！该体验一下真正活着的美妙感觉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卢吉道说，“当然，在你们考虑的同时，接下来请你们免费欣赏我们神射手的表演，一定会让你们大开眼界！”
没等卢吉道把话说完，也没等台下男人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关雅又再次登场，往空中随意掷出十来个小酒杯。
舞厅内枪声如雷霆轰响，酒杯瞬间被一一击成粉末。
破碎的瓷片像雨点般飞落。
舞台角落里一个男人慢慢的走上舞台中央，凶相毕露，面带邪恶杀手的假笑，略一鞠躬。
站在台下的男人们被这身高2米有余的巨人所爆发出神枪术与速度吓呆了。
男人们轻举妄动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毕竟谁也不想成为双联机枪的靶子。
男人们想浑水摸鱼，空口吃白食了的念头落空了。
张不凡想浑水“杀鱼”的念头也落空了。
“是个男人，就发动你们的引擎，用它征服里面这个尤物！”卢吉道微笑道，“请左侧排队，等候时不妨再瞧瞧这些能让你超常发挥的可爱药片。”
很快，男人们开始分为两类，一类开始排队，一类开始往外方向跑，然后没过多久，又跑了回来的。
在收了钱的长长队伍中，卢吉道还在叫卖着能让人嗨翻天的危险药品。
“我告诉你们，她值这个价，”第一个出来的男人，脚底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甩着脑袋说，“让她扮演护士，你们不会后悔的！”
“老师那个扮相最妙，”第二个男人说，“管她是人生的，还是……用工具拼的，值了。”
第三位客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眼神狂野，两颊煞白。
“见鬼，快去试试！”他对排队的人大叫道，“老子这辈子总算没白活！”
“下一位。”卢吉道说，“我说得没错吧，先生们，色情服务是我们的招牌！”
客人一个接一个的进去，又一个接一个的出来。
交钱进入幕帘与她独处十分钟，这本是一个绝佳的行凶机会。
然而，1奈斯难倒英雄汉。
张不凡没钱。
……
天色向晚，各处渐渐隐入苍茫夜幕。
“太漫长了，我今天真的是累到筋疲力尽了。”关雅皱着眉眼，神色疲惫地说道，“能不能先找个地方洗个澡，我现在浑身是汗，又脏又痒，闻起来比下水道还臭。”
卢吉道眯起眼睛看了看瘫坐在副驾驶上的关雅，却没有半分赞同的意思。
“天快黑了，”卢吉道说，“你认为会不会有人不甘心想要回一些钱呢？”
“我呸！”关雅说，“那些男人可没这个胆色，来的时候都像是垂涎三尺的饿狗，走的时候像嘴里吧唧着奶油的馋猫。”
“那群做保险的小子坏透了。”卢吉道嘟囔着，“你非得火烧屁股了才想起来求雨？”
“你真是太谨慎了，我们都已经出了外城了，还想打劫我们？荒野之上，可是我们的地盘，”关雅大笑，“不过，小心一些总没错。前面有没有聚居点？赶紧找个地方洗个澡，睡觉。荒野上晚上到处跑可不安全。”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卢吉道回答，“前面有个垃圾场可以歇脚。”
冬天的夜不仅黑得早，而且黑得快，不是那种一点一点的变暗变黑，而是像骤然落入了野兽咽喉深处一样，突然一片漆黑。
借着车灯远远望去，在关雅眼中，他们准备歇脚的地方就是一个随意堆在地平线上的垃圾场。
靠近细看，简直是个更大的垃圾场。
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山雄踞于傍晚泥黄的天空之下，到处都堆满了用铁皮、纸板、粗麻布袋搭建的棚户、破烂的帐篷和乱七八糟的垃圾山。
这里的人破衣烂衫衣不蔽体，饿得皮包骨头，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塌方的垃圾堆附近。
有人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可以果腹的垃圾，有的在呼唤着被垃圾崩塌埋葬的爱人的名字，有的靠着燃着浓烈焦臭的火堆睡觉。
卢吉道将车停在一个带刺铁丝网的房子前，那是唯一有像样房顶的地方。
铁丝网里乱七八糟地堆满了半人高的铁皮以及辨不清用途的生锈零件。
卢吉道看着关雅疲惫的神态，温柔地说道：“就这吧，忍一忍，你现在需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两人将车里重要的东西放入背包，带下车。
卢吉道又掀开皮卡车货箱的防水布，和睡在里面负责守车的“小巨人”莫洛交待了几句之后，便带着关雅来到房门之前。
卢吉道敲了敲门。
门没有开。
再次用力敲了敲门，可等了好一会，还是没人来开门。
屋内明明还亮着灯。
就在卢吉道准备一脚踹开门时，面前的门豁然打开。
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出来了。
和垃圾堆旁躺着的人也差不多，胡子拉碴，蓬头垢面，浑身散发着怪味。
关雅皱起眉头想着，要是好好打理一番，这人长相倒算是不错。
“干什么？”男人问。
“住一晚。”卢吉道说。
“打算用什么付账？”男人继续问。
“你说价钱，我来决定能否接受。”卢吉道告诉他。
“钱？我们也可以商量别的办法。”男人把关雅从头到脚的上下打量了一遍，挤眉弄眼的说道。
“钱少不了你的。”卢吉道眼神一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有，不管你在琢磨什么，都别白费心机，会没命的。”
“我怎么会拒绝送上门的生意呢？请进！”那男人无所谓的咧嘴笑了。
“我们还需要一个人的洗澡水。”卢吉道继续说道。
“这个嘛，”男人摇了摇头，“我们喝都不够，洗澡……也许要多花点钱，但我说到做到。”
男人之间的讨价还价，最多不过三言两语。
一个报了个价，一个摇头重新说了个价。
成交。
两人谈妥之后，那男人便将屋内唯一的房间让了出来。
眼见两人进去之后，关上房门，张不凡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错。
开门的男人，正是一路狂奔尾随三人而来的张不凡。
而真正的屋主已被提前掰开窗户闯入的张不凡，敲晕丢弃在角落里，用他身上的满是灰尘的衣衫勉强盖住。
张不凡常和这些三教九流之辈打交道，自然知道，能在荒野上生存下来的人，都不容小觑。
他们不会因为你调戏他的女人，就一言不合开枪杀你，但他肯定会因为怀疑你的动机，选择先下手为强。
杀那个女的容易，但那个男人一只手放在腰间的雷明顿12号霰弹枪上，这这个威慑的动作让张不凡没有轻举妄动。
见过这三人中，那个巨型壮汉的开枪速度，张不凡不敢有侥幸心理。
毕竟脑袋中一枪，估计也没有活路了。
若是不能一击致命，就得慢慢寻找机会。
这是张不凡在贫民窟中摸索出来的保命原则。
此时，张不凡扭头看了一眼角落，他应该立刻做的是先把屋主处理了。
杀掉倒也不至于，绑起来丢外面的垃圾堆里吧。
然而，就在此时，卢吉道却忽然打开房门恶狠狠地瞪着张不凡，那双眼睛像是要活剥了他。
之后数秒内发生的事情就像电光火石。
张不凡看见霰弹枪的枪管突然向自己瞄准，子弹穿膛而出，就连他引以为傲的速度都来不及躲闪。
张不凡的胳膊中枪了。
不过，卢吉道还没来得及补第二枪，张不凡已破门而出，望风而逃了。
卢吉道虽不知道打到哪里了，但他清楚感知到猎物被打中了。
这时，屋外皮卡上的小巨人听到屋内响起的枪声，猛地一把掀开防水布，正好看见突然从屋里窜出来的张不凡。
小巨人当即掏出双联装50机枪开起火来，火力全开之下，不仅把一个个垃圾堆打得稀烂，也把在垃圾堆附近游荡的无辜之人，要么直接打死，要么吓得四散逃窜。
张不凡喘着粗气，捂着伤口，仰面朝天躺在一个垃圾堆暗处，却猛然间发现自己中弹的胳膊，虽然疼痛，但却不流血。
伤口好像也就只是一个伤口。
很好，没有痛觉，就不会影响正常的行动，更没有失血过多的潜在顾虑。
只不过，更令张不凡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到底在哪里露出了破绽，引得卢吉道产生了怀疑？
照理来说，如果一开门卢吉道就发现了他的破绽，应该早就掏枪了，不至于两人还在门口讨价还价一番。
可进屋之后，他们到底发现什么破绽？
如此笃定，开门就开枪。
不过，此时此刻，张不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对付荒野上的人，没有第一时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竟还想着寻找更好的时机，才会落得眼下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
果然，贫民窟的经验有时并不适合对付荒野之上的人，过分谨慎也是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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