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因果
墨弈感觉赫菲斯托斯的脑子多少沾点大病。
祂知道这个其实说的是那名穿越者前辈——陈命，但是祂就是要把话题拿来调侃墨弈。
鉴定为纯纯的乐子人。
还是说这不是祂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奥林匹斯诸神所共有的问题？
一想到奥林匹斯整座山那淫靡的风气，再叠上整座山都是乐子机械人的画风。
画面太美墨弈不敢继续想了。
“咳咳，所以，陈命前辈，果然是来自我那个地球的，而且你说你老大也来自那里......”
何德何能啊。
敢情全多元宇宙的核心就是他家乡地球是吧，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
不过墨弈也懒得吐槽了，这种说不定就是概率问题呢？
就是他突然脑海里面一闪而过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他穿越之前，曾经看到的一则新闻。
XX地区又出现人口失踪事件。
而且这个人口失踪所涉及的人数......
可不小啊。
莫非都与这个所谓的【起源之环】有关？
该不会是什么外星人的实验吧，那些什么科幻电影就好这口了。
“别想了，陈命这种应该是所谓的少数特例存在，居然没有直接被吸引进起源之环，而是流落在了其它宇宙，还娶妻生子了。
啧，可惜我有老婆了，不然我还真是有点酸。
一个拥有灵力的人降临在一个几乎毫无超凡存在的中世纪文明里，什么爽文剧情。”
随后，赫菲斯托斯将目光缓缓转移到了墨弈身上。
“至于你，墨弈，你的穿越跟起源之环毫无关系，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穿越过来的。
而你的真龙灵力，是我通过违规操作卡了起源之环的bug才给你弄到手的，怎么样，哥牛逼不？
不过一般这都是赫尔墨斯干的事情就是了，那孙子执掌的权柄之一，就是谎言，和小偷。”
看着赫菲斯托斯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墨弈其实很想说一件事。
就是这货的传说里面，从十二主神的位置以及老婆，全都是靠着坑蒙拐骗弄到手的。
不过介于他要是真说了这些话的话，那可能赫菲斯托斯就要破防了。
为了这位机器人的电路健康，还是少说几句好一点。
绝对不是因为现在情况只能靠这货C的原因，绝对不是。
虽然也不知道那些传说里面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就是了，毕竟现在赫菲斯托斯这整一个机器人的形状，怎么想感觉有点不真实。
心累。
感觉跟这货说话是真累。
“所以呢，那个什么真龙怎么用？我这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把这招用出来了。
总得有点主动技能吧，不能每次我看见打不过了就上去送一波，然后让真龙给我代打吧。”
墨弈对于这个新的“灵力”其实并不怀抱太大的希望。
一个不能稳定控制的能力，代表着一个不可控变量，对于计划来说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他不喜欢这种“不确定性”。
“别想太多，真龙这个灵力至少得你达到荣耀才能控制，现在嘛......你既然已经觉醒了，那姑且可以看作你的身体素质比起同级别的小家伙更强一些。
以及一个自带的复活甲，不过墨弈啊......
莫要忘记了，你的灵力名称是【奇械】。
‘奇迹的机械’
多少相信一点奇迹的存在吧。”
对于这个说法，墨弈倒是有点不置可否。
以人之智慧与力量，化不可能为可能，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了。
对于那种犹如机械降神一般的奇迹......反正墨弈是不奢求的了。
就像随便走走就能捡到钱一样，捡不到心情毫无波动，捡到了可以开心一整天。
但是真的有人会指望靠路边捡钱致富吗？
犹如守株待兔一般愚蠢。
所以，墨弈相信奇迹，但也不寄希望于奇迹。
之后，赫菲斯托斯给墨弈做了一次详细的全身测量。
这是为了墨弈的身体健康找想，万一他从那边带个什么混沌侵蚀啊，变异病毒之类的，那就寄了。
同时，墨弈也拿到了有关他的“复活甲”的CD。
一年一次，至少在聚灵这个阶级是一年一次。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可能直到下一次，甚至下下次任务结束之前，都没有这个复活甲可以用了。
“所以你给我安排的是什么噩梦难度啊，什么复活甲，甚至末日的敌人都是听起来比你还‘高级”的东西。”
这听着就像是“这是选中舰队，这是建造建筑物，这是扩张领地的哨站。
好了，运用你刚刚学会的技巧，把那群苏醒的堕落帝国老古董扫回历史的垃圾堆里面吧.jpg”一样。
麻了。
新手教程开始就直接打大boss？
“咳咳，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我之前不跟你说了嘛，咱们也办法啊，这已经是我观察到的能级最低的末日危机了，不然......战锤40K你考虑一下？
我之前粗略的观察了一下，那地方圣者满地走，臻萃不如狗哦，你进去怕不是一天都活不下去。”
一个好像十分不得了的名字从赫菲斯托斯口中吐出，直接打消了墨弈的想法。
“我这边正在通过阿特拉斯世界仪观察有末日迹象的宇宙，你先不急着，带他们熟悉一下这个世界，出去走走，让他们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大好河山如何？”
大好河山（大嘘）
“等等，这么一说为什么你要把他们也传送过来，给我一个解释。”墨弈一拍脑袋，差点把这茬子事情给忘了。
但是他视线飘去，看到的却是赫菲斯托斯严肃的表情。
“拯救世界......呵，这从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不是什么游戏，孩子。
救世，从来不是靠口头说说，靠一个自诩孤独的中二病头脑一热，说救就救的。
至少，你还远远没有那个能力。
就先说你吧，你之前跟我说的粗略过程，是组织了一支大军推过去的。
没有他们，光靠你一个人，真的能拯救那个世界吗？”
赫菲斯托斯的口气中带着某种苦涩的语气，眼神看向墨弈，顺着他的方向，眺望起了那无穷远的地平线。
“所以你的意识是，我需要几个‘助手’？”墨弈马上抓住了赫菲斯托斯话语中的关键。
赫菲斯托斯颔首道：“是的，我觉得，你需要几个帮手。
我当时在你呼唤我进行传送的时候，我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当时我都惊讶了一下。
好深的因果纠缠啊，这已经是生死之交的关系了，你到底跟他们一起干了些什么？
看上去他们还想跟你一起走。
而且我能感受到【真龙】的气息，说明这几个小家伙跟起源之环大概脱不开关系。
这么多buff叠在那里，我怎么可能有不顺手把他们一起收走的理由呢？”
话毕，赫菲斯托斯的脸上还浮现出了些许的笑意。
墨弈这年纪也该上大学了，也是该尝试找一找女朋友之类的东西了。
反正本着看乐子不嫌事大的理念，赫菲斯托斯这不搞点事，都对不起传说里面祂们一家子的风气。
墨弈狐疑的看了一眼赫菲斯托斯，但是从祂那大义凛然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于是也只能作罢。
“姑且把你刚刚说的当作你的真心话吧......话说你刚刚让我带他们出去走走？”
你还是个人？
墨弈一度想要这么吐槽赫菲斯托斯，但仔细一想，好像不管怎么看，这货都不算是人。
外面什么情况，他们三不知道，那在这里偷偷摸摸接头的两个家伙还不清楚吗？
那是货真价值的，以及完成的“地狱”。
不同于教皇在召唤混沌的最后一步，被“勇者”墨弈携人民战争之力挫骨扬灰。
混沌，已经在这个世界降临了，并且成功的将此世引领至了绝路。
唯一剩下的种子，就是赫菲斯托斯拼死保下的六十亿人口的灵魂混合体了。
“......你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出于谨慎，墨弈还是询问了一下。
又一个响指声响起
那几名熔铸眷属涂改了一下，在黑板上重新书写起来。
“首先我们确认一个事情，那就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穿越过来的。
我只知道，你穿越过来的‘结果’，但是过程一概不知。
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仿佛诱惑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蛇一般，赫菲斯托斯低声叙述着事实，引诱着墨弈去探究那深埋的真相。
“......打扰了，探不起，告辞。”
一套娴熟的摆烂三连打出，墨弈打个呵欠就想去睡觉了。
笑话，去探索这种东西，又不是解决末日危机，按赫菲斯托斯的说法，理论上根本捞不到什么因果。
那我玩什么命呢？
到时候去拯救下一个末日的时候，估计想睡个好觉就只能被打成昏迷。
感觉......不如......睡觉。
“啊别别别，墨弈，你听我说！
就是呢，现在有好几个理由让你出去探索。
一呢，就是咱们曙光避难所的物资储备啊，可能，也许，不一定够用。
二呢，就是其实解决这个事件，也是有很大的因果奖励的。
想一想，末日的真正起源，多带感啊。”
越说，赫菲斯托斯越是兴奋，简直恨不得自己也能溜出去一起探险。
“经过你的第一次救世之旅，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混沌不是凭空出现的。
祂们为了收割因果而来，也是循着因果之线而来。
换句话说，总有个起因，导致了末日的结果，而当你了解到事件真相的一刻......
你就能承担，获得那一份因果。”
像极了公司老板为了继续压榨员工，而给他们描述未来美好的画面。
经典画饼，这是墨弈的第一想法。
因为如果赫菲斯托斯说的是真的话，那那些“因果”应该已经被他们收割的差不多了，而剩下的，应该就是那六十亿灵魂所代表的了。
“小年轻......你也不想想那一个世界的因果，你真的承担的住吗？”赫菲斯托斯一眼就看穿了墨弈的想法。
“我刚刚说了，救世不可能光凭一人之功，但是因果分轻重。
作为解决末日危机的最大功臣，你所负担起的因果，自然最多。
如果不是我出手帮助你分担掉了这一大部分因果。
呵呵，你怕不是出门散个步都会穿越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世界，然后瞬间被里面大佬捉去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嘶，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现在这个事件的残留因果大概率是你所承担得起的，你就将就将就去探索一下吧”
听着赫菲斯托斯的描述，墨弈的脸庞不禁抽搐了起来。
这个因果听起来怎么那么危险呢？
感觉跟洪荒小说里面设定的一样，沾之即死，碰之则亡。
“我说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就这么怂呢？”赫菲斯托斯看着墨弈那表情就猜到了这货到底在想什么了，八成是又想摸了。
“这因果不是什么坏东西，麻烦的是‘过量’的因果，反正老子不会害你就是咯，我说话算话。”
赫菲斯托斯自己也挺麻的，你说这墨弈咋就这么怂啊，这搞得赫菲斯托斯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害他了。
“OKOK。”墨弈举双手投降，他也没想到给赫菲斯托斯差点整破防了。
天可怜见，他只是稳健一点，他有什么错。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正式接下了由赫菲斯托斯交给他的第二个任务。
而赫菲斯托斯则是加班加点的消化掉那些因果，并且寻找新的末日世界。
墨弈离开诸天之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赫菲斯托斯，一个大拇指出现在了他的眼眶中。
算了，也好，给那两位开开眼界吧。
至于艾莲娜夫人，墨弈知道她并不是超凡者，所以在这种污染遍布的世界里面，就不带她一起出去探险了。
虽说墨弈喜欢摸鱼，性格也比较稳健。
但是呢......
“起因未知的末日么，是个有意思的事情。”这么想着，墨弈眼角中逐渐闪烁出了光芒。
那是对未知的探索之欲。
这项目我王多鱼投了.jpg
......
“末日已经降临到了这个世界，无穷的黄昏与黑暗覆盖在了大地之上，再无一丝光明......而是长夜漫漫。”
墨弈走后，赫菲斯托斯在一片黑暗之中喃喃语道。
“可是在那黑夜总有一个尽头......而在那尽头处的，是曙光啊。”
祂的视线穿透过那无尽岩层，看向了祂头顶的那一轮......黑日。
祂知道这个其实说的是那名穿越者前辈——陈命，但是祂就是要把话题拿来调侃墨弈。
鉴定为纯纯的乐子人。
还是说这不是祂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奥林匹斯诸神所共有的问题？
一想到奥林匹斯整座山那淫靡的风气，再叠上整座山都是乐子机械人的画风。
画面太美墨弈不敢继续想了。
“咳咳，所以，陈命前辈，果然是来自我那个地球的，而且你说你老大也来自那里......”
何德何能啊。
敢情全多元宇宙的核心就是他家乡地球是吧，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
不过墨弈也懒得吐槽了，这种说不定就是概率问题呢？
就是他突然脑海里面一闪而过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他穿越之前，曾经看到的一则新闻。
XX地区又出现人口失踪事件。
而且这个人口失踪所涉及的人数......
可不小啊。
莫非都与这个所谓的【起源之环】有关？
该不会是什么外星人的实验吧，那些什么科幻电影就好这口了。
“别想了，陈命这种应该是所谓的少数特例存在，居然没有直接被吸引进起源之环，而是流落在了其它宇宙，还娶妻生子了。
啧，可惜我有老婆了，不然我还真是有点酸。
一个拥有灵力的人降临在一个几乎毫无超凡存在的中世纪文明里，什么爽文剧情。”
随后，赫菲斯托斯将目光缓缓转移到了墨弈身上。
“至于你，墨弈，你的穿越跟起源之环毫无关系，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穿越过来的。
而你的真龙灵力，是我通过违规操作卡了起源之环的bug才给你弄到手的，怎么样，哥牛逼不？
不过一般这都是赫尔墨斯干的事情就是了，那孙子执掌的权柄之一，就是谎言，和小偷。”
看着赫菲斯托斯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墨弈其实很想说一件事。
就是这货的传说里面，从十二主神的位置以及老婆，全都是靠着坑蒙拐骗弄到手的。
不过介于他要是真说了这些话的话，那可能赫菲斯托斯就要破防了。
为了这位机器人的电路健康，还是少说几句好一点。
绝对不是因为现在情况只能靠这货C的原因，绝对不是。
虽然也不知道那些传说里面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就是了，毕竟现在赫菲斯托斯这整一个机器人的形状，怎么想感觉有点不真实。
心累。
感觉跟这货说话是真累。
“所以呢，那个什么真龙怎么用？我这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把这招用出来了。
总得有点主动技能吧，不能每次我看见打不过了就上去送一波，然后让真龙给我代打吧。”
墨弈对于这个新的“灵力”其实并不怀抱太大的希望。
一个不能稳定控制的能力，代表着一个不可控变量，对于计划来说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他不喜欢这种“不确定性”。
“别想太多，真龙这个灵力至少得你达到荣耀才能控制，现在嘛......你既然已经觉醒了，那姑且可以看作你的身体素质比起同级别的小家伙更强一些。
以及一个自带的复活甲，不过墨弈啊......
莫要忘记了，你的灵力名称是【奇械】。
‘奇迹的机械’
多少相信一点奇迹的存在吧。”
对于这个说法，墨弈倒是有点不置可否。
以人之智慧与力量，化不可能为可能，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了。
对于那种犹如机械降神一般的奇迹......反正墨弈是不奢求的了。
就像随便走走就能捡到钱一样，捡不到心情毫无波动，捡到了可以开心一整天。
但是真的有人会指望靠路边捡钱致富吗？
犹如守株待兔一般愚蠢。
所以，墨弈相信奇迹，但也不寄希望于奇迹。
之后，赫菲斯托斯给墨弈做了一次详细的全身测量。
这是为了墨弈的身体健康找想，万一他从那边带个什么混沌侵蚀啊，变异病毒之类的，那就寄了。
同时，墨弈也拿到了有关他的“复活甲”的CD。
一年一次，至少在聚灵这个阶级是一年一次。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可能直到下一次，甚至下下次任务结束之前，都没有这个复活甲可以用了。
“所以你给我安排的是什么噩梦难度啊，什么复活甲，甚至末日的敌人都是听起来比你还‘高级”的东西。”
这听着就像是“这是选中舰队，这是建造建筑物，这是扩张领地的哨站。
好了，运用你刚刚学会的技巧，把那群苏醒的堕落帝国老古董扫回历史的垃圾堆里面吧.jpg”一样。
麻了。
新手教程开始就直接打大boss？
“咳咳，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我之前不跟你说了嘛，咱们也办法啊，这已经是我观察到的能级最低的末日危机了，不然......战锤40K你考虑一下？
我之前粗略的观察了一下，那地方圣者满地走，臻萃不如狗哦，你进去怕不是一天都活不下去。”
一个好像十分不得了的名字从赫菲斯托斯口中吐出，直接打消了墨弈的想法。
“我这边正在通过阿特拉斯世界仪观察有末日迹象的宇宙，你先不急着，带他们熟悉一下这个世界，出去走走，让他们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大好河山如何？”
大好河山（大嘘）
“等等，这么一说为什么你要把他们也传送过来，给我一个解释。”墨弈一拍脑袋，差点把这茬子事情给忘了。
但是他视线飘去，看到的却是赫菲斯托斯严肃的表情。
“拯救世界......呵，这从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不是什么游戏，孩子。
救世，从来不是靠口头说说，靠一个自诩孤独的中二病头脑一热，说救就救的。
至少，你还远远没有那个能力。
就先说你吧，你之前跟我说的粗略过程，是组织了一支大军推过去的。
没有他们，光靠你一个人，真的能拯救那个世界吗？”
赫菲斯托斯的口气中带着某种苦涩的语气，眼神看向墨弈，顺着他的方向，眺望起了那无穷远的地平线。
“所以你的意识是，我需要几个‘助手’？”墨弈马上抓住了赫菲斯托斯话语中的关键。
赫菲斯托斯颔首道：“是的，我觉得，你需要几个帮手。
我当时在你呼唤我进行传送的时候，我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当时我都惊讶了一下。
好深的因果纠缠啊，这已经是生死之交的关系了，你到底跟他们一起干了些什么？
看上去他们还想跟你一起走。
而且我能感受到【真龙】的气息，说明这几个小家伙跟起源之环大概脱不开关系。
这么多buff叠在那里，我怎么可能有不顺手把他们一起收走的理由呢？”
话毕，赫菲斯托斯的脸上还浮现出了些许的笑意。
墨弈这年纪也该上大学了，也是该尝试找一找女朋友之类的东西了。
反正本着看乐子不嫌事大的理念，赫菲斯托斯这不搞点事，都对不起传说里面祂们一家子的风气。
墨弈狐疑的看了一眼赫菲斯托斯，但是从祂那大义凛然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于是也只能作罢。
“姑且把你刚刚说的当作你的真心话吧......话说你刚刚让我带他们出去走走？”
你还是个人？
墨弈一度想要这么吐槽赫菲斯托斯，但仔细一想，好像不管怎么看，这货都不算是人。
外面什么情况，他们三不知道，那在这里偷偷摸摸接头的两个家伙还不清楚吗？
那是货真价值的，以及完成的“地狱”。
不同于教皇在召唤混沌的最后一步，被“勇者”墨弈携人民战争之力挫骨扬灰。
混沌，已经在这个世界降临了，并且成功的将此世引领至了绝路。
唯一剩下的种子，就是赫菲斯托斯拼死保下的六十亿人口的灵魂混合体了。
“......你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出于谨慎，墨弈还是询问了一下。
又一个响指声响起
那几名熔铸眷属涂改了一下，在黑板上重新书写起来。
“首先我们确认一个事情，那就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穿越过来的。
我只知道，你穿越过来的‘结果’，但是过程一概不知。
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仿佛诱惑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蛇一般，赫菲斯托斯低声叙述着事实，引诱着墨弈去探究那深埋的真相。
“......打扰了，探不起，告辞。”
一套娴熟的摆烂三连打出，墨弈打个呵欠就想去睡觉了。
笑话，去探索这种东西，又不是解决末日危机，按赫菲斯托斯的说法，理论上根本捞不到什么因果。
那我玩什么命呢？
到时候去拯救下一个末日的时候，估计想睡个好觉就只能被打成昏迷。
感觉......不如......睡觉。
“啊别别别，墨弈，你听我说！
就是呢，现在有好几个理由让你出去探索。
一呢，就是咱们曙光避难所的物资储备啊，可能，也许，不一定够用。
二呢，就是其实解决这个事件，也是有很大的因果奖励的。
想一想，末日的真正起源，多带感啊。”
越说，赫菲斯托斯越是兴奋，简直恨不得自己也能溜出去一起探险。
“经过你的第一次救世之旅，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混沌不是凭空出现的。
祂们为了收割因果而来，也是循着因果之线而来。
换句话说，总有个起因，导致了末日的结果，而当你了解到事件真相的一刻......
你就能承担，获得那一份因果。”
像极了公司老板为了继续压榨员工，而给他们描述未来美好的画面。
经典画饼，这是墨弈的第一想法。
因为如果赫菲斯托斯说的是真的话，那那些“因果”应该已经被他们收割的差不多了，而剩下的，应该就是那六十亿灵魂所代表的了。
“小年轻......你也不想想那一个世界的因果，你真的承担的住吗？”赫菲斯托斯一眼就看穿了墨弈的想法。
“我刚刚说了，救世不可能光凭一人之功，但是因果分轻重。
作为解决末日危机的最大功臣，你所负担起的因果，自然最多。
如果不是我出手帮助你分担掉了这一大部分因果。
呵呵，你怕不是出门散个步都会穿越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世界，然后瞬间被里面大佬捉去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嘶，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现在这个事件的残留因果大概率是你所承担得起的，你就将就将就去探索一下吧”
听着赫菲斯托斯的描述，墨弈的脸庞不禁抽搐了起来。
这个因果听起来怎么那么危险呢？
感觉跟洪荒小说里面设定的一样，沾之即死，碰之则亡。
“我说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就这么怂呢？”赫菲斯托斯看着墨弈那表情就猜到了这货到底在想什么了，八成是又想摸了。
“这因果不是什么坏东西，麻烦的是‘过量’的因果，反正老子不会害你就是咯，我说话算话。”
赫菲斯托斯自己也挺麻的，你说这墨弈咋就这么怂啊，这搞得赫菲斯托斯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害他了。
“OKOK。”墨弈举双手投降，他也没想到给赫菲斯托斯差点整破防了。
天可怜见，他只是稳健一点，他有什么错。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正式接下了由赫菲斯托斯交给他的第二个任务。
而赫菲斯托斯则是加班加点的消化掉那些因果，并且寻找新的末日世界。
墨弈离开诸天之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赫菲斯托斯，一个大拇指出现在了他的眼眶中。
算了，也好，给那两位开开眼界吧。
至于艾莲娜夫人，墨弈知道她并不是超凡者，所以在这种污染遍布的世界里面，就不带她一起出去探险了。
虽说墨弈喜欢摸鱼，性格也比较稳健。
但是呢......
“起因未知的末日么，是个有意思的事情。”这么想着，墨弈眼角中逐渐闪烁出了光芒。
那是对未知的探索之欲。
这项目我王多鱼投了.jpg
......
“末日已经降临到了这个世界，无穷的黄昏与黑暗覆盖在了大地之上，再无一丝光明......而是长夜漫漫。”
墨弈走后，赫菲斯托斯在一片黑暗之中喃喃语道。
“可是在那黑夜总有一个尽头......而在那尽头处的，是曙光啊。”
祂的视线穿透过那无尽岩层，看向了祂头顶的那一轮......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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