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赔偿
所有课本当中，寒静最感兴趣的是魔力基础。卢老头的自研技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也急需在这方面补强。
但是初中课本中对自研技能并没有涉及，这个阶段的更多的是一些常识性基础，比如：魔力值基本单位的规定和测量原理、魔兽技能的激活和感知、基本战斗方式和伤害处理等等。
这些内容寒静看得津津有味。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魔力值测定依靠的是对一种极度敏感的地下魔兽长须鼹鼠魔石的震动频率的测定，另外这里魔兽技能的激活和感知方法和师父教授的完全不同，这让她大吃一惊。
师父所教的魔兽技能激活主要靠的是刺激，而感知技能主要靠精神力，在教科书里却是依靠大量的例子强调了感受和引导的重要性。相比师父所教，这些教科书里的内容就显得有些玄学和主观了。
简单翻阅了一下初中课本，她又拿起高中正式的魔使课本。整个高中的魔使知识都建立在感受魔力引导轨迹的基础之上，正好与初中课本衔接上。
只是，这教科书里的感知和师父所说的精神力是否等同呢？
读着书，她也在手中尝试按照书本所说尽可能缓慢地放出魔兽技能，感受魔力流动的轨迹和震动频率。
纪文月注意到寒静手中的小小冰晶，悄声问：“是在尝试感知魔力引导轨迹和频率吗？”
寒静点点头，认真地感受着魔力的轨迹和频率，感觉神奇无比。她修炼至今也有十多年了，一直将魔力和技能当做技巧，但是如此慢下来认真感知之后才惊觉这背后的神奇。
只是，课本上所教和师父所教完全是两条路子。
课本上强调的是魔力流动轨迹和频率的感知、研究、总结和开发，但是师父所教的是利用精神力对魔力的控制和对冰本身认知的扩张和开发，然后通过对魔力的控制实现自身对冰本身理解的诠释。
“小纪姐，这里有武斗场吗？”
“学校里叫做练习场，我带你去。”
只是寒静和纪文月到了练习场，她才遗憾地发现这里竟然有不少人，是个公开场所。而寒静特别不习惯在公开场合尝试自己的技能。
“嗯~只是简单试一下，就这样吧。”
想法刚落，寒静周身五米范围内立刻化作一片白茫茫，充满了冰晶。
当时她与卢老头战斗的时候也使用过这一招，当时卢老头认为这就是遮蔽视线用的，当做了魔兽技能。不过当时她战斗主要依靠的是新凝聚的冰晶，也并没有依靠这片白茫茫的空间。
但是事实上这是寒静的一个自研技能。相比其他陷阱、炸弹之类的自研技能，这个自研技能在设计之初并不是寒静要对自身战斗体系进行补充，而是为了完成师父所说的那句话。
对冰的理解的诠释。
寒静右手缓缓抬起，地面上逐渐积累起一层白色，天空中细蒙蒙的冰晶逐渐凝聚成一片片雪花飘落下来。
这就是寒静对冰的理解的一个方面，一种诠释：下雪天。
只是后来她发现就算诠释了，这个自研技能也没什么攻击性，只能当做一个场景使用。当时她和师父说这件事的时候，师父却指出下雪天这个技能当中存在无数冰晶，只要利用起来怎么会没有攻击性？
但是就算把这个场景里的冰晶凝聚成武器，和从无到有凝聚的冰晶武器并没有设么区别。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直接凝聚出冰晶武器，反而先使用一个下雪天的技能？
只不过后来考虑到冰雪天确实有遮掩视野的作用，所以她倒是没有放弃这个技能。
现在想想，如果能够利用书本所传授的方法，通过对魔力流动轨迹和频率的设计让这片下雪天场景里所有的冰晶之间都变得互有联系的话，下雪天这个自研技能会不会就不这么鸡肋了？
但是这样一来就需要她控制整个下雪天场景里所有的冰晶，而这个数量必然是无比庞大的，她能做到吗？
是要利用课本里的知识强化自己的自研技能，还是放弃下雪天重新开发一个设计操纵数量更少的自研技能？
对冰的理解的诠释吗......
寒静思索了一下，并不想放弃师父所推崇的路。她有如今的成就，师父的作用功不可没。而类似她这样的人在前线城市却并不存在，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师父恐怕比前线城市对魔力的研究走得更远！
但是如果不放弃下雪天的话，这个自研技能要提升的话需要面对的难关可不少，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正当寒静犹豫之时，一道声音传来：“呦，你们在这边玩的很开心呀！”
一位打扮颇为贵气的学生踱着步子走了过来。他盯着纪文月，道：“都放假了，你怎么不去打工，还有时间来学校？”
纪文月叹了口气，向前一步回敬道：“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吧？刘子英，学校又不是你家的地盘！”
“啊，是，学校不是我家的地盘。但是如果没有像我们家这样的家庭给学校捐款，你以为这所学校能够开得下去？”
刘子英瞥了纪文月身边的寒静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转移到纪文月身上：“要不是我们给学校捐款，就你也能够接受这种教育？穷鬼一个！”
寒静皱了一下眉头，问纪文月：“小纪姐，这人是跟你有矛盾？”
纪文月叹了口气：“我个人和他没矛盾，但是他觉得我和他有矛盾。”
“怎么回事？”
纪文月看了一眼刘子英，直白地说道：“他的条件比我好太多，但是魔力值却不如我，他不服。”
刘子英当场脸色就冷了下来：“魔力值只是一个方面，决定不了实力的高低！你要是真心觉得比我强，要不要我们打一架？”
纪文月刚要答应，却被寒静按住了。
“小纪姐，你今天没穿我送你的衣服吧？对方可是穿着魔装，不是你现在能解决的，我来吧。”
刘子英上下扫了眼寒静，在流浪人的logo上停顿了几秒，然后道：“哦？这位是哪家的小姐吗？怎么有爱好男装的兴趣？喜欢做女版人妖？怎么？你要和我打？”
“不是和你打，是随便教训你一下。放心，我会手下留情，你不会死的。”
寒静说的是大实话，但是落在刘子英耳里却是赤裸裸的蔑视与嘲讽。他一咬牙，但又迅速冷静下来。
刘子英从兜里掏出一双手套戴在手上。话说到这种程度，再多说无益，只能手下见真章。
“准备好了？你可以先出手。”
和刘子英全力以赴的认真态度不同，寒静这边没有一丝紧张气息，放松得很。而周围还在这里练习技能的学生也停了下来，远远地观望着。
刘子英突然使出技能，身体化作一团黑雾直冲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学生们还未看清楚发生什么，就看到刘子英倒飞出去，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要乱动他，去叫医生吧，晚了真会死人的。”
纪文月吓个半死，她万万没想到寒姐出手会这么重，一边翻出手机一边问：“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寒静说：“右臂骨折、胸骨骨折。”随即又安慰道：“没事的，我以前修炼也经常被人打骨折，没多大点事的，能治好。”
纪文月深吸一口气，心头更沉重了：伤成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刑事案件了吧？
“我马上叫救护车！然后就联系张校长！”
半个小时候，寒静在校长室里拍着桌子不可置信地喊道：“哈？什么？要我赔钱私了？不就是打骨折了吗？这算多大点事情！我当初修炼不天天被人打骨折，现在不也没事个人！而且这事情错不在我呀，是他先挑事的！怎么最后反倒是我赔钱！？”
张校长不得不解释道：“伤成这样，能用钱私了就已经是最佳解决方案了，就这还需要我出面运作一下。另外，你经常被人打骨折这件事情我觉得多少也有些离谱。你现在是未成年吧？你师父的这种行为已经是严重虐待，是要被关很多年的！”
“那你跟我师父去说啊！你去抓他啊！为什么要我赔钱！？”寒静不服，她真不觉得骨折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治不好。
一旁的纪文月小心地插进话来：“那个，寒姐。一般情况下，一般人被打骨折就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而且这次刘子英碎的是胸骨，胸骨下面就是各种重要器官，已经极为严重了！这种情况下能花钱私了，已经很不错了。”
听到纪文月插嘴，寒静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哎，胸骨碎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胸骨碎了不知多少次了，多大点事情！”
顿了顿，她紧接着说：“我只是搞不明白：是对方挑的事情，我把他打了，虽然受伤但是也治得好，怎么最后反倒要我赔钱？”
纪文月解释道：“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伤势了，对普通人来说！张校长说的是真的，不赔钱私了的话后果只会更严重的！”
寒静叹了口气，赔偿金她不是赔不起，只是心里不服：她觉得对方落到那种下场完全是他自己自找的嘛！再说了，又不是治不好！
最终寒静还是同意了张校长的方案。
张校长也松了一口气，他紧接着说道：“医院那边联系了，接下来刘子英恐怕至少要住院一个月，也有可能更长。另外，胸骨也就算了，他右手手骨粉碎的太彻底了，恐怕需要魔兽材料相关的药物进行治疗复原。整个疗程下来恐怕需要280万左右，主要费用用在手骨恢复上。另外家属那边至少也会额外要一部分赔偿金，否则这事情没法摆平。总的赔偿金额......嗯，你出350万吧，剩下我帮你摆平。”
“350万......”
纪文月连忙问：“手骨治疗不能植入义肢代替吗？这样下来就用不上魔兽材料制成的药物，会便宜很多吧？”
张校长叹气道：“对方家里有钱，要的就是手骨自然重长恢复！”
“算了，这钱我出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寒静脸上完全不服。
张校长叹了口气，说：“寒小姐，你师父那个人是施虐癖、变态、罪犯！他教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世间常识！平时有时间你最好多出去看看，普通人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而不是按照你以往的生活经验判断事物！”
“这笔赔偿款落在任何一个普通人家，都是一个倾家荡产外加负债累累的下场。也就你是顶级魔使，赚钱相对容易得多，能够承担的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家也有同样的条件，这样的伤，要是普通人家的话右手只能植入义肢，成为魔使之后右手也基本废了！因为植入义肢的部分不可能有成长！魔兽材料制成的骨骼生长恢复类药物对大部分人家来说都是承担不起的！”
他看着寒静，语重心长地劝道：“不要站在高处看人，也不要以高处的标准评判别人，多看看普通人吧！”
但是初中课本中对自研技能并没有涉及，这个阶段的更多的是一些常识性基础，比如：魔力值基本单位的规定和测量原理、魔兽技能的激活和感知、基本战斗方式和伤害处理等等。
这些内容寒静看得津津有味。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魔力值测定依靠的是对一种极度敏感的地下魔兽长须鼹鼠魔石的震动频率的测定，另外这里魔兽技能的激活和感知方法和师父教授的完全不同，这让她大吃一惊。
师父所教的魔兽技能激活主要靠的是刺激，而感知技能主要靠精神力，在教科书里却是依靠大量的例子强调了感受和引导的重要性。相比师父所教，这些教科书里的内容就显得有些玄学和主观了。
简单翻阅了一下初中课本，她又拿起高中正式的魔使课本。整个高中的魔使知识都建立在感受魔力引导轨迹的基础之上，正好与初中课本衔接上。
只是，这教科书里的感知和师父所说的精神力是否等同呢？
读着书，她也在手中尝试按照书本所说尽可能缓慢地放出魔兽技能，感受魔力流动的轨迹和震动频率。
纪文月注意到寒静手中的小小冰晶，悄声问：“是在尝试感知魔力引导轨迹和频率吗？”
寒静点点头，认真地感受着魔力的轨迹和频率，感觉神奇无比。她修炼至今也有十多年了，一直将魔力和技能当做技巧，但是如此慢下来认真感知之后才惊觉这背后的神奇。
只是，课本上所教和师父所教完全是两条路子。
课本上强调的是魔力流动轨迹和频率的感知、研究、总结和开发，但是师父所教的是利用精神力对魔力的控制和对冰本身认知的扩张和开发，然后通过对魔力的控制实现自身对冰本身理解的诠释。
“小纪姐，这里有武斗场吗？”
“学校里叫做练习场，我带你去。”
只是寒静和纪文月到了练习场，她才遗憾地发现这里竟然有不少人，是个公开场所。而寒静特别不习惯在公开场合尝试自己的技能。
“嗯~只是简单试一下，就这样吧。”
想法刚落，寒静周身五米范围内立刻化作一片白茫茫，充满了冰晶。
当时她与卢老头战斗的时候也使用过这一招，当时卢老头认为这就是遮蔽视线用的，当做了魔兽技能。不过当时她战斗主要依靠的是新凝聚的冰晶，也并没有依靠这片白茫茫的空间。
但是事实上这是寒静的一个自研技能。相比其他陷阱、炸弹之类的自研技能，这个自研技能在设计之初并不是寒静要对自身战斗体系进行补充，而是为了完成师父所说的那句话。
对冰的理解的诠释。
寒静右手缓缓抬起，地面上逐渐积累起一层白色，天空中细蒙蒙的冰晶逐渐凝聚成一片片雪花飘落下来。
这就是寒静对冰的理解的一个方面，一种诠释：下雪天。
只是后来她发现就算诠释了，这个自研技能也没什么攻击性，只能当做一个场景使用。当时她和师父说这件事的时候，师父却指出下雪天这个技能当中存在无数冰晶，只要利用起来怎么会没有攻击性？
但是就算把这个场景里的冰晶凝聚成武器，和从无到有凝聚的冰晶武器并没有设么区别。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直接凝聚出冰晶武器，反而先使用一个下雪天的技能？
只不过后来考虑到冰雪天确实有遮掩视野的作用，所以她倒是没有放弃这个技能。
现在想想，如果能够利用书本所传授的方法，通过对魔力流动轨迹和频率的设计让这片下雪天场景里所有的冰晶之间都变得互有联系的话，下雪天这个自研技能会不会就不这么鸡肋了？
但是这样一来就需要她控制整个下雪天场景里所有的冰晶，而这个数量必然是无比庞大的，她能做到吗？
是要利用课本里的知识强化自己的自研技能，还是放弃下雪天重新开发一个设计操纵数量更少的自研技能？
对冰的理解的诠释吗......
寒静思索了一下，并不想放弃师父所推崇的路。她有如今的成就，师父的作用功不可没。而类似她这样的人在前线城市却并不存在，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师父恐怕比前线城市对魔力的研究走得更远！
但是如果不放弃下雪天的话，这个自研技能要提升的话需要面对的难关可不少，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正当寒静犹豫之时，一道声音传来：“呦，你们在这边玩的很开心呀！”
一位打扮颇为贵气的学生踱着步子走了过来。他盯着纪文月，道：“都放假了，你怎么不去打工，还有时间来学校？”
纪文月叹了口气，向前一步回敬道：“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吧？刘子英，学校又不是你家的地盘！”
“啊，是，学校不是我家的地盘。但是如果没有像我们家这样的家庭给学校捐款，你以为这所学校能够开得下去？”
刘子英瞥了纪文月身边的寒静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转移到纪文月身上：“要不是我们给学校捐款，就你也能够接受这种教育？穷鬼一个！”
寒静皱了一下眉头，问纪文月：“小纪姐，这人是跟你有矛盾？”
纪文月叹了口气：“我个人和他没矛盾，但是他觉得我和他有矛盾。”
“怎么回事？”
纪文月看了一眼刘子英，直白地说道：“他的条件比我好太多，但是魔力值却不如我，他不服。”
刘子英当场脸色就冷了下来：“魔力值只是一个方面，决定不了实力的高低！你要是真心觉得比我强，要不要我们打一架？”
纪文月刚要答应，却被寒静按住了。
“小纪姐，你今天没穿我送你的衣服吧？对方可是穿着魔装，不是你现在能解决的，我来吧。”
刘子英上下扫了眼寒静，在流浪人的logo上停顿了几秒，然后道：“哦？这位是哪家的小姐吗？怎么有爱好男装的兴趣？喜欢做女版人妖？怎么？你要和我打？”
“不是和你打，是随便教训你一下。放心，我会手下留情，你不会死的。”
寒静说的是大实话，但是落在刘子英耳里却是赤裸裸的蔑视与嘲讽。他一咬牙，但又迅速冷静下来。
刘子英从兜里掏出一双手套戴在手上。话说到这种程度，再多说无益，只能手下见真章。
“准备好了？你可以先出手。”
和刘子英全力以赴的认真态度不同，寒静这边没有一丝紧张气息，放松得很。而周围还在这里练习技能的学生也停了下来，远远地观望着。
刘子英突然使出技能，身体化作一团黑雾直冲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学生们还未看清楚发生什么，就看到刘子英倒飞出去，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要乱动他，去叫医生吧，晚了真会死人的。”
纪文月吓个半死，她万万没想到寒姐出手会这么重，一边翻出手机一边问：“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寒静说：“右臂骨折、胸骨骨折。”随即又安慰道：“没事的，我以前修炼也经常被人打骨折，没多大点事的，能治好。”
纪文月深吸一口气，心头更沉重了：伤成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刑事案件了吧？
“我马上叫救护车！然后就联系张校长！”
半个小时候，寒静在校长室里拍着桌子不可置信地喊道：“哈？什么？要我赔钱私了？不就是打骨折了吗？这算多大点事情！我当初修炼不天天被人打骨折，现在不也没事个人！而且这事情错不在我呀，是他先挑事的！怎么最后反倒是我赔钱！？”
张校长不得不解释道：“伤成这样，能用钱私了就已经是最佳解决方案了，就这还需要我出面运作一下。另外，你经常被人打骨折这件事情我觉得多少也有些离谱。你现在是未成年吧？你师父的这种行为已经是严重虐待，是要被关很多年的！”
“那你跟我师父去说啊！你去抓他啊！为什么要我赔钱！？”寒静不服，她真不觉得骨折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治不好。
一旁的纪文月小心地插进话来：“那个，寒姐。一般情况下，一般人被打骨折就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而且这次刘子英碎的是胸骨，胸骨下面就是各种重要器官，已经极为严重了！这种情况下能花钱私了，已经很不错了。”
听到纪文月插嘴，寒静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哎，胸骨碎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胸骨碎了不知多少次了，多大点事情！”
顿了顿，她紧接着说：“我只是搞不明白：是对方挑的事情，我把他打了，虽然受伤但是也治得好，怎么最后反倒要我赔钱？”
纪文月解释道：“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伤势了，对普通人来说！张校长说的是真的，不赔钱私了的话后果只会更严重的！”
寒静叹了口气，赔偿金她不是赔不起，只是心里不服：她觉得对方落到那种下场完全是他自己自找的嘛！再说了，又不是治不好！
最终寒静还是同意了张校长的方案。
张校长也松了一口气，他紧接着说道：“医院那边联系了，接下来刘子英恐怕至少要住院一个月，也有可能更长。另外，胸骨也就算了，他右手手骨粉碎的太彻底了，恐怕需要魔兽材料相关的药物进行治疗复原。整个疗程下来恐怕需要280万左右，主要费用用在手骨恢复上。另外家属那边至少也会额外要一部分赔偿金，否则这事情没法摆平。总的赔偿金额......嗯，你出350万吧，剩下我帮你摆平。”
“350万......”
纪文月连忙问：“手骨治疗不能植入义肢代替吗？这样下来就用不上魔兽材料制成的药物，会便宜很多吧？”
张校长叹气道：“对方家里有钱，要的就是手骨自然重长恢复！”
“算了，这钱我出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寒静脸上完全不服。
张校长叹了口气，说：“寒小姐，你师父那个人是施虐癖、变态、罪犯！他教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世间常识！平时有时间你最好多出去看看，普通人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而不是按照你以往的生活经验判断事物！”
“这笔赔偿款落在任何一个普通人家，都是一个倾家荡产外加负债累累的下场。也就你是顶级魔使，赚钱相对容易得多，能够承担的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家也有同样的条件，这样的伤，要是普通人家的话右手只能植入义肢，成为魔使之后右手也基本废了！因为植入义肢的部分不可能有成长！魔兽材料制成的骨骼生长恢复类药物对大部分人家来说都是承担不起的！”
他看着寒静，语重心长地劝道：“不要站在高处看人，也不要以高处的标准评判别人，多看看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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