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曝光
“王医师，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吗？”
一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张表单，不太相信地问道。
曾经给寒静做过检查的王医师点头道：“确实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她来检查的时候，我还特地建议她去做血检、X光、心跳检查等等。因为她没拒绝，所以你才能看到你手上的那份表单。”
“如你所见，这份表单的任何地方都很正常，符合健康魔使的一般标准，血液里也未检测出任何可疑的成分。”
中年人一边看着手里表单的数据，一边开口：“但是16岁超过九万的魔力值还是太离谱了，就算是天才不要命了地修炼也达不到这种程度！我们这边都觉得这位应该是被打药了。王医师你真的没有在血液里检测出什么药物成分吗？”
王医师摇了摇头：“其实当时我也怀疑她可能参与了什么实验，等到她离开之后又更深入地做了几次血液成分分析，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特别的药物成分，一切都很正常。”
“这样啊......”
中年人想了想，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她确确实实没有使用药物；第二种是她打的药物太成功了，凭一般手段难以检测出来。那个，王医师，她的血液还有吗？能给我们一点吗？”
王医师：“你们来的太晚了。其他公司、政府、军方都有人来要，觉得她打药的人不在少数。”
中年人大失所望，遗憾道：“这也不奇怪，辅助魔使修炼的药物各大势力都有研究，毕竟单单靠魔兽材料料理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王医师：“不过如果是提取液的话副作用太大了吧？”
中年人点头：“如果服用提取液的话短期会让实力快速上升，但是之后就会让人实力完全停止提升，如果用多了的话还有身体变异的风险。”
“我们这些公司这些年一直在做降低副作用的实验，但是完美地药物还没研究出来。但是寒静使用的产品应当是相当完美地成果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设计的。”
王医师想了想，道：“不过我听说官方调查了与她相关的人，她似乎否认了药物的使用。”
“也许是睡着的时候注射的，也许是口服产品混在食物里了，谁知道呢。不管怎样，今天谢谢王医师了，回去我会和老板如实禀告的。”
中年人离开后，王医师叹了口气，这两天来找他的人可已经有好几拨了！关于寒静的实力，王医师也觉得她应该是使用了什么药物，只是关于这种药物本身寒静本人可能并不知道。
深夜，青山学院女宿舍，寒静推开门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房间内的灯竟然是开着的，林夕竟然还没睡觉。
“呦，回来了？”
寒静看向林夕，问：“你今晚睡得这么晚？”
“因为好奇你每天晚上究竟几点回来，毕竟我这三天都是晚上的时候没人，白天隔壁床却多出来一个人。”
林夕起身拉开冰箱门，给寒静扔了一罐饮料。
“请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回来的也太晚了，这都快两点了！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个点回来的？”
寒静接住饮料，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道：“嗯，饮料先放这里吧，我要先洗个澡。”
“要不要一起？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女孩儿？”
林夕凑过身来，上下打量着寒静：“又脏又臭，今天又去魔兽区了？”
“啊。”
寒静拉开浴室的门，边脱衣服边说：“话说你也没有必要特地等我到这么晚吧？”
林夕走进浴室，说：“我只是好奇你每天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另外，我知道你是弯月城第七了。”
寒静不以为意：“只是魔力值第七，真正实力的话还要向后排一些。”
“把你那一身脏衣服收好，不要又弄得到处脏兮兮的。”
林夕看了眼寒静的胸，调笑道：“再认真打量一下，真是难以想象的平啊。”
可惜寒静毫无反应，只是淡定地问：“你是查了政府数据库了吗？”
林夕脱下外套，摇头道：“不是。最近这两天电视台在疯狂播你的事情，你不知道？啊，我先去放浴缸的热水，你先去洗淋浴吧。”
等到寒静冲洗完毕，林夕早已泡在浴缸里享受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注意到寒静走近，她微微睁眼，轻声调笑道：“原来你真是女孩子啊。如果你是男孩的话，今晚说不定还能发生点什么？”
“发生什么？”
寒静听不懂林夕的话，她抬脚进入浴缸，像个小子一样两条胳膊搭在浴缸沿上，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女孩气质。
“听不懂就算了。”
林夕盯着寒静的身子，笑道：“身子虽然是女孩，但是动作倒是男孩呢。你倒是和男装很搭！只是明天开学，你那一身男装也不能穿了，明天大家都得穿校服。我们学校的女生校服可是很可爱的，真想立刻就看看你穿上裙子的样子！”
寒静仿佛没听见一般，问：“电视里播放我的消息是怎么回事，能说一说吗？”
林夕回道：“你现在可是个大热门，年仅16岁的巅峰魔使，距离大魔使也仅仅一步之遥。现在各大电视台都有节目讨论你的事情！只是，所有的电视台都认为年仅十六岁有着超九万的魔力值是不正常的，哪怕天赋再高再加上拼死修炼也不成！”
她盯着寒静，微笑道：“现在外面要么觉得你用了什么神奇药物了，要么觉得你做了人体改造了，要么觉得你或许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头魔兽！寒小姐，你怎么看？”
“胡说八道！”
寒静觉得这些人都疯了，乱猜也该有条线才是。
林夕紧接着问：“那你是怎么变得这么强的呢？超出了同龄人的十多倍？”
寒静没有回答。如果以往她一定会说拼命修炼，但是如今她也明白就算整天拼命修炼，人能够获得的提升也是有限的。
自己的实力提升和其他人相比根本不正常。
这一点寒静如今也有了自觉。
林夕看到寒静没有回答，也没再继续问，转移话题道：“对了，现在已经有记者知道你在青山学院里了，今天白天还有记者来找你，有两个还跑到女生宿舍这边来了。”
“啊，我也碰到了。”
寒静真的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她接着说道：“我白天揍了几个，晚上在魔兽区还碰到了一个自称炎山的老头子。”
林夕问：“你跟他打起来了？”
寒静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是想问问我怎么做到提升实力速度如此之快的。那个老头说希望我把秘密公开，为人类做贡献。可惜这种事情我自己也不清楚，怎么能答得上来。”
林夕：“炎山是称号，弯月城排名第二，全国排名第三，是文官系统里最强的人。那个老家伙应当是想着弄清你的秘密，趁着最后年老的时候实力能够再提升一波！”
寒静否认道：“不是这样的，是有其他原因。他说了，就算他自己实力提升，他也没几年可活了，这对他本人毫无意义！”
林夕想了想：“这倒也是。所以说，他说了什么？”
寒静摇了摇，没说什么。
林夕没有多问，停顿几秒后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分班结果你收到了吗？你是哪个班级的？”
“八班。”
“真巧，我们是一个班级，让我们今后好好相处吧！”
第二天，寒静一大早习惯性地翻出了一套男装，刚想套上就被林夕制止了。
“开学了，穿上你的裙子！男装先放下！”
林夕兴致勃勃地看着寒静换上校服，张口说：“只穿校服还是太素了，你有发卡吗？对了，我有一些东西可以先借给你！”
她翻出了不少发卡、手链、别针、贴纸一类的东西。
“发卡有朋友送我的。”
“咦，粉色的发卡啊，这是你朋友送的？虽然也不错，但是叉号的形状和我们的校服不太搭呢。嗯~我们校服是淡青色衬衫和浅绿色纹路的裙子，绿叶配鲜花，发卡还是花朵样式的比较合适！”
她把自己的发卡给寒静别上，然后对着寒静拿出来的手镯大皱眉头：“哈？黑色的手镯？谁想出来的？”
林夕把自己一个粉色的手镯给寒静戴上，又在寒静胸口别了一个卡通图案的别针。然后捏着下巴打量着寒静，道：“把你那黑色的袜子脱了！换白色款的！没有？我送你几双！”
等到寒静换完之后，她又吩咐道：“把书包拿起来看看。”
等到寒静拿起书包之后，她又在寒静书包上贴上了几个粉色卡通小贴纸。
“要化妆吗？我可以帮你化。”
尽管林夕很主动表示自己可以帮忙，寒静还是婉拒了：“我每天都要从魔兽区飞个来回，化妆容易糊脸。”
“那就涂一些护肤霜吧！对了，指甲油你要不要涂？”
寒静连忙摆手：“算了算了，话说你自己不准备收拾收拾？”
“我不急。话说你好好打扮一下还是非常可爱的，除了胸部很不尽人意外。寒静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寒静叹了口气，看着镜中自己的形象，道：“不习惯。”
“总是要习惯的。”
林夕拍了拍寒静的肩膀：“你好歹是女孩子，男装小时候穿一穿也没什么，但是不能穿一辈子吧？正常的女性着装你还是早点适应的好！”
“不过呢，上学期间必须穿校服，你就先从穿校服开始一点一点摆脱男装吧！话说把你养大的人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一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张表单，不太相信地问道。
曾经给寒静做过检查的王医师点头道：“确实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她来检查的时候，我还特地建议她去做血检、X光、心跳检查等等。因为她没拒绝，所以你才能看到你手上的那份表单。”
“如你所见，这份表单的任何地方都很正常，符合健康魔使的一般标准，血液里也未检测出任何可疑的成分。”
中年人一边看着手里表单的数据，一边开口：“但是16岁超过九万的魔力值还是太离谱了，就算是天才不要命了地修炼也达不到这种程度！我们这边都觉得这位应该是被打药了。王医师你真的没有在血液里检测出什么药物成分吗？”
王医师摇了摇头：“其实当时我也怀疑她可能参与了什么实验，等到她离开之后又更深入地做了几次血液成分分析，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特别的药物成分，一切都很正常。”
“这样啊......”
中年人想了想，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她确确实实没有使用药物；第二种是她打的药物太成功了，凭一般手段难以检测出来。那个，王医师，她的血液还有吗？能给我们一点吗？”
王医师：“你们来的太晚了。其他公司、政府、军方都有人来要，觉得她打药的人不在少数。”
中年人大失所望，遗憾道：“这也不奇怪，辅助魔使修炼的药物各大势力都有研究，毕竟单单靠魔兽材料料理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王医师：“不过如果是提取液的话副作用太大了吧？”
中年人点头：“如果服用提取液的话短期会让实力快速上升，但是之后就会让人实力完全停止提升，如果用多了的话还有身体变异的风险。”
“我们这些公司这些年一直在做降低副作用的实验，但是完美地药物还没研究出来。但是寒静使用的产品应当是相当完美地成果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设计的。”
王医师想了想，道：“不过我听说官方调查了与她相关的人，她似乎否认了药物的使用。”
“也许是睡着的时候注射的，也许是口服产品混在食物里了，谁知道呢。不管怎样，今天谢谢王医师了，回去我会和老板如实禀告的。”
中年人离开后，王医师叹了口气，这两天来找他的人可已经有好几拨了！关于寒静的实力，王医师也觉得她应该是使用了什么药物，只是关于这种药物本身寒静本人可能并不知道。
深夜，青山学院女宿舍，寒静推开门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房间内的灯竟然是开着的，林夕竟然还没睡觉。
“呦，回来了？”
寒静看向林夕，问：“你今晚睡得这么晚？”
“因为好奇你每天晚上究竟几点回来，毕竟我这三天都是晚上的时候没人，白天隔壁床却多出来一个人。”
林夕起身拉开冰箱门，给寒静扔了一罐饮料。
“请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回来的也太晚了，这都快两点了！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个点回来的？”
寒静接住饮料，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道：“嗯，饮料先放这里吧，我要先洗个澡。”
“要不要一起？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女孩儿？”
林夕凑过身来，上下打量着寒静：“又脏又臭，今天又去魔兽区了？”
“啊。”
寒静拉开浴室的门，边脱衣服边说：“话说你也没有必要特地等我到这么晚吧？”
林夕走进浴室，说：“我只是好奇你每天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另外，我知道你是弯月城第七了。”
寒静不以为意：“只是魔力值第七，真正实力的话还要向后排一些。”
“把你那一身脏衣服收好，不要又弄得到处脏兮兮的。”
林夕看了眼寒静的胸，调笑道：“再认真打量一下，真是难以想象的平啊。”
可惜寒静毫无反应，只是淡定地问：“你是查了政府数据库了吗？”
林夕脱下外套，摇头道：“不是。最近这两天电视台在疯狂播你的事情，你不知道？啊，我先去放浴缸的热水，你先去洗淋浴吧。”
等到寒静冲洗完毕，林夕早已泡在浴缸里享受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注意到寒静走近，她微微睁眼，轻声调笑道：“原来你真是女孩子啊。如果你是男孩的话，今晚说不定还能发生点什么？”
“发生什么？”
寒静听不懂林夕的话，她抬脚进入浴缸，像个小子一样两条胳膊搭在浴缸沿上，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女孩气质。
“听不懂就算了。”
林夕盯着寒静的身子，笑道：“身子虽然是女孩，但是动作倒是男孩呢。你倒是和男装很搭！只是明天开学，你那一身男装也不能穿了，明天大家都得穿校服。我们学校的女生校服可是很可爱的，真想立刻就看看你穿上裙子的样子！”
寒静仿佛没听见一般，问：“电视里播放我的消息是怎么回事，能说一说吗？”
林夕回道：“你现在可是个大热门，年仅16岁的巅峰魔使，距离大魔使也仅仅一步之遥。现在各大电视台都有节目讨论你的事情！只是，所有的电视台都认为年仅十六岁有着超九万的魔力值是不正常的，哪怕天赋再高再加上拼死修炼也不成！”
她盯着寒静，微笑道：“现在外面要么觉得你用了什么神奇药物了，要么觉得你做了人体改造了，要么觉得你或许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头魔兽！寒小姐，你怎么看？”
“胡说八道！”
寒静觉得这些人都疯了，乱猜也该有条线才是。
林夕紧接着问：“那你是怎么变得这么强的呢？超出了同龄人的十多倍？”
寒静没有回答。如果以往她一定会说拼命修炼，但是如今她也明白就算整天拼命修炼，人能够获得的提升也是有限的。
自己的实力提升和其他人相比根本不正常。
这一点寒静如今也有了自觉。
林夕看到寒静没有回答，也没再继续问，转移话题道：“对了，现在已经有记者知道你在青山学院里了，今天白天还有记者来找你，有两个还跑到女生宿舍这边来了。”
“啊，我也碰到了。”
寒静真的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她接着说道：“我白天揍了几个，晚上在魔兽区还碰到了一个自称炎山的老头子。”
林夕问：“你跟他打起来了？”
寒静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是想问问我怎么做到提升实力速度如此之快的。那个老头说希望我把秘密公开，为人类做贡献。可惜这种事情我自己也不清楚，怎么能答得上来。”
林夕：“炎山是称号，弯月城排名第二，全国排名第三，是文官系统里最强的人。那个老家伙应当是想着弄清你的秘密，趁着最后年老的时候实力能够再提升一波！”
寒静否认道：“不是这样的，是有其他原因。他说了，就算他自己实力提升，他也没几年可活了，这对他本人毫无意义！”
林夕想了想：“这倒也是。所以说，他说了什么？”
寒静摇了摇，没说什么。
林夕没有多问，停顿几秒后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分班结果你收到了吗？你是哪个班级的？”
“八班。”
“真巧，我们是一个班级，让我们今后好好相处吧！”
第二天，寒静一大早习惯性地翻出了一套男装，刚想套上就被林夕制止了。
“开学了，穿上你的裙子！男装先放下！”
林夕兴致勃勃地看着寒静换上校服，张口说：“只穿校服还是太素了，你有发卡吗？对了，我有一些东西可以先借给你！”
她翻出了不少发卡、手链、别针、贴纸一类的东西。
“发卡有朋友送我的。”
“咦，粉色的发卡啊，这是你朋友送的？虽然也不错，但是叉号的形状和我们的校服不太搭呢。嗯~我们校服是淡青色衬衫和浅绿色纹路的裙子，绿叶配鲜花，发卡还是花朵样式的比较合适！”
她把自己的发卡给寒静别上，然后对着寒静拿出来的手镯大皱眉头：“哈？黑色的手镯？谁想出来的？”
林夕把自己一个粉色的手镯给寒静戴上，又在寒静胸口别了一个卡通图案的别针。然后捏着下巴打量着寒静，道：“把你那黑色的袜子脱了！换白色款的！没有？我送你几双！”
等到寒静换完之后，她又吩咐道：“把书包拿起来看看。”
等到寒静拿起书包之后，她又在寒静书包上贴上了几个粉色卡通小贴纸。
“要化妆吗？我可以帮你化。”
尽管林夕很主动表示自己可以帮忙，寒静还是婉拒了：“我每天都要从魔兽区飞个来回，化妆容易糊脸。”
“那就涂一些护肤霜吧！对了，指甲油你要不要涂？”
寒静连忙摆手：“算了算了，话说你自己不准备收拾收拾？”
“我不急。话说你好好打扮一下还是非常可爱的，除了胸部很不尽人意外。寒静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寒静叹了口气，看着镜中自己的形象，道：“不习惯。”
“总是要习惯的。”
林夕拍了拍寒静的肩膀：“你好歹是女孩子，男装小时候穿一穿也没什么，但是不能穿一辈子吧？正常的女性着装你还是早点适应的好！”
“不过呢，上学期间必须穿校服，你就先从穿校服开始一点一点摆脱男装吧！话说把你养大的人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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