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气恼的秋儿
“庚年，你真的做好打算要离开福寿堂了吗？”祖寿川神情严肃地看着祖庚年。
“舅舅，如果不快点训练身体的话，那我可能就要失去御然的能力了，我必须去。”
祖寿川低头叹了口气，继续说着：“这么看来，你和那位白晨姑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还想着你能留下来，至少要与白晨姑娘完成婚事······”
“舅舅，我们没有关系。我现在······并不想，结婚。”
“原来这就是你再三推辞相亲的缘由，我还担心你是瞧不上八谷城的姑娘。”
“舅舅，我······”
“庚年，也请你谅解一下舅舅的苦心，我是真的想让你安心继承北堂主的位置，才会催你早点结婚。”
“舅舅，我还没通过兽医的中级考试，怎么能继承你的位置呢？祖强才是最有资格继承你位置的人选。”
“祖强？”祖寿川犹豫了一下，轻叹了口气，继续说着。
“是，你没有通过考试，可我也看在眼里。你之所以没有通过六品堂试，是因为不愿意用生肖兽做成的药材入药。你和你爹一样，都看不得生肖兽被残忍对待，我们做兽医的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信念。如果有一天，沧溟的百姓把食用生肖兽当做家常便饭，忘记了生肖对我们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那将会是多么悲哀！”
能得到舅舅的理解，祖庚年多少是有些感动的。
“你自己承认你在兽医这方面的医术很烂吗？”
听见舅舅的质问，祖庚年凝神与之对视。
“怎么会，我······，我喜欢兽医，我会认真对待每一只亟待救治的生肖兽。庚年不敢妄自菲薄，但这么些年我一直在学习兽医，我的医术并不精湛，但也不会很烂。”
“好，你有这份信念就好。舅舅对你很放心，只是如果你坚持要走，那么离开之前再做一次低阶的蒲夺散吧，用你自己的方法去做。蒲夺散是每一位御然师都必不可少的药物，你做的蒲夺散越纯正，价格也就越高。这样即使你身无分文，不用当御然猎手，也能凭此获得生活来源。”
祖庚年觉得舅舅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那好，下午你去做几份蒲夺散，晚上我来验收，如果做得不错，你明日即可出发。”祖寿川说完，见外甥同意，便擦擦嘴，起身走了出去。
祖庚年觉得越早出发越好，但舅舅的话也不无道理，敢自称在福寿堂学兽医的，多少也要能做出低阶的蒲夺散。
回到满秋院，祖庚年看了一眼西厢房，叹了口气，径直走回东厢房。
他觉得还是让秋儿独自冷静一下的好，但也纠结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妹妹。
合上房门，思忖了一阵子，祖庚年觉得断然是不能向秋儿坦白的，至少不能直接说自己如果不去云城学武，严重的话就会死。
想到这里，祖庚年不得不承认自己平时太宠溺妹妹了，以至于她现在都还不能离开自己。
如果爹还在就好了，虽然没有见过长大的秋儿，但爹一定能说服这小丫头。
祖庚年暗想着，情不自禁地从御然令中唤出了那把储物的折扇。
扇子看似普通，没有扇坠，扇骨是由紫檀木做成的。
展开来，一面是山水画，一面画着几件物什，物什中最为醒目的是一个剑匣。
看到这里，祖庚年觉得大堂主还不算决绝，至少给他留下了些爹的东西。
而当祖庚年唤出了那剑匣，发现匣盖上赫然刻着几个大字——庚年之生辰礼。
少年的内心大为震撼，看来这件礼物爹早就准备好了。
少顷，他打开了剑匣，看到里面躺着一柄长剑，剑柄和剑鞘都为玄色，龙纹护手和剑穗都为白色。
祖庚年直到看见眼泪滴落在了剑鞘上，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便伸手擦去泪水，拔出长剑，把看了一番，心想原来爹早就帮自己选好了兵器。
因为没有学过剑法，他端详了很久把剑放回了剑鞘，然后又将剑匣放回了折扇里。
这时他注意到折扇上画着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唤出来，打开一看，祖庚年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是爹的扳指，当时子鼠长老拿出爹的断臂时，他看到过。
祖庚年把扳指紧紧握在手心，又将额头凑了上去。
他想起了爹的模样，那是一张坚毅的脸庞，目光却十分温和。
沉湎了许久，祖庚年收起扳指，准备合上扇子去看看秋儿，却忽然发现折扇另一面的山水画里，有一只正在打鼾的青色小猪。
这把储物折扇竟然能收进活物！祖庚年在内心感叹道。
一般而言，像御然令这一类的储物器都无法放进活物，只能储存尸体。
一只生肖猪······祖庚年思索着，觉得这就是爹特意为秋儿所留的。
想到这里，祖庚年这才泯然一笑，他唤出小猪，把它抱在怀里。
小猪察觉到被人抱着，便昂起脑袋打量着祖庚年，喜悦地蹭着他的手臂。
于是，祖庚年抱着小猪，来到了西厢房门前。
“秋儿，把门打开，让我见你一面，我知道你在生我气，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我给你带了礼物。”
“哼，见什么见，早晚都是要走的，走了就见不到了，既然要见，那为什么要走，既然要走，为什么不带上我？说白了就是不想看见我，都是骗人的，到头来你们都要抛弃我。”
祖庚年深吸一口气：“秋儿，这是爹留给你的礼物。”
屋子里顿时沉寂下来，祖庚年听见春盈在劝慰秋儿的声音。
“春盈，把门打开。”祖庚年喊道。
尽管秋儿在阻拦，春盈还是打开了房门，见兄长进来，秋儿立即别过头去。
“哇，秋儿，你快看看这是什么！”春盈惊讶喊道，听得秋儿有些隐忍不住。
但秋儿还是倔强地不屑道：“我才不稀罕什么礼物。”
直到听见身后有生肖兽轻微的哼唧，秋儿终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扭过头来。
当看到是这么可爱的一只小猪时，秋儿忘记自己还在生气，立即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小猪。
看着秋儿喜悦的神情，做哥哥的祖庚年与丫鬟春盈欣慰地相视一笑。
“舅舅，如果不快点训练身体的话，那我可能就要失去御然的能力了，我必须去。”
祖寿川低头叹了口气，继续说着：“这么看来，你和那位白晨姑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还想着你能留下来，至少要与白晨姑娘完成婚事······”
“舅舅，我们没有关系。我现在······并不想，结婚。”
“原来这就是你再三推辞相亲的缘由，我还担心你是瞧不上八谷城的姑娘。”
“舅舅，我······”
“庚年，也请你谅解一下舅舅的苦心，我是真的想让你安心继承北堂主的位置，才会催你早点结婚。”
“舅舅，我还没通过兽医的中级考试，怎么能继承你的位置呢？祖强才是最有资格继承你位置的人选。”
“祖强？”祖寿川犹豫了一下，轻叹了口气，继续说着。
“是，你没有通过考试，可我也看在眼里。你之所以没有通过六品堂试，是因为不愿意用生肖兽做成的药材入药。你和你爹一样，都看不得生肖兽被残忍对待，我们做兽医的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信念。如果有一天，沧溟的百姓把食用生肖兽当做家常便饭，忘记了生肖对我们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那将会是多么悲哀！”
能得到舅舅的理解，祖庚年多少是有些感动的。
“你自己承认你在兽医这方面的医术很烂吗？”
听见舅舅的质问，祖庚年凝神与之对视。
“怎么会，我······，我喜欢兽医，我会认真对待每一只亟待救治的生肖兽。庚年不敢妄自菲薄，但这么些年我一直在学习兽医，我的医术并不精湛，但也不会很烂。”
“好，你有这份信念就好。舅舅对你很放心，只是如果你坚持要走，那么离开之前再做一次低阶的蒲夺散吧，用你自己的方法去做。蒲夺散是每一位御然师都必不可少的药物，你做的蒲夺散越纯正，价格也就越高。这样即使你身无分文，不用当御然猎手，也能凭此获得生活来源。”
祖庚年觉得舅舅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那好，下午你去做几份蒲夺散，晚上我来验收，如果做得不错，你明日即可出发。”祖寿川说完，见外甥同意，便擦擦嘴，起身走了出去。
祖庚年觉得越早出发越好，但舅舅的话也不无道理，敢自称在福寿堂学兽医的，多少也要能做出低阶的蒲夺散。
回到满秋院，祖庚年看了一眼西厢房，叹了口气，径直走回东厢房。
他觉得还是让秋儿独自冷静一下的好，但也纠结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妹妹。
合上房门，思忖了一阵子，祖庚年觉得断然是不能向秋儿坦白的，至少不能直接说自己如果不去云城学武，严重的话就会死。
想到这里，祖庚年不得不承认自己平时太宠溺妹妹了，以至于她现在都还不能离开自己。
如果爹还在就好了，虽然没有见过长大的秋儿，但爹一定能说服这小丫头。
祖庚年暗想着，情不自禁地从御然令中唤出了那把储物的折扇。
扇子看似普通，没有扇坠，扇骨是由紫檀木做成的。
展开来，一面是山水画，一面画着几件物什，物什中最为醒目的是一个剑匣。
看到这里，祖庚年觉得大堂主还不算决绝，至少给他留下了些爹的东西。
而当祖庚年唤出了那剑匣，发现匣盖上赫然刻着几个大字——庚年之生辰礼。
少年的内心大为震撼，看来这件礼物爹早就准备好了。
少顷，他打开了剑匣，看到里面躺着一柄长剑，剑柄和剑鞘都为玄色，龙纹护手和剑穗都为白色。
祖庚年直到看见眼泪滴落在了剑鞘上，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便伸手擦去泪水，拔出长剑，把看了一番，心想原来爹早就帮自己选好了兵器。
因为没有学过剑法，他端详了很久把剑放回了剑鞘，然后又将剑匣放回了折扇里。
这时他注意到折扇上画着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唤出来，打开一看，祖庚年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是爹的扳指，当时子鼠长老拿出爹的断臂时，他看到过。
祖庚年把扳指紧紧握在手心，又将额头凑了上去。
他想起了爹的模样，那是一张坚毅的脸庞，目光却十分温和。
沉湎了许久，祖庚年收起扳指，准备合上扇子去看看秋儿，却忽然发现折扇另一面的山水画里，有一只正在打鼾的青色小猪。
这把储物折扇竟然能收进活物！祖庚年在内心感叹道。
一般而言，像御然令这一类的储物器都无法放进活物，只能储存尸体。
一只生肖猪······祖庚年思索着，觉得这就是爹特意为秋儿所留的。
想到这里，祖庚年这才泯然一笑，他唤出小猪，把它抱在怀里。
小猪察觉到被人抱着，便昂起脑袋打量着祖庚年，喜悦地蹭着他的手臂。
于是，祖庚年抱着小猪，来到了西厢房门前。
“秋儿，把门打开，让我见你一面，我知道你在生我气，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我给你带了礼物。”
“哼，见什么见，早晚都是要走的，走了就见不到了，既然要见，那为什么要走，既然要走，为什么不带上我？说白了就是不想看见我，都是骗人的，到头来你们都要抛弃我。”
祖庚年深吸一口气：“秋儿，这是爹留给你的礼物。”
屋子里顿时沉寂下来，祖庚年听见春盈在劝慰秋儿的声音。
“春盈，把门打开。”祖庚年喊道。
尽管秋儿在阻拦，春盈还是打开了房门，见兄长进来，秋儿立即别过头去。
“哇，秋儿，你快看看这是什么！”春盈惊讶喊道，听得秋儿有些隐忍不住。
但秋儿还是倔强地不屑道：“我才不稀罕什么礼物。”
直到听见身后有生肖兽轻微的哼唧，秋儿终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扭过头来。
当看到是这么可爱的一只小猪时，秋儿忘记自己还在生气，立即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小猪。
看着秋儿喜悦的神情，做哥哥的祖庚年与丫鬟春盈欣慰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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