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再临养心斋
五十颗回灵丹对祖庚年来讲不是问题。
他很快便处理好了药材，本来黄昏时就能做出来，但为了回灵丹的品质，祖庚年又多给药材加了一道工序，以至于夜幕降临时，药材还在吸收他独家配制的基液。
想着估计半夜才能动手炼制，祖庚年决定先去一趟养心斋。
祖庚年忐忑了一路，一方面他觉得寒川根本不会收自己做弟子，另一方面他又迫切需要练就那套功法。
除了虔诚请求，祖庚年想不出别的办法来，难不成要去偷吗？可寒川也说过，没有他的指导，即便得到了功法也无济于事。
再次来到养心斋前，祖庚年即将扣门的手突然停下，他想起了昨天的遭遇，决定先观察一番再说。
可他也看不见屋内的情景，只能贴着耳朵去听，结果他刚把耳朵凑近门框，就连带着木门被一脚踢开。
“是何人在斋前鬼鬼祟祟！”寒川站在门前大喝，却见祖庚年在院子中央的石板地上疼得翻滚，“是你！？”
虽然隔着木门，但祖庚年还是尝到了这一脚的厉害。
此刻他的五脏六腑都传来了疼痛感，胸口仿佛被人钻了个大洞。
“你还敢来！”寒川大怒。
祖庚年忍着痛叩首请罪。
“我不是说了别出现在我眼前吗？你怎么还敢来！”寒川的语气稍有放松，但目光仍旧犀利逼人。
“前辈，我真的非常需要那本功法，这么说吧，就算会被前辈打死，我也要来。”
寒川甩袖一挥，侧过身去。
“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有弟子，且只收这一个，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寒川就要转身回房，却被祖庚年一声前辈叫住。
“前辈！如果您不肯收我做弟子的话，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寒川听后慢慢转身，他冷漠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我是那种善心泛滥的人吗？告诉你，我寒川平生最讨厌被人胁迫！你想死？好，我现在就成全你！”
说着寒川从御然令中唤出一柄长剑就朝祖庚年喉咙刺去。
“我爹已经死了。”
剑气将祖庚年的长发扬起，月光在长剑的剑锋跃动，反射的白光映照在那张坚毅的脸庞上。
刹那间，寒川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男人。“什么？”
“我知道前辈你和我爹有些过节，但我爹已经死了，如此前辈还不肯释怀吗？”
“你爹欠下的债远不止于此，那好，今天你就来代你爹偿还这笔债！”说着寒川持剑刺去。
剑锋在祖庚年的喉咙上划出了一道伤口，浓稠的血液咕咕流出。
寒川惊讶地看着怡然不动的祖庚年，狠了狠心又用力了一些，但面前的少年无所畏惧，即便生死一线，他仍然保持着坚毅的目光。
长剑掷地，发出锵锵声响。
寒川转过身，望向天上的明月，闭上了双眼。
伤口慢慢被血淤堵塞，此时祖庚年身前已被血液洇湿。
“前辈，这债……算是还了吗？”祖庚年艰难地开口问。
沉默片刻，寒川睁开眼睛看着祖庚年，但眼神里那股凶恶早已消失。
“这债你偿还不了！”
“那……前辈你是答应收下我了？”祖庚年问。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徒弟？！你连九品都不是！”寒川眼神里的凶恶似乎又回来了。
“正是如此我——”祖庚年激动地说，却被喉咙的疼痛打断，“前辈，我就是为了恢复品阶……才想学习你的功法。”
说着祖庚年撩起裤脚，露出了蔓延至小腿肚的黑色筋脉。
“这是？”
“我是奇临御然师……前不久才获得了然力，但是因为我弱小的身体……无法承载强大的然力，所以如果我不能及时增强体魄的话，就会被这黑筋……侵蚀全身，最后命丧黄泉。”祖庚年只能尽力把能说的讲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寒川仍不依不饶着。
“我——”祖庚年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爹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如此记恨？”
“欠了什么，你不知道吗？难道从小到大没有人跟你提起过你娘的死吗？告诉你，如果你娘不是跟你爹在一起的话，她就不会去善保轩，然后也不会被张疏财那个老东西给害死了！没错，害死你娘的就是你爷爷！”
寒川的话比刚才的长剑还要锐利，在祖庚年的心里割开了一道比喉咙上还要大的伤口。
祖庚年知道这件事，娘亲是被自己的爷爷张疏财给下毒害死的。他想这应该就是爹改名换姓，然后离开善保轩的主要原因。
“告诉你吧，你还不了你爹欠下的债，你也没有资格做我的弟子，你永远也别想学我的功法，回去等死吧！”寒川说完转身走回了养心斋。
祖庚年忍着喉咙上和心里的伤痛，毅然望着养心斋。
我一定要练就那套功法！祖庚年在内心暗暗发誓。这不仅关乎自己的性命，也有关爹的荣誉，他想要寒川放下对爹的恨意，毕竟爹已经不在人世了。
回到住所后，祖庚年把喉咙的伤口遮掩起来，然后瞧见秋儿的影子在房间里来回晃动，还发出了嘿嘿哈哈的声音。
祖庚年走进去问秋儿在干什么，秋儿回答说是在练习白天寒川教的招式。
虽然能看出来，祖庚年想着也不可能是健身功法，但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秋儿，你教我吧，我也想学学看。”
“好吧，不过有一招很难的。”
就这样祖庚年跟着秋儿练了很久，发现秋儿已经困得不行，他便把秋儿抱上了床，为她盖好了被褥。
之后他去看了看炼丹的药材，发现已经把基液吸收得差不多了，便开始着手炼丹。
一直到半夜三更他才把五十颗回灵丹练好，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给药材吸收的基液弄错了，那不是增强药材灵力的基液而是老常为自己做的药液。
如此一来，祖庚年不得不重新炼制了五十颗回灵丹，炼完时天已经亮了，为了让自己白天上课能保持清醒，他吃了几颗提神丹。
他很快便处理好了药材，本来黄昏时就能做出来，但为了回灵丹的品质，祖庚年又多给药材加了一道工序，以至于夜幕降临时，药材还在吸收他独家配制的基液。
想着估计半夜才能动手炼制，祖庚年决定先去一趟养心斋。
祖庚年忐忑了一路，一方面他觉得寒川根本不会收自己做弟子，另一方面他又迫切需要练就那套功法。
除了虔诚请求，祖庚年想不出别的办法来，难不成要去偷吗？可寒川也说过，没有他的指导，即便得到了功法也无济于事。
再次来到养心斋前，祖庚年即将扣门的手突然停下，他想起了昨天的遭遇，决定先观察一番再说。
可他也看不见屋内的情景，只能贴着耳朵去听，结果他刚把耳朵凑近门框，就连带着木门被一脚踢开。
“是何人在斋前鬼鬼祟祟！”寒川站在门前大喝，却见祖庚年在院子中央的石板地上疼得翻滚，“是你！？”
虽然隔着木门，但祖庚年还是尝到了这一脚的厉害。
此刻他的五脏六腑都传来了疼痛感，胸口仿佛被人钻了个大洞。
“你还敢来！”寒川大怒。
祖庚年忍着痛叩首请罪。
“我不是说了别出现在我眼前吗？你怎么还敢来！”寒川的语气稍有放松，但目光仍旧犀利逼人。
“前辈，我真的非常需要那本功法，这么说吧，就算会被前辈打死，我也要来。”
寒川甩袖一挥，侧过身去。
“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有弟子，且只收这一个，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寒川就要转身回房，却被祖庚年一声前辈叫住。
“前辈！如果您不肯收我做弟子的话，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寒川听后慢慢转身，他冷漠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我是那种善心泛滥的人吗？告诉你，我寒川平生最讨厌被人胁迫！你想死？好，我现在就成全你！”
说着寒川从御然令中唤出一柄长剑就朝祖庚年喉咙刺去。
“我爹已经死了。”
剑气将祖庚年的长发扬起，月光在长剑的剑锋跃动，反射的白光映照在那张坚毅的脸庞上。
刹那间，寒川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男人。“什么？”
“我知道前辈你和我爹有些过节，但我爹已经死了，如此前辈还不肯释怀吗？”
“你爹欠下的债远不止于此，那好，今天你就来代你爹偿还这笔债！”说着寒川持剑刺去。
剑锋在祖庚年的喉咙上划出了一道伤口，浓稠的血液咕咕流出。
寒川惊讶地看着怡然不动的祖庚年，狠了狠心又用力了一些，但面前的少年无所畏惧，即便生死一线，他仍然保持着坚毅的目光。
长剑掷地，发出锵锵声响。
寒川转过身，望向天上的明月，闭上了双眼。
伤口慢慢被血淤堵塞，此时祖庚年身前已被血液洇湿。
“前辈，这债……算是还了吗？”祖庚年艰难地开口问。
沉默片刻，寒川睁开眼睛看着祖庚年，但眼神里那股凶恶早已消失。
“这债你偿还不了！”
“那……前辈你是答应收下我了？”祖庚年问。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徒弟？！你连九品都不是！”寒川眼神里的凶恶似乎又回来了。
“正是如此我——”祖庚年激动地说，却被喉咙的疼痛打断，“前辈，我就是为了恢复品阶……才想学习你的功法。”
说着祖庚年撩起裤脚，露出了蔓延至小腿肚的黑色筋脉。
“这是？”
“我是奇临御然师……前不久才获得了然力，但是因为我弱小的身体……无法承载强大的然力，所以如果我不能及时增强体魄的话，就会被这黑筋……侵蚀全身，最后命丧黄泉。”祖庚年只能尽力把能说的讲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寒川仍不依不饶着。
“我——”祖庚年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爹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如此记恨？”
“欠了什么，你不知道吗？难道从小到大没有人跟你提起过你娘的死吗？告诉你，如果你娘不是跟你爹在一起的话，她就不会去善保轩，然后也不会被张疏财那个老东西给害死了！没错，害死你娘的就是你爷爷！”
寒川的话比刚才的长剑还要锐利，在祖庚年的心里割开了一道比喉咙上还要大的伤口。
祖庚年知道这件事，娘亲是被自己的爷爷张疏财给下毒害死的。他想这应该就是爹改名换姓，然后离开善保轩的主要原因。
“告诉你吧，你还不了你爹欠下的债，你也没有资格做我的弟子，你永远也别想学我的功法，回去等死吧！”寒川说完转身走回了养心斋。
祖庚年忍着喉咙上和心里的伤痛，毅然望着养心斋。
我一定要练就那套功法！祖庚年在内心暗暗发誓。这不仅关乎自己的性命，也有关爹的荣誉，他想要寒川放下对爹的恨意，毕竟爹已经不在人世了。
回到住所后，祖庚年把喉咙的伤口遮掩起来，然后瞧见秋儿的影子在房间里来回晃动，还发出了嘿嘿哈哈的声音。
祖庚年走进去问秋儿在干什么，秋儿回答说是在练习白天寒川教的招式。
虽然能看出来，祖庚年想着也不可能是健身功法，但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秋儿，你教我吧，我也想学学看。”
“好吧，不过有一招很难的。”
就这样祖庚年跟着秋儿练了很久，发现秋儿已经困得不行，他便把秋儿抱上了床，为她盖好了被褥。
之后他去看了看炼丹的药材，发现已经把基液吸收得差不多了，便开始着手炼丹。
一直到半夜三更他才把五十颗回灵丹练好，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给药材吸收的基液弄错了，那不是增强药材灵力的基液而是老常为自己做的药液。
如此一来，祖庚年不得不重新炼制了五十颗回灵丹，炼完时天已经亮了，为了让自己白天上课能保持清醒，他吃了几颗提神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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