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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3)

    荷刃园里,华鸣夜不敌十里杀,甚至致死了很多人.

    信鼎则逐渐处于下风。他没办法用魔法应对荷刃忍术,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剑术与反动者们硬拼,哪怕实力再强大,也敌不过这样的人海战术,况且支持者数量不及反动者数的三分之一。但信鼎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绝望,甚至越来越得意。

    华鸣夜多数时间在单独对抗十里杀,体力逐渐丧失殆尽。而七里杀似乎也累了些,并逐渐改变战略,丢下巨剑,拿出短剑,行动变得更加灵活,并一次次试图致命华鸣夜。

    十里杀虽然不会星幻,却对星幻了如指掌,眼疾手快。而华鸣夜也看出了十里杀这惊人的反应力,便不再使用星幻,而是尽可能的与十里杀拼剑,却因为力量上逊色于十里杀而无奈多次迂回。

    华鸣夜虽然疲惫不堪,但实力上似乎并不输于十里杀,终于,在一次次的星幻后,十里杀也变得没办法再准确判定华鸣夜星幻后的位置,而华鸣夜也感受到,每次星幻所耗费的体力似乎更少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让华鸣夜感觉到不适应,但突然想到,牧渊尘所留下的书中有提到过“荷刃体质的突破”,而第一次的突破便是明显的感觉到星幻所耗费的体力需求的减少。

    感受到自己的这种变化后,虽然依旧很难与十里杀对抗,但战斗也变得相对轻松了些。

    篱园的医务室中,信岩所在的房间内,妮鹿与牧子姗一起,守在信岩的身边,期待着信岩长老醒来的那一刻。而洛仙翠则经常外出,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天,洛仙翠回来时,戴着一只帽子,而且头上明显的鼓起了一部分。就算她表现得很自然,不想说,但是这逃不过妮鹿的追问。

    “翠翠,这是换了新发型吗?”妮鹿打趣的问着。

    “才不是!”洛仙翠一副不自然的样子,并且低下了头。

    “嗯?最近翠翠很不对劲哦,总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现在又换了新发型。是不是,恋爱了?对方是谁啊?”妮鹿坏笑着。

    “才不是!”洛仙翠羞红了脸。“就只给你看一下。”语罢摘下了帽子。一对初露的角站在了洛仙翠的头顶。“是因为,我是灵属啊。”洛仙翠不好意思的说着。

    “嗯?翠翠,是小羊嘛?这对角好可爱喔!”妮鹿试图上前去摸,而牧子姗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信岩长老。

    “才不是!是,是龙灵啊。”洛仙翠又次表现得羞涩。

    “喂!不要碰啊这里啊!很敏感的!”洛仙翠极力反抗着。因为灵属的生命比人类长很多,三年才会相当于人类的一岁,所以如今将近20岁的洛仙翠,才刚刚开始走向成年,而长出角是成年的第一反应,所以会很敏感。

    此时篱缘雯若刚刚走到医务室信岩所在房间的门口,但听见里面传出这样的打闹声,意外和好奇心崔使她打开门进去看看。

    进门一看,妮鹿已经把洛仙翠压在了地上并试图去触摸洛仙翠头上的角。而洛仙翠因为难以忍受这种痒痒的感觉,表现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牧子姗则在一旁看呆了,时不时的提醒,要小声。

    看到篱缘雯若进来,妮鹿也停止了对洛仙翠惨无人道的侵略行为,洛仙翠也一副无奈的样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长老他怎么样了,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牧子姗焦急地问。

    “问题不会太大,但是如果不破解这不知来源的魔法,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也就很难醒过来了。”篱缘雯若把医疗包放在了信岩床头的桌子上,进行日常的营养维持。

    这时,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是慕容缘恒,而带领慕容缘恒走进来的是躲在他身后的篱缘莺菀,并且戴着半脸的面具,低着头,一副害羞又怕生到极致的样子。

    “一起进来嘛,都认识这么久了,没必要怕的吧。”篱缘雯若试图缓解篱缘莺菀的怕生状态。

    篱缘莺菀也试着克服,但是刚刚向房间内踏进一只脚,妮鹿就上前来,自己端详起来,吓得篱缘莺菀一动不敢动。

    “嗯?这么可爱的样貌,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呢?”

    “呃……唔……”篱缘莺菀试图说出些什么,但是妮鹿突然靠得更近试图摘下她的面具,便彻底失控,回头不顾一切的跑出去,却在医务室的门口撞到了刚刚回来,想来查看情况的篱缘箫月,一颗小的十字架掉在了地上,篱缘莺菀也没有停下来去捡。

    篱缘箫玥也只是捡起十字架,看了看篱缘莺莞,没有说话。

    “唔诶……妮鹿又惹祸了吗……”妮鹿一副急得要哭的样子。

    “她太怕生了,就连我们,也是花了很久才赢取到她的信任的。”篱缘雯若一边处理给信岩打理日常的事一边给妮鹿解释。

    “但是这次还好,至少没有见到我就直接躲开。虽然刚才我说过要来这里她也只是一句话不说的带我来了。”慕容缘恒摊手说着。。

    “不要太过责怪她就好了。她其实很可怜的。”说话间,篱缘雯若已经整理好了医疗箱。“接下来还要麻烦一下了,慕容院长。”

    “不知道魔法的来源,我也很难破解。毕竟,弄不清对方的神族基因占比,我也不敢轻易尝试破解,判定错误的话容易有生命危险,太危险了。”慕容缘恒皱了皱眉毛,施法治愈信岩所受到的魔法伤害并试图破解。

    很久过去了,慕容缘恒也切断了链接在信岩身上的魔法,摇了摇头说,“还是没办法。”

    “啊……呼,也好,这样一来,不安分的老爹就有了充足的理由休息了。”妮鹿打了个哈欠,表现出困倦的样子。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松懈了,我们要加快脚步了,争取早些平定这些大大小小的乱事,早些夺回我们的家园。”洛仙翠在一旁整理好帽子。

    “您是,灵属?”慕容缘恒看了看洛仙翠后疑问的说。

    “算是吧。”对于慕容缘恒突然一问,洛仙翠表现得很是意外。

    慕容缘恒看了看洛仙翠,又因为洛仙翠所说的“算是吧”感到很大的疑问,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便走出了房间。

    洛仙翠也表现得满满的疑问。

    此时,篱缘司寒篱缘天琅与牧子轩也赶回了篱园,却依旧没有见到牧子秦的身影。

    “会不会有危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而且又不清楚他在做什么,真的很让人担心。”牧子轩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按照星天所说,牧子秦会作出最正确的选择,并且要我们给他一些时间。所以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为好。毕竟,他已经看过命运之书了。”篱园天琅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命运之书的诞生是为了对命运进行规划,那么作为这一切的主使方的神宿计划肯定不会忽略你会担心牧子秦的这种因素。既然没说绝对不可以去打扰,那么,怎么做就该由我们决定的吧。”篱缘司寒很具体的分析了一番。

    “就在这个方向,大概十二公里处。”篱缘箫玥此时也赶来,通过半神之风感受到了牧子秦的气息。

    “是荷刃园的方向?他到底去干了什么?”牧子轩开始担心了起来。

    “放心,从这里没有感受到血液的气息。”

    听到篱缘箫玥所说,牧子轩放下心来。“长老他怎么样了?”

    “目前来看,没有问题。”

    牧子轩再次放下心来,朝着刚刚篱缘箫玥所指定的方向迅速跑去。很快,便看到了拖着巨剑的牧子秦,正疲惫的一步一步的向篱园的方向走着,很是不解。

    “你做了什么?”牧子轩毫不迟疑的问。

    “本想去除掉祸患。结果却……”牧子秦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这把剑又是什么?”牧子轩上前去接过巨剑。

    牧子秦没有回复,而是拔出了父亲留下来的被砍断的长剑。“当初,就应该把它留给你。”

    “留给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牧子轩表现得很疑惑。这把剑明明就是牧子秦自己的,为什么说要留给他?

    牧子秦突然想到,哥哥还不知道父亲死去变作思念体后消失的事实,而自己如果不是看了命运之书也不会知道。

    “没什么……”牧子秦还是决定不要告诉他。“荷刃园里,信鼎找来了一个可以轻松应对荷刃忍术的家伙。”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已经足够证明你刚刚有多么危险了!”牧子轩急了。

    “我没事。不过,一定要先解决掉那家伙,否则,我们不仅杀不掉信鼎,还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这是那家伙的武器,也是砍断这把剑的武器。”

    牧子秦也发现,大哥牧子轩可以轻松的拿起这把巨剑。接着又拔出短剑。他想起了一切,也就是说,当父亲把这把刀交付与自己的时候,就是父亲被这个世界所遗忘之前的最后一刻。

    “既然他没有死,那么,你是怎么脱身的?”牧子轩一边说着一边试着挥舞巨剑。

    “又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家伙,面具掉了,他就慌忙逃跑了,还把这把巨剑丢了下来。”说话间,牧子秦也恢复了些体力。

    牧子轩越来越不能理解,一时间也想不出要说什么。

    “时间不多,我们要尽快提升自己了,把这一切所需要的代价尽可能降低。”牧子秦又心事重重的说。

    “所以你特意把这把巨剑拿回来了。”牧子轩多少理解了牧子秦的做法。

    “或许大哥你有能力挥舞它。”牧子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由我来和那家伙对抗。”牧子轩自信的说。

    牧子秦也不再说话,继续向前走去,并始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你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没办法继续保持沉默。如果实在没办法说出来的话,就说说,我们该怎么做吧,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绝不多问。”牧子轩想了很久后说出这样的话。

    牧子秦一愣,停下了脚步。“保护妮鹿,杀掉十里杀那家伙,然后再杀掉信鼎。”牧子秦简单的说了说,虽然明知道,这些不容易,但事到如今如果继续一意孤行,就会变得和命运之书所说的那样,也是牧子秦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知道了,我会尽快熟练使用这把剑。虽然不容易,但我知道,在你看来,这就是最正确的决定。”牧子轩真的没有多问,并始终在意着牧子秦的表现。果然,在牧子秦说出这些后,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多大的变化,但可以肯定不再像刚刚那样心事重重了。

    牧子轩也表现得放松了些,试着挥舞巨剑,虽然很难用自己所学的剑法进行舞动,但至少可以拿得起来。夕阳的幻境,让整个森林充满了悲怅的气息,两个人的影子,在夕阳下越拉越长。

    篱园这边,今天在门口负责迎客的是篱缘烨秋。

    白枚长老亲自来到这里,把乔沐兹拿来的图纸交给篱缘烨秋来研究。而篱缘烨秋看着这些图纸。篱缘烨秋入迷般的看着这些图纸,似乎找到了很不凡的价值。

    “这些,是哪里来的?”篱缘烨秋看到后不淡定了。这么高强的科技,竟然可以通过几张图纸来描述的彻底。“设计出这些设备的人,绝对不简单。”篱缘烨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白枚长老,然后又操控着自己的机械身躯,用机械手臂变化出一支笔,在图纸上进行各种勾画。

    “这个人的话,可能需要保密。但您应该猜得出来。”白枚长老并没有试图隐瞒。

    “好我知道了。”篱缘烨秋被这些图纸深深的吸引。“看来我们很快就能和新世兴都取得联系。但这是好是坏,就说不准了。”篱缘烨秋太过沉迷于图纸,甚至忽略了身后正迎面走来的篱缘司寒。

    “长老请进来坐。”篱缘司寒一句话终于打断了篱缘烨秋的深入研究。

    黄昏的篱园内,夕阳映照在微微泛黄的篱树上,让景色变得多了几分伤感。缘山山后,篱园村的人们也在进行今天最后的农耕。正值秋季,距离丰收的日子近在咫尺,虽然处于乱世之中,虽然正片大地都在被悲伤寂寥所笼罩,但在篱园村的人们,这些正是他们创造美好生活的动力,他们辛勤的劳作着,努力地追求幸福和快乐,力争将这种气氛渲染整个篱园,渲染整个大陆乃至整个世界。

    牧子秦和牧子轩也回来了,妮鹿也早已在此等候。

    虽然并不是妮鹿所想的那样带着胜利的喜悦而归,妮鹿总是相信着他们。

    “欢迎英雄们回来!”妮鹿雀跃着,向着两人飞奔而去。

    但牧子秦的一个动作让妮鹿瞬间失去了笑脸。牧子秦一副冷眼的样子,躲开了妮鹿,导致妮鹿直接摔倒在地,让牧子轩看得一懵,愣在原地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落败而归的我,哪里称得上是英雄。”牧子秦头也不回的背对妮鹿走去,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忽略掉妮鹿。

    妮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内心怒火久久不能压抑。

    “不可饶恕!”妮鹿迅速起身飞扑向牧子秦,打断了牧子秦的冥想,虽然没有被妮鹿扑到,但也是意想不到。

    “啊喂!”牧子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力量上完胜体型娇小的妮鹿,但也很难摆脱妮鹿的纠缠。好在篱园入口处的道路比较干净。

    “妮鹿好心的迎接你的归来,你却这样让妮鹿失望!不可饶恕!”妮鹿不顾形象的试图压倒牧子秦。“必须接受妮鹿的制裁!”妮鹿的杀手锏就是抓痒痒,这也让牧子秦没有任何反制的方法,牧子轩在一旁愣愣的看着。

    “别别!我认输!”牧子秦也拿妮鹿一点办法也没有。

    听到这句话,妮鹿停止了“进攻”。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恼火诶!高冷可以,但是最好别在妮鹿面前高冷,妮鹿是你的伙伴,不是你用来耍脾气的受害者!”妮鹿很大声的“教训”牧子秦。

    牧子秦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注视着妮鹿,注视着妮鹿生气的样子,而牧子轩见到这种场景,悄悄的走向篱园内部,再次去看望信岩长老。

    “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可不可以和妮鹿好好的说出来,不要这样好不好!”妮鹿哽咽着嗓音,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让牧子秦完全失去了对策。不仅是不会哄女孩子,虽然牧子姗有时也会这样,但妮鹿和牧子姗完全不是一种性格,用哄好牧子姗的方式对妮鹿肯定没有效。

    因为篱缘烨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代替在门口迎客的是篱缘莺菀,而篱缘莺菀见到这边发生的事,更是不敢看一眼。

    妮鹿终于哭了出来,但牧子秦却只是傻傻的看着。

    “这样的英雄,妮鹿最讨厌了。”妮鹿哭着说。

    “好好好,我说,我什么都说。”牧子秦想不到别的办法。

    “好,去山上,妮鹿听你解释。”语罢低着头向缘山飞奔而去,路过的篱缘天琅虽然没看到妮鹿哭的样子,但也感觉得到,气氛不对。

    篱缘天琅再次回头看了看妮鹿后,向牧子秦走去。

    “你拒绝她了?”篱缘天琅打趣的问。

    牧子秦并不直到篱缘天琅所说的“拒绝”是指拒绝了什么,所以一副疑惑的样子。

    “拒绝什么?”牧子秦直接的问。

    “呼。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我是说,你拒绝了她的表白吗?不然她这么开朗欢乐的一个孩子会这般苦恼?”

    “才不是!”牧子秦大声的说,并用奇怪的眼光看向篱缘天琅。

    “不管是不是,你现在必须追上去。”篱缘天琅也不再开玩笑,顿了顿并抬了抬头,“如果她是因为你才哭的。”篱缘天琅认真的说着。

    牧子秦看到篱缘天琅的态度这般坚定,开始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直到篱缘天琅从口袋里拿出一袋便携纸巾递给他,便坚定着点了点头,向着妮鹿的方向追去。

    缘山山顶的长亭上,妮鹿坐在上面,望向山下,虽然明知道牧子秦已经上来了,但却故意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不去看牧子秦。

    牧子秦看到后,愣了愣,并试着想该怎么说。因为,他在命运之书上看到了未来,看到了妮鹿会因为一场惨烈的战斗离他而去。想到这些,牧子秦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之前还一直在想怎么才能避免这样的事发生,但现在,若想改变这一切,必须想办法让妮鹿也有所防备,所以牧子秦在心中纠结着,说出来?还是不说?

    命运之书,虽然记录了命运,会揭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但如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的人太多了,必定会被人的意识所防备,做出改变来让不希望发生的事不去发生,命运也会随之发生改变,这样一来,接下来所发生的事,牧子秦也不会知道,就没办法防备和改变更多的事。

    纠结了很久,牧子秦迟迟没有说话,终于还是妮鹿打破了平静。

    “站在那里干什么,不是说好要说给妮鹿听的吗?难道还要妮鹿亲自问?”妮鹿头也不回的说,低下了头。“你这个样子,让妮鹿很失望。”

    “我在想怎么跟你说。”

    “实话实说,妮鹿不喜欢隐瞒,要全部都说出来!全部!全部!”妮鹿终于回了头,跑向牧子秦,步步紧逼。

    “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牧子秦失去了对策,只好先将计就计。

    “放心,妮鹿可以接受,没关系的,说出来,妮鹿愿意和英雄一起承担一切后果。”妮鹿也平静了下来。“先说说,你刚刚去干了什么吧。别以为妮鹿不知道,司寒他们回来的时候,你没有一起回来,肯定事干了什么大事。妮鹿要听全过程!”

    牧子秦犹豫了片刻。“那么请你不要惊讶,我没有任何的受伤。”语罢拔出了断剑。

    妮鹿虽然很惊讶,但好在牧子秦说过没有受伤,也没有太过于担心。“然后呢?妮鹿想听你继续说。”语罢将双手背过去。由于身高差比较大,妮鹿不得不抬起头来。

    “你,以后不要再那么逞强了。不然会有我所接受不了的结果。”

    “英雄能为妮鹿着想,妮鹿很开心,但还是想知道是为什么,还有,刚刚你去了哪里?不会是荷刃园吧。”

    “是。”

    “喔哦!好狡猾!打架竟然不带上妮鹿!如果妮鹿在场,绝对要让信鼎那家伙彻底消失!”

    “所以不要再这样逞强下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意孤行不听劝阻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麻烦!逞强算什么?多依靠一下我们不好吗?”

    这一番话下来,妮鹿又表现得忍不住眼泪的样子。而此时牧子秦也想到了篱缘天琅给他的纸巾,但刚刚拿出纸巾的一刻,妮鹿却猛然上前抱住了牧子秦。

    牧子秦一楞,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与妮鹿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但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除了与妹妹牧子姗以外的第一次。

    牧子秦一动不敢动,内心小鹿乱撞,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楞成了木头人,但与此同时,牧子秦脑海中闪过了命运之书中记录的关于妮鹿的内容,想象到了妮鹿倒在血泊中说出那句话的场面,内心又如万年冰封般的孤寂冰冷。

    好在妮鹿现在就在他身边,在他怀里,她的温暖,已经将他心中的万年冰封彻底融化。到这里,牧子秦也不再犹豫,不再因为命运之书的内容而担惊受怕和心事重重。

    牧子秦双手不再僵硬,缓缓的抱在妮鹿身上,给了牧子秦极大的安全感。

    “妮鹿,永远与英雄同在。”妮鹿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