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秘的部门
渝都市公安局，技术科。
陆云海跟欧林虎俩人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资料，神色略显疑惑。
“我说老陆啊，你确定你侄女给你的信息没错？”欧林虎转头问陆云海。
“确实没错啊。”陆云海看了一眼手机，肯定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资料上显示这家公司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倒闭了，你侄女查这个干嘛？”
“不知道。”
陆云海挠头，电脑里的资料显示这家公司成立于2006年，主要是做能源环保业务，是当时渝都的明星企业。
但是在二十年前，公司老总因为贪污腐化问题被捕入狱，再加上公司的运营出了问题，股票一路狂跌，没多久就倒闭了。
“老欧，先别管那么多，查一下这公司以前有没有名叫‘叶钦’的员工。”
陆云海刚开始以为陆灵霜发给他的信息，人名跟公司是两件不同的事，但现在人名没查到，公司也不存在了，那会不会是同一件事情呢？于是让欧林虎结合起来一起查。
欧林虎表示有点困难，毕竟这公司都倒闭二十多年了，资料没留下多少，以前入职过的员工资料更是没多少，提醒陆云海别抱太大期望。
在技术科民警的努力下，经过多方调查提取档案，还真找到一份员工名单，只不过这份名单比较久远了，上面记录者一大串员工姓名，密密麻麻。
陆云海抱着瞎猫碰死耗子的心态让技术科民警在名单上检索一下‘叶钦’这个名字，没想到还真搜到了。
民警将‘叶钦’这一栏放大让陆云海查看。
资料上显示，叶钦，男，24岁，于2013年7月在渝都市青云路段过马路时，遭遇车祸，被撞身亡，尸体停放于渝都殡仪馆无人认领，于同年7月底其公司负责人将其身份注销。
看完短短几行的人员信息，陆云海心里的疑团更大了，自家侄女让她查一个死了六十年的人做什么。
“老陆啊，这人死了六十年了，你家侄女查他干什么？”
“不清楚，有没有殡仪馆的记录？我要看一看。”陆云海脸色凝重，干了这么多年的刑警，直觉让他认为这件事不简单，自家侄女跟她爹一样，是个稳重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查一个人，还是个死人。
欧林虎看着陆云海的神色，也意识到问题有点不简单，于是安排车前往殡仪馆。
到了殡仪馆，欧林虎跟陆云海直奔负责人的办公室，还带了两个经验老道的民警一同前来。
负责人于海听门卫通报有警车上门，有点疑惑，这大晚上的，警察来殡仪馆干什么。不过还是连忙出来把人领到办公室里。
办公室内，于海给几人都泡好茶奉上，便询问警察来殡仪馆干什么。
欧林虎认识这于海，也不见外，笑着说:“呵呵，老于啊，不用紧张，今晚来你这儿，是想要你们殡仪馆配合要查一个人而已。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陆厅，省公安厅的领导。”
于海听着欧林虎的介绍连忙跟陆云海握手，并表示自己一定会积极配合。陆云海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直说要查看他们殡仪馆六十年前的尸体接收记录，问他能不能找到。
于海听够皱着眉头，说六十年有点太久了，不好找，需要一点时间。陆云海表示可以等，于是就把叶钦死亡的时间跟姓名告诉可于海让他去查。
于海听完后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人去档案室里查阅，自己则是陪着领导聊工作。
大约过了半小时，有人拿着一份资料来到办公室递给了于海，随后就出去了。于海也没打开看，而是直接交给了欧林虎，欧林虎也没看，又交给了陆云海。
有人看到这里或许会觉得疑惑，于海直接交给陆云海不行吗。在政治上面有一种行为叫越级行事。
按职级，欧林虎是于海的上级。陆云海是欧林虎的上级，要是于海直接交给陆云海，虽然陆云海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欧林虎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事后，于海这个殡仪馆负责人的日子好不好过就得看欧林虎的心情了，所以于海这个见惯死别的人精并没有犯这种低级错误。
陆云海看着手中的资料，上面详细记录了叶钦的尸体是何时拉到殡仪馆的，拉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状态，停放了多长时间，谁来认领的。但唯独火化那一栏里是空白。
陆云海问为什么火化那一栏里没有记录，于海解释到，尸体没被火化就不会记录，但是说完他就呆住了，明显他发现了不对。
这可是六十年前的资料，只要尸体被人认领就会进入火化流程，哪怕家属不同意，也得记录清楚尸体后续的处理结果。
但这份档案显示人被认领后并没有进行火化，也没有记录后续的处理结果，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欧林虎问于海。
“欧局，我也不清楚啊，我来这里也才十几年，而且那时候我都没出生呢。”于海回答。
“那还有没有那时候的员工还在世的？”陆云海看向于海。
“好像有一个老员工的儿子子承父业在这里，我打电话叫他过来。”于海想了想说到，随后又打了一个电话。
“于主任，您找我？”十多分钟后，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敲门进来。
“欧局，陆厅，这是小王，我们厂的焚尸工，他爸在这里干了一辈子，退休了他就接替他爸的工作，你们可以问问他。”于海向欧陆两人介绍进来的男子。
“呵呵，小王是吧，不要紧张，我们有点事想问问你，请你不要隐瞒。”欧林虎说话，先安抚了一下略显紧张的小王。
“没…没问题，领导有什么想问的，我只要知道一定如实告知。”小王还是有点紧张。
“我问你，你父亲是多久来这里上班的？”欧林虎发问。
“我父亲是2010年，十九岁左右来这里上班的，干的是搬尸工。”小王想了一下。
“那你父亲平时有没有跟你讲过他的工作或者他在工作时遇到过哪些事情？”
“好像没有，父亲基本不在家里讲述工作相关的事。哦，对了，前些年父亲退休后跟我讲过一件事，挺邪乎的。”
“什么事？”陆云海发话了。
“好像是在他工作的第三个年头发生了一件怪事，据我父亲讲，那一年夏天殡仪馆收了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后来这具尸体的身份好像被某个公司确认了，但当公司的人来这里认尸的时候，尸体却不见了。”
“尸体不见了？”陆云海疑惑。
“嗯，对，不见了，我父亲说尸体就停放在柜子里一直没动过，但是拉开的时候里面是空的。”小王说到。
“那会不会是被其他人认错拉去火化了呢？”欧林虎问。
“欧局，这不可能，我们殡仪馆火化尸体都是有着严格的审批流程，不存在火化错误的情况。”于海这时候接话了，他也觉得很离谱。前任也没跟他说过这事啊。
“那就奇怪了，尸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呢？”
“后来这事公安局也调查过，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而且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个人到殡仪馆了解情况后，说这事他们负责，让公安局结案。”小王如实说到。
“什么人？”陆云海连忙问道。
“我父亲说，那些人只是说这事公安局解决不了，必须交给他们叫什么13号的人来做。”小王想了半天才记起来。
“13号？”欧林虎犯迷糊了，没听过啊，陆云海却在一旁沉默不语。
“好了，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回去了。”陆云海这时发声让小王回去。
小王走后，陆云海起身也告辞了，这搞得欧林虎跟于海面面相觑。
回去的路上，陆云海特意要求欧林虎跟他单独走一起，欧林虎看着陆云海凝重的神色也没多问，他知道老陆这是有话跟他说。
“老欧啊，这事就不查了，就此打住吧。”良久，上车后一直不言语的陆云海开口了。
“我说老陆，你怎么了？不查就不查吧，干嘛搞得这么压抑。”欧林虎很不解。
“这事再查下去，也没有结果的，现在知道人已经死了就行了。”陆云海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
“你知道刚刚那小王口中的‘13号’是什么吗？”
陆云海让欧林虎把车停在路边，他则是看着窗外无尽的夜色抽着烟，此时城郊的马路上就他们一辆车，而另外一辆警车，欧林虎则是让其先走了。
天空阴沉，周围的夜色显得更加压抑，不一会儿密集的小雨飘落，浮躁的空气也为之冷静了下来。
欧林虎没有搭话，同样也点了一直烟抽着，他知道，即使自己不问，陆云海也会说的。
果然，猛吸一口烟后吐出的陆云海开口了。
“‘13号’，全称‘13玄能对外特别办事处’，专门处理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件，而且涉事案件都为国家绝密档案，我的权限根本不够去调查。”
“我去，咱们国家还有这种部门？我以前怎么没听过啊，这是不是相当于小说里写的“龙组”啊。”
欧林虎大吃一惊，今天可是知道了不得了的消息啊。
“差不多吧，我也是最近才听到一点风闻。我以为灵霜让我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身份，没想到却跟13号扯上了关系，这下麻烦了。”陆云海抽着烟，语气有点低沉。
“麻烦？什么麻烦？那什么13号的人要来找我们麻烦？”欧林虎不理解。
“不是你麻烦，是我或者说我们陆家的麻烦。”陆云海无奈的说着。
“为什么啊？”
“因为我越线了，他们接手的案件都是被封存起来的，外人不可能接触到，案件相关的人也会被警告。像我这样明目张胆的调查，恐怕已经被那群人盯上了。”
陆云海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那群人的眼睛是否已经盯上了自己。
“没这么玄乎吧，你也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嘛，再说了，咱们双方都是国家的公务人员，是一家人，不至于因为一个死人被找上门来吧。”
欧林虎虽然吃惊于这个神秘的13号部门，但心里却没多少实感。
“不说了，今晚我来此除了帮灵霜查这个人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陆云海不想纠结于13号的话题，就把自己的另一个目的讲了出来。
欧林虎无语的看着陆云海:“你丫的还有其他事早说啊，这一晚上的净陪你瞎忙活。到底什么事，老实交代。”
“你急什么眼啊，我不是以为查个人很快嘛，谁知道忙活了这么久。”陆云海翻了翻白眼。
“到底什么事？”
“嗯，关于13号的事。”
原来陆云海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说13号的人最近会来渝都活动，他想接触一下，但找不到门路，于是想着13的号要是活动，多多少少离不开当地官方的协助，就想来渝都等着。
恰好又碰上陆灵霜这档子事，借着这个理由，在渝都待几天看看情况。
没想到因为查个人，自己就接触到了13号，属于是歪打正着，现在可以等着13号的人上门来找自己了。
欧林虎抽完烟，发动车子，向着市区缓缓驶去。
雨幕中，刚刚车子停靠的位置，一个人影从树后走出，深深看了一眼离去的轿车，随后又隐入到了夜色之中……
陆云海跟欧林虎俩人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资料，神色略显疑惑。
“我说老陆啊，你确定你侄女给你的信息没错？”欧林虎转头问陆云海。
“确实没错啊。”陆云海看了一眼手机，肯定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资料上显示这家公司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倒闭了，你侄女查这个干嘛？”
“不知道。”
陆云海挠头，电脑里的资料显示这家公司成立于2006年，主要是做能源环保业务，是当时渝都的明星企业。
但是在二十年前，公司老总因为贪污腐化问题被捕入狱，再加上公司的运营出了问题，股票一路狂跌，没多久就倒闭了。
“老欧，先别管那么多，查一下这公司以前有没有名叫‘叶钦’的员工。”
陆云海刚开始以为陆灵霜发给他的信息，人名跟公司是两件不同的事，但现在人名没查到，公司也不存在了，那会不会是同一件事情呢？于是让欧林虎结合起来一起查。
欧林虎表示有点困难，毕竟这公司都倒闭二十多年了，资料没留下多少，以前入职过的员工资料更是没多少，提醒陆云海别抱太大期望。
在技术科民警的努力下，经过多方调查提取档案，还真找到一份员工名单，只不过这份名单比较久远了，上面记录者一大串员工姓名，密密麻麻。
陆云海抱着瞎猫碰死耗子的心态让技术科民警在名单上检索一下‘叶钦’这个名字，没想到还真搜到了。
民警将‘叶钦’这一栏放大让陆云海查看。
资料上显示，叶钦，男，24岁，于2013年7月在渝都市青云路段过马路时，遭遇车祸，被撞身亡，尸体停放于渝都殡仪馆无人认领，于同年7月底其公司负责人将其身份注销。
看完短短几行的人员信息，陆云海心里的疑团更大了，自家侄女让她查一个死了六十年的人做什么。
“老陆啊，这人死了六十年了，你家侄女查他干什么？”
“不清楚，有没有殡仪馆的记录？我要看一看。”陆云海脸色凝重，干了这么多年的刑警，直觉让他认为这件事不简单，自家侄女跟她爹一样，是个稳重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查一个人，还是个死人。
欧林虎看着陆云海的神色，也意识到问题有点不简单，于是安排车前往殡仪馆。
到了殡仪馆，欧林虎跟陆云海直奔负责人的办公室，还带了两个经验老道的民警一同前来。
负责人于海听门卫通报有警车上门，有点疑惑，这大晚上的，警察来殡仪馆干什么。不过还是连忙出来把人领到办公室里。
办公室内，于海给几人都泡好茶奉上，便询问警察来殡仪馆干什么。
欧林虎认识这于海，也不见外，笑着说:“呵呵，老于啊，不用紧张，今晚来你这儿，是想要你们殡仪馆配合要查一个人而已。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陆厅，省公安厅的领导。”
于海听着欧林虎的介绍连忙跟陆云海握手，并表示自己一定会积极配合。陆云海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直说要查看他们殡仪馆六十年前的尸体接收记录，问他能不能找到。
于海听够皱着眉头，说六十年有点太久了，不好找，需要一点时间。陆云海表示可以等，于是就把叶钦死亡的时间跟姓名告诉可于海让他去查。
于海听完后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人去档案室里查阅，自己则是陪着领导聊工作。
大约过了半小时，有人拿着一份资料来到办公室递给了于海，随后就出去了。于海也没打开看，而是直接交给了欧林虎，欧林虎也没看，又交给了陆云海。
有人看到这里或许会觉得疑惑，于海直接交给陆云海不行吗。在政治上面有一种行为叫越级行事。
按职级，欧林虎是于海的上级。陆云海是欧林虎的上级，要是于海直接交给陆云海，虽然陆云海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欧林虎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事后，于海这个殡仪馆负责人的日子好不好过就得看欧林虎的心情了，所以于海这个见惯死别的人精并没有犯这种低级错误。
陆云海看着手中的资料，上面详细记录了叶钦的尸体是何时拉到殡仪馆的，拉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状态，停放了多长时间，谁来认领的。但唯独火化那一栏里是空白。
陆云海问为什么火化那一栏里没有记录，于海解释到，尸体没被火化就不会记录，但是说完他就呆住了，明显他发现了不对。
这可是六十年前的资料，只要尸体被人认领就会进入火化流程，哪怕家属不同意，也得记录清楚尸体后续的处理结果。
但这份档案显示人被认领后并没有进行火化，也没有记录后续的处理结果，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欧林虎问于海。
“欧局，我也不清楚啊，我来这里也才十几年，而且那时候我都没出生呢。”于海回答。
“那还有没有那时候的员工还在世的？”陆云海看向于海。
“好像有一个老员工的儿子子承父业在这里，我打电话叫他过来。”于海想了想说到，随后又打了一个电话。
“于主任，您找我？”十多分钟后，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敲门进来。
“欧局，陆厅，这是小王，我们厂的焚尸工，他爸在这里干了一辈子，退休了他就接替他爸的工作，你们可以问问他。”于海向欧陆两人介绍进来的男子。
“呵呵，小王是吧，不要紧张，我们有点事想问问你，请你不要隐瞒。”欧林虎说话，先安抚了一下略显紧张的小王。
“没…没问题，领导有什么想问的，我只要知道一定如实告知。”小王还是有点紧张。
“我问你，你父亲是多久来这里上班的？”欧林虎发问。
“我父亲是2010年，十九岁左右来这里上班的，干的是搬尸工。”小王想了一下。
“那你父亲平时有没有跟你讲过他的工作或者他在工作时遇到过哪些事情？”
“好像没有，父亲基本不在家里讲述工作相关的事。哦，对了，前些年父亲退休后跟我讲过一件事，挺邪乎的。”
“什么事？”陆云海发话了。
“好像是在他工作的第三个年头发生了一件怪事，据我父亲讲，那一年夏天殡仪馆收了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后来这具尸体的身份好像被某个公司确认了，但当公司的人来这里认尸的时候，尸体却不见了。”
“尸体不见了？”陆云海疑惑。
“嗯，对，不见了，我父亲说尸体就停放在柜子里一直没动过，但是拉开的时候里面是空的。”小王说到。
“那会不会是被其他人认错拉去火化了呢？”欧林虎问。
“欧局，这不可能，我们殡仪馆火化尸体都是有着严格的审批流程，不存在火化错误的情况。”于海这时候接话了，他也觉得很离谱。前任也没跟他说过这事啊。
“那就奇怪了，尸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呢？”
“后来这事公安局也调查过，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而且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个人到殡仪馆了解情况后，说这事他们负责，让公安局结案。”小王如实说到。
“什么人？”陆云海连忙问道。
“我父亲说，那些人只是说这事公安局解决不了，必须交给他们叫什么13号的人来做。”小王想了半天才记起来。
“13号？”欧林虎犯迷糊了，没听过啊，陆云海却在一旁沉默不语。
“好了，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回去了。”陆云海这时发声让小王回去。
小王走后，陆云海起身也告辞了，这搞得欧林虎跟于海面面相觑。
回去的路上，陆云海特意要求欧林虎跟他单独走一起，欧林虎看着陆云海凝重的神色也没多问，他知道老陆这是有话跟他说。
“老欧啊，这事就不查了，就此打住吧。”良久，上车后一直不言语的陆云海开口了。
“我说老陆，你怎么了？不查就不查吧，干嘛搞得这么压抑。”欧林虎很不解。
“这事再查下去，也没有结果的，现在知道人已经死了就行了。”陆云海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
“你知道刚刚那小王口中的‘13号’是什么吗？”
陆云海让欧林虎把车停在路边，他则是看着窗外无尽的夜色抽着烟，此时城郊的马路上就他们一辆车，而另外一辆警车，欧林虎则是让其先走了。
天空阴沉，周围的夜色显得更加压抑，不一会儿密集的小雨飘落，浮躁的空气也为之冷静了下来。
欧林虎没有搭话，同样也点了一直烟抽着，他知道，即使自己不问，陆云海也会说的。
果然，猛吸一口烟后吐出的陆云海开口了。
“‘13号’，全称‘13玄能对外特别办事处’，专门处理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件，而且涉事案件都为国家绝密档案，我的权限根本不够去调查。”
“我去，咱们国家还有这种部门？我以前怎么没听过啊，这是不是相当于小说里写的“龙组”啊。”
欧林虎大吃一惊，今天可是知道了不得了的消息啊。
“差不多吧，我也是最近才听到一点风闻。我以为灵霜让我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身份，没想到却跟13号扯上了关系，这下麻烦了。”陆云海抽着烟，语气有点低沉。
“麻烦？什么麻烦？那什么13号的人要来找我们麻烦？”欧林虎不理解。
“不是你麻烦，是我或者说我们陆家的麻烦。”陆云海无奈的说着。
“为什么啊？”
“因为我越线了，他们接手的案件都是被封存起来的，外人不可能接触到，案件相关的人也会被警告。像我这样明目张胆的调查，恐怕已经被那群人盯上了。”
陆云海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那群人的眼睛是否已经盯上了自己。
“没这么玄乎吧，你也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嘛，再说了，咱们双方都是国家的公务人员，是一家人，不至于因为一个死人被找上门来吧。”
欧林虎虽然吃惊于这个神秘的13号部门，但心里却没多少实感。
“不说了，今晚我来此除了帮灵霜查这个人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陆云海不想纠结于13号的话题，就把自己的另一个目的讲了出来。
欧林虎无语的看着陆云海:“你丫的还有其他事早说啊，这一晚上的净陪你瞎忙活。到底什么事，老实交代。”
“你急什么眼啊，我不是以为查个人很快嘛，谁知道忙活了这么久。”陆云海翻了翻白眼。
“到底什么事？”
“嗯，关于13号的事。”
原来陆云海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说13号的人最近会来渝都活动，他想接触一下，但找不到门路，于是想着13的号要是活动，多多少少离不开当地官方的协助，就想来渝都等着。
恰好又碰上陆灵霜这档子事，借着这个理由，在渝都待几天看看情况。
没想到因为查个人，自己就接触到了13号，属于是歪打正着，现在可以等着13号的人上门来找自己了。
欧林虎抽完烟，发动车子，向着市区缓缓驶去。
雨幕中，刚刚车子停靠的位置，一个人影从树后走出，深深看了一眼离去的轿车，随后又隐入到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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