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无奈选择

    在往城下的路上，内心很复杂，心想，白起要是选择升公士，我还是不能够每天都看见他，因，律法严厉，奴隶每天都有工作量，达不到就要罚。体罚或者一天不给吃饭睡觉之类的，还固定活动范围，只能是他来找我，哼…..可恨的就是他，决对不会故意过来找我。奴隶是最低级的，唯一的权利，别人不可以侵犯侮辱，或者制人残废和攻击重要器官。律法很有趣的，就是把别人的头发剪了，这都会判小残。但他要是为了我，选择让我脱离奴籍，心里又不舒服，因为这个战功，是他不顾生命危险换的，战功来之不易，还是希望他升公士。反正我现在已经慢慢变的适应这个时代了，感觉奴隶也就这样吧，没之前想的那么残忍。不过，最担心的是，现在是奴隶身份，万一被随机分配到，有战功的士兵手下做奴隶，那就麻烦了，去服侍别人，不敢想下去了好恐怖。虽然不能把我怎么样，但还是觉得得心里不舒服。奴隶也可以翻身，就我这样的弱女子，只能去挖草药，运气好的话，收集到有价值情报，就很快脱离奴籍，运气不好，只能挖药日积月累，熬六年才脱籍。有主人的男性奴隶，可以代主人去从军，拿四个战功也可以脱离奴籍，修城墙的奴隶，等城修好后，也可以脱籍。挖草药兼职斥候工作获得，价值情报。照顾伤兵，其实就是医生，医好规定人数，等等…….律法规定奴隶脱籍有二十项。挖药兼职斥候，相比其他项，要轻松自由一点，获得一个有价值的情报就可以翻身。或，挖到铜铁银矿，名贵药材，这些直接就脱离奴籍。只要真是你的功劳，没人敢跟你抢，法大于一切，就是秦王都不敢，随随便便杀掉一个奴隶。有权有势，那又怎么样，合法就行，犯法直接就是连坐，整个家族都成为奴隶。我虽然有现代的知识，也没这么容易说脱离奴籍就脱离奴籍。古代人也是人，我也不比他们聪明到哪里去。简单说，比如找铁矿，其实他们有他们的方法，而且效率高，因为他们做这件事情的人多，也相当准确。然，现代就很依赖工具，首先你要制造出探测仪器设备，才能进行探测铁矿。所以说祖先们留下来的东西，现代几乎已经被科技代替了。没有现代的科技，一点都不妨碍祖先们找铁矿。突然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个金字塔未解之迷，还说是外星人建筑，当时我居然相信了。当我第一次进到边境城时，你猜我怎么想的，金字塔跟这里的边境小城比，我只能说金字塔是小孩子，这里的边境小城是大人，就是这个区别。居然还有人说金字塔，不是人类建筑出来的，你说搞笑不搞笑。这个城在秦国只属于小城，每天就看见人山人海的，比如，他们建的是胡夫金字塔，我估计也就半年时间就能够建造出同等质量的金字塔。那就说简单做个比喻，如，二十万人，每个人手里拿十公斤石头，一座小山丘才多重，搞不好一座小山丘还没这二十万人手里拿着的石头重。也就是说，一座小山丘就在二十万人的手里拿着玩。所以说，科学是进步了，但请不要去怀疑祖先们的能力。所以，我一个现代人，在这里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理论知识有，要想做出来点什么就很难了，近代出来的东西，涉及到的领域非常广泛，随便拿一张纸来说，做不出来就是做不出来，在白起家时，尝试了多遍，就是一张纸涉及的领域都相当大，只知道，用竹子磨成木浆，加上粘合添加剂，晒干就是纸了，当自己亲手做时就不是纸了，晒干就是粉末，因为添加剂不知道是什么，知道了也没有用，除非你会添加剂所有涉及到的领域，太难了。？一张纸都难如登天，更别说其他工艺了。什么火药，电之类似的想都不用想。要知道现代出来的东西都是前人的基础理论知识才会有现代的科技。每个一样东西涉及到的领域，相当大。战国时期的各种工艺技术也已经很成熟了，不过呢生活用品大多数都是木制品，比较环保吧！现代呢塑料。这个时代的铁非常便宜，比较容易氧化，再加上空气含氧量非常高的原因，也还没有处理氧化的技术。反过来青铜器比较值钱，因为青铜器氧化作用比较缓慢，使用时间长久。先不想这么多了，还要跟白起约会呢…兰姐带我们去了城下左后山。其实我一直就在城下小山丘做做样子，这个小山丘根本就没有草药，可是今天的任务肯定是完不成了，回去肯定会罚一天不给吃饭了。不过我这里有好姐妹，平时她们被罚了，我都愿意给她们一半的食物，经常不是这个罚就是那个罚的，都是互相帮助。哈哈哈..为了爱情先委屈一下下，我的好姐妹们了，谁叫我重色轻友呢？我就害怕这个大傻瓜找不到我，所以才尽量靠近城门一点啦，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了，这个大傻瓜怎么还不出来呀？等待自己心爱的男人前来约会，这种感觉好美妙。就感觉心都要融化似的，又感觉心要掉下来了既希望他能够出现在我后面，又不希望他一直在远处偷偷的看着我。一边随便乱挖，又怕他看见我在这里做做样子，不然被他发现这个小秘密那就不好了，他也肯定以为我故意在等待他。时不时偷偷看一下城门这边，又怕他以为我一直在注意他，好复杂又好美妙的感觉，无法用文字形容。怪不得我的闺蜜不愿意分享她的念爱经历，实在是无法形容！心想，我是不是应该让白起没那么容易找到才好呢？哎呀…..我又想这个事情了，小雪你争气一点好不好，呵呵…..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这个大傻瓜快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至于心情这么复杂。又等了一个时辰了，还没有看见他出来，我的腰都已经酸痛了，一直认真的做样子挖草药，就是怕被他看见我，在这里故意挖的样子。

    雪妹，还有一个时辰就天黑了。我们该回城交药草了。

    好的兰姐。汝等先回，我还有一些没有收集完成。

    嗯……

    刚刚我还陶醉在爱情的美妙中，一下子就换了一副心情。这下真的麻烦大了，白起还不出来，难道要失约吗？难过，那就再等一个钟还不出来，我可真要进城了。天黑后要关城门不可以进出。最可怕的是律法规定城内所有人，半晚前要去挂牌。这个牌就相当于一个身份证，也比身份证珍贵百倍，用途也多。是用青铜筑做而成，大概是拇指大小，最上端有个孔，可以用来挂绳子，正面名字，背面身份以及父母的名字。如果是奴隶，背面有主人的名字，后面加个奴字，我的牌是来到易城才重新做的，后面还没有主人的名字，现在的身份是易城的城奴。进出城要牌，在城内半晚前必须挂牌，半晚之后就有查牌官。城奴没有挂牌直接就按逃犯判刑，知情未报者同罪。城内农民，商人.士兵.或者是别国行商者，都是一样。有专门管理人员系统，相当精秒。士兵出去打仗伤亡人数就是用这个来统计，如，受伤就挂受伤。城里面任何一个人，都一样，有专门符合每个人，身份挂牌点。要是士兵出去不小心弄丢了，回城门进不了，还要通过审核。罚这个牌同等价格的钱或者粮食。每天城里有多少个人，什么身份，在城里逗留多少天，进城的目的，这些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古代没有电脑也一样不会影响他们的，系统化统计人数。甚至我还怀疑这样统计，还更加的精准，更加清楚人流去向。但，要用很多人去运行这个统计，太不可思议了。在这个年代民间是无法复杂出这个挂牌，一切以官方为准，除非有现代的卡尺跟机器。这个挂牌可以说也是钥匙，进城时，要把挂牌插进一把锁里面，成功打才可以进城。而且，每一坐城池的都不一样，好精妙。你拿别城的牌，也可以进城，但要插在对应城池锁眼里面。进城几天不需要换，逗留时间长的那就必须换这坐城的挂牌了，人死牌毁，这真是祖先的智慧，精妙无比，这个统计太完美了。

    我还是先考虑考虑我的问题吧，这可是性命攸关呀，别把兰姐她们给害了。还是在等一下看看，在不出来我可就真进去了。心想，出来见个面也好呀，中午之时，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上几句话，就又要分开。现在就是着急加期待，心情特别复杂。可是时间不等人呀，又过了一个半个时辰，实在不能等下去了先进城吧！心里骂道，这个白起言而无信，真是个坏人。本小仙女也是有脾气的，有本事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我就骂一次。我一边委屈，一边生气。这时眼泪不经意就忍不住的往下流。史上还说是战神，我看就是无赖，是专门欺负我的无赖，越想越伤心。约会地点也是他定的，还说，报了军功就出来找我。现在我赴约，他这个无赖失约。下次看见他，我就要这样问他，看他怎么办。真是气死我了，以后我不理他了啦。此时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就在我走到，离城门口不到一百米之时，突然看见白起骑着一匹，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战马。从城内马不停蹄急速出城。经过城门他单手拿着挂牌高高举起，这个样子简直太帅了。我的心情一下子把，刚才骂白起的话忘的干干净净。我的心喷喷急跳。先赶紧把眼泪擦干净，不能给他看见我流眼泪。小时候经常爱哭，妈妈告诉我，哭了就不漂亮了，所以我不能被白起看见我不漂亮的样子。战马奔跑在我面前，白起急忙勒马，就跟霍去病的石头雕像差不多，战马的前腿高高越起，后腿原地定站在地面，这个时候战马发出一声鸣叫。此时，我已经吓傻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匹战马。在原地愣了十多秒，腿部在不停的颤抖。本来就胆子小，还来这么一出，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啦。果然刚才说的没错，就是无赖，就喜欢欺负本小仙女。在男生面前可以这样勒马，看起来确实很酷。可，人家是女孩子耶，吓都会被吓死，太欺负人了。不能就这样惯着他，要不然老是欺负我。本小仙女现在生气了啦。于是，也想吓一吓，这个无赖。保持这个姿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方向，看你怎么办？这时他急忙下马，过来就把我咯住，急忙说道。

    小雪，可有无大碍？白起知错。一时兴奋。以后决对不会在汝面前勒马。伤到何处？

    白起心想，是不是被马蹄踢到了，这可咋整呀！万一踢傻了，这可如何是好。疑，未发现受伤处。未从军时，在家练习骑射，样样精通，可以说人马合一了，也从未出现任何差错！为何刚才…这…

    小雪，勿害怕，我可急克与带汝前去医官处急诊。

    白起急忙把我抱着，就准备上马。心想，好吧！本小仙女先原谅他一次，看把他急的。白哥哥先别动，刚才眼睛进了沙子。

    嗯！

    他一动都不敢动就这样抱着我，感觉好幸福。呵呵….又把他刚才吓我的事情忘了，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简单，能够给我一点点安慰，瞬间就变了一个心情。之后故意，一直轻轻按眼睛。哼…..要罚他一直就这样抱着我。这个感觉美滋滋的，其实他刚才对我紧张的时候，就快忍不住了。就是那种心都快融化了的感觉。他还第一次主动抱着我，这个意味着什么？难道他开起对我有感觉了。呵呵….我在这里浮想联翩的，真是无语了。现在这样抱着我，这个可是机会呀！现代的爱情经典情节，也听说过，电视上也看过不少，就是从来没有体验过，今天也让小仙女体验体验。于是慢慢的将双手搂住白起的脖子，然后就面带自然的微笑，看着他的眼睛十秒之后，自然的把眼睛闭上，脸带微笑。…十秒过去了，二十秒过去了，六十秒过去了，疑，怎么回事，不是吧他还没有动静，这….不科学呀。两分钟又过去了，看来电视上的东西也不靠谱好不好，真是郁闷。还是不死心，于是睁开眼先看他个二十秒，在闭上眼睛。耐心等待…….又是一分钟过去了，看来电视上的东西根本就没有用，都是糊弄人的把戏。就在心里暗暗生气之时。听见城门卫兵喊！

    将军，要关城门了，两位是否进城？

    此时，瞬间就从爱情的世界里惊醒，先把我放下来吧！我们该进城了等下就关城门了。

    嗯！我去拿草药，汝牵战马。

    白起心想，这小丫头骗子，闭眼之时还挺美的。

    小雪！因何故不与兰姐一同回城？我在草药处门口等待许久未见小雪归来，才出城寻找。

    嗨！弄了半天，原来这个大傻瓜，一直在等我。还是不告诉他吧，我也在城外等他。于是我对他撒谎说道。

    当时还有一点草药没有收集干净。就耽误跟兰姐一同回城了。

    嗯！

    看来这个大傻瓜已经等我好久了，刚才是我误会他了。不过仔细想想还有点生气，明明知道我就在城后。他偏偏就去草药处等待，活该等这么久。后来才知道，报功可不是那么简单，首先，敌人军官首疾与挂牌。普通士兵就不用，有挂牌就行。斩杀敌军普通士兵没有多少奖赏。斩杀一名小军官，就可以报大功了。要核实身份，单独把在场的几人审问一至，通过之后，还要自己选择升功或为自己犯法的亲人降刑或者指定一个奴隶脱离奴籍，这只是军功制的一级公士，只能三选一。等级越高选项越多，可选项也多。就如考试一样，不过，比做试卷简单多了，毕竟试卷还有错误的答案，这里只告诉你选择多少个答案就可以了。有点像应聘工作的流程，之后就交到当地专门管理升迁人员领赏。赢到四等级当地升迁人员可以办理。到了五级，五大夫，就要把试卷交到咸阳城了。所以他报功最少要一个半时辰才能完成。

    此时我正在生气中，他宁愿等待也不愿出来接一下小仙女，人家在城下胡思乱想又装模作样的，现在腰都酸了。哼…..于是我生气的问道。

    现在加官晋爵了，就不管我了啦……

    加官未晋爵，先让小雪脱籍。女孩子出城寻药危险，我不放心。

    哼…..

    汝可知今日犯了大错，黑夜前不可一女子留城外以及军营外。日后无我的允许不可留在城外，军营外或者附近逗留。小雪定要记住。

    知道了。为什么他这么紧张？疑，他已经脸红害羞了，难道这里面有文章？哎，先不想这个，肯定是担心我的安全吧！呵呵…..好开心他居然放弃晋爵，帮我脱离奴籍。像我这样一个弱女子想脱籍，估计很困难。兰姐，因为她伯父的原因判连坐，十七岁为奴，在河东地区挖草药，二十一岁那年楚国攻打秦国城池，获得一件有价值的情报，才脱离奴籍为农籍。三十六岁加官晋爵，就是医生这个方面的官员。爵位，就是现在的丘士，跟军功制的一级公士，一样的待遇。官与爵是不一样的，官只拿俸禄，爵就不一样了，拿俸禄加田地奴隶，爵位是可以继承，留给后代子孙的。就如，股份公司一样，员工与股份一个道理。比如说，公司规定经理级别，可以买股份。某员工业绩很好升为经理，这就是官，离开公司，官就没有了。但是你在公司买的股份还在，每年分红都会有钱进账。这些早在春秋时期我们的祖先就已经玩透彻了，所以我们华夏儿女千万不要说，这些先进的知识，是西方国家弄出来的。有可能是在某朝或者某代，出现过断层的情况，才会导致一部分文化的流失。但，绝对不是在春秋战国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