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打人就打脸
许晚晴从挎包里掏出饼干和饮料塞进小刘川的手里，“饿了吧，吃点东西。”
小刘川说了声谢谢，撕开包装袋慢慢地吃着。
“给，喝点水，别噎着！”许晚晴又把水递到小刘川的嘴边。
小刘川喝了两口水把嘴里的食物冲下去，望着左昊说：“你们会带我走么？”
不知为什么，他认定了左昊是三个人之中的头儿，也许是因为两个男性中手拿战刀的左昊比手提方便袋头缠厚毛巾的陆锋看起来更可靠吧。
等了半晌，见左昊没有说话，许晚晴有些着急，哀求着说：“带上他吧，小孩子太可怜了，留他在这肯定活不下去。你看他这么懂事，不会添麻烦的，是不是，小川川？”
“当然，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小刘川回答许晚晴后重新看向左昊，“也许，我还能帮点小忙。”
“哦？”左昊确实有个问题想问。
“那辆卡车开过来的时候，我恰好看到了，就是你们检查的那辆。”
“是么？”
看来这个孩子一直在盯着街道。
“可以让我跟你们一起走吗？只要让我跟着就行，如果我跟不上，你们自己走，不用管我。”小刘川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一番不符合年龄的话。
左昊疑惑地问：“你多大了？”
“周岁十岁，刚过的生日。”
“真的？”
“我可以给你看户口本，出生证也行。”
三个大人面面相觑，愣了一阵，左昊再次开口说：“我可以带你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分道扬镳。在此之前，我不会照顾你，如果你跟不上，我不会回头找你，找到食物你自己搜集，不要想着我会帮你，总之，你愿意跟着就跟，我不会对你的安全负任何责任。”
许晚晴狠狠瞪了左昊一眼，拉着小刘川说道：“跟我一起走，姐姐护着你。”
“谢谢晴姐，我觉得这样很好。昊哥，等我收拾一下可以吗？”
“可以可以。”
小刘川找出书包倒空，装进一件外套、几件内衣袜子，然后轻车熟路地在角落里取出户口本银行卡，最后从一本相册里摘下一张全家福一起塞进书包。
“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带的吗？”换上一双运动鞋，背好书包，小刘川站到了左昊面前。
“那个……”左昊挠挠头，迟疑着说，“我看，最好带几本书，语文数学什么的，再带条毛巾，牙刷也带上，还有，水杯，嗯，就这样吧！”
小刘川严肃地点点头，返身去继续收拾。
陆锋感觉自己被完全忽视了，为了刷一刷存在感，他轻蔑地说：“切，带课本？有命学么？还带毛巾，吃饱肚子再说吧！”
许晚晴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吭声。
左昊皱皱眉，即是说给小刘川听，也是说给陆峰听，他慢慢地说道：“活着就要做些人干的事，小孩子应该好好学习，现在还是应该好好学习，没老师就自学，总是没坏处。带条毛巾是为了提醒自己要保持个人卫生，只有文明人才懂得保持卫生，如果连毛巾都不带，那么人就不是人了，而是畜生。”
陆锋的脸立刻涨红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头上本来是缠了好多毛巾的，他厉声喝问：“你说谁畜牲？”
“谁接话谁是畜牲。”
“我草，你找事是吧？”陆锋无法再忍受了，好歹是做过副总的人，岂能没有几分火气，被人指着鼻子骂畜牲，绝逼婶婶可以忍叔叔不能忍。
陆锋挥着从不离手的袋子，冲着左昊打了过去。
挥起的胳膊没有抵达目标，半路上被一只手掌抓住了，那只手是左昊的。
左昊一手抓着陆峰的胳膊，另一只手跟着就扇了过去，既然动手开打，那就打脸好了，最为喜闻乐见的事情不就是打脸么。
左昊面色平静，一巴掌挥出去，正中陆锋脸颊。
他没有留手，全力挥出去这一下打得陆锋横飞了出去，一头撞在电视上。
陆锋爬起来，根本没弄明白自己怎么会飞起来，但是怒火更炽，他咬牙切齿地再次合身扑上，“MD，我跟你拼了。”
片刻间，头缠毛巾的陆锋被左昊飞起一脚踹中胸口，再次倒飞出去，飞过茶几，撞翻沙发，最后头下脚上屁股朝天地窝在了墙角。
许晚晴过去扶起已经懵圈的陆锋，轻声说道：“活该！”
“我……”
“你以前不是这样啊，锋哥！挺男人的一个人，怎么糊涂了，被丧尸吓傻了？”
“谁说的……”
“人家说书本毛巾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教育小朋友，你去接话，不是找骂么，挨打活该！”许晚晴一边揉着陆锋的胸口一边数落他，抢白得陆峰张口结舌却又生不起气来。
小刘川对方才的冲突视若不见，他拿起一个手机摆弄几下，然后带着惋惜放回原处摆好，对左昊说，“那辆车是昨天中午开过来的，司机是个男人，穿着深蓝色裤子，黄色上衣，头上戴着一顶草帽。”
左昊点点头，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他是一个人么？”
“是一个人。”小刘川肯定地说道。
“嗯……那手机，你想带就带着吧！”左昊拽下一张床单，走向厨房。
小刘川留恋地看着手机，说：“没电了。”
左昊把床单盖在小刘川母亲的尸体上，轻声说道：“会有的。”
…………
从小刘川家里出来，几个人都有些沉默，只有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间。
到了三楼，突然有一户人家打开了门，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爷子探出头，压低了声音问道：“有人吗？”
许晚晴正对着门口，“大爷，有事吗？”
“外面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好多人变异了，都变成丧尸了，现在外面很危险。”
“哦，是丧尸。”老爷子冲着屋里说了一句。屋里一个老太太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哦，是丧尸啊！”
原来屋里住着老两口，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理解丧尸是个什么东西。
老爷子接着问许晚晴：“上面派人来了没有啊？三天了，水也没有，电也没有，打电话也打不通，这算什么事啊？”
小刘川说了声谢谢，撕开包装袋慢慢地吃着。
“给，喝点水，别噎着！”许晚晴又把水递到小刘川的嘴边。
小刘川喝了两口水把嘴里的食物冲下去，望着左昊说：“你们会带我走么？”
不知为什么，他认定了左昊是三个人之中的头儿，也许是因为两个男性中手拿战刀的左昊比手提方便袋头缠厚毛巾的陆锋看起来更可靠吧。
等了半晌，见左昊没有说话，许晚晴有些着急，哀求着说：“带上他吧，小孩子太可怜了，留他在这肯定活不下去。你看他这么懂事，不会添麻烦的，是不是，小川川？”
“当然，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小刘川回答许晚晴后重新看向左昊，“也许，我还能帮点小忙。”
“哦？”左昊确实有个问题想问。
“那辆卡车开过来的时候，我恰好看到了，就是你们检查的那辆。”
“是么？”
看来这个孩子一直在盯着街道。
“可以让我跟你们一起走吗？只要让我跟着就行，如果我跟不上，你们自己走，不用管我。”小刘川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一番不符合年龄的话。
左昊疑惑地问：“你多大了？”
“周岁十岁，刚过的生日。”
“真的？”
“我可以给你看户口本，出生证也行。”
三个大人面面相觑，愣了一阵，左昊再次开口说：“我可以带你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分道扬镳。在此之前，我不会照顾你，如果你跟不上，我不会回头找你，找到食物你自己搜集，不要想着我会帮你，总之，你愿意跟着就跟，我不会对你的安全负任何责任。”
许晚晴狠狠瞪了左昊一眼，拉着小刘川说道：“跟我一起走，姐姐护着你。”
“谢谢晴姐，我觉得这样很好。昊哥，等我收拾一下可以吗？”
“可以可以。”
小刘川找出书包倒空，装进一件外套、几件内衣袜子，然后轻车熟路地在角落里取出户口本银行卡，最后从一本相册里摘下一张全家福一起塞进书包。
“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带的吗？”换上一双运动鞋，背好书包，小刘川站到了左昊面前。
“那个……”左昊挠挠头，迟疑着说，“我看，最好带几本书，语文数学什么的，再带条毛巾，牙刷也带上，还有，水杯，嗯，就这样吧！”
小刘川严肃地点点头，返身去继续收拾。
陆锋感觉自己被完全忽视了，为了刷一刷存在感，他轻蔑地说：“切，带课本？有命学么？还带毛巾，吃饱肚子再说吧！”
许晚晴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吭声。
左昊皱皱眉，即是说给小刘川听，也是说给陆峰听，他慢慢地说道：“活着就要做些人干的事，小孩子应该好好学习，现在还是应该好好学习，没老师就自学，总是没坏处。带条毛巾是为了提醒自己要保持个人卫生，只有文明人才懂得保持卫生，如果连毛巾都不带，那么人就不是人了，而是畜生。”
陆锋的脸立刻涨红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头上本来是缠了好多毛巾的，他厉声喝问：“你说谁畜牲？”
“谁接话谁是畜牲。”
“我草，你找事是吧？”陆锋无法再忍受了，好歹是做过副总的人，岂能没有几分火气，被人指着鼻子骂畜牲，绝逼婶婶可以忍叔叔不能忍。
陆锋挥着从不离手的袋子，冲着左昊打了过去。
挥起的胳膊没有抵达目标，半路上被一只手掌抓住了，那只手是左昊的。
左昊一手抓着陆峰的胳膊，另一只手跟着就扇了过去，既然动手开打，那就打脸好了，最为喜闻乐见的事情不就是打脸么。
左昊面色平静，一巴掌挥出去，正中陆锋脸颊。
他没有留手，全力挥出去这一下打得陆锋横飞了出去，一头撞在电视上。
陆锋爬起来，根本没弄明白自己怎么会飞起来，但是怒火更炽，他咬牙切齿地再次合身扑上，“MD，我跟你拼了。”
片刻间，头缠毛巾的陆锋被左昊飞起一脚踹中胸口，再次倒飞出去，飞过茶几，撞翻沙发，最后头下脚上屁股朝天地窝在了墙角。
许晚晴过去扶起已经懵圈的陆锋，轻声说道：“活该！”
“我……”
“你以前不是这样啊，锋哥！挺男人的一个人，怎么糊涂了，被丧尸吓傻了？”
“谁说的……”
“人家说书本毛巾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教育小朋友，你去接话，不是找骂么，挨打活该！”许晚晴一边揉着陆锋的胸口一边数落他，抢白得陆峰张口结舌却又生不起气来。
小刘川对方才的冲突视若不见，他拿起一个手机摆弄几下，然后带着惋惜放回原处摆好，对左昊说，“那辆车是昨天中午开过来的，司机是个男人，穿着深蓝色裤子，黄色上衣，头上戴着一顶草帽。”
左昊点点头，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他是一个人么？”
“是一个人。”小刘川肯定地说道。
“嗯……那手机，你想带就带着吧！”左昊拽下一张床单，走向厨房。
小刘川留恋地看着手机，说：“没电了。”
左昊把床单盖在小刘川母亲的尸体上，轻声说道：“会有的。”
…………
从小刘川家里出来，几个人都有些沉默，只有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间。
到了三楼，突然有一户人家打开了门，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爷子探出头，压低了声音问道：“有人吗？”
许晚晴正对着门口，“大爷，有事吗？”
“外面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好多人变异了，都变成丧尸了，现在外面很危险。”
“哦，是丧尸。”老爷子冲着屋里说了一句。屋里一个老太太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哦，是丧尸啊！”
原来屋里住着老两口，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理解丧尸是个什么东西。
老爷子接着问许晚晴：“上面派人来了没有啊？三天了，水也没有，电也没有，打电话也打不通，这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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