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沙漠之鹰
“Backsheepwall!”
音罢，漫天的星光洒了下来，为路明非指明了前方的道路。
真这么神？路明非心里暗想，跟着星光一路狂奔后，他回到了ChateauJoelRobuchon餐厅外。
餐厅外的马路上挤满了清一色的黑色轿车，草坪上黑压压一片黑衣人。
该轮到另一个言出场了么？
不知什么时候，路明非眼中已是黄金瞳。
“Somethingfornothing.”
路明非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仿佛自己的前方有一朵盛开的蒲公英，生怕把种子吹飞。
用什么换回了虚无。
自己来拼命能换回什么呢？路明非扪心自问，但并没有得出答案。
“停下！不然我们开枪了！”（日语）
外围的黑衣人看见路明非，拔出腰间的史密斯韦斯M37左轮手枪不断大喊。
路明非不为所动，他手上的肌肉渐渐隆起，青筋如游龙般蜿蜒在手上。
强大的力量从路明非的内心深处涌出，渐渐的，他对黑衣人的呐喊感受到了烦躁。
路明非离外围黑衣人只有25米左右时，他们开枪了。
M37左轮是目前日本警察的配枪，具有价廉、轻便、便隐藏等优点。但这把枪的射弹散布稍大，精准度略差，有效射程不到30米，不过对于只需要“停止”作用的警察来说，够用了。
子弹飞射过来，路明非起初还有些慌张，却发现子弹很慢很慢，十分轻易就避开了弹幕。
砰砰砰砰砰！
黑衣人们齐射五发——这把手枪装弹只有五颗——纵然有近二十支手枪，但声音只有五声。
他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每一颗铜芯子弹都互不干扰，成扇形精准飞向路明非。
“下雨了。”
路明非抬头看着头顶，雨滴在他的眼里粒粒分明。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伸手抓住自己周围所有的雨滴，让自己淋不到一滴雨。
子弹穿透了路明非的身影，但那只是他留下的残影。
路明非用尽了全身力气去跑了一秒来躲避，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远离餐厅好远好远。
一秒后，路明非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此时，子弹刚刚没入后方的道路中。
“退下！”（日语）
清冷的女声传遍餐厅外，餐厅草坪上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们，如同海浪般让出一条通道。
一个漆黑高挑的人影从餐厅大门的屋檐上跳下来，那是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日本女孩。
女孩扎着高马尾，双手轻轻一抖，数把苦无如同扇子般张开。她手上青筋暴起，以非常专业的手法，将苦无甩了出去。
言灵·阴流。
苦无的射速是子弹的两倍不止！
但在路明非的眼里，还是太慢了。
路明非不想再跑出很远，于是向后下腰，摇摆着双臂，躲开了苦无。
不过有一道比苦无更快的黑影掠过路明非的上方。
半空中，樱拔出腰际的炼金小刀，射向路明非的咽喉。
路明非的左手后发先至，握住小刀的刀把。右手撑地，整个人向后翻起，跃起的右腿劈向樱的头顶。
樱抖抖双手，从袖口滑出两把短弧刀，双手交叉护在自己的额前。
破空声呼啸而过，樱被路明非砸向后方滑行十余米，马路上有硬器拖滑的痕迹——樱的紧身衣下全是武器。
路明非站稳后，抖抖被割破的右裤脚。他面向樱，左手拿着的炼金小刀却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们。他右手摸索着身上的口袋，想把大爷送他的护身符拿出来作武器。
无意间，路明非摸到自己腰际插着硬物，低下看才发现自己的腰间插着两把银色的沙漠之鹰。
就在这时，樱冲了过来，她的双手掌心向后，藏着短弧刀出刀的轨道。
路明非犹豫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在樱出手之前，他就可以拔出沙漠之鹰，打开保险，然后射击。
但沙漠之鹰和那些黑衣人手里拿的M37左轮不同，M37左轮的主要用途是自卫，即使被击中，最多也就在身上留下小小的弹孔，如非击中要害，一般不会要人命。有民间测试，这种枪甚至打不穿猪鼻子。
沙漠之鹰却不同，这种枪发明出来是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狩猎。这把大口径的手枪甚至可以击杀两百米外的麋鹿，用来近距离打人，那只会是屠杀。
更简单的说，M37左轮打人左臂，只能留下一个小小的弹孔，还有医治左臂的可能。而沙漠之鹰可以直接把人的左臂打断，不及时处理，人直接就没了！
樱出刀了，她将两把短弧刀一上一下，朝路明非的喉管与路明非的小腹划去。
喉管，划开了直接就是致命伤。小腹被划开，各种内脏流出，直接就是失去战斗能力，不及时医治，也是死路一条。
樱九岁就开始杀人，她从没学过留手。
路明非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拔枪。他目前还是没能彻底掌握身体，为了不像之前，一跑跑出很远，只得用全力跳跃，竟直接跳起十余米。
太高了！以路明非现在的身体，纵然从这里头着地摔下去，都不会有半点事，但路明非心中就是有些发怵。
“哥哥，她可是要杀你哦。”
路明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世界并没有因为恶魔的出现而停止。
樱整个人都蹲了下去，发力、弹起，修长的身形在半空中舒展。
这是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但是迎向路明非的却只有深深的寒意。
寒天的钢针隐藏在黑夜里。
路明非挥动着小刀，将这些非常隐蔽的钢针打落。
接踵而至的是苦无、手里剑、弩箭。
樱的手段无数，但都不能伤到路明非分毫。
她已经到了自己能跳到的最高点——十米，没有路明非高，马上就要落下去了。而路明非还是慢慢上升，他的初速度还没有“用完”。
现在，是路明非更好的机会。只要他拔出沙漠之鹰射击，樱是避无可避的。
要开枪吗？
可是不管射哪里，都会可能是致命伤啊。
路明非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今夜没有繁星，也没有弯月，只有数不胜数的雨滴。
自己获得能力可不是想伤人啊。路明非想着，雨无情地击打着他的额头。
“真是温柔啊，哥哥。”路明泽轻笑着，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什么。
雨停在了半空，路明非不再上升，他脚下出现了一层地板。
他们现在在一个猎人小屋中，屋里有沙发和壁炉。
壁炉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温暖着整个小屋，路明泽穿着小西装坐着沙发在抿着红酒。
路明非已经习惯这个会突然出现的小男孩了，他出现的地方是在沙发的后方，现在他挠着打湿的头发，走向小男孩的位置。
路明泽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看着路明非，笑得非常灿烂。
“这枪，我不要。”
路明非递出腰间的两把沙漠之鹰，银色的枪身映照出壁炉的火焰，那火焰狰狞地摇曳着，像极了恶魔的轮廓。
路明泽手里还是摇着红酒，他没有去接枪，沙漠之鹰却慢慢消散成虚无。
“没事儿的话送我回去吧。”路明非说。
“哥哥，你好无情，我大老远跑来给你售后，都不多聊聊？要不要先来口红酒？”
路明泽递出了酒杯。
“相比红酒，我还是更喜欢快乐水。”虽然这么说着，路明非还是伸出手去接。
还未等路明非的手摸到酒杯，路明泽就松开了。
地面是棕红色的硬地板，酒杯轻易地破碎，上好的红酒洒了出来。
“哥哥，我给了你‘权与力’，你却握不住呀。”
路明泽轻笑着。
小屋的一切消失了，路明非失去踏足之地，开始自由下落。
“枪你还是拿着吧，里面的子弹是弗里嘉子弹。弗里嘉是北欧神话里主神奥丁的妻子，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光神巴尔德，让世界万物发誓不伤害光神。所有的东西都发誓了，从此，即使投枪投向光神都会自己避开。这种子弹的弹头击中目标后，会迅速粉碎汽化，不会伤人，只会留下血一般的痕迹。里面有特效麻醉剂，会让混血种迅速昏迷。”
路明泽的声音像是直接涌入他的大脑里，根本没花多少时间就消散。
路明非才落到一半，樱又开始了追击。
女孩再次跳起，现在路明非所处的高度是她能所及的。樱提起两把短弧刀，刀光在路名非的眼前晃动。
樱的战斗……杀人经验太丰富了，短短的交手就让她了解到路明非空有一身力量，没有厮杀的经验。
两把短弧刀如游龙般，戏耍着路明非手里的小刀——他来不及拔出别的武器。
樱轻晃右脚，右脚尖上一枚尖刀悄然滑出，她脚向前刺。
路明非单手应对着两把短弧刀，飞快递出左脚，抵住樱的右脚外侧，另一只手握拳挥出，想打破僵局。
但这正中樱的下怀。
半空中，樱以自己的右脚为支点，左脚狠狠踢向路明非的小腹。
躲不了！想法在路明非脑内一闪，失去平衡，被这下踢出好远，在地上摔个了狗啃泥。
不等路明非爬起，樱乘胜追击。
但路明非的硬实力还是太强了，在樱还没冲过来前，他以十分滑稽的姿势爬起来，刺出小刀。
混蛋，别小看摔倒无数次的废物啊！路明非暗想。
噌。
炼金小刀很容易刺进樱的风衣。
手感不对！路明非当机立断，一拳在风衣上的同时，把小刀收回。
紧身衣里包裹的是一块圆木！
樱趁着“替身术”的掩护，在紧身衣下，她还穿了一件紧身衣，只是上面有不少用来藏武器的带子。
她来到了路明非的背后，看见路明非挥拳打圆木，内心毫无拨动。
但等待她的，却是冰冷的枪口，沙漠之鹰的枪口抵在她柔软的小腹处。
此时，樱还没有提起垂在身体两侧、握着短弧刀的双手。
当！
刚刚路明非手里握着的炼金小刀落到地上。
不能让这么危险的人上去。樱心里暗想。
她挪动脚步，无声的向后滑去。
路明非迅速转身，以更快的速度跟了上去，在极进的距离上，晃动沙漠之鹰，对着樱的左上臂开了一枪。
子弹命中之前，路明非闭了闭眼。
再次睁眼，樱的手没有断。
在樱落地之前，路明非快步把她用公主抱接住，朝着草坪里走。
黑衣人们看见樱落败，他们没有再抵抗，但也没有放下武器，只是把中间的道路让开。
路明非把樱放在打理得很好的草坪上，走到餐厅大门前，他没有直接跨过警戒线、打开门进去。他也不傻，在这么严密的封锁下，里面肯定有更严密的警卫。
他借着门前的柱子，两步上到二楼的窗外，撞了上去。
……
音罢，漫天的星光洒了下来，为路明非指明了前方的道路。
真这么神？路明非心里暗想，跟着星光一路狂奔后，他回到了ChateauJoelRobuchon餐厅外。
餐厅外的马路上挤满了清一色的黑色轿车，草坪上黑压压一片黑衣人。
该轮到另一个言出场了么？
不知什么时候，路明非眼中已是黄金瞳。
“Somethingfornothing.”
路明非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仿佛自己的前方有一朵盛开的蒲公英，生怕把种子吹飞。
用什么换回了虚无。
自己来拼命能换回什么呢？路明非扪心自问，但并没有得出答案。
“停下！不然我们开枪了！”（日语）
外围的黑衣人看见路明非，拔出腰间的史密斯韦斯M37左轮手枪不断大喊。
路明非不为所动，他手上的肌肉渐渐隆起，青筋如游龙般蜿蜒在手上。
强大的力量从路明非的内心深处涌出，渐渐的，他对黑衣人的呐喊感受到了烦躁。
路明非离外围黑衣人只有25米左右时，他们开枪了。
M37左轮是目前日本警察的配枪，具有价廉、轻便、便隐藏等优点。但这把枪的射弹散布稍大，精准度略差，有效射程不到30米，不过对于只需要“停止”作用的警察来说，够用了。
子弹飞射过来，路明非起初还有些慌张，却发现子弹很慢很慢，十分轻易就避开了弹幕。
砰砰砰砰砰！
黑衣人们齐射五发——这把手枪装弹只有五颗——纵然有近二十支手枪，但声音只有五声。
他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每一颗铜芯子弹都互不干扰，成扇形精准飞向路明非。
“下雨了。”
路明非抬头看着头顶，雨滴在他的眼里粒粒分明。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伸手抓住自己周围所有的雨滴，让自己淋不到一滴雨。
子弹穿透了路明非的身影，但那只是他留下的残影。
路明非用尽了全身力气去跑了一秒来躲避，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远离餐厅好远好远。
一秒后，路明非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此时，子弹刚刚没入后方的道路中。
“退下！”（日语）
清冷的女声传遍餐厅外，餐厅草坪上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们，如同海浪般让出一条通道。
一个漆黑高挑的人影从餐厅大门的屋檐上跳下来，那是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日本女孩。
女孩扎着高马尾，双手轻轻一抖，数把苦无如同扇子般张开。她手上青筋暴起，以非常专业的手法，将苦无甩了出去。
言灵·阴流。
苦无的射速是子弹的两倍不止！
但在路明非的眼里，还是太慢了。
路明非不想再跑出很远，于是向后下腰，摇摆着双臂，躲开了苦无。
不过有一道比苦无更快的黑影掠过路明非的上方。
半空中，樱拔出腰际的炼金小刀，射向路明非的咽喉。
路明非的左手后发先至，握住小刀的刀把。右手撑地，整个人向后翻起，跃起的右腿劈向樱的头顶。
樱抖抖双手，从袖口滑出两把短弧刀，双手交叉护在自己的额前。
破空声呼啸而过，樱被路明非砸向后方滑行十余米，马路上有硬器拖滑的痕迹——樱的紧身衣下全是武器。
路明非站稳后，抖抖被割破的右裤脚。他面向樱，左手拿着的炼金小刀却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们。他右手摸索着身上的口袋，想把大爷送他的护身符拿出来作武器。
无意间，路明非摸到自己腰际插着硬物，低下看才发现自己的腰间插着两把银色的沙漠之鹰。
就在这时，樱冲了过来，她的双手掌心向后，藏着短弧刀出刀的轨道。
路明非犹豫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在樱出手之前，他就可以拔出沙漠之鹰，打开保险，然后射击。
但沙漠之鹰和那些黑衣人手里拿的M37左轮不同，M37左轮的主要用途是自卫，即使被击中，最多也就在身上留下小小的弹孔，如非击中要害，一般不会要人命。有民间测试，这种枪甚至打不穿猪鼻子。
沙漠之鹰却不同，这种枪发明出来是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狩猎。这把大口径的手枪甚至可以击杀两百米外的麋鹿，用来近距离打人，那只会是屠杀。
更简单的说，M37左轮打人左臂，只能留下一个小小的弹孔，还有医治左臂的可能。而沙漠之鹰可以直接把人的左臂打断，不及时处理，人直接就没了！
樱出刀了，她将两把短弧刀一上一下，朝路明非的喉管与路明非的小腹划去。
喉管，划开了直接就是致命伤。小腹被划开，各种内脏流出，直接就是失去战斗能力，不及时医治，也是死路一条。
樱九岁就开始杀人，她从没学过留手。
路明非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拔枪。他目前还是没能彻底掌握身体，为了不像之前，一跑跑出很远，只得用全力跳跃，竟直接跳起十余米。
太高了！以路明非现在的身体，纵然从这里头着地摔下去，都不会有半点事，但路明非心中就是有些发怵。
“哥哥，她可是要杀你哦。”
路明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世界并没有因为恶魔的出现而停止。
樱整个人都蹲了下去，发力、弹起，修长的身形在半空中舒展。
这是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但是迎向路明非的却只有深深的寒意。
寒天的钢针隐藏在黑夜里。
路明非挥动着小刀，将这些非常隐蔽的钢针打落。
接踵而至的是苦无、手里剑、弩箭。
樱的手段无数，但都不能伤到路明非分毫。
她已经到了自己能跳到的最高点——十米，没有路明非高，马上就要落下去了。而路明非还是慢慢上升，他的初速度还没有“用完”。
现在，是路明非更好的机会。只要他拔出沙漠之鹰射击，樱是避无可避的。
要开枪吗？
可是不管射哪里，都会可能是致命伤啊。
路明非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今夜没有繁星，也没有弯月，只有数不胜数的雨滴。
自己获得能力可不是想伤人啊。路明非想着，雨无情地击打着他的额头。
“真是温柔啊，哥哥。”路明泽轻笑着，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什么。
雨停在了半空，路明非不再上升，他脚下出现了一层地板。
他们现在在一个猎人小屋中，屋里有沙发和壁炉。
壁炉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温暖着整个小屋，路明泽穿着小西装坐着沙发在抿着红酒。
路明非已经习惯这个会突然出现的小男孩了，他出现的地方是在沙发的后方，现在他挠着打湿的头发，走向小男孩的位置。
路明泽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看着路明非，笑得非常灿烂。
“这枪，我不要。”
路明非递出腰间的两把沙漠之鹰，银色的枪身映照出壁炉的火焰，那火焰狰狞地摇曳着，像极了恶魔的轮廓。
路明泽手里还是摇着红酒，他没有去接枪，沙漠之鹰却慢慢消散成虚无。
“没事儿的话送我回去吧。”路明非说。
“哥哥，你好无情，我大老远跑来给你售后，都不多聊聊？要不要先来口红酒？”
路明泽递出了酒杯。
“相比红酒，我还是更喜欢快乐水。”虽然这么说着，路明非还是伸出手去接。
还未等路明非的手摸到酒杯，路明泽就松开了。
地面是棕红色的硬地板，酒杯轻易地破碎，上好的红酒洒了出来。
“哥哥，我给了你‘权与力’，你却握不住呀。”
路明泽轻笑着。
小屋的一切消失了，路明非失去踏足之地，开始自由下落。
“枪你还是拿着吧，里面的子弹是弗里嘉子弹。弗里嘉是北欧神话里主神奥丁的妻子，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光神巴尔德，让世界万物发誓不伤害光神。所有的东西都发誓了，从此，即使投枪投向光神都会自己避开。这种子弹的弹头击中目标后，会迅速粉碎汽化，不会伤人，只会留下血一般的痕迹。里面有特效麻醉剂，会让混血种迅速昏迷。”
路明泽的声音像是直接涌入他的大脑里，根本没花多少时间就消散。
路明非才落到一半，樱又开始了追击。
女孩再次跳起，现在路明非所处的高度是她能所及的。樱提起两把短弧刀，刀光在路名非的眼前晃动。
樱的战斗……杀人经验太丰富了，短短的交手就让她了解到路明非空有一身力量，没有厮杀的经验。
两把短弧刀如游龙般，戏耍着路明非手里的小刀——他来不及拔出别的武器。
樱轻晃右脚，右脚尖上一枚尖刀悄然滑出，她脚向前刺。
路明非单手应对着两把短弧刀，飞快递出左脚，抵住樱的右脚外侧，另一只手握拳挥出，想打破僵局。
但这正中樱的下怀。
半空中，樱以自己的右脚为支点，左脚狠狠踢向路明非的小腹。
躲不了！想法在路明非脑内一闪，失去平衡，被这下踢出好远，在地上摔个了狗啃泥。
不等路明非爬起，樱乘胜追击。
但路明非的硬实力还是太强了，在樱还没冲过来前，他以十分滑稽的姿势爬起来，刺出小刀。
混蛋，别小看摔倒无数次的废物啊！路明非暗想。
噌。
炼金小刀很容易刺进樱的风衣。
手感不对！路明非当机立断，一拳在风衣上的同时，把小刀收回。
紧身衣里包裹的是一块圆木！
樱趁着“替身术”的掩护，在紧身衣下，她还穿了一件紧身衣，只是上面有不少用来藏武器的带子。
她来到了路明非的背后，看见路明非挥拳打圆木，内心毫无拨动。
但等待她的，却是冰冷的枪口，沙漠之鹰的枪口抵在她柔软的小腹处。
此时，樱还没有提起垂在身体两侧、握着短弧刀的双手。
当！
刚刚路明非手里握着的炼金小刀落到地上。
不能让这么危险的人上去。樱心里暗想。
她挪动脚步，无声的向后滑去。
路明非迅速转身，以更快的速度跟了上去，在极进的距离上，晃动沙漠之鹰，对着樱的左上臂开了一枪。
子弹命中之前，路明非闭了闭眼。
再次睁眼，樱的手没有断。
在樱落地之前，路明非快步把她用公主抱接住，朝着草坪里走。
黑衣人们看见樱落败，他们没有再抵抗，但也没有放下武器，只是把中间的道路让开。
路明非把樱放在打理得很好的草坪上，走到餐厅大门前，他没有直接跨过警戒线、打开门进去。他也不傻，在这么严密的封锁下，里面肯定有更严密的警卫。
他借着门前的柱子，两步上到二楼的窗外，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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