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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魔鬼训练

    第二天,江耒在军营里吃了早饭,慢慢悠悠的来到训练场,场上的士兵见到江耒后,便快速集合起来,其中江耒还看到昨天那个女兵,江耒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太多于关注,便移开了视线,而后者还是狠狠地盯着他,让江耒哭笑不得。

    “你们这支队伍有队长吗?”江耒问道,毕竟他不擅长指挥人。

    “报告,我是队长。”江耒一看,举手报告的人竟然是冯忆琴,有些吃惊,后者见状,一脸骄傲的神情。

    “好,想必你们也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们就要进行魔鬼训练,大家做好准备,接下来,你们自由分组,分为四组,有三组是五人,一组是六人,分好打报告。十分钟后开始。”言罢,江耒便找了个空地,盘腿而坐,想着该怎么训来着。

    “就这样吧。”江耒打定主意,回想着老爷子对他的训练,那段经历可真是不堪回想,但又想到自己也可以……

    “集合!”江耒一声令下,队伍便迅速集合起来。

    队伍按照一个一个小队来集结。

    话音刚落,四个小组整齐排列在江耒眼前。

    “很好,接下来我会为你们进行特训,我会与你们每个小组进行实战对练。”

    “卧槽,江长官,那您下手轻点?”

    “江长官,您轻点,别太重了,下次我请您吃饭。”

    “杜岚,你个龟儿子,卑鄙,那啥,教官,您有女朋友吗?我有个妹妹,贼漂亮,您……”

    ……

    冯忆琴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半晌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安静!放心,我下手知轻重。”江耒笑道,但这个笑容在除冯忆琴以外的士兵看到,不禁打了个冷颤。

    就这样,江耒与四个小队轮番进行实战对练,不到十分钟,队伍里每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只有冯忆琴还算好些。

    “休息五分钟,然后继续。”江耒留下一句话,又是引得队伍里阵阵哀嚎。

    “这人究竟是个什么变态啊!”冯忆琴捂着有些红肿的俏脸,哀怨道。

    “嘘,大小姐,您小点声,江教练是李将军请来的,实力很强,据说是金丹期的。”一个毛脸尖嘴的士兵悄悄地告诉冯忆琴。

    “什么?就他!”

    看着队里每个人认真的神情,冯忆琴也是没辙了,昨天她也向爷爷哭诉,但也是同样的回答。

    就这样,这支21人,分成四组的小队被江耒揍了一个早上。

    指挥室内,冯坤用望远镜观察着训练场上的情况,有些担心地问:“老李,这不会出问题吧。”

    “应该不会吧。”李老看到了江耒的手段后,也有点不确定。

    “唉,可怜了我那孙女。”冯坤心疼的说道。

    “行了吧,你看看人家江耒,对你那孙女下手够轻了。”

    “对了,昨天江耒让我弄了几个大木桶还有大量的药材,你说他这是要干吗?”

    “我这么知道,你看下去不就行了。”

    训练场上,摆着二十一个大木桶,桶里装着乌黑的药汁,桶下大火烧的正旺,江耒花了点时间调理了一下。

    “差不多了。”江耒看了看成型的药浴。

    过了一会儿,训练场上整齐的排着一支队伍。

    “江教官,您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要熬人汤吧。”一个士兵开玩笑的说道。

    “嘿,刚好是二十一个,不会是让我们喝完木桶里的东西吧。”

    ……

    “就是熬人汤,现在,所有人,给我脱衣服!”江耒一脸正色的说道。

    “啊?”队伍里一阵惊呼。

    “啊什么啊!给老子脱!”言罢,江耒磅礴的气势狂泄而出,压地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娘的,脱了。”

    “张大彪,你干什么呢?”江耒一脸疑惑地看着张大彪。

    “那啥,江教官您不是说脱衣服吗?”

    “我是叫你们脱衣服,但也没让你把内裤都脱了啊?”

    “啊?”张大彪的这一反应,引得队伍一阵大笑。

    “你怎么不脱?”江耒看到站在一旁的冯忆琴。

    “我……”冯忆琴一脸羞怒地看着江耒,恨不得生吞了江耒,心里那个气啊。

    “啊,抱歉,我忘了你的女的。”江耒一拍脑子。

    “你瞧不起女人?脱就脱,谁怕谁!”说罢,冯忆琴恶狠狠地盯着江耒,就要脱掉上衣。

    指挥室的冯坤看到这一切,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气得一阵恼怒:“他奶奶的,这小子欺人太甚,不行,不能让我孙女就这么被欺负了。”

    李老好不容易才拉住他,劝道:“唉,老冯,冷静点,再等一下。”

    “等什么等,那是我孙女,又不是你孙女!”

    就在这时,地面一阵轻微的晃动,一道石墙将冯忆琴围住。

    “这是……”冯坤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大吃一惊。

    “你看,我就说让你冷静点。”

    训练场上的众人见此,也是一阵吃惊。

    “好了,这玩意是药浴,进到里面后,抱元守一,运转你们的功法,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稀释过了,没有多疼的。”江耒说的是实话,他将药浴稀释了将近一半。

    “啊!”

    “卧槽,好痛啊!”

    “啊!”

    ……

    顿时,场面一阵混乱,惨叫声不断响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军营里杀猪过年呢。

    江耒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被老爷子折磨,但看到自己的杰作,心里莫名的欣慰起来。

    “忍住啊,就这么点痛苦都忍受不了,你们还不如回家喝奶。”

    “加油!加油!”

    “话说我的酒一个也差不多了,酿了一年,应该可以了吧?”江耒喊了几句加油打气的话后,便走到一旁低声说道。

    指挥室内,李老和冯坤听着训练场上传来的惨叫声,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魔鬼,简直是魔鬼啊!

    江耒则是躺在睡椅上喝着小酒,要说江耒手里的酒,那可不简单,按照老爷子的说法,这叫灵酒,纯正的配方,特殊的酿酒手法,这灵酒有助于修行,即使江耒没有刻意地运转《道络经》,但《道络经》在江耒体内也会自行运转,只是相对较慢而已,现在又有灵酒的辅助,所以说,江耒无时无刻不在修炼。

    而江耒手上的葫芦也不简单,是一个养剑葫,江耒曾经在老爷子那里看到过,老爷子也是用这种葫芦来酿酒的,用老爷子的话来说,那就是:用最好的葫芦,酿最烈的酒。恰巧在一次拍卖会上,江耒就拍下一个养剑葫和一枚须弥戒。

    不知什么时候,夕阳仅剩点点余晖之时,训练场上灯光早已亮起,江耒有些微醉,便离开了,醒醒酒气,留下一把睡椅。

    江耒走后不久,桶里的士兵们一个个起身,桶里乌黑的药液此刻已经变得粘稠腥臭,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脱胎换骨了一般。

    “我好像变强了一点。”

    “卧槽,劳资晋级了。”

    “我筑基了?”

    “我也是。”

    “还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