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五节 回忆中的回忆
那是二零一八年七月三十号上午，在马米齐车祸后第三天，海西州刑警第二来拘留所见我。那一天是晴天，是大雨后的晴天。
他们告诉我他们不用再讯问我问题了，马米齐的车祸最后结论是不存在其他问题。
“那我是不是可以随时离开这里？”
有很多事我要去做，我要去看一眼马米齐，我要去把她女儿接回来。我还要设法告诉马米东，我要给德吉央宗打电话。
“不行，在检察院的人来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我们会在这里等到他们来办交接。”
他们的意思是我还得被留置，心里的气愤和恼怒让我无法冷静。
“检察院？哪里的检察院？检察院找我干嘛？”
“青海的，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他们已经到了，我们一会就办理交接，按照法律规定程序，我们对你的刑事拘留已经撤销了，我们对你的同事不幸表示同情，请你节哀。”
来的人是青海海北州的检察院，向我表明身份后，他们很快就交接完了。交接完就开始了正式的他们的讯问。
“我们对马米齐的死也很难过，还是请你平复下心情。我们接下的很多问题都会提到她。”
现在的检察官都这么年轻吗？他的讯问方式让人觉得不至于别扭。
心里对马米齐的死很难过，但是我更想知道他们检察院来找我干什么。
“从二零零九年二月份到二零零九年十月份你们公司的财务情况你还有印象吗？具体负责财务管理工作的当时是不是已经是马米齐了？这个是我们得知的结果，不过你可以说你具体了解的情况。”
问的很细，我听的出来，他们已经问过了，除了在国外的德吉央宗之外的所有我们的合伙人。
“是的，从那一年正月十八号她接手的财务管理。我不记得公历时间，是不习惯记。”
“是公历的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四号，你有授权或者授意马米齐接收来自当时的德青能源给你们陆续转入的二十七笔共计两亿六千万的设备采购项目的款吗？”
马米齐来了以后，当年的我们第一笔进账是在四月份，我记的很清楚，没有刚才他们说的这个事情，那时候马米齐刚接手财务还在装配她的电脑。
“我没印象，我们好像没有这些钱，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设备可以卖给德青能源！”
“你先稳定下情绪，这些钱后来陆续通过你们以购买工程车的开支方式转到了一家叫做西宁骏豪汽配公司和腾飞进口汽贸的资金账户上了。你们一共支出了两亿四千万，你对这个有印象吗？”
“我们是买工程车了，但是用的公历四月三十号德青能源转给我们的那笔钱，我们是用工程服务做了置换，这个有合同在。”
“你对这个公历时间怎么记的这么清楚？能说一下吗？”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号中午，我和特木其勒戴着安全帽穿着反光背心，躺在祁连山南麓的木里矿区废弃的矿坑里的杂草上聊天，我们在说马米齐长得不错。我们俩没别的意思，就是说马米齐长的漂亮，仅此而已。
不远处一百多辆工程车在给我们的德清环保打工，我们挣一点钱，大部分给了这些工程车队，然后他们再留一部分，小部分给了油罐车和送蔬菜的，然后再分配就不属于我们的认知范围了。
这个工程即使我们想快也快不起来，这个很大的区域全是间隔破采的。就像野猪啃庄稼，哪里一片好就啃哪一片。我们总不能全部把好的草皮挖了然后再全部复原吧，所以在工期上预留的时间很长。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马米齐的电话，说德青打给我们置换工程款到账了。共计五亿多，我们的合同是要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里为德青能源提供破损环境修复服务，具体的按他们提供的数据进行修复。超出的部分德青能源再进行有价补偿。
在我跟特木其勒击掌的时候德吉央宗就来到了我们身边。她带着我们的藏獒多吉站在那里，看着我和特木其勒兴奋的吼叫，我们那天发出了可能是我们这一生最兴奋的喊叫，我们是应该兴奋！我们很快就会有一支用来回填修复草原的很大很专业的工程队！
他们告诉我他们不用再讯问我问题了，马米齐的车祸最后结论是不存在其他问题。
“那我是不是可以随时离开这里？”
有很多事我要去做，我要去看一眼马米齐，我要去把她女儿接回来。我还要设法告诉马米东，我要给德吉央宗打电话。
“不行，在检察院的人来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我们会在这里等到他们来办交接。”
他们的意思是我还得被留置，心里的气愤和恼怒让我无法冷静。
“检察院？哪里的检察院？检察院找我干嘛？”
“青海的，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他们已经到了，我们一会就办理交接，按照法律规定程序，我们对你的刑事拘留已经撤销了，我们对你的同事不幸表示同情，请你节哀。”
来的人是青海海北州的检察院，向我表明身份后，他们很快就交接完了。交接完就开始了正式的他们的讯问。
“我们对马米齐的死也很难过，还是请你平复下心情。我们接下的很多问题都会提到她。”
现在的检察官都这么年轻吗？他的讯问方式让人觉得不至于别扭。
心里对马米齐的死很难过，但是我更想知道他们检察院来找我干什么。
“从二零零九年二月份到二零零九年十月份你们公司的财务情况你还有印象吗？具体负责财务管理工作的当时是不是已经是马米齐了？这个是我们得知的结果，不过你可以说你具体了解的情况。”
问的很细，我听的出来，他们已经问过了，除了在国外的德吉央宗之外的所有我们的合伙人。
“是的，从那一年正月十八号她接手的财务管理。我不记得公历时间，是不习惯记。”
“是公历的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四号，你有授权或者授意马米齐接收来自当时的德青能源给你们陆续转入的二十七笔共计两亿六千万的设备采购项目的款吗？”
马米齐来了以后，当年的我们第一笔进账是在四月份，我记的很清楚，没有刚才他们说的这个事情，那时候马米齐刚接手财务还在装配她的电脑。
“我没印象，我们好像没有这些钱，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设备可以卖给德青能源！”
“你先稳定下情绪，这些钱后来陆续通过你们以购买工程车的开支方式转到了一家叫做西宁骏豪汽配公司和腾飞进口汽贸的资金账户上了。你们一共支出了两亿四千万，你对这个有印象吗？”
“我们是买工程车了，但是用的公历四月三十号德青能源转给我们的那笔钱，我们是用工程服务做了置换，这个有合同在。”
“你对这个公历时间怎么记的这么清楚？能说一下吗？”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号中午，我和特木其勒戴着安全帽穿着反光背心，躺在祁连山南麓的木里矿区废弃的矿坑里的杂草上聊天，我们在说马米齐长得不错。我们俩没别的意思，就是说马米齐长的漂亮，仅此而已。
不远处一百多辆工程车在给我们的德清环保打工，我们挣一点钱，大部分给了这些工程车队，然后他们再留一部分，小部分给了油罐车和送蔬菜的，然后再分配就不属于我们的认知范围了。
这个工程即使我们想快也快不起来，这个很大的区域全是间隔破采的。就像野猪啃庄稼，哪里一片好就啃哪一片。我们总不能全部把好的草皮挖了然后再全部复原吧，所以在工期上预留的时间很长。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马米齐的电话，说德青打给我们置换工程款到账了。共计五亿多，我们的合同是要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里为德青能源提供破损环境修复服务，具体的按他们提供的数据进行修复。超出的部分德青能源再进行有价补偿。
在我跟特木其勒击掌的时候德吉央宗就来到了我们身边。她带着我们的藏獒多吉站在那里，看着我和特木其勒兴奋的吼叫，我们那天发出了可能是我们这一生最兴奋的喊叫，我们是应该兴奋！我们很快就会有一支用来回填修复草原的很大很专业的工程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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