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凡人之怒
“咳，我给你出医药费，你快松开吧。”
快要断气的胖医生在陈小冬裆下艰难的说道。
“不行，光有医药费还不行，苏子衿你要答应我如果证明我是清白的，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早就把我当坏人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冤枉过。”
“行，如果证明你冤枉的，我以我个人的名义赔偿你，你快松开他要断气了。”
“还有，你要亲我一下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见苏子衿妥协陈小冬还想再占点便宜。
“陈小冬，你找死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苏子衿发飙了，过去就是一个抱头锁，一手控头，一手勒脖。
“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就勒死你。”
“呀！你先松，不然我就夹爆他的头。”
“啊，呀，唔。”
胖医生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好，我们数三声一起松，一，二，三”
“我靠，你真不要脸，居然耍诈。”
“你还不是也一样没松手吗？”
“再来一次，一，二，三。”
双方终于松了手，苏子衿只是甩了甩手腕，陈小冬却吐着舌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最惨的就是胖医生了，直接翻着白眼一动不动，苏子衿给他胸口来了一拳，他猛吸了一口气才开始剧烈的喘息起来。
过了一会，胖医生看着护士把陈小冬送进数字化X光机里，掏出梳子理了理被弄乱的地中海发型。
刚才用银针试了试，发现陈小冬的胳膊竟然真的还有感觉，面对这种情况医生只能给他又做了一次彻底地检查。
出于职业习惯从头查到脚，胃肠机、乳腺钼靶机、医用拍片机等等，各种仪器过了个遍，这才勉强缓解了自己不能给他推销截肢套餐的失落感。
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答应了要帮他付医药费，马上肉疼的要死，但看到片子的那一刻，胖医生就被眼前巨大的奇迹所惊呆了。
“我的天哪！这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昨晚我检查时明明已经没救了，可现在从图像上看他的坏死骨骼居然有明显的恢复，而且局部神经也已经有了最基本的反应，只过了一夜这条几乎坏死的手臂居然有明显的恢复迹象，这怎么可能？”
面对医生的大呼小叫苏子衿脸上的表情却很怪异，看到这种超出常识的医学奇迹发生在自己眼前，她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岂不是证明陈小冬没有说谎，一瞬间苏子衿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动摇。
“不会是你昨晚上看错了吧？”
虽然嘴上问医生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图像。
“苏警官，你可以怀疑我的医德，但不能怀疑我的医术，我能坐到副主任医师这个位置，可全靠我自己一点一点爬上来的。”
听到这么不靠谱的话苏子衿朝他投出了鄙夷的目光。
可能是有些心虚，胖医生揉了揉鼻尖：
“是，我承认我昨晚值夜班喝了点酒，但是我绝对没有喝醉，而且我以我的医德担保，我昨天晚上的诊断绝对没错。
因为当时你们只给他交了五百块钱押金，所以除了保命的血清外我们没有给他注射任何恢复药物。
你要知道单单那几种血清就要六百块，我们还给他垫付了一百块的药钱。至于现在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原因，只能归结于病人的体质特殊，或许和所中的毒素有关。”
“你这人真是诚实的令我无言以对。”
苏子衿在心里默默的把这家医院划到了重点“关照”的一栏，并从没收的陈小冬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嫌疑犯未被正式拘押之前所有的医疗费用由自己承担。
“呃，你看这检查的钱要不也付一下？”
胖医生搓着手笑问道，小眼睛一个劲往钱包里瞅。
“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他付医疗费用吗？怎么反悔了？唉，也不知道最近要展开的打击黑心医院行动从那家开始好，现在那些黑心医院越来越猖狂了，应该出手严打一番，最好是查封几家。”
胖医生一听这话连忙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医院一向是亲民价格，绝对没有那些贪污腐败现象，医疗费用的事更是只字不提。
病房里陈小冬和李明月就躺在床上假寐，苏子衿搬了把椅子坐在中间。目光如刀片一样在二人的脸上不停划过，闭着眼睛都能感到凌厉的目光在审视自己，弄得二人如坐针毡。
最后还是李明月先顶不住了：
“好啦，别瞅了，你想问什么就说，用不着像个怪阿姨一样盯着我，跟我师娘似的。”
见这个小姑娘松口了苏子衿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
“小姑娘，你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这和人贩子一模一样的语气李明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你正常点行不，像个警察一样我接受得了。”
然后少女就一脸严肃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苏子衿听的眉头直皱，她所说的事和陈小冬讲的基本没有偏差，除了自己是帮陈小冬逃走而非被陈小冬救走这一观点有出入以外，不少地方反而还补充了陈小冬的说法。
不过就算这样苏子衿也不相信世上真有这些鬼魂、蛊虫的存在。
“你说你能魂魄离体，证明给我看，不然你们两个就是串通证词，是犯罪。”
“警察姐姐啊！我都说了我受了重伤，没法表演给你看啦，你只要耐心等待就会有人来跟你解释这一切了。”
面对如此执着的警察李明月心里也很无奈。
“这样吧，你现在过去给陈小冬受伤的胳膊上划一刀，你就会相信我了。”
躺在床上看热闹的陈小冬不干了。
“凭什么呀！你要证明自己为啥要我挨刀啊？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不要动啊，我就轻轻的来一下，反正你这胳膊外层的肌肉已经坏死了，没事的，你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苏子衿拿着水果刀凑过去。
本来只是想吓唬他一下，作为一个刑警苏子衿还没有用刀伤害别人破获真相的阴暗想法。
可糟糕的是李明月在后边推了她一下，依照这堪比银背大猩猩的怪力苏子衿不出所料的扑了过去，就算作为刑警的职业素养让她在关键时刻改变方向，还是不可避免的趴在了陈小冬身上。
水果刀一下子就在陈小冬的左胳膊上划出一道一寸长的口子，深可见骨，连坏死的黑色肌肉和血管都暴露在外。
血管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不过看着黑褐色的肌肉和血管还是让人头皮发麻。
就在苏子衿想上去抢救的时候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苏子衿下巴都快惊掉了。
“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像你这样有特殊能力的还有多少人……”
虽然被对方这一手惊住了，但是出于警察的本能苏子衿还是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关键性问题连珠炮一样的问了出来。
“警察姐姐你不用那么紧张，其实我们的存在一直都是被世人所知道的，只是普通人没有给我们一个统一的称号，而我们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显露于世，所以只存在于传闻里。
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性，其实国家高层一直都知道我们，而且他们也拥有自己的特殊部队。我们是由联盟来统一约束管理的，大部分人在国家机密系统里都有备案。”
由于以前惹祸的经历李明月很清楚普通人所担忧的问题，虽然在自己眼里这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接触的。
针对普通人的话，可以通过法术使对方产生错觉甚至是抹除记忆，不过依靠李明月目前的修为根本不会抹除记忆。
而针对警察这种特殊职业就有严格的规定，必须要向相关部门报备，批下条子才能处理，而对方也可以自己选择抹去扭曲记忆，也可以签写保密条例。
这下不光苏子衿傻了，就连旁边在假装看伤口其实竖着耳朵偷听的陈小冬也傻了。
苏子衿只是震惊于他们的势力如此庞大，连国家都为其专门成立相关部门进行合作管理，而且还有秘密档案。而陈小冬满脑子重复的则是自己那七千块钱。
“完了，本以为有警察介入那七千块钱可以少还点，或者干脆就不用还了。
没想到对方居然来头这么大，不仅人数众多，还有官方背景。完了，这要是被缠上，上访中央都没用啊！”
想到这陈小冬哆哆嗦嗦的看了李明月一眼，就发现她正朝自己甜甜的笑，仔细看她的嘴型就像是在说：
“还钱！”
吓得陈小冬嗷的一声掀开被子像鸵鸟一样扎了进去，屁股翘得老高，全身抖的跟筛糠似的，嘴里一直在念叨“别看我，我还钱。”
二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均是满头雾水。
“你说的都是真的？国家真的允许你们这种超脱世俗的力量游离在法律之外，我不信。”
“不是游离在法律之外，我们也是受法律限制的，而且我们的规则是受国家机关和联盟共同定制的，复杂程度超过你们的法律十倍不止。
这些问题你就不要问我了，过几天相关组织就会派人来和你沟通，到时候他们会为你科普这些常识，而且还会让你自己选择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
你可以选择遗忘，也可以选择接受，不过你选择后者就会有一场选拔，胜出就可以保留记忆，并且还有机会接触更多的秘密，失败就会强行抹去有关记忆。”
李明月说完就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要修炼恢复伤势。看着李明月惨白的小脸苏子衿只好把满肚子的疑问压了下去。
快要断气的胖医生在陈小冬裆下艰难的说道。
“不行，光有医药费还不行，苏子衿你要答应我如果证明我是清白的，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早就把我当坏人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冤枉过。”
“行，如果证明你冤枉的，我以我个人的名义赔偿你，你快松开他要断气了。”
“还有，你要亲我一下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见苏子衿妥协陈小冬还想再占点便宜。
“陈小冬，你找死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苏子衿发飙了，过去就是一个抱头锁，一手控头，一手勒脖。
“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就勒死你。”
“呀！你先松，不然我就夹爆他的头。”
“啊，呀，唔。”
胖医生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好，我们数三声一起松，一，二，三”
“我靠，你真不要脸，居然耍诈。”
“你还不是也一样没松手吗？”
“再来一次，一，二，三。”
双方终于松了手，苏子衿只是甩了甩手腕，陈小冬却吐着舌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最惨的就是胖医生了，直接翻着白眼一动不动，苏子衿给他胸口来了一拳，他猛吸了一口气才开始剧烈的喘息起来。
过了一会，胖医生看着护士把陈小冬送进数字化X光机里，掏出梳子理了理被弄乱的地中海发型。
刚才用银针试了试，发现陈小冬的胳膊竟然真的还有感觉，面对这种情况医生只能给他又做了一次彻底地检查。
出于职业习惯从头查到脚，胃肠机、乳腺钼靶机、医用拍片机等等，各种仪器过了个遍，这才勉强缓解了自己不能给他推销截肢套餐的失落感。
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答应了要帮他付医药费，马上肉疼的要死，但看到片子的那一刻，胖医生就被眼前巨大的奇迹所惊呆了。
“我的天哪！这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昨晚我检查时明明已经没救了，可现在从图像上看他的坏死骨骼居然有明显的恢复，而且局部神经也已经有了最基本的反应，只过了一夜这条几乎坏死的手臂居然有明显的恢复迹象，这怎么可能？”
面对医生的大呼小叫苏子衿脸上的表情却很怪异，看到这种超出常识的医学奇迹发生在自己眼前，她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岂不是证明陈小冬没有说谎，一瞬间苏子衿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动摇。
“不会是你昨晚上看错了吧？”
虽然嘴上问医生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图像。
“苏警官，你可以怀疑我的医德，但不能怀疑我的医术，我能坐到副主任医师这个位置，可全靠我自己一点一点爬上来的。”
听到这么不靠谱的话苏子衿朝他投出了鄙夷的目光。
可能是有些心虚，胖医生揉了揉鼻尖：
“是，我承认我昨晚值夜班喝了点酒，但是我绝对没有喝醉，而且我以我的医德担保，我昨天晚上的诊断绝对没错。
因为当时你们只给他交了五百块钱押金，所以除了保命的血清外我们没有给他注射任何恢复药物。
你要知道单单那几种血清就要六百块，我们还给他垫付了一百块的药钱。至于现在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原因，只能归结于病人的体质特殊，或许和所中的毒素有关。”
“你这人真是诚实的令我无言以对。”
苏子衿在心里默默的把这家医院划到了重点“关照”的一栏，并从没收的陈小冬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嫌疑犯未被正式拘押之前所有的医疗费用由自己承担。
“呃，你看这检查的钱要不也付一下？”
胖医生搓着手笑问道，小眼睛一个劲往钱包里瞅。
“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他付医疗费用吗？怎么反悔了？唉，也不知道最近要展开的打击黑心医院行动从那家开始好，现在那些黑心医院越来越猖狂了，应该出手严打一番，最好是查封几家。”
胖医生一听这话连忙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医院一向是亲民价格，绝对没有那些贪污腐败现象，医疗费用的事更是只字不提。
病房里陈小冬和李明月就躺在床上假寐，苏子衿搬了把椅子坐在中间。目光如刀片一样在二人的脸上不停划过，闭着眼睛都能感到凌厉的目光在审视自己，弄得二人如坐针毡。
最后还是李明月先顶不住了：
“好啦，别瞅了，你想问什么就说，用不着像个怪阿姨一样盯着我，跟我师娘似的。”
见这个小姑娘松口了苏子衿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
“小姑娘，你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这和人贩子一模一样的语气李明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你正常点行不，像个警察一样我接受得了。”
然后少女就一脸严肃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苏子衿听的眉头直皱，她所说的事和陈小冬讲的基本没有偏差，除了自己是帮陈小冬逃走而非被陈小冬救走这一观点有出入以外，不少地方反而还补充了陈小冬的说法。
不过就算这样苏子衿也不相信世上真有这些鬼魂、蛊虫的存在。
“你说你能魂魄离体，证明给我看，不然你们两个就是串通证词，是犯罪。”
“警察姐姐啊！我都说了我受了重伤，没法表演给你看啦，你只要耐心等待就会有人来跟你解释这一切了。”
面对如此执着的警察李明月心里也很无奈。
“这样吧，你现在过去给陈小冬受伤的胳膊上划一刀，你就会相信我了。”
躺在床上看热闹的陈小冬不干了。
“凭什么呀！你要证明自己为啥要我挨刀啊？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不要动啊，我就轻轻的来一下，反正你这胳膊外层的肌肉已经坏死了，没事的，你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苏子衿拿着水果刀凑过去。
本来只是想吓唬他一下，作为一个刑警苏子衿还没有用刀伤害别人破获真相的阴暗想法。
可糟糕的是李明月在后边推了她一下，依照这堪比银背大猩猩的怪力苏子衿不出所料的扑了过去，就算作为刑警的职业素养让她在关键时刻改变方向，还是不可避免的趴在了陈小冬身上。
水果刀一下子就在陈小冬的左胳膊上划出一道一寸长的口子，深可见骨，连坏死的黑色肌肉和血管都暴露在外。
血管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不过看着黑褐色的肌肉和血管还是让人头皮发麻。
就在苏子衿想上去抢救的时候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苏子衿下巴都快惊掉了。
“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像你这样有特殊能力的还有多少人……”
虽然被对方这一手惊住了，但是出于警察的本能苏子衿还是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关键性问题连珠炮一样的问了出来。
“警察姐姐你不用那么紧张，其实我们的存在一直都是被世人所知道的，只是普通人没有给我们一个统一的称号，而我们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显露于世，所以只存在于传闻里。
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性，其实国家高层一直都知道我们，而且他们也拥有自己的特殊部队。我们是由联盟来统一约束管理的，大部分人在国家机密系统里都有备案。”
由于以前惹祸的经历李明月很清楚普通人所担忧的问题，虽然在自己眼里这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接触的。
针对普通人的话，可以通过法术使对方产生错觉甚至是抹除记忆，不过依靠李明月目前的修为根本不会抹除记忆。
而针对警察这种特殊职业就有严格的规定，必须要向相关部门报备，批下条子才能处理，而对方也可以自己选择抹去扭曲记忆，也可以签写保密条例。
这下不光苏子衿傻了，就连旁边在假装看伤口其实竖着耳朵偷听的陈小冬也傻了。
苏子衿只是震惊于他们的势力如此庞大，连国家都为其专门成立相关部门进行合作管理，而且还有秘密档案。而陈小冬满脑子重复的则是自己那七千块钱。
“完了，本以为有警察介入那七千块钱可以少还点，或者干脆就不用还了。
没想到对方居然来头这么大，不仅人数众多，还有官方背景。完了，这要是被缠上，上访中央都没用啊！”
想到这陈小冬哆哆嗦嗦的看了李明月一眼，就发现她正朝自己甜甜的笑，仔细看她的嘴型就像是在说：
“还钱！”
吓得陈小冬嗷的一声掀开被子像鸵鸟一样扎了进去，屁股翘得老高，全身抖的跟筛糠似的，嘴里一直在念叨“别看我，我还钱。”
二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均是满头雾水。
“你说的都是真的？国家真的允许你们这种超脱世俗的力量游离在法律之外，我不信。”
“不是游离在法律之外，我们也是受法律限制的，而且我们的规则是受国家机关和联盟共同定制的，复杂程度超过你们的法律十倍不止。
这些问题你就不要问我了，过几天相关组织就会派人来和你沟通，到时候他们会为你科普这些常识，而且还会让你自己选择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
你可以选择遗忘，也可以选择接受，不过你选择后者就会有一场选拔，胜出就可以保留记忆，并且还有机会接触更多的秘密，失败就会强行抹去有关记忆。”
李明月说完就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要修炼恢复伤势。看着李明月惨白的小脸苏子衿只好把满肚子的疑问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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