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练武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人生一眨眼就把这短暂的日子过完了，而没来得及享受，便要舍去这个粗重的肉身，转而进入不可知的神秘世界。。。。
在县学的日子，只有学武道的时间，对于林德润来说，是最快乐，也是最容易过去的。
儒师张毅见林德润在武道方面天赋很高，便悉心教导，儒门的“君子剑法”，“丙阳掌法”，“乾龙拳法”都一一教给了他，而他进步神速，不消几个月，便已经练得有模有样，招式也有板有眼了。
“君子剑法”，顾名思义，就是在儒门内部比武切磋的一种剑法，用剑不伤要害，一板一眼，飘逸轻灵，前后有十八式，有挑、刺、格、洗、冲，回等剑招，是滑州齐圣门流传出的一种普通剑法。
“丙阳掌法”，传闻是前朝一位上品儒臣所创的掌法，丙乃太阳之火，普照万物而不激烈，阳者阳刚也，取君子阳刚正大而如太阳之意，有二十二式，结合身法、腿法，意念，讲究意在招前，意随心动，只有内心极其光明正大，忠孝通天的儒臣，才能发挥这套掌法的巨大威力，如果由上品儒臣来施展这套掌法，一掌可如太阳之威，可以击倒百年大树，甚至摧毁房屋，产生巨大的爆炸力，让普通人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可见无论多么厉害的武道功法，只有在实力强大的人手里，才能发挥它的最大威力！
“乾龙拳法”，乃是宫廷中人人习练的一种拳法。虽不知何人所创，何人所传，但因拳法简单，能巩固根本，锻炼筋骨作用非常明显，相当实用，所以流传甚广。此拳法乃是发挥君子的乾道，如书中言：“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又如《周易》乾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龙者，有帝王之气，隐喻君子如龙，能大能小，能屈能伸，或遨游于江海，或升腾于太虚，无往而不自得也。乾龙拳法，每一拳一势，看似简单，但也要配合对应的心法，有直、勾、挡等招式，将自身的血肉勇气激发出来，既能锻炼精神意志力，也可以强大体魄。
渐渐的，林德润、章崇文、李君贤、刘志诚四人开始一边学习儒道，一边练习武道，大约也就是两年左右的时间，几人已经渐渐接近儒士的水平了，但具体有没有达到儒士的水平，还需要通过正式的考试，所以几人更加勤以练习，在日积月累的扶持帮助中，四人建立了深厚的朋友之情。
每晚，林德润都会修炼《太上无极清净道经》中的观想道尊法，而这个功法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在任何时候保持自己内心的强大，有一股莫名的精神力支持自己读书学习练武而不觉得疲倦，古玉力量的影响下，林德润体内的气息越来越精纯，已渐渐能调动这股真气，使之能周遍全身经脉，损有余补不足，迅速回复自身的体力和精神。
时当五月，天气炎热，太阳高照，林德润正在练习掌法，挥汗如雨而不觉烦恼。因为他曾听张先生说过，丙阳掌法只有在正午时分，仲夏季节，配合太阳之气势，才能发挥其巨大威力。天时地利人和，古人所说的天地人三法，精微玄妙确有其事，看来我得慢慢领悟，以求渐入佳境。
丙阳掌法，是林德润最常练习的，这种掌法需要用掌者聚集全身的刚强之力，如太阳一般的意念，配合绝妙的挪移身法，同时林德润调动体内的古玉之气，周游于全身，然后集中于手掌，全力击发出去，只见一颗大樟树的树杈应声截断，掉落在地，居然被林德润的丙阳掌法击落了。
“不错，德润，你的进步很明显，不过才两年时间，你对于丙阳掌法，就已经达到中品下级了，若能保持下去，将来必定能成为儒师乃至达到儒臣的境界，前途不可限量”。儒师张毅欣喜地说道。
林德润目前还只是儒生，连一个普通的儒士也不是，张先生居然直接预言其将成为儒师乃至儒臣，可见其进步神速！而林德润也明白，没有自己体内古玉力量的帮助和自己多年观想道尊的功底，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将丙阳掌法练到中品！
中品下级，那可不是一般的水平，丙阳掌法以它的发挥威力，分为上中下三品，每三品中又有上中下三级，只要达到中品，就具备伤人的威力，小猪小羊小猫小狗也是应声击毙，普通人要是遭到丙阳掌法的袭击，十分容易打到内伤吐血，伤及五脏六腑。要知道这可是上品儒臣，接近儒圣的人所创的掌法，其威力岂是小可？
这天，儒师张毅在课堂之余，组织所有的儒生来了一次切磋比武，这次的比武有剑法、弓箭、掌法、拳法。所用的武器都是竹子制成，并没有杀伤力，而且都是点到为止，不可流血伤人。
一时，练武场上聚集了上百人，都是十多岁的儒生，纷纷摩拳擦掌，跃跃一试。毕竟大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读诵四书五经，很少有机会进行比武活动。
章崇文、李君贤、刘志诚三人也与林德润一起，准备参与比武。
“章崇文、胡承伟，你们二人比试剑法”。
“李君贤，罗星，你们二人比试弓箭”。
“刘志诚，黄松，你们比试掌法”。
。。。。。
儒师张毅对这些人说道。
几人各自站定，呈对峙之状，开始交战起来。
章崇文和胡承伟使用的都是君子剑法，各自使用竹剑，配合身法，心法，交战数十回合，两人不分上下，突然，章崇文运足气力，强大精神，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使出一招白虹贯日，一剑如闪电一般直刺出去，胡承伟急忙使出格挡之法，谁料他的竹剑直接被挑飞，而章崇文的竹剑已经抵到了他的胸口处，眼见这一场是胡承伟落败了。
原来，两人所学的招式基本相同，但关键时候章崇文运用儒家的心法，口中所诵的也是一段儒家经义：“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正是在这一刻，他使出了自己的潜在力量，壮大自己的精神，从而击败了对手。
而李君贤，罗星二人比试弓箭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李君贤在二十步十发中九，四十步十发中六，六十步十发中三，综合评级中品中级；罗星在二十步十发中八，四十步十发中六，六十步十发中二，中品下级，李君贤胜。
射箭这门技术，讲究的是定神的功夫，两人所用的心法都是《大学》章句里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两人虽用的心法和射箭的技艺虽然相同，而且都是儒师张毅所教授，但两人毕竟资质和练习程度有所不同，终究还是李君贤技高一筹。
那边，刘志诚与黄松已经用丙阳掌法对敌多个回合了，这套掌法，两人也训练多时，不知威力如何，正好比武见真章。只见刘志诚突然跳起，使出其中一招鹰击长空，而黄松双掌接上去，马上使出一招双松迎客，“嘭”的一声，两人都各自向后退了数步，而黄松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了。刘志诚趁此机会，猛然吸了一口气，调整内息，脑中浮现一段经文：“君子之心事，如天清日白，不可使人不知”。观想自己的心如同太阳一般，光明正大，一切邪魔妖怪无所遁形，顿时发出巨大的精神正气，又使出其中最厉害的一招“光耀天下”，双手举过头顶，而后微微一收，如排山倒海一般，配合快速的步伐，向黄松攻去，黄松此时看到一道光芒如太阳一般向自己袭来，只得努力迎上，在这一瞬间黄松就已经被击飞了出去，突然有一个人影快速掠过，把黄松接了下来，那人正是儒师张先生。
黄松此时面色惨白，口中吐出了鲜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刘志诚虽然获得胜利，但也气喘吁吁，已是消耗过多精力，难以为继了。
“志诚，你不知道丙阳掌法的光耀天下不可随意使用吗？这套掌法用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更何况同门比武，怎么可以伤及他人？也罢，是我没有提前说清楚，不教而诛谓之虐，下次一定要引以为戒了！”儒师张毅对刘志诚说道。
以刘志诚所用的丙阳掌法威力来看，显然已经达到了下品上级接近中品的水平，而光耀天下是其二十二式中最为厉害的一招，若是由上品儒臣来使出，那威力更加是不可思议了。
“你们扶黄松同学下去修养吧，去给他服用我的治伤丹药。志诚，你今番虽然胜了，但我还是要批评你，我儒家以仁义礼智信五常为立身行事的根本，如果没有仁义之心，只图取胜，无所不用其极，那就不是我儒门之人了”儒师张毅严肃地对刘志诚说道。
“是的，先生，这次是我一时求胜心切，失手打伤了同学，对不起，先生！我一定认真反省！”刘志诚表面虽然服软，但内心并不以为然，既然自己是用武功光明正大击败了对手，那就无可厚非，老师说的，也不一定就是对的。
接着，儒师张毅转头对林德润说道：“德润，你的武道功夫为师是知道的，若是与其他同学比武，恐怕无人是你的对手，不如就和为师我切磋切磋吧，这次你可以使用任何招法，不必顾及为师，让为师看看你的进步！”
儒师乃是能百人乃至千人敌的存在，其自身修身养性的功夫也达到了相当地层次，所以张毅才有这般信心面对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
“既然先生叫我不要保留，全力施展，那我就使出自己所学，看看我的武道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水平了！”林德润内心暗暗想着。
林德润先运用起内息，调动体内古玉的真气，使之充满全身，然后观想《太上无极清净道经》中子虚道尊的法相，最后使出丙阳掌法，与儒师张毅对战起来。
儒师张毅这次所用的乃是乾龙拳法，只见他一收拳起势，就有一阵呼呼如啸的拳风发出来，甚至都能听到骨节嘎吱响的声音，这是拳法练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发出这种声音的。
拳掌交加，两人战斗了约一刻钟，各自凭借着绝妙的身法和功夫，谁也不能占着便宜，张毅不由心中一惊：“我修学儒门武道也有数十年，早已成为儒师，再过几年通过国家大考，便可成为儒臣，想不到如今与自己教出来的儒生对敌，竟然不占上风！”
殊不知林德润多年修炼道经，且体内古玉力量越来越充沛，再加上两三年的习练武道，早已经突破境界了，只是没有得到国家考试的认可而已，其实际境界已经相当儒士了。
渐渐的，林德润有些招架不住了，毕竟儒师张毅更为老练，拳拳到肉，但是还只用了六七成的功力，以免伤及到林德润。林德润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想起老师让自己用全力，于是突然想到了丙阳掌法中的“光耀天下”，双手举过头顶，而后微微一收，如猛虎下山一般，配合快速的步伐，向老师攻去。
张毅倒也不慌不忙，使出乾龙拳法中的“龙腾四海”，以快速无比的出拳方式，瞬间在身前形成了无数道拳影构成的无形之墙，形成了盾牌一样地防御，只见林德润的猛烈攻势打在这道“拳墙”上，居然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回了。
而后，儒师张毅一个身法闪过，突然用一种类似擒拿的功夫，抓住了林德润的双手，林德润瞬间动弹不得。
“德润，你的修为已经相当不错了，儒士考试自然不在话下，但还需努力，我这次要是不使用九龙擒拿手，还几乎奈何你不得了”。儒师张毅捋捋胡须，笑着说道，放开林德润。而这一场，显然是林德润败了。
“多谢先生手下留情，学生冒昧了”。林德润微微鞠躬，行了个礼，心中感叹道：“看来先生的武道才是博大精深，不是我朝夕之间就可以随便炼成的，我还是要谦虚谨慎，争取进步”。
一文一武，乃国家长治久安之道。转眼之间，儒士三年一大考的时间到来了。。。。
在县学的日子，只有学武道的时间，对于林德润来说，是最快乐，也是最容易过去的。
儒师张毅见林德润在武道方面天赋很高，便悉心教导，儒门的“君子剑法”，“丙阳掌法”，“乾龙拳法”都一一教给了他，而他进步神速，不消几个月，便已经练得有模有样，招式也有板有眼了。
“君子剑法”，顾名思义，就是在儒门内部比武切磋的一种剑法，用剑不伤要害，一板一眼，飘逸轻灵，前后有十八式，有挑、刺、格、洗、冲，回等剑招，是滑州齐圣门流传出的一种普通剑法。
“丙阳掌法”，传闻是前朝一位上品儒臣所创的掌法，丙乃太阳之火，普照万物而不激烈，阳者阳刚也，取君子阳刚正大而如太阳之意，有二十二式，结合身法、腿法，意念，讲究意在招前，意随心动，只有内心极其光明正大，忠孝通天的儒臣，才能发挥这套掌法的巨大威力，如果由上品儒臣来施展这套掌法，一掌可如太阳之威，可以击倒百年大树，甚至摧毁房屋，产生巨大的爆炸力，让普通人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可见无论多么厉害的武道功法，只有在实力强大的人手里，才能发挥它的最大威力！
“乾龙拳法”，乃是宫廷中人人习练的一种拳法。虽不知何人所创，何人所传，但因拳法简单，能巩固根本，锻炼筋骨作用非常明显，相当实用，所以流传甚广。此拳法乃是发挥君子的乾道，如书中言：“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又如《周易》乾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龙者，有帝王之气，隐喻君子如龙，能大能小，能屈能伸，或遨游于江海，或升腾于太虚，无往而不自得也。乾龙拳法，每一拳一势，看似简单，但也要配合对应的心法，有直、勾、挡等招式，将自身的血肉勇气激发出来，既能锻炼精神意志力，也可以强大体魄。
渐渐的，林德润、章崇文、李君贤、刘志诚四人开始一边学习儒道，一边练习武道，大约也就是两年左右的时间，几人已经渐渐接近儒士的水平了，但具体有没有达到儒士的水平，还需要通过正式的考试，所以几人更加勤以练习，在日积月累的扶持帮助中，四人建立了深厚的朋友之情。
每晚，林德润都会修炼《太上无极清净道经》中的观想道尊法，而这个功法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在任何时候保持自己内心的强大，有一股莫名的精神力支持自己读书学习练武而不觉得疲倦，古玉力量的影响下，林德润体内的气息越来越精纯，已渐渐能调动这股真气，使之能周遍全身经脉，损有余补不足，迅速回复自身的体力和精神。
时当五月，天气炎热，太阳高照，林德润正在练习掌法，挥汗如雨而不觉烦恼。因为他曾听张先生说过，丙阳掌法只有在正午时分，仲夏季节，配合太阳之气势，才能发挥其巨大威力。天时地利人和，古人所说的天地人三法，精微玄妙确有其事，看来我得慢慢领悟，以求渐入佳境。
丙阳掌法，是林德润最常练习的，这种掌法需要用掌者聚集全身的刚强之力，如太阳一般的意念，配合绝妙的挪移身法，同时林德润调动体内的古玉之气，周游于全身，然后集中于手掌，全力击发出去，只见一颗大樟树的树杈应声截断，掉落在地，居然被林德润的丙阳掌法击落了。
“不错，德润，你的进步很明显，不过才两年时间，你对于丙阳掌法，就已经达到中品下级了，若能保持下去，将来必定能成为儒师乃至达到儒臣的境界，前途不可限量”。儒师张毅欣喜地说道。
林德润目前还只是儒生，连一个普通的儒士也不是，张先生居然直接预言其将成为儒师乃至儒臣，可见其进步神速！而林德润也明白，没有自己体内古玉力量的帮助和自己多年观想道尊的功底，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将丙阳掌法练到中品！
中品下级，那可不是一般的水平，丙阳掌法以它的发挥威力，分为上中下三品，每三品中又有上中下三级，只要达到中品，就具备伤人的威力，小猪小羊小猫小狗也是应声击毙，普通人要是遭到丙阳掌法的袭击，十分容易打到内伤吐血，伤及五脏六腑。要知道这可是上品儒臣，接近儒圣的人所创的掌法，其威力岂是小可？
这天，儒师张毅在课堂之余，组织所有的儒生来了一次切磋比武，这次的比武有剑法、弓箭、掌法、拳法。所用的武器都是竹子制成，并没有杀伤力，而且都是点到为止，不可流血伤人。
一时，练武场上聚集了上百人，都是十多岁的儒生，纷纷摩拳擦掌，跃跃一试。毕竟大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读诵四书五经，很少有机会进行比武活动。
章崇文、李君贤、刘志诚三人也与林德润一起，准备参与比武。
“章崇文、胡承伟，你们二人比试剑法”。
“李君贤，罗星，你们二人比试弓箭”。
“刘志诚，黄松，你们比试掌法”。
。。。。。
儒师张毅对这些人说道。
几人各自站定，呈对峙之状，开始交战起来。
章崇文和胡承伟使用的都是君子剑法，各自使用竹剑，配合身法，心法，交战数十回合，两人不分上下，突然，章崇文运足气力，强大精神，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使出一招白虹贯日，一剑如闪电一般直刺出去，胡承伟急忙使出格挡之法，谁料他的竹剑直接被挑飞，而章崇文的竹剑已经抵到了他的胸口处，眼见这一场是胡承伟落败了。
原来，两人所学的招式基本相同，但关键时候章崇文运用儒家的心法，口中所诵的也是一段儒家经义：“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正是在这一刻，他使出了自己的潜在力量，壮大自己的精神，从而击败了对手。
而李君贤，罗星二人比试弓箭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李君贤在二十步十发中九，四十步十发中六，六十步十发中三，综合评级中品中级；罗星在二十步十发中八，四十步十发中六，六十步十发中二，中品下级，李君贤胜。
射箭这门技术，讲究的是定神的功夫，两人所用的心法都是《大学》章句里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两人虽用的心法和射箭的技艺虽然相同，而且都是儒师张毅所教授，但两人毕竟资质和练习程度有所不同，终究还是李君贤技高一筹。
那边，刘志诚与黄松已经用丙阳掌法对敌多个回合了，这套掌法，两人也训练多时，不知威力如何，正好比武见真章。只见刘志诚突然跳起，使出其中一招鹰击长空，而黄松双掌接上去，马上使出一招双松迎客，“嘭”的一声，两人都各自向后退了数步，而黄松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了。刘志诚趁此机会，猛然吸了一口气，调整内息，脑中浮现一段经文：“君子之心事，如天清日白，不可使人不知”。观想自己的心如同太阳一般，光明正大，一切邪魔妖怪无所遁形，顿时发出巨大的精神正气，又使出其中最厉害的一招“光耀天下”，双手举过头顶，而后微微一收，如排山倒海一般，配合快速的步伐，向黄松攻去，黄松此时看到一道光芒如太阳一般向自己袭来，只得努力迎上，在这一瞬间黄松就已经被击飞了出去，突然有一个人影快速掠过，把黄松接了下来，那人正是儒师张先生。
黄松此时面色惨白，口中吐出了鲜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刘志诚虽然获得胜利，但也气喘吁吁，已是消耗过多精力，难以为继了。
“志诚，你不知道丙阳掌法的光耀天下不可随意使用吗？这套掌法用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更何况同门比武，怎么可以伤及他人？也罢，是我没有提前说清楚，不教而诛谓之虐，下次一定要引以为戒了！”儒师张毅对刘志诚说道。
以刘志诚所用的丙阳掌法威力来看，显然已经达到了下品上级接近中品的水平，而光耀天下是其二十二式中最为厉害的一招，若是由上品儒臣来使出，那威力更加是不可思议了。
“你们扶黄松同学下去修养吧，去给他服用我的治伤丹药。志诚，你今番虽然胜了，但我还是要批评你，我儒家以仁义礼智信五常为立身行事的根本，如果没有仁义之心，只图取胜，无所不用其极，那就不是我儒门之人了”儒师张毅严肃地对刘志诚说道。
“是的，先生，这次是我一时求胜心切，失手打伤了同学，对不起，先生！我一定认真反省！”刘志诚表面虽然服软，但内心并不以为然，既然自己是用武功光明正大击败了对手，那就无可厚非，老师说的，也不一定就是对的。
接着，儒师张毅转头对林德润说道：“德润，你的武道功夫为师是知道的，若是与其他同学比武，恐怕无人是你的对手，不如就和为师我切磋切磋吧，这次你可以使用任何招法，不必顾及为师，让为师看看你的进步！”
儒师乃是能百人乃至千人敌的存在，其自身修身养性的功夫也达到了相当地层次，所以张毅才有这般信心面对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
“既然先生叫我不要保留，全力施展，那我就使出自己所学，看看我的武道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水平了！”林德润内心暗暗想着。
林德润先运用起内息，调动体内古玉的真气，使之充满全身，然后观想《太上无极清净道经》中子虚道尊的法相，最后使出丙阳掌法，与儒师张毅对战起来。
儒师张毅这次所用的乃是乾龙拳法，只见他一收拳起势，就有一阵呼呼如啸的拳风发出来，甚至都能听到骨节嘎吱响的声音，这是拳法练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发出这种声音的。
拳掌交加，两人战斗了约一刻钟，各自凭借着绝妙的身法和功夫，谁也不能占着便宜，张毅不由心中一惊：“我修学儒门武道也有数十年，早已成为儒师，再过几年通过国家大考，便可成为儒臣，想不到如今与自己教出来的儒生对敌，竟然不占上风！”
殊不知林德润多年修炼道经，且体内古玉力量越来越充沛，再加上两三年的习练武道，早已经突破境界了，只是没有得到国家考试的认可而已，其实际境界已经相当儒士了。
渐渐的，林德润有些招架不住了，毕竟儒师张毅更为老练，拳拳到肉，但是还只用了六七成的功力，以免伤及到林德润。林德润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想起老师让自己用全力，于是突然想到了丙阳掌法中的“光耀天下”，双手举过头顶，而后微微一收，如猛虎下山一般，配合快速的步伐，向老师攻去。
张毅倒也不慌不忙，使出乾龙拳法中的“龙腾四海”，以快速无比的出拳方式，瞬间在身前形成了无数道拳影构成的无形之墙，形成了盾牌一样地防御，只见林德润的猛烈攻势打在这道“拳墙”上，居然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回了。
而后，儒师张毅一个身法闪过，突然用一种类似擒拿的功夫，抓住了林德润的双手，林德润瞬间动弹不得。
“德润，你的修为已经相当不错了，儒士考试自然不在话下，但还需努力，我这次要是不使用九龙擒拿手，还几乎奈何你不得了”。儒师张毅捋捋胡须，笑着说道，放开林德润。而这一场，显然是林德润败了。
“多谢先生手下留情，学生冒昧了”。林德润微微鞠躬，行了个礼，心中感叹道：“看来先生的武道才是博大精深，不是我朝夕之间就可以随便炼成的，我还是要谦虚谨慎，争取进步”。
一文一武，乃国家长治久安之道。转眼之间，儒士三年一大考的时间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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