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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轻功绝技

    汪直换上了寻常百姓服饰,戴上人.皮.面具,变成个粗犷汉子,左颊有一道刀疤,虎眼鹰鼻,满脸络腮胡子。

    汪直除了武功高绝,还有一绝技,“易容”。

    宪宗皇帝常令他改装易容执行秘密侦查和刺杀任务。

    韦瑛赞道:“督主真神,这个样子就算是我也认不出来。”

    汪直改变声调,用沉浊的声音说道:“只是些粗浅道行,不足挂齿,先天境的高手还是能轻易识破的,真正高超的易容术当数东瀛幻术,可惜一直无缘见识。”

    韦瑛正惊讶于汪直连声音亦能转变,闻言道:“督主过谦了,这易容功夫足以瞒天过海了,督主此行务必小心,属下在此静候佳音!”

    说罢,躬身行了一礼。

    汪直点头道:“韦瑛,此去不知归期,在我回来前,尔等切不可鲁莽行事,暂且忍耐个时日。”

    韦瑛应诺道:“是,督主。”

    打点好一切后,天色尚早,汪直大模大样地来到绍兴大街。

    除了有士卫来来回回巡查外,大街还像往日一般热闹。

    大街两旁各式楼宇林立,各种香料珍玩,棱罗绸缎,粮食杂货,酒肆饭店,青楼赌坊,连成一片,热闹非常。

    汪直随意找了家酒肆坐下,叫来小二,要了一壶绍兴特曲加几碟小菜,又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掷给店小二。

    “小二,你这城不是赌就是嫖,洒家也玩得忒闷了,你给说说这城外有啥好去处?”

    店小二接过银子,满脸堆笑道:“客官,这城外也没什么好去处,倒是有一片竹林,风光倒是不错。”

    汪直心中一凛,“这竹林除了看竹还有什么劳什子好耍?”

    店小二接着道:“竹林内有大儒王伦的几间精舍,那竹林便是他所栽种,另外还有一座翠峰禅寺和鸟窠禅寺。”

    汪直心中更确定了几分,跟店小二胡乱打了几个哈哈,问清竹林路径后,便出店往城门走去。

    夜色降临,尚铭下令夜晚实行宵禁,大街上行人渐渐稀少。

    汪直趁着夜色振臂而起,体内的‘玄天劲’生生不息,身形如同闪电般划过夜空。

    避开数起巡卫,神不知鬼不觉的翻过高达数十丈的城头,贴墙滑下,循着竹林方位迅速赶去。

    城西竹林,王伦精舍。

    城门被封进出无门,颜章这几日都无法入城,只好暂住在师傅王伦的精舍,天天陪着小王云在竹林中玩耍,倒也自在逍遥。

    夜已深,颜章跟王伦正天南地北聊得兴起,颜章正好趁机多向师傅讨教经要,当然也免不了会说起城中之事。

    王伦捋捋长须,“徒儿可知最近城内发生何事?绍兴一向平静,民生安定富足,这无缘无故地怎地朝中有势力都聚到这儿来了?”

    颜章一边给师傅茶杯里添水一边道:“恩师,徒儿对官府之事从不过问,对朝廷那些大人物更是知之甚少,只是听闻这次好像东西两厂和锦衣卫都来了,动静闹得挺大的。”

    王伦知道这大弟子的心性,对功名利禄毫不关心,但心地善良,平时只好喝两口,平日跟随自己研习经学之道,夫人亦有授他武学功法。

    不过这弟子一年前有奇遇,竟得一高人指点,武功突飞猛进,犹其轻功身法,飘逸轻灵,变化万方,也正是一次不经意以轻功赢了那黑衣人后结怨,老是前来纠缠要与他再比高低。

    王伦拍腿道:“管他娘的什么争斗,我原本只想带乖孙儿来这小住几日,岂知正要返城便已回不得。你师娘和华儿仍在城中,幸好我还有几分薄面,县衙秦捕头传信与我,府中一切安好。我王家世代无与人结冤,又安分守纪,确也不必太过担心。”

    汪直赶到竹林,先寻到王伦的精舍,四处寻了个遍均无发现,正要离去时,听到有人说起城里之事便想听听,他如阴魅一般隐身黑暗处,将气息,脉博减缓至若有若无的状态,除非有先天境的高手在,否则无法感应察觉。

    听了许久两人都只是唠着家常之事,汪直感到刘福不可能藏匿于此,便想去他处再寻,催动玄天劲气,甫一腾空。

    忽听一人喝道:“谁?”,旋即一人影竟如闪电般侵略如至。

    汪直微一错愕便已清醒,平平一掌推出,本是避无可避的一击,那人竟在空中施展移形绝技,身体直往右移,堪堪避开掌风。

    汪直“咦”了一声,双掌向空气一推,气劲爆发将身体往前推送。

    汪直有意与来人一较轻功,玄天劲催动到极致,几个呼吸间便已达数丈之远。

    汪直还在飞掠,转头看去,岂知身后竟无一人。

    汪直息劲单足立在一片竹叶上,极目四周,确实无人追来,汪直也不想纠缠,找人要紧,便自去了。

    颜章避开掌风后便落地护住师傅,见那人打了一掌后便离去也是不解,虽避开了掌击,但掌风刮得他脸颊辣辣生疼。

    颜章心道:“此人武功好生高强,自己绝不是对手,若不是轻功绝技救命,恐怕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见王伦愣愣地看着那人离去方向还没回神,颜章遂道:“恩师,不知那人何时在此潜伏,距离虽近,弟子却也完全感应不到,若不是他突然催动真气,弟子也不会察觉,武功实已到骇人地步。”

    王伦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为师和师娘时常告诫尔等,须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切不可争勇斗狠,作莽夫之举,更不可作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颜章正要答话,突得说声:“不好”,忙往屋里窜去。

    王伦也反应过来忙跟上去。

    回到屋内,只见小王云安祥地睡在竹榻中。

    两人放下心来,对来人的目的更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