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琪亚娜和芽衣酱有个约会！
距离琪亚娜和芽衣酱初次见面的约定时间还有三小时，然而被漫画所吸引的琪亚娜已经完全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
蹦蹦跳跳地跟随众人来到了RabbitHouse咖啡厅，琪亚娜一马当先地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光速拿出手机开始漫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门口的服务生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琪亚娜，不要这么鲁莽啦！”一没看着她，自家侄女就冒冒失失的，德丽莎赶忙替她向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女服务生道歉，随后便走到琪亚娜面前揪住她的耳朵低声训斥着。
“抱歉啦，智乃酱，给你添麻烦了。”洛羽熟络地向店里正调配着咖啡的看板娘香风智乃挥挥手，“我的那份还是老样子，其他客人的那几份也劳烦你了。”
“好的，洛羽哥哥，请问几位喜欢哪种咖啡呢？”小智乃老老实实地在手上的板子里记下了洛羽要的卡布奇诺，表情平淡地看向陆续入座的几人。
“我的话，一杯达乐麦耶吧。”乔伊斯看着菜单，选中了一款在东瀛相对冷门的咖啡。
“康宝蓝。”声音来自一脸严肃的老杨。
“嗯……有苦瓜味的咖啡吗？”帮小侄女点了一杯传统的摩卡以后，德丽莎拿着菜单翻来翻去也没找到心仪的款式。
“那么，推荐咖啡苦瓜。”智乃如是介绍道。
这一个个的不走寻常路啊，达乐麦耶就算了，苦瓜味的咖啡简直异端，不可饶恕啊！洛羽抽了抽嘴角，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在这边还是有个正常人的，在将尽的冷冬里细品康宝蓝，简直优雅。
忍了，不就是咖啡异教徒吗？为这就在几位巨佬面前大声逼逼，不值当不值当。
Rua了Rua智乃头上盯着的小兔子提比，洛羽故作镇定地慢慢品尝着杯中的卡布奇诺。由于几人先前表现得颇为随和，自己之前不经意间也显得有些过于自来熟了，差点忘了这几位可都是明里暗里的风云人物，单方面太过熟络是会被人起疑的。
趁着几人浏览漫画的当口，洛羽再次用手机检索相关资料，瓦尔特·乔伊斯，世界前五商业集团逆熵娱乐的创始人兼CEO，这明面身份已经够吓人了。再看看德丽莎，与逆熵同等规模的天命财团会长，哦，那个奥托·阿波卡利斯是她的爷爷？那不是八九十岁了还在给自己孙女做动画片？真是老当益壮啊。
再次确定了不能按照信息片段里的内容来看待他们，洛羽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们一眼，只见几人都浏览得十分认真，没有半点敷衍的样子。
能如此随和地跟我这一介普通人相处，至少人品还是有保障的吧。反正我只要我不暴露自己觉醒了能力的话，应该就不至于被他们惦记上。
洛羽就这么打定了主意。
德丽莎和琪亚娜率先看完了这几话漫画，以读者的角度提出了各自的疑问：“洛羽先生，《三国志幻想传说》里的出场角色全都是女性吗？/洛羽哥哥，漫画里面的大姐姐们欧派都好大呀？”
这些过于直白的询问差点没让洛羽一口咖啡全喷出来，好在店里的顾客还不算多，还不至于当场社会性死亡。他也只好支支吾吾地辩解道：“毕竟是第一次投稿，参考了东瀛这边时下流行的漫画风格。”
只是正常的漫画啊，只是稍微有些偏向自己的喜好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奇怪的本子漫画家，没有那种出格的画面啊！应该不至于教坏小朋友吧。
洛羽心虚地挠了挠头。
好在此时瓦尔特·杨也已经看完了这些漫画，他从自己更加专业的角度和洛羽探讨起了这几话漫画的分镜和背景等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顺便帮洛羽解了围。这时洛羽才了解到老杨除了担任乔伊斯的助手以外还是逆熵娱乐的资深动画设计师，著名的《阿拉哈托》系列机甲动画就是出自他之手。不愧是专业人士，比町田编辑这个一边管轻小说还兼着管管漫画的半吊子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啊。洛羽拿出纸笔开始认真地记录起来。
乔伊斯看完漫画后则并未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之中，他只是微笑着看向认真探讨着的两人，还有旁边陷入懵圈状态表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一大一小两只萝莉。
真是安宁啊。乔伊斯悄悄将手伸向桌底，利用自己理之律者构造万物的权能，从他人看不见的角度上凭空生成了一张画纸和一支碳笔，默默将这温馨的一幕画了下来。
半晌，老杨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漫画教学，受益匪浅的洛羽也从学习模式中走了出来，看着手中记得满满当当的记事本直呼学到了学到了。
好吧，老杨虽然在外人面前总是表现的很严肃，但其实骨子里是个风趣博学之人，跟他打交道并不会感到厌烦，反而能从中体悟到不少东西。
“对了，乔伊斯先生，据我所知逆熵娱乐的主要业务多数集中在西欧和北美，您这次前来东瀛是来旅游的吗？”看着桌上那张精致的碳笔画，洛羽觉得这个乔伊斯应该也是个好相处的人，所以还是想跟他聊一聊，看看他和信息片段里的那位是不是具有一样的品性。
“我也很想抽出时间来好好欣赏欣赏一番东瀛的风景，可是最近实在鲜有闲暇。”乔伊斯摇了摇头，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达乐麦耶，“这次和小杨来到东瀛，主要是为了加强与MassiveElerctic社的合作，为此特地前来拜访ME社的雷电龙马社长，所以今天稍微休息一天后便要忙碌起来了。”
真不愧是乔伊斯啊，面不改色地向第一次见面的人透露商业机密真的好吗？本来只是想随便聊聊的洛羽表示压力很大。
等等，ME社？很有名气啊，不仅是作为代表东瀛民用科技顶点而存在的巨型企业而广受关注，其社长雷电龙马本身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传说人物，早在洛羽小时候还在东瀛生活的那几年就没少在东瀛的新闻上看到他的身影，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令洛羽吃惊的地方在于——
洛羽震惊地看向乔伊斯，随即又转头看了看正打着瞌睡的小琪亚娜。
“那个号称商业奇才的雷电龙马吗？在商业以外的领域也非常了不起的存在啊，据说是北辰一刀流的当代传人？而且我听说，他有个名字叫雷电芽衣的天才女儿来着，最近以九岁的年龄通过了北辰一刀流的皆传考核，在东瀛可是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在众人略带困惑的目光中，洛羽伸出手往琪亚娜靠在桌上的小脑袋上轻轻敲了敲：“小琪亚娜，你不是要去见叫做“芽衣酱”的网友吗？那个“芽衣酱”不会刚好就叫雷电芽衣吧？”
有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洛羽一套combo下来直接让琪亚娜困意全无。
“啊啊啊差点忘了，我跟芽衣酱约好了等下要见面来着!”琪亚娜情急之下差点一蹦三尺高，被自己的大姨妈一把按在了座位上。
“不会这么巧吧？”德丽莎揉了揉琪亚娜的不安分的小脑瓜，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刚好有人冒充了雷电芽衣的身份来骗自己的傻侄女。
但洛羽心中已经确定了大半，雷电龙马的ME社总部就在东京，即使雷电芽衣平日里都在长空市里那所千羽学院里读书，现在应该也跟着她父亲到东京来了，她父亲来见乔伊斯，她则趁着这个机会见见世面，顺便来和自己的网友小琪亚娜也见个面。
信息碎片里只提了一嘴两人会在十三岁的时候离开千羽学院去往圣芙蕾雅，但眼下两个人都不过九岁左右而已，何况根据德丽莎的说法琪亚娜已经在圣芙蕾雅了。
奇怪，太多信息对不上了，难道里面有什么阴谋？可是如果真想折腾我，又怎么会往我脑海里灌输这些一眼就能察觉出不对的东西？
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便是所谓的平行世界了。因为能力的觉醒，导致我能接受到某些人在其他平行世界里的信息片段？结合觉醒能力时的那些经历来看，这似乎是最合理的情形了。洛羽作出了如上的判断。
“我记得芽衣酱是有说过她名字叫雷电芽衣来着，芽衣酱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会骗人的！”琪亚娜大声抗议道，可惜丝毫没法打消大姨妈的疑虑。
“洛羽先生，你怎么看？”乔伊斯似乎很欣赏洛羽刚刚的灵光一闪，便让洛羽继续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吗？我觉得有乔伊斯先生和杨先生两……以及德丽莎女士三位大人坐镇，哪怕真是不怀好意的诈骗分子应该也不在话下，大不了回去以后多加强一下对小琪亚娜的监管就好了。”洛羽习惯性地打了个响指，注意到众人汇聚过来的目光后又默默把手放了下去。
“而且如果是那位雷电芽衣的话，我记得应该就读于长空市的千羽学园，并在那里长期接受着北辰一刀流的剑道修行。要是她真的来到东京，兴许是跟随她的父亲雷电龙马先生前来参与和乔伊斯先生的会面以增长阅历也说不定。如果那位雷电家的大小姐真的是琪亚娜的约定之人，也许甚至能提前和雷电龙马先生打好关系哦！”洛羽摸了摸琪亚娜那银白的秀发如是说道。
话说那位雷电龙马真是生出了一个天才啊，九岁的北辰一刀流皆传，这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行剑道了吗？要再往上一阶那可就是免许皆传了，可以直接出师甚至创建新流派了啊。
洛羽看了看之前差点把自己撞翻在地的小琪亚娜，之前不了解这些门门道道时还只是觉得新闻上报道的这个雷电家的大小姐真是了不起，现在仔细想来，不会也是崩坏能干的好事吧？
崩坏能这么神奇的吗？
“原来如此，那么我们便一起去看看小琪亚娜的芽衣酱吧，洛羽先生也一起吗？”德丽莎欣然接受了洛羽的提议，甚至想要邀请洛羽一起去赴约。
“不了不了，家里有个了不得的妹妹要我回去的时候顺便把最新期的《jump》漫画买上，我怕太晚回去会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的话妹妹可是会不高兴的。”建议也提了，洛羽觉得自己是时候抽身离开了，虽然相处下来发现他们并没有什么上位者的恶臭嘴脸，但刚见上面的时候还是别太自来熟了，这些角色个个不是好惹的啊。
“感觉洛羽先生跟妹妹关系很好呢，真羡慕啊，”德丽莎想起来自己平时好像都是被人照顾的那个，忽然感觉有些羞涩。
感觉给塞西莉亚和拉格纳她们添了不少麻烦啊，大萝莉这么想道。
不过我也是有在照顾琪亚娜的，所以不算是在一昧给家人添麻烦！
看着德丽莎表情一瞬三变，洛羽也搞不清楚她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现状而言，也不好多问，自己还是先退场吧。
“那么，乔伊斯先生，杨先生，还有德丽莎女士、小琪亚娜，我先回去咯，有空再联系吧，希望各位接下来的旅途也足够愉快。杨先生，感谢您在漫画方面对我的指点，我会努力画出更优秀的漫画来的。”向着众人浅鞠一躬，洛羽跟大家打过招呼后缓缓告退，把自己的帐结清的同时顺道又撸了一遍智乃头上的提比才走出了这家咖啡厅。
啊，还是好冷啊，赶快买完《jump》回家吧。
正如洛羽几天前刚觉醒能力时所思考的那样，自己有妹有房，父母双……好吧父母只是很忙而已，还获得了不同寻常的力量，简直是标准的轻小说男主角啊。
不过眼下自己这个自封的男主角还是太过稚嫩了，先苟一苟好好发育一波，再来和大佬们谈笑风生也不迟嘛，溜了溜了。
“怎么看？”乔伊斯端着新点的达乐麦耶抿了一口，依旧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啊？洛羽先生吗？作为新人漫画家而言很厉害哦，画功相当了得。”德丽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洛羽先生尽力展现着自己作为普通人的一面，但他本人其实完全不普通这件事啊。”乔伊斯脸上的微笑不禁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蹦蹦跳跳地跟随众人来到了RabbitHouse咖啡厅，琪亚娜一马当先地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光速拿出手机开始漫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门口的服务生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琪亚娜，不要这么鲁莽啦！”一没看着她，自家侄女就冒冒失失的，德丽莎赶忙替她向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女服务生道歉，随后便走到琪亚娜面前揪住她的耳朵低声训斥着。
“抱歉啦，智乃酱，给你添麻烦了。”洛羽熟络地向店里正调配着咖啡的看板娘香风智乃挥挥手，“我的那份还是老样子，其他客人的那几份也劳烦你了。”
“好的，洛羽哥哥，请问几位喜欢哪种咖啡呢？”小智乃老老实实地在手上的板子里记下了洛羽要的卡布奇诺，表情平淡地看向陆续入座的几人。
“我的话，一杯达乐麦耶吧。”乔伊斯看着菜单，选中了一款在东瀛相对冷门的咖啡。
“康宝蓝。”声音来自一脸严肃的老杨。
“嗯……有苦瓜味的咖啡吗？”帮小侄女点了一杯传统的摩卡以后，德丽莎拿着菜单翻来翻去也没找到心仪的款式。
“那么，推荐咖啡苦瓜。”智乃如是介绍道。
这一个个的不走寻常路啊，达乐麦耶就算了，苦瓜味的咖啡简直异端，不可饶恕啊！洛羽抽了抽嘴角，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在这边还是有个正常人的，在将尽的冷冬里细品康宝蓝，简直优雅。
忍了，不就是咖啡异教徒吗？为这就在几位巨佬面前大声逼逼，不值当不值当。
Rua了Rua智乃头上盯着的小兔子提比，洛羽故作镇定地慢慢品尝着杯中的卡布奇诺。由于几人先前表现得颇为随和，自己之前不经意间也显得有些过于自来熟了，差点忘了这几位可都是明里暗里的风云人物，单方面太过熟络是会被人起疑的。
趁着几人浏览漫画的当口，洛羽再次用手机检索相关资料，瓦尔特·乔伊斯，世界前五商业集团逆熵娱乐的创始人兼CEO，这明面身份已经够吓人了。再看看德丽莎，与逆熵同等规模的天命财团会长，哦，那个奥托·阿波卡利斯是她的爷爷？那不是八九十岁了还在给自己孙女做动画片？真是老当益壮啊。
再次确定了不能按照信息片段里的内容来看待他们，洛羽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们一眼，只见几人都浏览得十分认真，没有半点敷衍的样子。
能如此随和地跟我这一介普通人相处，至少人品还是有保障的吧。反正我只要我不暴露自己觉醒了能力的话，应该就不至于被他们惦记上。
洛羽就这么打定了主意。
德丽莎和琪亚娜率先看完了这几话漫画，以读者的角度提出了各自的疑问：“洛羽先生，《三国志幻想传说》里的出场角色全都是女性吗？/洛羽哥哥，漫画里面的大姐姐们欧派都好大呀？”
这些过于直白的询问差点没让洛羽一口咖啡全喷出来，好在店里的顾客还不算多，还不至于当场社会性死亡。他也只好支支吾吾地辩解道：“毕竟是第一次投稿，参考了东瀛这边时下流行的漫画风格。”
只是正常的漫画啊，只是稍微有些偏向自己的喜好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奇怪的本子漫画家，没有那种出格的画面啊！应该不至于教坏小朋友吧。
洛羽心虚地挠了挠头。
好在此时瓦尔特·杨也已经看完了这些漫画，他从自己更加专业的角度和洛羽探讨起了这几话漫画的分镜和背景等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顺便帮洛羽解了围。这时洛羽才了解到老杨除了担任乔伊斯的助手以外还是逆熵娱乐的资深动画设计师，著名的《阿拉哈托》系列机甲动画就是出自他之手。不愧是专业人士，比町田编辑这个一边管轻小说还兼着管管漫画的半吊子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啊。洛羽拿出纸笔开始认真地记录起来。
乔伊斯看完漫画后则并未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之中，他只是微笑着看向认真探讨着的两人，还有旁边陷入懵圈状态表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一大一小两只萝莉。
真是安宁啊。乔伊斯悄悄将手伸向桌底，利用自己理之律者构造万物的权能，从他人看不见的角度上凭空生成了一张画纸和一支碳笔，默默将这温馨的一幕画了下来。
半晌，老杨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漫画教学，受益匪浅的洛羽也从学习模式中走了出来，看着手中记得满满当当的记事本直呼学到了学到了。
好吧，老杨虽然在外人面前总是表现的很严肃，但其实骨子里是个风趣博学之人，跟他打交道并不会感到厌烦，反而能从中体悟到不少东西。
“对了，乔伊斯先生，据我所知逆熵娱乐的主要业务多数集中在西欧和北美，您这次前来东瀛是来旅游的吗？”看着桌上那张精致的碳笔画，洛羽觉得这个乔伊斯应该也是个好相处的人，所以还是想跟他聊一聊，看看他和信息片段里的那位是不是具有一样的品性。
“我也很想抽出时间来好好欣赏欣赏一番东瀛的风景，可是最近实在鲜有闲暇。”乔伊斯摇了摇头，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达乐麦耶，“这次和小杨来到东瀛，主要是为了加强与MassiveElerctic社的合作，为此特地前来拜访ME社的雷电龙马社长，所以今天稍微休息一天后便要忙碌起来了。”
真不愧是乔伊斯啊，面不改色地向第一次见面的人透露商业机密真的好吗？本来只是想随便聊聊的洛羽表示压力很大。
等等，ME社？很有名气啊，不仅是作为代表东瀛民用科技顶点而存在的巨型企业而广受关注，其社长雷电龙马本身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传说人物，早在洛羽小时候还在东瀛生活的那几年就没少在东瀛的新闻上看到他的身影，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令洛羽吃惊的地方在于——
洛羽震惊地看向乔伊斯，随即又转头看了看正打着瞌睡的小琪亚娜。
“那个号称商业奇才的雷电龙马吗？在商业以外的领域也非常了不起的存在啊，据说是北辰一刀流的当代传人？而且我听说，他有个名字叫雷电芽衣的天才女儿来着，最近以九岁的年龄通过了北辰一刀流的皆传考核，在东瀛可是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在众人略带困惑的目光中，洛羽伸出手往琪亚娜靠在桌上的小脑袋上轻轻敲了敲：“小琪亚娜，你不是要去见叫做“芽衣酱”的网友吗？那个“芽衣酱”不会刚好就叫雷电芽衣吧？”
有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洛羽一套combo下来直接让琪亚娜困意全无。
“啊啊啊差点忘了，我跟芽衣酱约好了等下要见面来着!”琪亚娜情急之下差点一蹦三尺高，被自己的大姨妈一把按在了座位上。
“不会这么巧吧？”德丽莎揉了揉琪亚娜的不安分的小脑瓜，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刚好有人冒充了雷电芽衣的身份来骗自己的傻侄女。
但洛羽心中已经确定了大半，雷电龙马的ME社总部就在东京，即使雷电芽衣平日里都在长空市里那所千羽学院里读书，现在应该也跟着她父亲到东京来了，她父亲来见乔伊斯，她则趁着这个机会见见世面，顺便来和自己的网友小琪亚娜也见个面。
信息碎片里只提了一嘴两人会在十三岁的时候离开千羽学院去往圣芙蕾雅，但眼下两个人都不过九岁左右而已，何况根据德丽莎的说法琪亚娜已经在圣芙蕾雅了。
奇怪，太多信息对不上了，难道里面有什么阴谋？可是如果真想折腾我，又怎么会往我脑海里灌输这些一眼就能察觉出不对的东西？
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便是所谓的平行世界了。因为能力的觉醒，导致我能接受到某些人在其他平行世界里的信息片段？结合觉醒能力时的那些经历来看，这似乎是最合理的情形了。洛羽作出了如上的判断。
“我记得芽衣酱是有说过她名字叫雷电芽衣来着，芽衣酱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会骗人的！”琪亚娜大声抗议道，可惜丝毫没法打消大姨妈的疑虑。
“洛羽先生，你怎么看？”乔伊斯似乎很欣赏洛羽刚刚的灵光一闪，便让洛羽继续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吗？我觉得有乔伊斯先生和杨先生两……以及德丽莎女士三位大人坐镇，哪怕真是不怀好意的诈骗分子应该也不在话下，大不了回去以后多加强一下对小琪亚娜的监管就好了。”洛羽习惯性地打了个响指，注意到众人汇聚过来的目光后又默默把手放了下去。
“而且如果是那位雷电芽衣的话，我记得应该就读于长空市的千羽学园，并在那里长期接受着北辰一刀流的剑道修行。要是她真的来到东京，兴许是跟随她的父亲雷电龙马先生前来参与和乔伊斯先生的会面以增长阅历也说不定。如果那位雷电家的大小姐真的是琪亚娜的约定之人，也许甚至能提前和雷电龙马先生打好关系哦！”洛羽摸了摸琪亚娜那银白的秀发如是说道。
话说那位雷电龙马真是生出了一个天才啊，九岁的北辰一刀流皆传，这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行剑道了吗？要再往上一阶那可就是免许皆传了，可以直接出师甚至创建新流派了啊。
洛羽看了看之前差点把自己撞翻在地的小琪亚娜，之前不了解这些门门道道时还只是觉得新闻上报道的这个雷电家的大小姐真是了不起，现在仔细想来，不会也是崩坏能干的好事吧？
崩坏能这么神奇的吗？
“原来如此，那么我们便一起去看看小琪亚娜的芽衣酱吧，洛羽先生也一起吗？”德丽莎欣然接受了洛羽的提议，甚至想要邀请洛羽一起去赴约。
“不了不了，家里有个了不得的妹妹要我回去的时候顺便把最新期的《jump》漫画买上，我怕太晚回去会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的话妹妹可是会不高兴的。”建议也提了，洛羽觉得自己是时候抽身离开了，虽然相处下来发现他们并没有什么上位者的恶臭嘴脸，但刚见上面的时候还是别太自来熟了，这些角色个个不是好惹的啊。
“感觉洛羽先生跟妹妹关系很好呢，真羡慕啊，”德丽莎想起来自己平时好像都是被人照顾的那个，忽然感觉有些羞涩。
感觉给塞西莉亚和拉格纳她们添了不少麻烦啊，大萝莉这么想道。
不过我也是有在照顾琪亚娜的，所以不算是在一昧给家人添麻烦！
看着德丽莎表情一瞬三变，洛羽也搞不清楚她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现状而言，也不好多问，自己还是先退场吧。
“那么，乔伊斯先生，杨先生，还有德丽莎女士、小琪亚娜，我先回去咯，有空再联系吧，希望各位接下来的旅途也足够愉快。杨先生，感谢您在漫画方面对我的指点，我会努力画出更优秀的漫画来的。”向着众人浅鞠一躬，洛羽跟大家打过招呼后缓缓告退，把自己的帐结清的同时顺道又撸了一遍智乃头上的提比才走出了这家咖啡厅。
啊，还是好冷啊，赶快买完《jump》回家吧。
正如洛羽几天前刚觉醒能力时所思考的那样，自己有妹有房，父母双……好吧父母只是很忙而已，还获得了不同寻常的力量，简直是标准的轻小说男主角啊。
不过眼下自己这个自封的男主角还是太过稚嫩了，先苟一苟好好发育一波，再来和大佬们谈笑风生也不迟嘛，溜了溜了。
“怎么看？”乔伊斯端着新点的达乐麦耶抿了一口，依旧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啊？洛羽先生吗？作为新人漫画家而言很厉害哦，画功相当了得。”德丽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洛羽先生尽力展现着自己作为普通人的一面，但他本人其实完全不普通这件事啊。”乔伊斯脸上的微笑不禁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