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阿心故意停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阿心你不要老停顿好不好？！”孙雨桐抓耳挠腮，阿心喝完茶继续说“水娃拒绝以后，火娃就自己开始看那个册子，他看了所有的注意事项，很认真的照着上面的嘱托去做，水娃没有了仙人的管束更加自由快乐，他看着手中的河水，
每次他帮助人们灌溉农田的时候他们都很感激他，那他要是把河水全部放到农田里人们不是更开心了吗？他这么想着就要这么做，火娃阻止了他，火娃说册子上说如果给人们太多水，人们会有大难的。”
孙雨桐插嘴“把水全给了人们难道不会被淹吗？”“是啊，水娃认为册子没用，读书更没用，他把水给人们，多给一些人们只会更加高兴。所以他一意孤行将整条河流放进农田里，在他等着人们感谢的时候，人们四散逃难，发了水灾死了很多人，也冲毁了房屋，淹死了农田，人间因为他的一意孤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水娃造成了这一切，他害怕了，向火娃求助，火娃翻动册子上面看到一个解决办法，
火娃施了神通用泥土加火焰筑起高墙阻止了水流的破坏，可是那些淹死的人们再也回不来了，死了的农田也无法复生，仙人回来看到这一切很生气，她施法夺了水娃的法力，将他禁锢受罚。水娃这才明白。”然后阿心看着孙雨桐“你说他明白什么了？”
孙雨桐想了想“册子是有用的，如果他相信书里的内容就不会放水淹农田了，可是书里的内容就一定对吗？”阿心摇头“记载文字的都是人，是人就不可能不犯错，书里的内容不一定都是正确的，读书，是为了让人知礼，是为了知道办事的度在哪里，
假如水娃他读书了，他看到册子上记录的绝对内容他就会思考，哪怕放水他也会害怕会不会真的给人们造成困扰而不是一意孤行认为书里的内容是骗人的。”
孙雨桐挠挠头“那，水娃应该读书，这样他放水的时候会先有疑问，而不是直接做。”阿心夸赞“小姐你真聪明，一个人的知识越多他就会有越多的思考疑问，他会疑问这件事情的度在哪里？而不是怀着绝对自信去干一件损人不利己的蠢事。”孙雨桐看着夸赞她的阿心“阿心，你有点像我奶奶了。”
阿心嘿嘿的笑心里暗道：你要是我孙子你都十岁了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我早就皮鞭沾凉水了。孙雨桐挠头“要不，我去读书？可是认字真的很麻烦。”
阿心决定换一个方式教育“小姐，你想以后嫁给一个只知道干活的小厮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官？”“应该是大官吧？”“你觉得大官会娶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粗鄙庸俗的女人吗？”
“应该不会吧？”阿心摊手“所以啊，如果你以后嫁给小厮自然不用识字，每天洗衣做饭烧火生孩子就行，如果你嫁给一个官员，他跟你对了句诗，你知道意思并且能回他，他会觉的你聪慧有才华。为什么读书人会受到追捧，因为他们知礼知度。”
“如果你未来的相公跟你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然后你只听得懂红豆这个词，问他是不是想吃红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孙雨桐沉默，阿心说的真的很有道理，好吧，那她先从识字开始吧。看着苦着脸的小姐，阿心慢悠悠的说“我认识的字也不多，你请了教书大夫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认字吗？”
孙雨桐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开心了，其实干什么她都希望有人可以陪着她，她真的很怕孤单。她也并非排斥读书写字，要是识字和做作业的时候有阿心陪着，最起码还有个人跟自己说话解闷呀!
于是两个小丫头约定好一起读书...薰管家扶着因为宿醉的头缓神，摇摇晃晃的让兰香去看看老夫人的情况，得知老夫人无事后扶着额头继续躺着休息。
孙雨桐决定告诉奶奶请先生的事情，拉着阿心往老夫人的院子走。进了屋子伺候的丫鬟烧着安神的香，阿心闻到香味总是有些想吐，她天生就对这些香味敏感，最闻不得奇奇怪怪的味道。憋着气跟着孙雨桐往老夫人跟前走，小丫头一屁股坐在老夫人身边，疑惑问“奶奶，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老夫人微笑“没有，亏得我大孙女关心我。”孙老夫人瞟了眼憋气的阿心扭头对丫鬟说“墨香，去把香收了把窗打开去，憋死了。”丫鬟照做，收了香炉打开窗户空气流通阿心这才长长呼了口气。孙雨桐扭捏的扣扣手又不太情愿的跟奶奶说“奶奶，阿心给我讲了个故事。”孙老夫人饶有兴趣“哦，是什么故事呀？”“阿心说了水娃和火娃的故事...”
她的故事讲的磕磕巴巴，孙老夫人却不着急慈爱的听着孙雨桐讲述。孙雨桐故事的重点是大官不会娶一个不会读书的女人，所以她想读书认字了，跟阿心一起读书识字。
如果教书先生要罚的话阿心也别想跑，谁让阿心拽她进火坑的？老夫人听完她磕磕巴巴的要求眼睛都亮了，一双刻着细纹的眼睛盯着阿心，阿心面无表情的承受目光的洗礼。
老夫人在嘴边的微笑越发真切“我们暖暖能这么想，奶奶真的很高兴。奶奶明日就给你请咱们锦川最好的教书先生教你课业。”孙雨桐挠挠头“奶奶，阿心可以和我一起读书识字吗？”
老夫人点头“当然可以，如果你们两个读书努力认真的话，奶奶可以买你上次想要的新衣服。对阿心也会另行赏赐！”孙雨桐一听就激动起来，上回她就朝薰奶奶要来着，薰奶奶没同意。
这下好了，奶奶答应给她买了太好了！蝶装楼的衣服一套下来少说一百两银子，太棒啦！孙雨桐美滋滋的想着新款式。老夫人摸摸她的头“好了，暖暖你哥哥说给你带回来新的小头饰了，你不去拿吗？”
小女孩欢呼一声，拽着阿心就要往外走。老夫人拦住她们“暖暖先去，阿心留在这跟我呆一会，我听说她撞鬼了，我问问她细节。”孙雨桐想要说阿心做梦，被阿心拉了一下，附在耳边“你先去，我一会去找你。”孙雨桐也不在纠结蹦蹦跶跶的出了屋子。
老夫人看着孙女蹦跳着出去，揉着太阳穴“屋子里人太多了，你们都出去吧！”伺候的丫鬟点头纷纷退出。老夫人看着阿心咧开嘴“你很有办法啊，我总给她请先生没有一个呆的住都被她气走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小丫头片子哄一哄不就得了，哪里有那么难呢？你是他奶奶，她主观的认为你们不在同一层次。我们是朋友，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她自然不排斥我，况且我的故事讲得那么有趣。小孩自然是感了兴趣。”老夫人笑意盎然，对她伸起了大拇指。
夸赞到“还是你有办法，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阿心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忽然说道“那个大夫人每天荼毒小孩，你难道就不管管么？”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唉，都怪我的儿子不争气。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阿心疑惑地说“你一个当母亲的说话都不管用你指望谁来帮你？况且，那个大夫人，我看毒辣得很，前些日子找我干什么你也清楚。我倒是希望老太太您心明眼亮一点，该出手时就出手。无端放任，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糕，你看看大小姐跟我讲，
女子无才便是德。还说我说话像你，如果他是我孙女，我早皮带蘸凉水了。10岁了，连几个字都不清楚，我觉得这样可不好！”
老夫人微笑着摸了摸她的手安慰道“所以上天指引你来到我们孙府，至于你现在该怎么带暖暖？这就不用我说了吧？”阿心沉默地看着老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
“哎呀，您倒是想得开呀。就不怕我是个坏人来祸害了你们?”“我只是跟你做了交易，咱们是平等互利的状态”老夫人笑了笑说“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老祖宗的指引。暖暖的教课大夫我会找我们锦川最好的来，希望你平时也可以指导指导她。”
阿心问“为什么这个大夫人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老夫人也不知道坦然的说“我也不清楚，老大肯定是健康的，至于她的身子好几年没有所出，我还正想找个由头休了她。可是我又怕老大对我的芥蒂就更深了。”
阿心轻声“你别从中作梗，既然你大儿子那么喜欢她，就让他喜欢着。成亲这么久也没有孩子，这几年就更不可能有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如果有机会我会帮你查查的，没孩子最好，有了孩子你的孙子孙女就更危险了！”
老夫人笑笑“哎呀，你倒是看得清楚，你跟我不一样，你是旁观者。而对于我来说呢，那是我亲亲的儿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哪怕他糊涂被色迷了心，我也舍不得算计他。再说了，他从前不是这样子的。”
老夫人回忆起来往事。他大儿子怨，不过是因为她没让他娶了喜欢的人给他安排了一个贤惠的儿媳妇。老夫人越想越难过，索性换了个话题。
“今日有人来报说，你撞了鬼怎么回事？”阿心笑了笑，“那个小丫头想找我麻烦，我又心情不好就给他讲了个鬼故事，吓唬吓唬她而已。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鬼？”老太太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嘛，今早有人来报，还说你中了邪，让我好生奇怪，不过……”
阿心等着她说接下来的话，老夫人表情逐渐认真“你这么早慧，怕不是真的……”
后面的话没说，阿心却得意的笑了笑“老夫人，您怕我是?”老夫人理了理头发“我老婆子什么没经历过呀？再说了呢，你是上天派来指引的福星，我相信你。哪怕你真是那个，老婆子我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
阿心笑了，笑得很真诚，哈哈哈的童音响彻了屋子。阿心敬佩地说，“老夫人，您真是我见过最勇敢的老太太了。”
阿心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轻声说“我该出去了，时间太久我怕惹人怀疑。我先去找小姐，你因为酒醉的话，我建议你喝点凉茶。那个是最解酒最放松的。”
老夫人挥挥手“你去吧，过一阵子我会找个由头，把你收为我干孙女，你的待遇同暖暖一模一样。”阿心真诚的冲老夫人行了一礼，走出了屋子。
老夫人盯着自己的被子发呆，许久之后，她忘了把丫鬟唤回来，连忙大声喊道“墨香快回来给我把安神香点上。”
阿心去找孙雨桐，孙雨桐在少爷院子里面正放风筝。风和日丽的天气，最适合放风筝了。孙雨桐一看到阿心过来，高兴地挥手喊道“阿心，阿心你快过来！哥哥给我做的纸鸢好看吗?过来跟我一起放风筝吧！阿心看着天上飞的雄鹰赞叹道“画得真好，大少爷真厉害！”
旁边儿的少爷听到阿心夸自己脸一红谦虚到“我这只是普通的丹青而已，更厉害的是上次你见到的那个贺小公子，他的丹青是很厉害的。”
阿心趁热打铁拍着马屁“可是我现在看大少爷的丹青才是好看的，贺公子丹青我没看过也不稀罕看。”孙大少摸着自己因为害羞烧红的耳朵嘿嘿地笑。
孙雨桐插嘴“你们在说什么呀，还不快来跟我一起放风筝！”阿心快步地走到小姐身边，跟着小姐一起扯起了纸鸢的线。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自从孙老爷子忌日以后，孙府逐渐趋于平淡。
阿心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孙雨桐玩，孙雨桐自从教书先生来了以后，安分了不少。教书先生教给她的东西，她也很努力很认真的在学。这一点，让阿心感到些许欣慰。大夫人那边又派人去找了阿心。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她把小姐所有的行为举止全部报告给大夫。阿心点头应是。表现的很单纯，兴高采烈仿佛得到了天大赏识有了一种怀才有遇的感觉。阿心前脚答应完大夫人后脚就去找了兰香汇报。听着阿心的汇报，兰香眉头越皱越紧。
汇报完毕以后，兰香摸着阿心的脑袋“乖乖的，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哟！”阿心点头很可爱的应是，至于兰香怎么汇报怎么传到老夫人那里，她就不用操心了。
每次他帮助人们灌溉农田的时候他们都很感激他，那他要是把河水全部放到农田里人们不是更开心了吗？他这么想着就要这么做，火娃阻止了他，火娃说册子上说如果给人们太多水，人们会有大难的。”
孙雨桐插嘴“把水全给了人们难道不会被淹吗？”“是啊，水娃认为册子没用，读书更没用，他把水给人们，多给一些人们只会更加高兴。所以他一意孤行将整条河流放进农田里，在他等着人们感谢的时候，人们四散逃难，发了水灾死了很多人，也冲毁了房屋，淹死了农田，人间因为他的一意孤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水娃造成了这一切，他害怕了，向火娃求助，火娃翻动册子上面看到一个解决办法，
火娃施了神通用泥土加火焰筑起高墙阻止了水流的破坏，可是那些淹死的人们再也回不来了，死了的农田也无法复生，仙人回来看到这一切很生气，她施法夺了水娃的法力，将他禁锢受罚。水娃这才明白。”然后阿心看着孙雨桐“你说他明白什么了？”
孙雨桐想了想“册子是有用的，如果他相信书里的内容就不会放水淹农田了，可是书里的内容就一定对吗？”阿心摇头“记载文字的都是人，是人就不可能不犯错，书里的内容不一定都是正确的，读书，是为了让人知礼，是为了知道办事的度在哪里，
假如水娃他读书了，他看到册子上记录的绝对内容他就会思考，哪怕放水他也会害怕会不会真的给人们造成困扰而不是一意孤行认为书里的内容是骗人的。”
孙雨桐挠挠头“那，水娃应该读书，这样他放水的时候会先有疑问，而不是直接做。”阿心夸赞“小姐你真聪明，一个人的知识越多他就会有越多的思考疑问，他会疑问这件事情的度在哪里？而不是怀着绝对自信去干一件损人不利己的蠢事。”孙雨桐看着夸赞她的阿心“阿心，你有点像我奶奶了。”
阿心嘿嘿的笑心里暗道：你要是我孙子你都十岁了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我早就皮鞭沾凉水了。孙雨桐挠头“要不，我去读书？可是认字真的很麻烦。”
阿心决定换一个方式教育“小姐，你想以后嫁给一个只知道干活的小厮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官？”“应该是大官吧？”“你觉得大官会娶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粗鄙庸俗的女人吗？”
“应该不会吧？”阿心摊手“所以啊，如果你以后嫁给小厮自然不用识字，每天洗衣做饭烧火生孩子就行，如果你嫁给一个官员，他跟你对了句诗，你知道意思并且能回他，他会觉的你聪慧有才华。为什么读书人会受到追捧，因为他们知礼知度。”
“如果你未来的相公跟你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然后你只听得懂红豆这个词，问他是不是想吃红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孙雨桐沉默，阿心说的真的很有道理，好吧，那她先从识字开始吧。看着苦着脸的小姐，阿心慢悠悠的说“我认识的字也不多，你请了教书大夫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认字吗？”
孙雨桐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开心了，其实干什么她都希望有人可以陪着她，她真的很怕孤单。她也并非排斥读书写字，要是识字和做作业的时候有阿心陪着，最起码还有个人跟自己说话解闷呀!
于是两个小丫头约定好一起读书...薰管家扶着因为宿醉的头缓神，摇摇晃晃的让兰香去看看老夫人的情况，得知老夫人无事后扶着额头继续躺着休息。
孙雨桐决定告诉奶奶请先生的事情，拉着阿心往老夫人的院子走。进了屋子伺候的丫鬟烧着安神的香，阿心闻到香味总是有些想吐，她天生就对这些香味敏感，最闻不得奇奇怪怪的味道。憋着气跟着孙雨桐往老夫人跟前走，小丫头一屁股坐在老夫人身边，疑惑问“奶奶，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老夫人微笑“没有，亏得我大孙女关心我。”孙老夫人瞟了眼憋气的阿心扭头对丫鬟说“墨香，去把香收了把窗打开去，憋死了。”丫鬟照做，收了香炉打开窗户空气流通阿心这才长长呼了口气。孙雨桐扭捏的扣扣手又不太情愿的跟奶奶说“奶奶，阿心给我讲了个故事。”孙老夫人饶有兴趣“哦，是什么故事呀？”“阿心说了水娃和火娃的故事...”
她的故事讲的磕磕巴巴，孙老夫人却不着急慈爱的听着孙雨桐讲述。孙雨桐故事的重点是大官不会娶一个不会读书的女人，所以她想读书认字了，跟阿心一起读书识字。
如果教书先生要罚的话阿心也别想跑，谁让阿心拽她进火坑的？老夫人听完她磕磕巴巴的要求眼睛都亮了，一双刻着细纹的眼睛盯着阿心，阿心面无表情的承受目光的洗礼。
老夫人在嘴边的微笑越发真切“我们暖暖能这么想，奶奶真的很高兴。奶奶明日就给你请咱们锦川最好的教书先生教你课业。”孙雨桐挠挠头“奶奶，阿心可以和我一起读书识字吗？”
老夫人点头“当然可以，如果你们两个读书努力认真的话，奶奶可以买你上次想要的新衣服。对阿心也会另行赏赐！”孙雨桐一听就激动起来，上回她就朝薰奶奶要来着，薰奶奶没同意。
这下好了，奶奶答应给她买了太好了！蝶装楼的衣服一套下来少说一百两银子，太棒啦！孙雨桐美滋滋的想着新款式。老夫人摸摸她的头“好了，暖暖你哥哥说给你带回来新的小头饰了，你不去拿吗？”
小女孩欢呼一声，拽着阿心就要往外走。老夫人拦住她们“暖暖先去，阿心留在这跟我呆一会，我听说她撞鬼了，我问问她细节。”孙雨桐想要说阿心做梦，被阿心拉了一下，附在耳边“你先去，我一会去找你。”孙雨桐也不在纠结蹦蹦跶跶的出了屋子。
老夫人看着孙女蹦跳着出去，揉着太阳穴“屋子里人太多了，你们都出去吧！”伺候的丫鬟点头纷纷退出。老夫人看着阿心咧开嘴“你很有办法啊，我总给她请先生没有一个呆的住都被她气走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小丫头片子哄一哄不就得了，哪里有那么难呢？你是他奶奶，她主观的认为你们不在同一层次。我们是朋友，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她自然不排斥我，况且我的故事讲得那么有趣。小孩自然是感了兴趣。”老夫人笑意盎然，对她伸起了大拇指。
夸赞到“还是你有办法，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阿心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忽然说道“那个大夫人每天荼毒小孩，你难道就不管管么？”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唉，都怪我的儿子不争气。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阿心疑惑地说“你一个当母亲的说话都不管用你指望谁来帮你？况且，那个大夫人，我看毒辣得很，前些日子找我干什么你也清楚。我倒是希望老太太您心明眼亮一点，该出手时就出手。无端放任，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糕，你看看大小姐跟我讲，
女子无才便是德。还说我说话像你，如果他是我孙女，我早皮带蘸凉水了。10岁了，连几个字都不清楚，我觉得这样可不好！”
老夫人微笑着摸了摸她的手安慰道“所以上天指引你来到我们孙府，至于你现在该怎么带暖暖？这就不用我说了吧？”阿心沉默地看着老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
“哎呀，您倒是想得开呀。就不怕我是个坏人来祸害了你们?”“我只是跟你做了交易，咱们是平等互利的状态”老夫人笑了笑说“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老祖宗的指引。暖暖的教课大夫我会找我们锦川最好的来，希望你平时也可以指导指导她。”
阿心问“为什么这个大夫人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老夫人也不知道坦然的说“我也不清楚，老大肯定是健康的，至于她的身子好几年没有所出，我还正想找个由头休了她。可是我又怕老大对我的芥蒂就更深了。”
阿心轻声“你别从中作梗，既然你大儿子那么喜欢她，就让他喜欢着。成亲这么久也没有孩子，这几年就更不可能有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如果有机会我会帮你查查的，没孩子最好，有了孩子你的孙子孙女就更危险了！”
老夫人笑笑“哎呀，你倒是看得清楚，你跟我不一样，你是旁观者。而对于我来说呢，那是我亲亲的儿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哪怕他糊涂被色迷了心，我也舍不得算计他。再说了，他从前不是这样子的。”
老夫人回忆起来往事。他大儿子怨，不过是因为她没让他娶了喜欢的人给他安排了一个贤惠的儿媳妇。老夫人越想越难过，索性换了个话题。
“今日有人来报说，你撞了鬼怎么回事？”阿心笑了笑，“那个小丫头想找我麻烦，我又心情不好就给他讲了个鬼故事，吓唬吓唬她而已。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鬼？”老太太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嘛，今早有人来报，还说你中了邪，让我好生奇怪，不过……”
阿心等着她说接下来的话，老夫人表情逐渐认真“你这么早慧，怕不是真的……”
后面的话没说，阿心却得意的笑了笑“老夫人，您怕我是?”老夫人理了理头发“我老婆子什么没经历过呀？再说了呢，你是上天派来指引的福星，我相信你。哪怕你真是那个，老婆子我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
阿心笑了，笑得很真诚，哈哈哈的童音响彻了屋子。阿心敬佩地说，“老夫人，您真是我见过最勇敢的老太太了。”
阿心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轻声说“我该出去了，时间太久我怕惹人怀疑。我先去找小姐，你因为酒醉的话，我建议你喝点凉茶。那个是最解酒最放松的。”
老夫人挥挥手“你去吧，过一阵子我会找个由头，把你收为我干孙女，你的待遇同暖暖一模一样。”阿心真诚的冲老夫人行了一礼，走出了屋子。
老夫人盯着自己的被子发呆，许久之后，她忘了把丫鬟唤回来，连忙大声喊道“墨香快回来给我把安神香点上。”
阿心去找孙雨桐，孙雨桐在少爷院子里面正放风筝。风和日丽的天气，最适合放风筝了。孙雨桐一看到阿心过来，高兴地挥手喊道“阿心，阿心你快过来！哥哥给我做的纸鸢好看吗?过来跟我一起放风筝吧！阿心看着天上飞的雄鹰赞叹道“画得真好，大少爷真厉害！”
旁边儿的少爷听到阿心夸自己脸一红谦虚到“我这只是普通的丹青而已，更厉害的是上次你见到的那个贺小公子，他的丹青是很厉害的。”
阿心趁热打铁拍着马屁“可是我现在看大少爷的丹青才是好看的，贺公子丹青我没看过也不稀罕看。”孙大少摸着自己因为害羞烧红的耳朵嘿嘿地笑。
孙雨桐插嘴“你们在说什么呀，还不快来跟我一起放风筝！”阿心快步地走到小姐身边，跟着小姐一起扯起了纸鸢的线。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自从孙老爷子忌日以后，孙府逐渐趋于平淡。
阿心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孙雨桐玩，孙雨桐自从教书先生来了以后，安分了不少。教书先生教给她的东西，她也很努力很认真的在学。这一点，让阿心感到些许欣慰。大夫人那边又派人去找了阿心。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她把小姐所有的行为举止全部报告给大夫。阿心点头应是。表现的很单纯，兴高采烈仿佛得到了天大赏识有了一种怀才有遇的感觉。阿心前脚答应完大夫人后脚就去找了兰香汇报。听着阿心的汇报，兰香眉头越皱越紧。
汇报完毕以后，兰香摸着阿心的脑袋“乖乖的，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哟！”阿心点头很可爱的应是，至于兰香怎么汇报怎么传到老夫人那里，她就不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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