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冯常在死战疯狗
冯常在一路向上，连跑带走，只听到呜呜刮响的山风，和流动湍急的水声。又转过了两个山口，听到远处传来嘈杂的狗叫声。他顿时心神一震，心想前方必定有人。他打起精神，快步跑过了这一段山路，刚转过前方的一个山口，听到更加清晰的狗叫声，他循着狗叫声看去，只见相邻十几米的两户之间，有七八个老人，手里各自拿着家里的工具，站在五条狗的下方，不敢近前。五条狗疯了一样，站在溪流边，朝着被溪流水包围的一块大石头方向狂吠。那大石头上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嘴里不停的喊着：“救我啊！救我啊！”。冯常在见此，连忙跑近老人们身边，试着大喊：“殷沛沛！殷沛沛！”。
殷沛沛听到声音，转头看了过来，略带疑惑的问道：“你认识我？”
冯常在答道：“我叫冯常在，是南山书院的学生，你妈妈让我来救你。”
“喔，原来是冯哥。我现在被这五条疯狗缠上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请你想想办法。”
“沛沛你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嗯。”
冯常在看了看身边的老人们，微微有些皱眉。问道：“爷爷奶奶们，你们村里的年轻人呢？”
一个手里拿着扫把的老太太，操着一口浓重的当地方言，回答道：“都到长安打工去了。”冯常在没有听懂她说的“打工去了”，但是听清楚了“长安”二字，料想年轻人现在都不在村里。
这时只听另一个拿着扁担的老人，叹息的说道：“我以前给皇上当过兵，那时是很厉害的，但是我在有一次的战争中受了伤，如今老了，风烛残年之际，现在也不敢拼命了。”说罢，眼角似乎流下了泪，举起脏不兮兮的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冯常在听此，暗中叹了一口气。看着这群年老而又善良的老人们，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把命豁上，也要救出殷沛沛。
他又问道：“这五条狗是哪里来的？”
一位手里拿着锄头的大爷，开口说道：“你看，白色的那条，是王二家的，其他四条，棕色的，黑色的，黑白杂毛的，和黄色那条，我们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狗。我家在下面，当时我看到这个小姑娘上来说，他父亲被蛇咬昏倒了，她要找人救他父亲。我说山里有疯狗，叫她不要乱跑，她不听，继续这儿走，我听见狗叫声，就知道要出事，赶紧把村里的老人喊了过来。”
冯常在听此，从老人手里接过锄头，对大家说道：“爷爷奶奶们，麻烦你们找个绳子，一会儿咱们想办法把那条白狗栓住。至于其他四条狗，我准备今天杀掉它们。”话刚说完，一个老太太就去旁边的一户人家找绳子去了。
那个当过兵的老者，问道：“这是五条狗，你杀一条，其他几条会同时冲过来，你怎么办？”
冯常在想了想，说：“我冲过去，先干掉一条，然后立即跑回来，老人家你们只要从旁干扰一下，杀狗应当不难。大家注意不要被狗咬了，不然以后很麻烦。”
他把话一说完，几位老人都往后退了退。倒是那位老兵，和之前拿锄头的大爷，往前走了一步，豪气的说道：“好的，年轻人，今天我们就跟着你干一场。”
那个之前拿锄头的大爷，转身从身后的一个老太太手里，接过一根全身长满凸点的拐棍，又和冯常在，老兵一起，加入了同一战线。
冯常在拿起锄头，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还在不断狂吠的疯狗们，观察了一阵，开口对殷沛沛喊道：“沛沛，你在那边声音喊大些，或者把水往狗的方向泼，吸引它们的注意，我一会冲过来，先把叫得最凶的那条黑狗干掉。咱们一条一条的杀。”
身后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殷沛沛听完，马上反应了过来，“汪汪、汪汪”，一边学着狗叫声，一边往狗这边泼水。这些疯狗们看见这一幕，声音叫得更大了。一边叫，一边不停的走动，打量着眼前约一米深的天然水塘。
冯常在背起锄头，悄悄的向疯狗们缓缓靠近。殷沛沛见此，一会儿学着狗叫，一会儿泼泼水，又一会儿指着疯狗们大骂。就在冯常在走到距离疯狗们三米时，他举起锄头，突然向那条黑狗冲去。这五条狗的注意力都被殷沛沛这边吸引，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新情况。现在忽然在身后有一个人冲过来，它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虽然那条黑毛狗最先发现不妙，准备转身闪避，已经是避之不及，冯常在举起的锄头，已经落在了它的身上。它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身体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冯常在见偷袭得手，连忙拖着锄头，转身便跑。其它的狗见此，都愣了一下，顿时变得更为暴怒。棕色的、黑白相间的、黄色的三条狗，争先恐后的追了过来，只有白色的那条狗，选择了继续盯着殷沛沛狂吠。
后面的那些老人们见冯常在开始往回跑，也纷纷往后撤。只有那位老兵，和拿着凸拐的大爷，冲了过来。眼看着那条棕毛狗，就要追上冯常在，老兵举起扁担，作势要打，棕毛狗见状，立即停下，与老兵对峙了起来，一边对峙，一边狂吠，老兵这边，也不敢轻易出手。
就在这个空挡，那条黑白毛狗从棕毛狗身边冲过去，一个猛冲，一口咬到了冯常在的鞋上。冯常在连忙松开锄头，转身右手一拳击向黑白毛狗，那位大爷趁势也连忙举起了凸木拐，一棍打在黑白毛狗身上。黑白毛狗吃痛，转而扑向了大爷。
这时那条体型庞大的黄毛狗也冲到了，冯常在躲闪不及，一个趔趗，顿时被黄毛狗扑倒在地。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父亲曾经给他的交代，不能被狗咬到，否则就是不治之症。连忙举起左胳膊肘，一肘击向正要下口的黄毛狗狗头。黄毛狗头往边上一偏。他借机一个翻身，立时就把黄毛狗压在了身下。右手小臂压住狗头，左手按住了它的下巴，骑在了黄毛狗身上。黄毛狗没有想到此人居然如此勇猛，四条腿和脑袋挣扎着要起身，不料冯常在右手一拳一拳的打向黄毛狗狗头。
这时，只听老兵大喊：“不要打头，掐死它！”
冯常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一个侧身，左腿膝盖压在了狗脖子上，右腿膝盖压住狗身，两只手也伸过来，掐住狗脖子，只见黄毛狗四肢在空中乱动，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冯常在终于有空，转头看向了老兵和凸拐大爷这边。只见老兵仍然在和棕毛狗对峙，双方似乎都在等待什么最佳出手时机一样。
再看凸拐大爷这边，只见大爷银白色的头发，随着山风阵阵起伏，枯瘦的手臂，把满身是凸疙瘩的木棍高高举起，黑白毛狗每一次发起冲锋，大爷就举起手中的凸拐棍往下打，黑白毛狗在吃了几棍后，变得聪明了，只是用一次一次的冲锋，进逼大爷，并不敢死命下口咬人。他边打边退，而黑白毛狗则步步紧逼。这时只听大爷向身后喊道：“你们赶紧躲进王二家里，别出来。”
那些拿着工具的老头老太太听言，都纷纷撤进了王二家里，关上了大门。
这时，冯常在见身下的黄毛狗嘴里吐着白沫，已经没有了动静，遂站起身，抬起右腿，使劲一脚踩在黄毛狗脖子上。见黄毛狗再无声响，回头捡起锄头，奔向了黑白毛狗。
殷沛沛听到声音，转头看了过来，略带疑惑的问道：“你认识我？”
冯常在答道：“我叫冯常在，是南山书院的学生，你妈妈让我来救你。”
“喔，原来是冯哥。我现在被这五条疯狗缠上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请你想想办法。”
“沛沛你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嗯。”
冯常在看了看身边的老人们，微微有些皱眉。问道：“爷爷奶奶们，你们村里的年轻人呢？”
一个手里拿着扫把的老太太，操着一口浓重的当地方言，回答道：“都到长安打工去了。”冯常在没有听懂她说的“打工去了”，但是听清楚了“长安”二字，料想年轻人现在都不在村里。
这时只听另一个拿着扁担的老人，叹息的说道：“我以前给皇上当过兵，那时是很厉害的，但是我在有一次的战争中受了伤，如今老了，风烛残年之际，现在也不敢拼命了。”说罢，眼角似乎流下了泪，举起脏不兮兮的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冯常在听此，暗中叹了一口气。看着这群年老而又善良的老人们，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把命豁上，也要救出殷沛沛。
他又问道：“这五条狗是哪里来的？”
一位手里拿着锄头的大爷，开口说道：“你看，白色的那条，是王二家的，其他四条，棕色的，黑色的，黑白杂毛的，和黄色那条，我们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狗。我家在下面，当时我看到这个小姑娘上来说，他父亲被蛇咬昏倒了，她要找人救他父亲。我说山里有疯狗，叫她不要乱跑，她不听，继续这儿走，我听见狗叫声，就知道要出事，赶紧把村里的老人喊了过来。”
冯常在听此，从老人手里接过锄头，对大家说道：“爷爷奶奶们，麻烦你们找个绳子，一会儿咱们想办法把那条白狗栓住。至于其他四条狗，我准备今天杀掉它们。”话刚说完，一个老太太就去旁边的一户人家找绳子去了。
那个当过兵的老者，问道：“这是五条狗，你杀一条，其他几条会同时冲过来，你怎么办？”
冯常在想了想，说：“我冲过去，先干掉一条，然后立即跑回来，老人家你们只要从旁干扰一下，杀狗应当不难。大家注意不要被狗咬了，不然以后很麻烦。”
他把话一说完，几位老人都往后退了退。倒是那位老兵，和之前拿锄头的大爷，往前走了一步，豪气的说道：“好的，年轻人，今天我们就跟着你干一场。”
那个之前拿锄头的大爷，转身从身后的一个老太太手里，接过一根全身长满凸点的拐棍，又和冯常在，老兵一起，加入了同一战线。
冯常在拿起锄头，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还在不断狂吠的疯狗们，观察了一阵，开口对殷沛沛喊道：“沛沛，你在那边声音喊大些，或者把水往狗的方向泼，吸引它们的注意，我一会冲过来，先把叫得最凶的那条黑狗干掉。咱们一条一条的杀。”
身后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殷沛沛听完，马上反应了过来，“汪汪、汪汪”，一边学着狗叫声，一边往狗这边泼水。这些疯狗们看见这一幕，声音叫得更大了。一边叫，一边不停的走动，打量着眼前约一米深的天然水塘。
冯常在背起锄头，悄悄的向疯狗们缓缓靠近。殷沛沛见此，一会儿学着狗叫，一会儿泼泼水，又一会儿指着疯狗们大骂。就在冯常在走到距离疯狗们三米时，他举起锄头，突然向那条黑狗冲去。这五条狗的注意力都被殷沛沛这边吸引，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新情况。现在忽然在身后有一个人冲过来，它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虽然那条黑毛狗最先发现不妙，准备转身闪避，已经是避之不及，冯常在举起的锄头，已经落在了它的身上。它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身体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冯常在见偷袭得手，连忙拖着锄头，转身便跑。其它的狗见此，都愣了一下，顿时变得更为暴怒。棕色的、黑白相间的、黄色的三条狗，争先恐后的追了过来，只有白色的那条狗，选择了继续盯着殷沛沛狂吠。
后面的那些老人们见冯常在开始往回跑，也纷纷往后撤。只有那位老兵，和拿着凸拐的大爷，冲了过来。眼看着那条棕毛狗，就要追上冯常在，老兵举起扁担，作势要打，棕毛狗见状，立即停下，与老兵对峙了起来，一边对峙，一边狂吠，老兵这边，也不敢轻易出手。
就在这个空挡，那条黑白毛狗从棕毛狗身边冲过去，一个猛冲，一口咬到了冯常在的鞋上。冯常在连忙松开锄头，转身右手一拳击向黑白毛狗，那位大爷趁势也连忙举起了凸木拐，一棍打在黑白毛狗身上。黑白毛狗吃痛，转而扑向了大爷。
这时那条体型庞大的黄毛狗也冲到了，冯常在躲闪不及，一个趔趗，顿时被黄毛狗扑倒在地。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父亲曾经给他的交代，不能被狗咬到，否则就是不治之症。连忙举起左胳膊肘，一肘击向正要下口的黄毛狗狗头。黄毛狗头往边上一偏。他借机一个翻身，立时就把黄毛狗压在了身下。右手小臂压住狗头，左手按住了它的下巴，骑在了黄毛狗身上。黄毛狗没有想到此人居然如此勇猛，四条腿和脑袋挣扎着要起身，不料冯常在右手一拳一拳的打向黄毛狗狗头。
这时，只听老兵大喊：“不要打头，掐死它！”
冯常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一个侧身，左腿膝盖压在了狗脖子上，右腿膝盖压住狗身，两只手也伸过来，掐住狗脖子，只见黄毛狗四肢在空中乱动，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冯常在终于有空，转头看向了老兵和凸拐大爷这边。只见老兵仍然在和棕毛狗对峙，双方似乎都在等待什么最佳出手时机一样。
再看凸拐大爷这边，只见大爷银白色的头发，随着山风阵阵起伏，枯瘦的手臂，把满身是凸疙瘩的木棍高高举起，黑白毛狗每一次发起冲锋，大爷就举起手中的凸拐棍往下打，黑白毛狗在吃了几棍后，变得聪明了，只是用一次一次的冲锋，进逼大爷，并不敢死命下口咬人。他边打边退，而黑白毛狗则步步紧逼。这时只听大爷向身后喊道：“你们赶紧躲进王二家里，别出来。”
那些拿着工具的老头老太太听言，都纷纷撤进了王二家里，关上了大门。
这时，冯常在见身下的黄毛狗嘴里吐着白沫，已经没有了动静，遂站起身，抬起右腿，使劲一脚踩在黄毛狗脖子上。见黄毛狗再无声响，回头捡起锄头，奔向了黑白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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