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墨家巨子解纷争
“欢迎巨子，欢迎啊！”殷百川看见墨家巨子吴所谓大师走来，连忙打招呼。
“小人见过墨家巨子！”房玄龄和杜如晦见状，也连忙上前作揖。
“诸位不必多礼。这位是阴阳家邹归位。”吴所谓说道。
“呀！莫不是名闻天下，却罕见其人的阴阳家传人邹归位邹大师？诸位快快请进，快快请进。几位的到来，使我殷府真是蓬荜生辉啊！”殷百川热情的招呼着。
一行人在殷百川的带领下，走进了殷府大院，继而在客堂分宾主坐定，殷百川和吴所谓坐在上首，邹归位则挨着吴所谓坐下，他的对面，则是冯常在。下首则是房玄龄和杜如晦。周管家则站立在殷百川一旁，听候差遣。
只听吴所谓对殷百川说道：“我这次来，是为了解决我徒儿冯常在的事情。既然他的父母远在陈仓和汉中，那就由我来主持他的提亲大事。”
在场众人，虽有人知道冯常在和墨家巨子有点关系，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成了师徒关系，这不由得他们不考虑对待冯常在的态度。
殷百川没有说话。
这时，杜如晦说道：“巨子大师，我是秦王府的幕僚杜如晦。您可能有所不知，突厥蛮子颉利可汗进逼武功，要挟朝廷割地、纳币和亲，皇上已经下旨，封殷院长的女儿殷沛沛为安北公主，随时准备出嫁到那北方草原上去。”
吴所谓怒道：“北方蛮子礼教不通，贪得无厌，答应他们的要求，无疑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们有什么本事，能抢我徒儿的媳妇？！”
杜如晦赞道：“大师真是性情中人，豪迈古今。我家秦王，也与大师所见略同。”
“是啊，所以秦王派我们两人前来，携带重礼，就是想请巨子出山，协助秦王，一方面请皇上收回成命，一方面守城御敌，打退颉利可汗的大军。”房玄龄也附和着说道。
“你是什么人？”吴所谓问道。
“在下房玄龄，秦王府下卖命的。”房玄龄说道。
“哦，就是你，为了自己儿子的婚姻，派人在终南山把我徒弟打下万丈悬崖的？”吴所谓问道。
房玄龄顿时涨红了脸，说道：“在下从未做过此事，可能是我府上管家郭善权想出的损招，他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大师请莫怪，回去我好好重罚他。”他又转向冯常在，说道：“小兄弟，我万万没有想到，郭善权竟然如此下作，差点害死了小兄弟，我真是十分抱歉，这样吧，我奉上一百两黄金，权当是给小兄弟的赔礼，好不好？”
吴所谓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冯常在说道：“如今国难当头，些些小事，不必挂怀。赔礼你自己留着，不要再打我媳妇的主意就好。”
正在后堂偷听的殷沛沛，听到这里，心里是说不出的甜蜜，脸也红到了脖子根。她没有出来，继续偷听着。
“那是那是，小兄弟放心，回去我好好教训一下犬子，叫他另择良妻，绝不会再与小兄弟相争了。”房玄龄说道。
“巨子大师，您这次出山，请恕在下冒昧，真的能令皇上收回成命，并协助秦王击退颉利可汗的大军吗？”杜如晦问道
吴所谓正要作答，客堂外却传来声音：“秦王到！”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起身，向外走去。
“参见秦王殿下。”
“诸位请起，不必多礼。”秦王说罢，率先进了客堂，在上首坐下。众人随即坐定。
殷百川挥了挥手，周管家和客堂里的家丁，纷纷离开了客堂。
“巨子大师，邹大师，由于事态紧急，本王没有打招呼，就提前过来了，请不要见怪。”秦王说道。
“哪里哪里，秦王过谦了。”吴所谓说道。
“听说冯常在是你的徒弟，本王意欲招他为我府上的武士，巨子大人可有意见？”秦王问道。
吴所谓没有说话。
冯常在说道：“秦王殿下，我只想做你府上的挂名武士，我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秦王闻言，哈哈大笑，对杜如晦说道：“你安排一下，给冯常在的薪水，和你们一样发放。”
“巨子大师，你们墨家自墨翟祖师开始，就有协助国家守城拒敌的传统，这次颉利可汗进逼武功，你们还能抽出守城拒敌的优秀墨士和器械吗？”秦王问道。
“我墨家自墨翟祖师伊始，传承至今，已千年有余。虽然门派日渐式微，但救国救民之本怀，从不敢忘。那些守城拒敌的器械，二十年前被我藏于终南山一处大石洞中。殿下只需派人将其搬出，依法仿造，运往武功即可。至于可以守城拒敌的优秀墨士，这个我并没有培养出来，殿下可以在南山书院墨家分院等其他地方酌情选拔。”吴所谓答道。
“如此甚好！巨子大师可愿随我进宫，说服父皇收回成命？”秦王问道。
吴所谓看了冯常在一眼，说道：“这个没有问题。”
见秦王敲定了事情，殷百川说道：“秦王殿下，今日你们到我殷府，实在是难得的机缘，我们略备了一些酒菜，招待大家，请秦王殿下和大家，务必赏光。”
秦王点了点头。殷百川喊道：“周管家，准备上菜。”
众人遂移步食堂，饱餐了一顿。餐毕，秦王率领着一众人等，离开了殷府。
大明宫。
“父皇，那颉利可汗贪得无厌，屡屡犯我大唐边境。倘若我们这次，因为大唐根基未稳，而对他们妥协，那么下次他们要进逼的，就不是武功而是长安了。最可恶的，是他的小儿子阿史那定国，率领他的几名卫士，潜入殷府，准备先行不轨之事，幸亏被冯常在击杀三名卫士，打退了他们，否则此事传出去，于我大唐威名有损。”秦王说道。
“哦？还有这事？不过世民啊，你说的这些，父皇又何曾不知。朕问你，你率兵前去，可有把握退敌？我们缺乏优良的守城拒敌之器，此事你如何解决？”高祖李渊问道。
“父皇，你可记得，三十年前，墨家巨子率领墨家子弟，协助前朝皇帝杨坚，一统华夏之事？”秦王问道。
“当然记得。世民，听你的意思，是你找到他们了？”李渊连忙问道。
“父皇，今墨家巨子吴所谓大师，和阴阳家传人邹归位，皆在殿外，等候父皇召见。”秦王放出了大招。
“哈哈哈哈，真是天佑我大唐啊！快请！”李渊起身说道。
“宣吴所谓、邹归位进殿。”太监传道。
吴所谓和邹归位走了进来，李渊连忙走了过去，哈哈大笑，说道：“巨子大师，邹大师，好久不见！”
“皇上可曾安好？”邹归位问道。
“平常倒是安好，就是最近西边有只苍蝇，一直嗡嗡的叫，着实让人讨厌。”李渊说道。
“皇上不必挂怀，此事很快就会有眉目。”邹归位说道。
“哈哈，真的吗？邹大师，要是别人这样说，朕还不信，可这是你亲口所说，朕是十分相信的。当年前朝大乱，那时你就说朕有天子之气，宜起兵开国。朕听了之后，从晋阳起兵，历经多年战争，终于开创了我大唐王朝。邹大师，你功不可没啊！”李渊感叹道。
“这个主要是皇上领导有方，手下人才济济所开创的大唐盛世，贫道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推演。”邹归位说道。
李渊看向吴所谓说道：“巨子大师，当年你率领墨家子弟，替前朝打下半壁江山，令朕十分佩服。只是后来隋末大乱，不知你们为何退出战争，转而隐退？”
吴所谓开口道：“皇上，前朝末年，天下大乱，倘若我墨家子弟加入大争，徒使国中百姓受苦增加。今者则不然，颉利可汗乃是外敌，自然另当别论。况且皇上您已经下旨，要将我徒儿冯常在的媳妇殷沛沛，许配给那颉利可汗的小儿子阿史那定国，因此于公于私，我都必须出现。”
李渊说道：“大师情怀，让人感佩。只是不知当年你们墨家用过的那些守城拒敌的器械，还有吗？”
“此事皇上不必担忧。二十年前，我令门人重造了一套，全部藏入终南山里。如今时隔虽久，里面的器械或有朽而难用者，只需皇上派出能工巧匠和士兵，将其取出仿造即可。有了这些机械，那颉利可汗是万万攻不破武功城的。至于守城拒敌之事，皇上在朝中和国中选拔即可。”吴所谓说道。
李渊哈哈大笑，说道：“如此甚好！有了墨家士子的帮助，朕不必再受制于颉利老贼了。”
“那么皇上给殷百川的诏书？”吴所谓问道。
李渊看着旁边站着的太监，说道：“你去殷府走一趟，收回圣旨。告诉殷百川，值此朝廷用人之际，叫他把南山书院的学子都聚集起来，由朝廷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顿了顿，李渊又说道：“待到颉利老贼退兵后，朕亲自赐婚冯常在。”
太监闻言，匆匆离去。
“小人见过墨家巨子！”房玄龄和杜如晦见状，也连忙上前作揖。
“诸位不必多礼。这位是阴阳家邹归位。”吴所谓说道。
“呀！莫不是名闻天下，却罕见其人的阴阳家传人邹归位邹大师？诸位快快请进，快快请进。几位的到来，使我殷府真是蓬荜生辉啊！”殷百川热情的招呼着。
一行人在殷百川的带领下，走进了殷府大院，继而在客堂分宾主坐定，殷百川和吴所谓坐在上首，邹归位则挨着吴所谓坐下，他的对面，则是冯常在。下首则是房玄龄和杜如晦。周管家则站立在殷百川一旁，听候差遣。
只听吴所谓对殷百川说道：“我这次来，是为了解决我徒儿冯常在的事情。既然他的父母远在陈仓和汉中，那就由我来主持他的提亲大事。”
在场众人，虽有人知道冯常在和墨家巨子有点关系，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成了师徒关系，这不由得他们不考虑对待冯常在的态度。
殷百川没有说话。
这时，杜如晦说道：“巨子大师，我是秦王府的幕僚杜如晦。您可能有所不知，突厥蛮子颉利可汗进逼武功，要挟朝廷割地、纳币和亲，皇上已经下旨，封殷院长的女儿殷沛沛为安北公主，随时准备出嫁到那北方草原上去。”
吴所谓怒道：“北方蛮子礼教不通，贪得无厌，答应他们的要求，无疑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们有什么本事，能抢我徒儿的媳妇？！”
杜如晦赞道：“大师真是性情中人，豪迈古今。我家秦王，也与大师所见略同。”
“是啊，所以秦王派我们两人前来，携带重礼，就是想请巨子出山，协助秦王，一方面请皇上收回成命，一方面守城御敌，打退颉利可汗的大军。”房玄龄也附和着说道。
“你是什么人？”吴所谓问道。
“在下房玄龄，秦王府下卖命的。”房玄龄说道。
“哦，就是你，为了自己儿子的婚姻，派人在终南山把我徒弟打下万丈悬崖的？”吴所谓问道。
房玄龄顿时涨红了脸，说道：“在下从未做过此事，可能是我府上管家郭善权想出的损招，他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大师请莫怪，回去我好好重罚他。”他又转向冯常在，说道：“小兄弟，我万万没有想到，郭善权竟然如此下作，差点害死了小兄弟，我真是十分抱歉，这样吧，我奉上一百两黄金，权当是给小兄弟的赔礼，好不好？”
吴所谓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冯常在说道：“如今国难当头，些些小事，不必挂怀。赔礼你自己留着，不要再打我媳妇的主意就好。”
正在后堂偷听的殷沛沛，听到这里，心里是说不出的甜蜜，脸也红到了脖子根。她没有出来，继续偷听着。
“那是那是，小兄弟放心，回去我好好教训一下犬子，叫他另择良妻，绝不会再与小兄弟相争了。”房玄龄说道。
“巨子大师，您这次出山，请恕在下冒昧，真的能令皇上收回成命，并协助秦王击退颉利可汗的大军吗？”杜如晦问道
吴所谓正要作答，客堂外却传来声音：“秦王到！”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起身，向外走去。
“参见秦王殿下。”
“诸位请起，不必多礼。”秦王说罢，率先进了客堂，在上首坐下。众人随即坐定。
殷百川挥了挥手，周管家和客堂里的家丁，纷纷离开了客堂。
“巨子大师，邹大师，由于事态紧急，本王没有打招呼，就提前过来了，请不要见怪。”秦王说道。
“哪里哪里，秦王过谦了。”吴所谓说道。
“听说冯常在是你的徒弟，本王意欲招他为我府上的武士，巨子大人可有意见？”秦王问道。
吴所谓没有说话。
冯常在说道：“秦王殿下，我只想做你府上的挂名武士，我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秦王闻言，哈哈大笑，对杜如晦说道：“你安排一下，给冯常在的薪水，和你们一样发放。”
“巨子大师，你们墨家自墨翟祖师开始，就有协助国家守城拒敌的传统，这次颉利可汗进逼武功，你们还能抽出守城拒敌的优秀墨士和器械吗？”秦王问道。
“我墨家自墨翟祖师伊始，传承至今，已千年有余。虽然门派日渐式微，但救国救民之本怀，从不敢忘。那些守城拒敌的器械，二十年前被我藏于终南山一处大石洞中。殿下只需派人将其搬出，依法仿造，运往武功即可。至于可以守城拒敌的优秀墨士，这个我并没有培养出来，殿下可以在南山书院墨家分院等其他地方酌情选拔。”吴所谓答道。
“如此甚好！巨子大师可愿随我进宫，说服父皇收回成命？”秦王问道。
吴所谓看了冯常在一眼，说道：“这个没有问题。”
见秦王敲定了事情，殷百川说道：“秦王殿下，今日你们到我殷府，实在是难得的机缘，我们略备了一些酒菜，招待大家，请秦王殿下和大家，务必赏光。”
秦王点了点头。殷百川喊道：“周管家，准备上菜。”
众人遂移步食堂，饱餐了一顿。餐毕，秦王率领着一众人等，离开了殷府。
大明宫。
“父皇，那颉利可汗贪得无厌，屡屡犯我大唐边境。倘若我们这次，因为大唐根基未稳，而对他们妥协，那么下次他们要进逼的，就不是武功而是长安了。最可恶的，是他的小儿子阿史那定国，率领他的几名卫士，潜入殷府，准备先行不轨之事，幸亏被冯常在击杀三名卫士，打退了他们，否则此事传出去，于我大唐威名有损。”秦王说道。
“哦？还有这事？不过世民啊，你说的这些，父皇又何曾不知。朕问你，你率兵前去，可有把握退敌？我们缺乏优良的守城拒敌之器，此事你如何解决？”高祖李渊问道。
“父皇，你可记得，三十年前，墨家巨子率领墨家子弟，协助前朝皇帝杨坚，一统华夏之事？”秦王问道。
“当然记得。世民，听你的意思，是你找到他们了？”李渊连忙问道。
“父皇，今墨家巨子吴所谓大师，和阴阳家传人邹归位，皆在殿外，等候父皇召见。”秦王放出了大招。
“哈哈哈哈，真是天佑我大唐啊！快请！”李渊起身说道。
“宣吴所谓、邹归位进殿。”太监传道。
吴所谓和邹归位走了进来，李渊连忙走了过去，哈哈大笑，说道：“巨子大师，邹大师，好久不见！”
“皇上可曾安好？”邹归位问道。
“平常倒是安好，就是最近西边有只苍蝇，一直嗡嗡的叫，着实让人讨厌。”李渊说道。
“皇上不必挂怀，此事很快就会有眉目。”邹归位说道。
“哈哈，真的吗？邹大师，要是别人这样说，朕还不信，可这是你亲口所说，朕是十分相信的。当年前朝大乱，那时你就说朕有天子之气，宜起兵开国。朕听了之后，从晋阳起兵，历经多年战争，终于开创了我大唐王朝。邹大师，你功不可没啊！”李渊感叹道。
“这个主要是皇上领导有方，手下人才济济所开创的大唐盛世，贫道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推演。”邹归位说道。
李渊看向吴所谓说道：“巨子大师，当年你率领墨家子弟，替前朝打下半壁江山，令朕十分佩服。只是后来隋末大乱，不知你们为何退出战争，转而隐退？”
吴所谓开口道：“皇上，前朝末年，天下大乱，倘若我墨家子弟加入大争，徒使国中百姓受苦增加。今者则不然，颉利可汗乃是外敌，自然另当别论。况且皇上您已经下旨，要将我徒儿冯常在的媳妇殷沛沛，许配给那颉利可汗的小儿子阿史那定国，因此于公于私，我都必须出现。”
李渊说道：“大师情怀，让人感佩。只是不知当年你们墨家用过的那些守城拒敌的器械，还有吗？”
“此事皇上不必担忧。二十年前，我令门人重造了一套，全部藏入终南山里。如今时隔虽久，里面的器械或有朽而难用者，只需皇上派出能工巧匠和士兵，将其取出仿造即可。有了这些机械，那颉利可汗是万万攻不破武功城的。至于守城拒敌之事，皇上在朝中和国中选拔即可。”吴所谓说道。
李渊哈哈大笑，说道：“如此甚好！有了墨家士子的帮助，朕不必再受制于颉利老贼了。”
“那么皇上给殷百川的诏书？”吴所谓问道。
李渊看着旁边站着的太监，说道：“你去殷府走一趟，收回圣旨。告诉殷百川，值此朝廷用人之际，叫他把南山书院的学子都聚集起来，由朝廷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顿了顿，李渊又说道：“待到颉利老贼退兵后，朕亲自赐婚冯常在。”
太监闻言，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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