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食人魔养成
明州城，清水岙。
周嘉言从水中显出了真身。他一丝不挂，连金框眼镜都遗失在海浪里。十几天海中的漂流，他只能生食海鱼和偶尔路过的海鸟，大部分时间都在挨饿，这让他从健硕变得瘦骨嶙峋。周嘉言感到自己非常虚弱，但总算在油尽灯枯前上了岸。按照自己身体里寄居的太皡（hao）之魄的说法，这里应该是联邦明州城外。他将在这里得到神使的接引。
寄居在周嘉言身上的太皡就是他最大的底牌。也正是在太皡偶尔醒来的提点帮助下，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找到了第十针。从一个不入流的外科医生变成了能够获取他人异能的食人魔。他从太皡那里得知，所谓人类的异能，不过是神陨落后散布在人间的碎片。每个幸运获取碎片的人便拥有了神的一项力量，而他和其他异能者是不同的，他融合了太皡的神魂，作为太皡的使者收集这些碎片。如果有一天他能集齐碎片帮助太皡复活。他就能成为太皡在人间的代言人，拥有和神一样的力量，掌管世间一切。
只是这些精彩机遇和宏伟蓝图都如同过眼云烟，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周嘉言脑海中闪回。周嘉言蜷缩在岸边，秋风萧瑟，洪波涌起。他觉得很冷，虚弱感充满了身体，他甚至没法移动找个避风的角落。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这时，他终于等来了神使。神使一身黑衣，披着黑色的斗篷，走路矫捷不拖泥带水，三两步就来到了他面前，像飞行一般。
“你是周嘉言。”神使的语气肃穆而庄严。
“是我。见过神使。”周嘉言挣扎着说出这句话。
“你现在依然很危险，先穿上斗篷，这可以屏蔽追踪。”神使说着凭空拿出一件和身上一样的斗篷，它像是雨衣，内外两侧透明，中间夹层中黑雾涌动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神秘莫测也不知是何物。
“没，没法动了，身体。。”周嘉言一脸虚弱，无力做出任何动作。
“无妨。”神使将斗篷披在周嘉言身上，又凭空取出了一针药剂，打在周嘉言身上，“这是营养针，等你缓一缓。”
“多谢神使。”
片刻过后，营养针发挥了功效。周嘉言重新感受到了四肢的力量。他缓慢起身，穿上了斗篷，跟随神使奔赴明州城。二人住进了明州城的万豪酒店，神使临走前告知周嘉言自己过几日会来找他，让他只管房间内安心休息不要外出，衣服和食物他会安排；尤其嘱咐他斗篷即便洗澡也不能脱。周嘉言送走神使躺在床上，虽然穿着斗篷不算舒适，但比起在海上漂泊要好太多。疲惫感卷土重来，他沉沉睡去，梦中涛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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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明州城，万豪酒店。
“队长，今天有消息不？这连着下雨阴沉沉的，我呆的快发霉了！”席飞抱怨着，“本来在夏威夷度假挺好的，把我们叫回来，人又定位不着了。四个七。”
“谁不想去沙滩晒太阳，想跟你们几个窝在酒店斗地主啊。按昆叔之前的定位，他应该就在明州城附近登陆。万一他一上岸就大开杀戒，我们还在夏威夷度假，这罪过就大了。再说在夏威夷也呆了十来天了你小子还没玩够？”李思源一边出牌一边说，“不过怪就怪在，昆叔这两天都定位不到了，真让人心烦。”
“那可怎么办队长？”陈兰兰问道，“在这继续等消息吗？”
“会不会人已经死海里了？在海里游了十几天，就算有水异能，没吃的也扛不住吧。”白文瑞猜测道。
“四个二！对三，我走了。”李思源打完了手里的牌，喝了口可乐“现在还不好说，等等看今天部里怎么说。哎，这就不妙了，没堵上周嘉言，我可不好在汪部长那里交差。”
就在这时李思源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喂，是我。嗯。。嗯。明白了。”
合上手机，他叹了口气：“丢失目标，上面正式宣布这次行动结束了。大家收拾一下各自回家吧。童垚和他爱人我带回临安。”
“那队长，食人魔这个案子怎么办？”虽然大家出差一个月身心俱疲，听到这样的消息面露喜色，但多少有些担心事态恶化。姚驹提出了这个问题。
“等他再出现，我会召集大家。现在嘛就都回属地上班吧，尤其是北平听说积压了不少工作。”
“不会回去还要加班吧。”陈兰兰和席飞都发出哀鸣。
“行了行了，各自回房间收拾一下，大厅集合。”李思源摆摆手让大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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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李思源带着行动队在前台退房。而此时1221房间内的周嘉言正聚精会神地看综艺，综艺名字叫《穿越二十城》。就是五六个年轻的明星体验生活，打工赚钱攒旅费打卡二十个联邦城市。看这些在舞台上耀眼的明星下面条洗碗可真有意思。周嘉言美滋滋地想，以后等自己复活了太皡获得神力，他一定要让院长和跟自己不对付的那些同事一起做个洗盘子之类的综艺。
这时神使敲敲门，自行走了进来：“周嘉言，这些天休息的如何？”
周嘉言从床上起身，把神使迎入客厅：“多谢神使关心，我休息的很好。”
“好，根据太皡的神谕，我将在接下来这些天传授你异能的知识，增强你的能力。”
“谢谢神使！”虽说周嘉言猜测，神使应该是要教导自己，但他还是欣喜异常。尤其是在夏威夷见过了李思源的强大，那双蓝色电光般闪动的眼睛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这让他对变强有了更多的渴望。
“这次夏威夷之旅，是太皡的一次考验，显然你没有通过。所以太皡召唤了我，让我来耳提面命，之后还有一次考验，如果还不能通过。哼。太皡从不给人第三次机会，你，明白了吗？”
周嘉言炸出一身冷汗，做了个吞咽动作：“是，我明白。”
“那我们开始吧。我先讲讲人类短暂的异能历史，这里面可能有你已经知道的，也有你不知道的。我按时间说，你只管听完就好。人类异能的开端，始于联邦2050年，戈西母集团旗下的生物实验室完成了基因改良计划“女娲”，成功孕育了第一位异能者。她是一位女性，戈西母集团称她为‘女娲’，但她认为自己担不起这个称呼，所以一般称自己零号。联邦2075年元旦，以零号血清为样本的研究取得了突破，第一款基因改良药剂问世，它叫Origin。也可以叫它O型针、原始针。军方选出十个人率先使用了这个产品，这个产品第一批也只生产了十针。你在夏威夷见过的李思源，和他的弟弟李思成都是十人名单上的人。”
“神使，异能不是神力吗？为何人类激发基因就可以获取？”
“额。。”黑衣神使一时间卡可壳，想了想说道，“众神皆陨落，神力散布在人类的基因中，但正常的基因表现是无法沟通神力，只有改变身体的基因表现才能获取。我们不用探讨神力，只需要教你如何以人类身体施展异能即可。”
“明白，您继续。”
“这十针造就了非常强大的九名异能者。第十针外流，青。。太皡已经将它赐予了你。”
“感谢太皡。”周嘉言恭敬地向神使行礼。
“这十针是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同年9月零号外逃，还炸毁了整座实验室大楼。2077年12月，戈西母集团重建了生物实验室，用相似的胚胎培育方法孕育了二代母体，他们称她‘宓妃’。但之前的爆炸和重建让戈西母集团的生物实验暴露，在联邦政府和国际舆论的压力下，胚胎培育被彻底禁止，宓妃成为最后一个人造母体。戈西母集团为宓妃设立了洛河庄园。在公众媒体监督下和官方人员一起对宓妃进行人道主义的照顾和血样研究。2090年8月，以宓妃血清为样本的研究取得了突破，基因改良药剂Beta问世，也叫B型针，贝塔针。但这款针的效果明显小于以零号血清制成的O型针，它激发出异能概率小，且异能威力也很有限，大多受体只能增强一些体质。2095年，零号成立的复仇组织‘游侠’袭击了洛河庄园，试图消灭戈西母集团最后的母体。但消息败露，零号为掩护同伴撤退死亡。这个事件之后，联邦成立了异能管理局。三年前也就是2099年，戈西母为首的商业体同政府一起对‘游侠’宣战。战后三方达成和平协约，‘游侠’不再有大范围报复商业体的行动。”
神使指了指综艺里正在给客人点海鲜的女明星：“她就是宓妃，是现在市面上基因改良针血清的供给者。”
周嘉言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视里的她笨拙地在后厨和前厅跑来跑去，不禁疑惑道：“她的异能是？”
神使笑了笑：“女娲很强。但宓妃可能是一个不太成功的胚胎，研究人员在她身上没发现任何异能，而且将她血清制成的基因改良药剂在她身上使用，不仅没效果，还导致了她过敏。”
“说完了历史，现在聊聊异能的强弱，每个人异能激发后表现出来的强度都不同，比如同为刚激发火焰的异能者，有的只能点燃香烟，而有的却能熔化钢铁。联邦异能局关于强度的定义是：毁灭级、破坏级和应用级。在登记表上会分别对应ABC。而当地的异能管理局会根据这个规则去给辖区内的异能者做强度登记，只要达到B级就会衡量你控制异能的能力，如果不达标，可以选择军训或者注射抑制针。”
“就用你易容这个异能来举例吧。易容这个异能本质属于变形，你能改变相貌，这就是应用级。你能改变全身，这也是应用级。但如果你变成绿巨人凭空增强了自己本来的体魄，这就是破坏级。如果你能变成大罗金仙移山倒海，这就是毁灭级。”
“一般来说违背人类认知的才是A级能力。当前的异能强度是一个比较粗略的划分，事实上生活中的异能者都处在C级，而每一个将异能用于战斗的异能者，在一些练习后都能达到B级。这也是包括联邦异能管理局在内的众多异能者组织的门槛。B级是人数最多的，异能者百分之九十九的战斗都发证在B级之间。A级是很难达到的，整个联邦现在只有李氏兄弟二人是A级。而我们接下来的目标就是让你尽快达到，或者接近A级。”
神使喝了口水，问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周嘉言消化这这些内容，沉吟片刻问道：“既然大多在B级，为什么联邦政府不对B级做更详细的划分？”
神使答道：“军方尝试过建立面向大众的更细致的体系，但是失败了。毕竟没有仪器能测量强度，战斗的话影响因素很多，也有很多非战斗的异能者。所以不了了之。当然，异能管理部对内部异能者编制的战斗强度是有评价的，档案上会给B+评价数字的标注。数字从0到9，评分越大战斗强度越高。最强的是B9在北平，叫林翰。按他们的标准，本神使大约B7左右。”
“那神使，我现在大约在什么位置？”
“B2附近吧。”
“那我该如何变强？”
“异能修炼非常简单，只有一条准则：熟能生巧。”神使敲了敲桌子，“强度和控制力都是通过练习实现的。不断使用就能使异能强度提升，这一点你在跨越太平洋的时候应该感受到吧。而更精细地去控制异能则会提高你控制异能的能力。”
“是的神使，我能感觉到异能增强了，可是感觉十分缓慢。有提速的方法吗？”
神用手指了指周嘉言：“对别人没有，但你不一样，同时使用两种异能，自然会获得提速一倍。而你有这么多异能。。”
周嘉言激动地握紧双拳，露出惊喜的表情：“果然，这都是太皡的安排！我的异能，我增强异能的方式，都在祂的安排中！”
“先别激动，同时使用两种异能对注意力的负荷也会提升一倍。总之尽力而为，也要量力而行。我不希望太皡的化身脑死亡变成植物人。”
“明白了，谢谢神使。”
“好，那你就好好修炼吧，另外你作为太皡在人间的化身，祂给了你祂的名号，以后你就叫青帝。太皡的事情不可外传，在外我会叫你‘青哥’，你叫我K即可，今后我们就是同袍了，日后等你变强，我也仰仗你的照拂。”
周嘉言从水中显出了真身。他一丝不挂，连金框眼镜都遗失在海浪里。十几天海中的漂流，他只能生食海鱼和偶尔路过的海鸟，大部分时间都在挨饿，这让他从健硕变得瘦骨嶙峋。周嘉言感到自己非常虚弱，但总算在油尽灯枯前上了岸。按照自己身体里寄居的太皡（hao）之魄的说法，这里应该是联邦明州城外。他将在这里得到神使的接引。
寄居在周嘉言身上的太皡就是他最大的底牌。也正是在太皡偶尔醒来的提点帮助下，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找到了第十针。从一个不入流的外科医生变成了能够获取他人异能的食人魔。他从太皡那里得知，所谓人类的异能，不过是神陨落后散布在人间的碎片。每个幸运获取碎片的人便拥有了神的一项力量，而他和其他异能者是不同的，他融合了太皡的神魂，作为太皡的使者收集这些碎片。如果有一天他能集齐碎片帮助太皡复活。他就能成为太皡在人间的代言人，拥有和神一样的力量，掌管世间一切。
只是这些精彩机遇和宏伟蓝图都如同过眼云烟，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周嘉言脑海中闪回。周嘉言蜷缩在岸边，秋风萧瑟，洪波涌起。他觉得很冷，虚弱感充满了身体，他甚至没法移动找个避风的角落。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这时，他终于等来了神使。神使一身黑衣，披着黑色的斗篷，走路矫捷不拖泥带水，三两步就来到了他面前，像飞行一般。
“你是周嘉言。”神使的语气肃穆而庄严。
“是我。见过神使。”周嘉言挣扎着说出这句话。
“你现在依然很危险，先穿上斗篷，这可以屏蔽追踪。”神使说着凭空拿出一件和身上一样的斗篷，它像是雨衣，内外两侧透明，中间夹层中黑雾涌动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神秘莫测也不知是何物。
“没，没法动了，身体。。”周嘉言一脸虚弱，无力做出任何动作。
“无妨。”神使将斗篷披在周嘉言身上，又凭空取出了一针药剂，打在周嘉言身上，“这是营养针，等你缓一缓。”
“多谢神使。”
片刻过后，营养针发挥了功效。周嘉言重新感受到了四肢的力量。他缓慢起身，穿上了斗篷，跟随神使奔赴明州城。二人住进了明州城的万豪酒店，神使临走前告知周嘉言自己过几日会来找他，让他只管房间内安心休息不要外出，衣服和食物他会安排；尤其嘱咐他斗篷即便洗澡也不能脱。周嘉言送走神使躺在床上，虽然穿着斗篷不算舒适，但比起在海上漂泊要好太多。疲惫感卷土重来，他沉沉睡去，梦中涛声依旧。
-----------
几日后。明州城，万豪酒店。
“队长，今天有消息不？这连着下雨阴沉沉的，我呆的快发霉了！”席飞抱怨着，“本来在夏威夷度假挺好的，把我们叫回来，人又定位不着了。四个七。”
“谁不想去沙滩晒太阳，想跟你们几个窝在酒店斗地主啊。按昆叔之前的定位，他应该就在明州城附近登陆。万一他一上岸就大开杀戒，我们还在夏威夷度假，这罪过就大了。再说在夏威夷也呆了十来天了你小子还没玩够？”李思源一边出牌一边说，“不过怪就怪在，昆叔这两天都定位不到了，真让人心烦。”
“那可怎么办队长？”陈兰兰问道，“在这继续等消息吗？”
“会不会人已经死海里了？在海里游了十几天，就算有水异能，没吃的也扛不住吧。”白文瑞猜测道。
“四个二！对三，我走了。”李思源打完了手里的牌，喝了口可乐“现在还不好说，等等看今天部里怎么说。哎，这就不妙了，没堵上周嘉言，我可不好在汪部长那里交差。”
就在这时李思源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喂，是我。嗯。。嗯。明白了。”
合上手机，他叹了口气：“丢失目标，上面正式宣布这次行动结束了。大家收拾一下各自回家吧。童垚和他爱人我带回临安。”
“那队长，食人魔这个案子怎么办？”虽然大家出差一个月身心俱疲，听到这样的消息面露喜色，但多少有些担心事态恶化。姚驹提出了这个问题。
“等他再出现，我会召集大家。现在嘛就都回属地上班吧，尤其是北平听说积压了不少工作。”
“不会回去还要加班吧。”陈兰兰和席飞都发出哀鸣。
“行了行了，各自回房间收拾一下，大厅集合。”李思源摆摆手让大家散去。
--------
半小时后李思源带着行动队在前台退房。而此时1221房间内的周嘉言正聚精会神地看综艺，综艺名字叫《穿越二十城》。就是五六个年轻的明星体验生活，打工赚钱攒旅费打卡二十个联邦城市。看这些在舞台上耀眼的明星下面条洗碗可真有意思。周嘉言美滋滋地想，以后等自己复活了太皡获得神力，他一定要让院长和跟自己不对付的那些同事一起做个洗盘子之类的综艺。
这时神使敲敲门，自行走了进来：“周嘉言，这些天休息的如何？”
周嘉言从床上起身，把神使迎入客厅：“多谢神使关心，我休息的很好。”
“好，根据太皡的神谕，我将在接下来这些天传授你异能的知识，增强你的能力。”
“谢谢神使！”虽说周嘉言猜测，神使应该是要教导自己，但他还是欣喜异常。尤其是在夏威夷见过了李思源的强大，那双蓝色电光般闪动的眼睛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这让他对变强有了更多的渴望。
“这次夏威夷之旅，是太皡的一次考验，显然你没有通过。所以太皡召唤了我，让我来耳提面命，之后还有一次考验，如果还不能通过。哼。太皡从不给人第三次机会，你，明白了吗？”
周嘉言炸出一身冷汗，做了个吞咽动作：“是，我明白。”
“那我们开始吧。我先讲讲人类短暂的异能历史，这里面可能有你已经知道的，也有你不知道的。我按时间说，你只管听完就好。人类异能的开端，始于联邦2050年，戈西母集团旗下的生物实验室完成了基因改良计划“女娲”，成功孕育了第一位异能者。她是一位女性，戈西母集团称她为‘女娲’，但她认为自己担不起这个称呼，所以一般称自己零号。联邦2075年元旦，以零号血清为样本的研究取得了突破，第一款基因改良药剂问世，它叫Origin。也可以叫它O型针、原始针。军方选出十个人率先使用了这个产品，这个产品第一批也只生产了十针。你在夏威夷见过的李思源，和他的弟弟李思成都是十人名单上的人。”
“神使，异能不是神力吗？为何人类激发基因就可以获取？”
“额。。”黑衣神使一时间卡可壳，想了想说道，“众神皆陨落，神力散布在人类的基因中，但正常的基因表现是无法沟通神力，只有改变身体的基因表现才能获取。我们不用探讨神力，只需要教你如何以人类身体施展异能即可。”
“明白，您继续。”
“这十针造就了非常强大的九名异能者。第十针外流，青。。太皡已经将它赐予了你。”
“感谢太皡。”周嘉言恭敬地向神使行礼。
“这十针是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同年9月零号外逃，还炸毁了整座实验室大楼。2077年12月，戈西母集团重建了生物实验室，用相似的胚胎培育方法孕育了二代母体，他们称她‘宓妃’。但之前的爆炸和重建让戈西母集团的生物实验暴露，在联邦政府和国际舆论的压力下，胚胎培育被彻底禁止，宓妃成为最后一个人造母体。戈西母集团为宓妃设立了洛河庄园。在公众媒体监督下和官方人员一起对宓妃进行人道主义的照顾和血样研究。2090年8月，以宓妃血清为样本的研究取得了突破，基因改良药剂Beta问世，也叫B型针，贝塔针。但这款针的效果明显小于以零号血清制成的O型针，它激发出异能概率小，且异能威力也很有限，大多受体只能增强一些体质。2095年，零号成立的复仇组织‘游侠’袭击了洛河庄园，试图消灭戈西母集团最后的母体。但消息败露，零号为掩护同伴撤退死亡。这个事件之后，联邦成立了异能管理局。三年前也就是2099年，戈西母为首的商业体同政府一起对‘游侠’宣战。战后三方达成和平协约，‘游侠’不再有大范围报复商业体的行动。”
神使指了指综艺里正在给客人点海鲜的女明星：“她就是宓妃，是现在市面上基因改良针血清的供给者。”
周嘉言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视里的她笨拙地在后厨和前厅跑来跑去，不禁疑惑道：“她的异能是？”
神使笑了笑：“女娲很强。但宓妃可能是一个不太成功的胚胎，研究人员在她身上没发现任何异能，而且将她血清制成的基因改良药剂在她身上使用，不仅没效果，还导致了她过敏。”
“说完了历史，现在聊聊异能的强弱，每个人异能激发后表现出来的强度都不同，比如同为刚激发火焰的异能者，有的只能点燃香烟，而有的却能熔化钢铁。联邦异能局关于强度的定义是：毁灭级、破坏级和应用级。在登记表上会分别对应ABC。而当地的异能管理局会根据这个规则去给辖区内的异能者做强度登记，只要达到B级就会衡量你控制异能的能力，如果不达标，可以选择军训或者注射抑制针。”
“就用你易容这个异能来举例吧。易容这个异能本质属于变形，你能改变相貌，这就是应用级。你能改变全身，这也是应用级。但如果你变成绿巨人凭空增强了自己本来的体魄，这就是破坏级。如果你能变成大罗金仙移山倒海，这就是毁灭级。”
“一般来说违背人类认知的才是A级能力。当前的异能强度是一个比较粗略的划分，事实上生活中的异能者都处在C级，而每一个将异能用于战斗的异能者，在一些练习后都能达到B级。这也是包括联邦异能管理局在内的众多异能者组织的门槛。B级是人数最多的，异能者百分之九十九的战斗都发证在B级之间。A级是很难达到的，整个联邦现在只有李氏兄弟二人是A级。而我们接下来的目标就是让你尽快达到，或者接近A级。”
神使喝了口水，问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周嘉言消化这这些内容，沉吟片刻问道：“既然大多在B级，为什么联邦政府不对B级做更详细的划分？”
神使答道：“军方尝试过建立面向大众的更细致的体系，但是失败了。毕竟没有仪器能测量强度，战斗的话影响因素很多，也有很多非战斗的异能者。所以不了了之。当然，异能管理部对内部异能者编制的战斗强度是有评价的，档案上会给B+评价数字的标注。数字从0到9，评分越大战斗强度越高。最强的是B9在北平，叫林翰。按他们的标准，本神使大约B7左右。”
“那神使，我现在大约在什么位置？”
“B2附近吧。”
“那我该如何变强？”
“异能修炼非常简单，只有一条准则：熟能生巧。”神使敲了敲桌子，“强度和控制力都是通过练习实现的。不断使用就能使异能强度提升，这一点你在跨越太平洋的时候应该感受到吧。而更精细地去控制异能则会提高你控制异能的能力。”
“是的神使，我能感觉到异能增强了，可是感觉十分缓慢。有提速的方法吗？”
神用手指了指周嘉言：“对别人没有，但你不一样，同时使用两种异能，自然会获得提速一倍。而你有这么多异能。。”
周嘉言激动地握紧双拳，露出惊喜的表情：“果然，这都是太皡的安排！我的异能，我增强异能的方式，都在祂的安排中！”
“先别激动，同时使用两种异能对注意力的负荷也会提升一倍。总之尽力而为，也要量力而行。我不希望太皡的化身脑死亡变成植物人。”
“明白了，谢谢神使。”
“好，那你就好好修炼吧，另外你作为太皡在人间的化身，祂给了你祂的名号，以后你就叫青帝。太皡的事情不可外传，在外我会叫你‘青哥’，你叫我K即可，今后我们就是同袍了，日后等你变强，我也仰仗你的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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