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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恼怒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小声跟邻座嘀咕了声。

    “不知道啊,不过她好漂亮啊。”

    那人顿时双眼圆瞪,“你是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太目中无人了,那阵怪风好像也是她弄来的,而且还跑到老师的讲座上捣乱,这种无礼之人,我们应该共愤之,你居然还夸赞她?”

    夸赞的人不屑道,“但她就是很美啊,有问题吗?”

    “哼!我是暂时没看出她有什么问题,倒是看出来你有问题。”此句说完便不再搭理那人了,任他在那里恼羞成怒。

    南宫巽闻声望去,脸上冷漠气势更胜,缓缓走到桌前,额头朝上眼朝下,鼻孔朝天,“小家伙,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呢?莫不是别人的真话都说不得了?”

    这时,林秀娘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挽住她的手便往外面拽,可浑身解数也撼动不了一丝,便叫上正在发呆的姐姐来帮她一把,林福娘如梦初醒般怔怔点头,不过走至妹妹身侧时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最后在妹妹的指点下去挽另外一只手臂。

    南宫巽当即转头,见是林福娘,面色稍显升温,左右看过两姐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到,“你们姐妹出去堂外。”

    林福娘转头看妹妹的意思,见她无奈的点点头,也就跟着松开了手,两人悻悻往堂外走去。

    “这个人他说错什么了吗?”让林家姐妹出去之后,南宫巽抬手一指夸赞她的人又提了句,审问的意味很明显。“见你文质彬彬的还以为眼中清明,这番看来你个小家伙不过是虚有其表,而眼见不得明,瞎了。”

    这个被南宫巽嘲讽为小家伙的,便是最早进门的吴不知,面对恶言,他面不改色,淡然到,“我没说错什么,亦未否认什么,你便已屈身降贵以大人之躯来言语攻击于我,你的眼中何曾不是见不得光明?”

    南宫巽冷哼,“好一副尖牙利嘴,既然知道我长于你,那便要听取长辈的教诲,不知道对长辈要打不还手,嘴不还口?”

    吴不知转头看了看李容,眨巴了下眼睛,回头对南宫巽出声到:“长辈说的话不一定都是对的,唯有见贤思齐,从其善,改不善,才是面对教诲要正真有的态度,至于你,我目前只看到以势压人,皆为不善。”

    吴不知话音刚落,现场的众人便感知到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分,能清楚的感受到从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寒意。

    南宫巽呵呵冷笑了两声,“看来我今天是要替你父母教训一下了,免得再大些之后目中无人。”抬起手手指一钩,吴不知顿时观望四周,有些惊慌,因为这次是专门针对他的,只有他一个人缓缓从座位上浮起,眼看越升越高,有向外飘去的动机。

    这时前座的陈飞宇坐不住了,哗的一下站起,顿时又有另外几个比他小一些的青少年跟着起立,他们以陈飞宇为先,跟在他身后。

    “我知道你是修行者,修行者不伤人,放开他!”陈飞宇大阔步行至南宫巽身前,大手啪的一声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沉重。

    “哦?”南宫巽定睛一看,是个魁梧的高大男人,此时眼中竖瞳若隐若现,但从他开口说话时能清楚的看到一嘴锋利的兽牙,而且直瞪瞪的盯着她,宛若看猎物一般。

    南宫巽手指再一转,吴不知便失去浮力跌了下来,好在被群起而来的人给接住了。之后便与他想看,咯咯笑道,“原来我的法力便是你给化掉的吗,小狗勾?”她反客为主轻易挣脱开被握着的手腕,再伸手牢牢一抓陈飞宇的手腕。

    “别生气,我刚才不过是在跟小家伙开开玩笑罢了,不然可就引不出来你。”她说着轻松话,之前的恼羞成怒全无踪迹,风轻云淡的抓着陈飞宇的手腕,走至李容眼前坐下,就坐在了李容讲座的桌案上,桌上放着李容带来的书文纸张。她浑然不在意,我行我素,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南宫巽笑眯眯的拍拍陈飞宇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小狗勾,告诉姐姐,你怎么化解了姐姐的招式,说出来姐姐就不追究了哦,不然你的家人在镇子里可就无立身之地咯,小狗勾,你也不希望你全家流离失所吧?”

    南宫巽此时是坐着的,陈飞宇被抓住手腕躬着身,他用力去掰抓着他的那只手,但结果可想而知,不管怎么用力都始终没有掰动,仿佛长在了一起。他顿时有些焦急,连声“放开”。

    南宫巽:“刚才你已经让我放开一次了,我也答应了,这次可就没那么简单就放开哦。”

    陈飞宇又用力拉扯了几下,突然想到后桌还有个人,或许能帮上忙。他连忙回头看看廖思芬,眼神示意她过来帮忙或过来说话,有时候女人跟女人会好说话一些。

    廖思芬眼睛闪烁了一阵子之后,还是缓缓站了起来,朝他那边走去,其实这期间杨香也注意到了陈飞宇的示意,想一同过去,不过被廖思芬拦住了,不说原因但就是不让她跟着。

    廖思芬小碎步走至南宫巽跟前,拱手尊敬到,“前辈,你此来的目的是为何?您前有沉鱼落雁之姿,后又有凤仪天下之像,不必如此与我们晚辈计较,请说与晚辈听,若有事我们可以一同探讨,还请先放开。”

    南宫巽听到廖思芬的话语,视线跟着过去到廖思芬的身上。“你这小姑娘说话我爱听,不过你这个时候跳出来...”她说到此处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陈飞宇,咯咯笑道,“是要救你‘情郎’嘛?”

    此话一出,被她说出来的两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廖思芬更是连忙矫正,“我与他乃姐弟关系,并非前辈所言的那样。”

    南宫巽哦了声,有些质疑,“是这样吗?你要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转言又舒出一口气,“好啦,我也懒得和你们姐弟玩了,如你所见我是修炼之人,也是小秀娘的姐姐。今日本是我与小秀娘约定的教导之日,但却不见人来,路上偶然看到一女子急匆匆赶出,便跟着到了这里,好巧不巧。

    之前刮的那一阵大风是我刮来的,嘿嘿,本意是想让你们体验一下飞在空中是什么感受,让你们感受一下在天空与大地之间的畅快遨游。”她回头瞥了一眼正坐的李容,“而不是坐在这又闷又枯燥的讲堂里听这白脸念经,谁知道他肚子里有多少文墨?”

    “之后你就知道啦,我的风被化解啦,我假装肚量小和那小家伙起冲突啦,然后小狗勾就跳出来啦。”

    众人听她讲述听得目瞪口呆,说事就说事嘛,最后为什么还要点一下他们老师,这怎么看都像是在给自己找的借口,还偏偏在学堂里坐在老师桌上拿老师当借口,他们心里顿时憋了一股气,拳头攥紧。

    陈飞宇虽然被制住,但还是没忍住,面目有些狰狞,“我们老师的白如同日月辉光。”之后一字一句说到,“你的白便如同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