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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八月桂花香,游子在学堂

    处暑,最炎热的夏天即将过去,舒望在家一如既往的平淡无奇,那些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人都在着手收拾行李准备赶往大学,而舒望还在家里蹲着,也想去大学或者说大城市见见世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小池塘养不出大鱼”,舒望也感觉自己在家里快要生锈了,也想像年轻时候的魏爷爷出去闯荡一番,但是还没到要出去的时候。

    老话说得好,“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小时候舒望爷爷特意交代家里,不到十九岁前不许出远门,就在只能在家待着,所以舒望这近二十年的时间基本都在小镇周边,虽然初中高中都没在小镇上读书,但也没隔得多远,最远的高中也就离着两个乡镇,上学都是做大巴车去的。

    小时候舒望学习很好,不敢说年级第一,但前三都是稳稳占据的,后来想着反正也上不了大学,也出不去,每次考那么好干啥?从那以后就一直下滑,甚至直接交白卷都有,舒望特别喜欢俄语,初中就自学成材,很多深邃术语可能连专学俄语的教授都不一定能看得明白,但舒望却深陷其中,说白了,那就这只懒蛤蟆很有俄语天赋,或者在直白些,那就是这家伙很有学习天赋,只是不愿意学而已。

    以前舒望也问过家里人和魏爷爷,都说只能到十九岁以后才能出门,但舒望十八岁就已经高中毕业,也就没想着要考什么狗屁大学,他最骄傲的地方就是,他在高考试卷上用俄语作答,作文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千多字,都是一些读后感或者记忆深刻的名句,舒望能想象到拿到评卷的老师内心肯定是在想这是啥玩意?

    舒望很喜欢“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很喜欢故事中的结尾那一句“如果设想人类生活可以用理性来支配,那么,生活的可能性就被消灭了。”所以在当时他的作文都是以这句话作为开头。

    八月二十三日,农历七月初四,这天舒望家来了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舒望的初中高中同学,舒望亲自去小镇上将他们接到家,五人中,两女分别叫“李洁琼”和“刘嫒”,三男分别是“杨文璟、孔孤云、朱敬澄”,都是和舒望气味相投的几个人,当初舒望转学到了小镇外读书,几人也算是同甘共苦,最开始舒望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也没啥朋友,难免会被当地人欺负,好嘛,那么一帮人我打不过,也没办法揪着一个人往死里打,那你总有落单的时候吧?所以欺负过舒望的人都被他堵过厕所,寝室,小巷这些地方,最后和这群所谓的狐朋狗友投缘,组成了小团体,后来也就没有被欺负了。

    舒望高中那会是在一个经济相对较好的地方读的,地名叫湘水镇,那里有条湘河从镇上流过,说是镇,其实和市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评为市,那边煤矿储备丰富,很多煤老板就是靠那块风水宝地起家的,所以有钱人就很多,经济也被带动起来,曾经也是周边唯一一个有火车站的地方。而当时舒望所在的学校是“全国十大模范学校”之一,很多人挤破脑袋的想进去,舒望也是靠干爹刘佛的的人脉才进去的,只有刘暖不是那边的本地人,据说是江浙那边过来读书的。

    李洁琼就是湘水镇的,李家是那里的大姓,家里就是煤矿生意人,至于家里有几位数,舒望不敢猜测,反正不会低于八位数的资产,李洁琼身高一米七,瓜子脸,柳叶眉,平时看起来比较冷淡,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很少笑,做事干脆利落,但是她轻笑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总会让人痴迷,舒望他们一行人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堕落天使”,都说被舒望带坏了,都不是曾经冷冰冰的大美女了,从天上拽下到了人间。不过在和舒望他们干架的时候,这美女出手狠辣,比男人过之而不及,手里不管拿着啥都敢往人家脑袋上拍的狠人,除了舒望,这个小圈子里的人都有点怕她。

    刘暖就算另一个类型的人了,身材发育的很完美,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特别是那一对胸器,感觉能砸死人一样,生得又妩媚,平时都装作大家闺秀得样子,柔柔弱弱的,让人恨不得完全揉进身体里去,每次和舒望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娇滴滴的喊舒望喊“蛤蟆哥”,让舒望一身鸡皮疙瘩,但也别被她那“纯良”的外表所蒙蔽,这女疯子骂人来妥妥的一个泼妇,双手叉腰能站在那骂上半个时辰不带重样的,骂口渴了,喝了口水还能继续骂,当时第一次舒望他们见着的时候,简直惊掉了下巴,所以给了她一个“黑寡妇”的称号,实在太腹黑了。

    杨文璟,我们都叫他老杨,和舒望算是地地道道的“良民”了,家里和舒望一样是农村的,身体很壮实,皮肤稍黑,一米八的个子,比舒望高出半个头,每次打架他都是先锋,没二话,直接冲在最前面,平时话不多,学习一塌糊涂,最大的梦想就算去当兵,前不久才体检完,以他的身体素质,八成是要“得逞”了。

    孔孤云和朱敬澄也是湘水镇的人,孔孤云身高和舒望差不多高,外号“野猫”,说的是就跟路边的野猫一样,容易让少女疼爱,面色阴柔帅气,在学校的时候情书能一箩筐一箩筐的搬走,简直就是怀春少女杀手。有一次他们在山顶歇息的时候打趣“野猫”,就问他,把你这些年的情书拿到山顶上来,能不能烧上一个晚上?野猫想了想,很难,如果是一封一封烧的话,应该能坚持到天亮,一群人很腻歪的都给了他一脚,是一个很高冷的一个人,对女生从来没什么笑脸,也就在舒望他们这个小圈子里能笑得出来,每次和舒望在一起的时候,舒望都在想,长得他么的这么好看,还拉上老子一起,故意让我当绿叶来着?舒望很是嫉妒这家伙的英俊,时不时的找机会就狠狠的揉揉他的脸,但也只有舒望有这个特权。

    而朱敬橙就是另一种人了,身高一米六,勉强过了国家身高平均线,身子相对比较瘦小,大家都喊他“橙子”,每次打架他都是望风的那个人,搞偷袭是一把好手,也是小团体的狗头军师,各种馊主意信手沾来,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主意,他偷袭人是把好手,打架的时候专下阴招,防不胜防。

    舒望呢,他们就经常喊他为“蛤蟆哥”,算是小团体里的小头目了,为啥要叫蛤蟆哥那就得要从一本英国心理学家罗伯特·戴博德创作的心理学著作《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说起了,当时他们在一起得时候,刚好舒望在看这本《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书,让刘暖几个都看到蛤蟆先生几个字,就说叫舒望为蛤蟆算了,谁让他没野猫得帅气?也没老杨的壮实?所以居中当个懒蛤蟆也不错,舒望反抗不得,时间久了,也就任命了。

    这次来的人都有大好前程,除了老杨要去参军,李洁琼和刘暖别看人家打架骂架猛的一塌糊涂,但两人结伴一起上了清华,说是不祸害舒望了,他们要去祸害那些高材生去,用刘暖的话来说,“老娘要去那些高材生面前装清纯去了,让那些眼高手低的娘们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孔孤云和朱敬橙一个去了南京理工大,一个去复旦,都是国内名列前茅的大学,就只剩舒望还在家里待着。

    这次来找舒望呢是为了再见一面,各奔东西后,都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也许是几个月后,也许是几年后,但这个小团体都在,一直都不会抹去。

    曾经他们读书的时候干过很多长大后看起来很荒唐的事情,和校外混社会的人约架,和外校的人约架,然后又在周一的时候鼻青脸肿的一群人站在主席台上听校领导当着全校师生面耳提面命,又一个个的念着同一份检讨,气的学校校领导又骂上一顿,骂完又叫道办公室去语重心长的说好好学习,别天天鬼混浪费时间啊,浪费青春啊之类的,让当时舒望他们贼腻歪了,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爽快。

    舒家村里,舒望带上三个男同胞一去上山水库抓鱼,两个女孩丝毫不顾及这是舒望家,难得淑女了一回在家帮忙煮饭,这让橙子感慨蛤蟆哥连这两个性格、风格完全不同的女人都能降得住,太牛掰了,舒望就赏了橙子一巴掌。

    晚上一群人吃过晚饭就坐在院子里,借着明月和星光就酒,聊着高中时期的风流往事,这让舒望心中感慨:“八月桂,桂花香,开满堂,游子在他乡,在学堂。”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就离开小镇,舒望生活又归为平静,但心里也在念叨着,我也快了,等满十九岁后,也可以出去看看花花世界和高楼大厦,去看精彩的世界和认识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