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重返山谷
第二日，一大早。
曹祥带一把二石弓箭，腰揣短刀。独自出了城。
一路步行，白天黑夜环境不同，走了些弯路，到了前夜系马地点，已经中午了。找准偏东方向，继续穿越密林。
远见一黑豹，曹祥立刻搭弓，百多米远一箭射出，躲避不及的黑豹被射中臀部。本想把曹祥当猎物的黑豹猛然痛醒，自己才是猎物，落荒而逃。
又是穿行两个多时辰。终于到了那夜围抓银角鹿的山谷。
白天更醒目是那一座刀削般的高耸峭壁。
曹祥在山谷四周查看一遍，没有异常，便进入山谷。
来到水潭边，水潭不大，水质清净，周围绿草灌木丛生。
曹祥重点关注带有叶子的树木，沿着水潭边缘向外排查过去。
范围越转越大，来到峭壁旁，看见峭壁底下泉水冒出来的地方，有颗叶子茂密又翠绿的小树。长的类似茶树，树顶的叶子有些地方有点稀少，只剩枝条，明显被啃采过的痕迹。
曹祥一步来到茶树前，采下两片叶子，放在口慢慢咀嚼，闭眼慢慢体会，却没有那种清凉之气的感觉。
微微失望，闭眼调理一下一日疲惫的身体，曹祥睁开眼睛。一睁眼，眼前出现一个满是疑问的老人脸，相距一巴掌距离，面对面看着曹祥。
曹祥惊吓的一连退后两三步，这才看清面前出现一个老者，双眉灰白，鹰钩鼻，霜白头发后扎，镶金绸衣。
混浊双眼正疑惑注视着曹祥。然后也摘了两片叶子，放嘴上细嚼。最后学着曹祥闭目体会。
曹祥转身就逃，刚飞奔到水潭边，肩膀一重，一只手按住他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身后的老者走到前面，一脸阴险笑道：“小子肯定知道些什么？”
曹祥结巴道：“前辈想知道什么？”
绸衣老者：“你品尝树叶是什么意思，”
曹祥结巴道：“我采茶叶，品一下甜还是苦。”
“屁，”顺便吐出叶子，老者讥讽道，“有带弓带刀跑深山采茶叶的吗”。
曹祥镇静了一会，道：“你不知道，前日这里抓了一只银角鹿妖兽，我过来看看这里的茶叶有没有不同。”
老者放开了曹祥，讥讽道：“银角鹿，嘿嘿，名字倒是好听，这些无知的人把一只价值连城的灵兽打死了剥皮卖角。”
“灵兽？”曹祥觉得耳熟。
绸衣老者面露杀机，：“别装蒜，这两天能来这里都不是一般人，不说实话，我把你杀了一了百了。”
曹祥确信眼前的人会杀他。
忽然，老者耳朵一动，眼睛往谷外看去，似乎听到什么动静，一只手闪电般扣住曹祥肩膀，速度之快，曹祥反应不过来，肩膀被抓全身酥软也无力抵挡。
绸衣老者正寻思要躲起来，哪知空中飞过一黑影，抬头一瞧，竟然是个黑衣人飞过，此人腋下有一副飞翼。
此人借助于飞翼，竟然能像鸟一样滑翔，在山谷上空绕一圈，飞了回去。黑衣人已经看见绸衣老者抓着曹祥好像要躲起来。
绸衣老者愣一下，于是就扔开了曹祥，神情自若等着谷外的人进来。
一会儿，
一个八尺高的壮汉出现在山谷入口，裸露着上身，肌肉一块一块像馒头，目如铜铃，胡子拉渣。
接着后面跟着一个青衫少年，眉目清秀。
后面一位黑衣男子，就是刚刚在山谷上方滑翔一圈的黑衣人。
三人不紧不慢步行下来谷中。这三人曹祥很熟悉，就是一个多月前在南郡府去郡城半途中，因为血灵丹而认识的少女三人。今日少女又是女扮男装，就是走在当中的青衫少年。
曹祥慢慢向旁边退到潭边，一边用惊恐的脸色示意三人，表示绸衣老者很危险。
最后面的黑衣男子喋喋不休道：“我都说了，这里有个高手，咱们何必下来混浑水。”
青衫少年道：“走不掉的，今天来此地的人这老头都会留下。”
走在前面的肌肉壮汉虎皋满脸不在乎。
待三人走近，绸衣老者嘿嘿笑道：“诸位为何来此？”
虎皋很是不爽，“谁规定我们不能到这里。”
绸衣老者阴险笑道：“这里刚抓到一只灵兽，只有了解灵兽的人才会来此。”
青衫少年微微一笑，眉眼之间有天生的魅力，“我家里就养了一只灵兽，我们得到消息就顺路过来看看。”
这三人之前就在长沙府呆着，准备去青兖郡。一得到消息，刚从长沙府赶来。
绸衣老者阴笑道：“好大的口气。待。”他要擒下这三人，拷问个究竟。
曹祥早知道老者不是好人，早已搭箭拉弓。
绸衣老者突然身影瞬间撞向三人，虎皋双臂急忙一挡，哪知实力差距，被撞的踉跄后退差点倒飞。
绸衣老者马上伸手要去抓青衫少年，他一眼看出这少年是主角。
突然侧面有一箭突击老者眼睛前面一寸地方，箭的速度力道非凡，封住老者前路，绸衣老者身影一缓，让利箭从眼前飞过。
青衫少女已经闪躲在黑衣男子后面。
黑衣鹰繇早已手一甩，两道白光迎面飞击老者，绸衣老者手掌一挥，两白光被打飞，乃是两飞刀。
侧面又有一箭突击老者颈部，绸衣老者身子一侧避开，很意外那少年的箭威力不一般，老者心里有些恼火了。
鹰繇又是扬手一道黄光直飞老者胸膛，老者又是手一挥，准备弹开，仔细一看是一张符篆。
绸衣老者慌忙想躲，哪知黄色符篆突然加速瞬间就打在绸衣老者身上，炸开一股黄色法力束缚住绸衣老者。
老者身子一僵，停顿原地无法动弹。
所有的事发生只在一个呼吸瞬间。
虎皋的大力猛拳已经打过来，一拳击在绸衣老者脸颊，有骨头断裂的声音，绸衣老者整个人被打飞。
虎皋飞身跟上，绸衣老者身躯还没落地，被虎皋又是一脚跺进土里。接着一拳又一拳，几乎把绸衣老者打成肉渣，死的不能再死了。
鹰繇骂到：“大意了，差点被这宗师老头占了便宜。”三人没想宗师境界的绸衣老者竟然会偷袭。
虎皋站了起来，余怒未平。
曹祥过去看，绸衣老者脑袋被打得稀烂。心中暗暗惊奇，刚刚鹰繇手中发出的黄色什么东西竟然让一个宗师无法动荡。
青衫少女神情淡定的走过来看一下，：“你们收拾一下，我四处看看。”也不理睬曹祥，自顾往水潭去了。黑衣鹰繇跟去了。
曹祥好奇旁观虎皋把绸衣老者全身搜了个遍，不少的银票，一把匕首，一个小布袋，就没什么财物。
虎皋看着曹祥道：“你也想分一点财物？”
曹祥连忙摆手：“我只是不解他为何突然不能动弹了。”
虎皋：“他被灵符打中。”
曹祥：“什么是灵符？”
虎皋：“修道之人画的符篆。”
曹祥还是不懂，也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
虎皋瞄一眼旁边少年，对曹祥还是有好感，刚刚曹祥出手两箭算是救场了。
“就是你们口中的仙人，修仙之人修炼灵力，仙家能把灵力化作法力。这符篆就是制作符篆的仙人把法力写入符篆，对付武道高手绰绰有余。”虎皋解释道。
曹祥愣了，还是不太懂，不过明白这世间除了武道，还有修仙。然后莫名想起自家修炼的养元诀。
虎皋提起老者尸体，跃出山谷不知怎么处理去了。
青衫少女在水潭周围转了几圈，全部巡查一遍，没什么发现。走到峭壁旁泉水冒出来的地方，也看见树叶被摘了的茶树
，青衫少女伸手摘了两叶，放手掌感受一下，就扔掉了。
“银角鹿吃过这树叶，但是这树叶没灵气。”青衫少女跟鹰繇解释。
恰巧曹祥走来，听了暗暗思索，这少女所说的灵气是不是清凉之气？
青衫少女又来到水潭边，抬头看了看天空，问：“什么时候抓到那只银角鹿？”
鹰繇还没回答，跟在后面的曹祥答道：“前天晚上，天亮之前。”
青衫少女转头看了曹祥一眼。
曹祥解释道：“我也参加了围猎。”
“具体时间？”少女问。
曹祥：“接近半夜接到指令，骑马到山脉外围，再行路两个小时。前晚雷破山带路，前后时间应该不超过四小时。”
今天曹祥自己多花了至少一倍的时间才到这里。
青衫少女又问：“当时银角鹿在干嘛。”
曹祥指着脚下，“在这里嬉戏。”
青衫少女沉思了一会：“半夜前来，在水潭边。”抬头看了天空，接近傍晚了。
曹祥首此近距离观察眼前穿着男装的少女，一张精致的脸，冷淡早熟。双眼一剪秋水，点点忧郁。
“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呆到晚上，”青衫少女双眼环视四周。朝谷外走去，鹰繇跟着，曹祥也就跟在后面。
青衫少女对跟在后面的曹祥并无异意。于是鹰繇也就不说话。
虎皋回来，跟鹰繇低语几句，便带着众人来到山谷对面远处一山顶，可以清晰看见谷中情况。
曹祥自告奋勇道：“我去打点野味。”不等三人回话，自顾去了。
没多久，曹祥就带着已经开膛拔毛过的光溜溜两只野鸡一只大鸟回来。鹰繇和虎皋诧异对视一眼。
曹祥麻利的就近捡来一堆枯枝，架起野鸡，开始起火烧烤起来。
烤了一会，突然起身走到前面树下，采来一把白色蘑菇回来。用手挤压蘑菇，蘑菇汁滴在烤野鸡肉上，滋滋响，有股不同的香味出来。
虎皋问：“这种蘑菇无毒？”
曹祥点点头，撕下一鸡腿给虎皋，自己也撕下一块放嘴里。
虎皋一咬，首先曹祥烧烤技术很好，烤的焦黄香嫩，再淋上蘑菇汁，别样香甜。
虎皋点点头，鹰繇于是上前撕下一块，给青衫少女递上。
青衫少女不说话，接过去细咬慢咽。
两只野鸡一只大鸟一下就被啃的精光。虎皋感觉自己的胃缝隙还没塞够。站起来道：“我去去就回来。”
一时辰后，虎皋雄壮彪悍的身躯扛着一只被剥皮开膛过的无头大猛兽躯体上来。这么短时间不但捕杀一只猛兽，还在山下溪流中宰杀干净。
曹祥早已找足枯树木，架火烧烤。
四人坐在山顶，或仰望，或沉思，或烧烤，或吃肉。夕阳余晖打出四人不同姿态，一副协调静谧的图画。
一只猛兽大半进入虎皋腹内，此时夕阳落山，夜幕降临。
众人熄灭火堆，耐心等待。
虎皋给少女整理一处舒适可以躺卧的地方。
鹰繇问曹祥：“你解释一下为何今天又过来这里。”
曹祥：“我看到鹿嘴里吃过叶子，我以为这叶子与众不同，特地过来看看。”
鹰繇问：“你知道银角鹿是灵兽？”
曹祥摇摇头，他只知道一只妖兽已经非同一般，不知道灵兽的存在。
“银角鹿就是一只灵兽。”躺着的青衫少女道：“灵兽不同于妖兽，各有所长。”
曹祥带一把二石弓箭，腰揣短刀。独自出了城。
一路步行，白天黑夜环境不同，走了些弯路，到了前夜系马地点，已经中午了。找准偏东方向，继续穿越密林。
远见一黑豹，曹祥立刻搭弓，百多米远一箭射出，躲避不及的黑豹被射中臀部。本想把曹祥当猎物的黑豹猛然痛醒，自己才是猎物，落荒而逃。
又是穿行两个多时辰。终于到了那夜围抓银角鹿的山谷。
白天更醒目是那一座刀削般的高耸峭壁。
曹祥在山谷四周查看一遍，没有异常，便进入山谷。
来到水潭边，水潭不大，水质清净，周围绿草灌木丛生。
曹祥重点关注带有叶子的树木，沿着水潭边缘向外排查过去。
范围越转越大，来到峭壁旁，看见峭壁底下泉水冒出来的地方，有颗叶子茂密又翠绿的小树。长的类似茶树，树顶的叶子有些地方有点稀少，只剩枝条，明显被啃采过的痕迹。
曹祥一步来到茶树前，采下两片叶子，放在口慢慢咀嚼，闭眼慢慢体会，却没有那种清凉之气的感觉。
微微失望，闭眼调理一下一日疲惫的身体，曹祥睁开眼睛。一睁眼，眼前出现一个满是疑问的老人脸，相距一巴掌距离，面对面看着曹祥。
曹祥惊吓的一连退后两三步，这才看清面前出现一个老者，双眉灰白，鹰钩鼻，霜白头发后扎，镶金绸衣。
混浊双眼正疑惑注视着曹祥。然后也摘了两片叶子，放嘴上细嚼。最后学着曹祥闭目体会。
曹祥转身就逃，刚飞奔到水潭边，肩膀一重，一只手按住他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身后的老者走到前面，一脸阴险笑道：“小子肯定知道些什么？”
曹祥结巴道：“前辈想知道什么？”
绸衣老者：“你品尝树叶是什么意思，”
曹祥结巴道：“我采茶叶，品一下甜还是苦。”
“屁，”顺便吐出叶子，老者讥讽道，“有带弓带刀跑深山采茶叶的吗”。
曹祥镇静了一会，道：“你不知道，前日这里抓了一只银角鹿妖兽，我过来看看这里的茶叶有没有不同。”
老者放开了曹祥，讥讽道：“银角鹿，嘿嘿，名字倒是好听，这些无知的人把一只价值连城的灵兽打死了剥皮卖角。”
“灵兽？”曹祥觉得耳熟。
绸衣老者面露杀机，：“别装蒜，这两天能来这里都不是一般人，不说实话，我把你杀了一了百了。”
曹祥确信眼前的人会杀他。
忽然，老者耳朵一动，眼睛往谷外看去，似乎听到什么动静，一只手闪电般扣住曹祥肩膀，速度之快，曹祥反应不过来，肩膀被抓全身酥软也无力抵挡。
绸衣老者正寻思要躲起来，哪知空中飞过一黑影，抬头一瞧，竟然是个黑衣人飞过，此人腋下有一副飞翼。
此人借助于飞翼，竟然能像鸟一样滑翔，在山谷上空绕一圈，飞了回去。黑衣人已经看见绸衣老者抓着曹祥好像要躲起来。
绸衣老者愣一下，于是就扔开了曹祥，神情自若等着谷外的人进来。
一会儿，
一个八尺高的壮汉出现在山谷入口，裸露着上身，肌肉一块一块像馒头，目如铜铃，胡子拉渣。
接着后面跟着一个青衫少年，眉目清秀。
后面一位黑衣男子，就是刚刚在山谷上方滑翔一圈的黑衣人。
三人不紧不慢步行下来谷中。这三人曹祥很熟悉，就是一个多月前在南郡府去郡城半途中，因为血灵丹而认识的少女三人。今日少女又是女扮男装，就是走在当中的青衫少年。
曹祥慢慢向旁边退到潭边，一边用惊恐的脸色示意三人，表示绸衣老者很危险。
最后面的黑衣男子喋喋不休道：“我都说了，这里有个高手，咱们何必下来混浑水。”
青衫少年道：“走不掉的，今天来此地的人这老头都会留下。”
走在前面的肌肉壮汉虎皋满脸不在乎。
待三人走近，绸衣老者嘿嘿笑道：“诸位为何来此？”
虎皋很是不爽，“谁规定我们不能到这里。”
绸衣老者阴险笑道：“这里刚抓到一只灵兽，只有了解灵兽的人才会来此。”
青衫少年微微一笑，眉眼之间有天生的魅力，“我家里就养了一只灵兽，我们得到消息就顺路过来看看。”
这三人之前就在长沙府呆着，准备去青兖郡。一得到消息，刚从长沙府赶来。
绸衣老者阴笑道：“好大的口气。待。”他要擒下这三人，拷问个究竟。
曹祥早知道老者不是好人，早已搭箭拉弓。
绸衣老者突然身影瞬间撞向三人，虎皋双臂急忙一挡，哪知实力差距，被撞的踉跄后退差点倒飞。
绸衣老者马上伸手要去抓青衫少年，他一眼看出这少年是主角。
突然侧面有一箭突击老者眼睛前面一寸地方，箭的速度力道非凡，封住老者前路，绸衣老者身影一缓，让利箭从眼前飞过。
青衫少女已经闪躲在黑衣男子后面。
黑衣鹰繇早已手一甩，两道白光迎面飞击老者，绸衣老者手掌一挥，两白光被打飞，乃是两飞刀。
侧面又有一箭突击老者颈部，绸衣老者身子一侧避开，很意外那少年的箭威力不一般，老者心里有些恼火了。
鹰繇又是扬手一道黄光直飞老者胸膛，老者又是手一挥，准备弹开，仔细一看是一张符篆。
绸衣老者慌忙想躲，哪知黄色符篆突然加速瞬间就打在绸衣老者身上，炸开一股黄色法力束缚住绸衣老者。
老者身子一僵，停顿原地无法动弹。
所有的事发生只在一个呼吸瞬间。
虎皋的大力猛拳已经打过来，一拳击在绸衣老者脸颊，有骨头断裂的声音，绸衣老者整个人被打飞。
虎皋飞身跟上，绸衣老者身躯还没落地，被虎皋又是一脚跺进土里。接着一拳又一拳，几乎把绸衣老者打成肉渣，死的不能再死了。
鹰繇骂到：“大意了，差点被这宗师老头占了便宜。”三人没想宗师境界的绸衣老者竟然会偷袭。
虎皋站了起来，余怒未平。
曹祥过去看，绸衣老者脑袋被打得稀烂。心中暗暗惊奇，刚刚鹰繇手中发出的黄色什么东西竟然让一个宗师无法动荡。
青衫少女神情淡定的走过来看一下，：“你们收拾一下，我四处看看。”也不理睬曹祥，自顾往水潭去了。黑衣鹰繇跟去了。
曹祥好奇旁观虎皋把绸衣老者全身搜了个遍，不少的银票，一把匕首，一个小布袋，就没什么财物。
虎皋看着曹祥道：“你也想分一点财物？”
曹祥连忙摆手：“我只是不解他为何突然不能动弹了。”
虎皋：“他被灵符打中。”
曹祥：“什么是灵符？”
虎皋：“修道之人画的符篆。”
曹祥还是不懂，也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
虎皋瞄一眼旁边少年，对曹祥还是有好感，刚刚曹祥出手两箭算是救场了。
“就是你们口中的仙人，修仙之人修炼灵力，仙家能把灵力化作法力。这符篆就是制作符篆的仙人把法力写入符篆，对付武道高手绰绰有余。”虎皋解释道。
曹祥愣了，还是不太懂，不过明白这世间除了武道，还有修仙。然后莫名想起自家修炼的养元诀。
虎皋提起老者尸体，跃出山谷不知怎么处理去了。
青衫少女在水潭周围转了几圈，全部巡查一遍，没什么发现。走到峭壁旁泉水冒出来的地方，也看见树叶被摘了的茶树
，青衫少女伸手摘了两叶，放手掌感受一下，就扔掉了。
“银角鹿吃过这树叶，但是这树叶没灵气。”青衫少女跟鹰繇解释。
恰巧曹祥走来，听了暗暗思索，这少女所说的灵气是不是清凉之气？
青衫少女又来到水潭边，抬头看了看天空，问：“什么时候抓到那只银角鹿？”
鹰繇还没回答，跟在后面的曹祥答道：“前天晚上，天亮之前。”
青衫少女转头看了曹祥一眼。
曹祥解释道：“我也参加了围猎。”
“具体时间？”少女问。
曹祥：“接近半夜接到指令，骑马到山脉外围，再行路两个小时。前晚雷破山带路，前后时间应该不超过四小时。”
今天曹祥自己多花了至少一倍的时间才到这里。
青衫少女又问：“当时银角鹿在干嘛。”
曹祥指着脚下，“在这里嬉戏。”
青衫少女沉思了一会：“半夜前来，在水潭边。”抬头看了天空，接近傍晚了。
曹祥首此近距离观察眼前穿着男装的少女，一张精致的脸，冷淡早熟。双眼一剪秋水，点点忧郁。
“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呆到晚上，”青衫少女双眼环视四周。朝谷外走去，鹰繇跟着，曹祥也就跟在后面。
青衫少女对跟在后面的曹祥并无异意。于是鹰繇也就不说话。
虎皋回来，跟鹰繇低语几句，便带着众人来到山谷对面远处一山顶，可以清晰看见谷中情况。
曹祥自告奋勇道：“我去打点野味。”不等三人回话，自顾去了。
没多久，曹祥就带着已经开膛拔毛过的光溜溜两只野鸡一只大鸟回来。鹰繇和虎皋诧异对视一眼。
曹祥麻利的就近捡来一堆枯枝，架起野鸡，开始起火烧烤起来。
烤了一会，突然起身走到前面树下，采来一把白色蘑菇回来。用手挤压蘑菇，蘑菇汁滴在烤野鸡肉上，滋滋响，有股不同的香味出来。
虎皋问：“这种蘑菇无毒？”
曹祥点点头，撕下一鸡腿给虎皋，自己也撕下一块放嘴里。
虎皋一咬，首先曹祥烧烤技术很好，烤的焦黄香嫩，再淋上蘑菇汁，别样香甜。
虎皋点点头，鹰繇于是上前撕下一块，给青衫少女递上。
青衫少女不说话，接过去细咬慢咽。
两只野鸡一只大鸟一下就被啃的精光。虎皋感觉自己的胃缝隙还没塞够。站起来道：“我去去就回来。”
一时辰后，虎皋雄壮彪悍的身躯扛着一只被剥皮开膛过的无头大猛兽躯体上来。这么短时间不但捕杀一只猛兽，还在山下溪流中宰杀干净。
曹祥早已找足枯树木，架火烧烤。
四人坐在山顶，或仰望，或沉思，或烧烤，或吃肉。夕阳余晖打出四人不同姿态，一副协调静谧的图画。
一只猛兽大半进入虎皋腹内，此时夕阳落山，夜幕降临。
众人熄灭火堆，耐心等待。
虎皋给少女整理一处舒适可以躺卧的地方。
鹰繇问曹祥：“你解释一下为何今天又过来这里。”
曹祥：“我看到鹿嘴里吃过叶子，我以为这叶子与众不同，特地过来看看。”
鹰繇问：“你知道银角鹿是灵兽？”
曹祥摇摇头，他只知道一只妖兽已经非同一般，不知道灵兽的存在。
“银角鹿就是一只灵兽。”躺着的青衫少女道：“灵兽不同于妖兽，各有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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