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杨大牙的讲述
嗖……
没等乞丐碰到大门把手，李凡手里的丛林匕首已经甩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匕首的刀柄正好砸在乞丐的腿弯上。
人体腿弯处格外脆弱。
乞丐只感觉右腿一麻就摔倒在地。
紧跟过来的李凡立刻抓住他的后脖领子捂住嘴巴往后院拖去。
来到后院，李凡从一个杂物堆里找到一根麻绳，顺手就把这个乞丐绑到了凳子上。
这时候李凡才真正的看清楚了这个乞丐的长相。
他看起来年龄颇大，最少也有四十岁的年纪。
脸上的胡子都快比头发长了。
整个一流浪汉气质。
被李凡抓住之后他也不挣扎，而是卑躬屈膝的说道：“大爷，爷爷，您放我走吧，我烂命一条，打我脏了您的手。”
“呸！”
李凡将嘴里的一把方便面沫子吐出来。
这次他可不会再上这老家伙的当了。
“说，你到底是谁？！”
“大爷，孙子都跟您说过了，孙子名叫杨大牙……”
眼看他又要把刚才的说辞再说一遍。
李凡赶忙制止他道：“好了好了，那你说说，你跟王铁柱有什么恩怨？他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哎哟，大爷您这说的哪里话，我就是个臭要饭的，有几次要饭要到王铁柱家，他没给老子饭吃，可就这点事孙子也不至于杀人啊。”
杨大牙又开始卖惨。
“那你又是哪里人？什么时候来的八稳县？为什么不走？”
李凡手里的匕首转了个弯，明晃晃的刀刃就冲着杨大牙的脖子。
随后又补充道：“别骗我，我认识伍林，随时可以找他确认你的身份。”
咕咚！
杨大牙咽了口唾沫。
乞求道：“大爷，我什么都说，但您可千万不能去告诉伍林啊！”
看杨大牙的表情好像也认识伍林。
李凡便将计就计道：“那我得先听听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是是是，绝对是！”
杨大牙急忙点了点头，随后诚恳的说道：“大爷，能给来支烟不？”
“等着。”
李凡没有拒绝他这一点要求。
走过去从他身上搜出一盒刚开封没多久的香烟亲自给他点上。
杨大牙抽了一口烟，脸上紧张的表情立刻缓解了许多。
“大爷，不瞒您说，我原本住在池水沟子村，本名就叫杨大牙，我本来过得好好的，是伍林把我骗到这里来的。”
说着杨大牙的眼中闪出了一丝泪光。
靠在椅背上叼着烟看向院墙外的一棵杨树感慨道：“这一晃就是十年了。”
“十年？”
李凡微微诧异了一下，毕竟这个数字对于他来说有些特殊。
“你在八稳县混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回村子里去？”
“呵呵，不是我不想回去，是回不去啊。”
杨大牙自嘲的笑了一下。
没等李凡询问就主动的说道：“其实八年前我就跑过一回，回了家。”
“可刚回去没两天，老娘就从二层楼摔下来摔死了。”
“我当时吓坏了，着急忙慌的找医生，可老娘还是没了，办葬礼的时候伍林这个狗东西也来了。”
“他跟我说要是不回八稳县我家里还要接着出事，我害怕了，就跟老婆说要出来打工回来了。”
“五年前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就又偷偷回家了一回。”
说到这里杨大牙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嘴里叼着的香烟烟灰扑簌簌的往下掉。
“可谁知道……”
“可谁知道……”
“我刚走到村口就看到老婆带着儿子去河边打水，不知咋的老婆就掉进水里了，等我拼了命的跳进水里找她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回去了，只能在八稳县当个没人待见的臭要饭的。”
杨大牙回忆起自己的伤心往事，泪水就犹如止不住的泉水一般汩汩涌入。
在他肮脏的脸庞上留下两条长长的泪痕。
李凡也没想到会从杨大牙的口中听到这些话。
他的本意只是想了解一下王铁柱的死因。
不过杨大牙既然跟伍林有关系，也是值得查一查的。
李凡推开王铁柱的房门找到热水壶给杨大牙泡了一碗泡面。
随后又给他解开绳子。
两人就这样坐在了王铁柱家的后院里。
李凡也不怕杨大牙会跑。
反正他也跑不了。
杨大牙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吃饭了。
见到泡面就像见了亲爹娘一样。
就在他呼哧呼哧吃泡面的时候。
李凡在一旁问道：“你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没想过去找伍林问个清楚？”
“咋没去，我去了好几回。”
杨大牙咽下一口面喝了口面汤才说道：“伍林这个狗东西，他每次都跟我说好好在八稳县就没事，让我不要慌。”
“老子有时候真想杀了他，可是老子还有儿子，老子得搞清楚咋样回去不让儿子出危险。”
“那当年你为什么要跟伍林来县里呢？”
“这个狗东西说他们县里头有一条会吃人的蟒蛇，让我帮忙抓一哈，我祖上有人当过山大王，对付山上的野物还是很有经验的。”
“而且狗东西还说抓到以后有三万块的奖励，老子没忍住就跟他来了。”
李凡这时才明白过来。
这个杨大牙也是十年前蟒蛇吃人案那张照片里的六人之一。
“当时抓蟒蛇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吗？”
“怎么可能啊，那条蟒蛇这么粗！”
杨大牙极为夸张的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圆。
然后说道：“狗东西找了好几个周边村子的打猎好手，我们在山里蹲了好几天，差点被蚊子咬死才终于把那条蟒蛇给杀了。”
“当时最后一刀还是老子砍的。”
李凡点了点头，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体经过。
但听了这么长时间，杨大牙说的和杨铁柱的死没有一毛钱关系。
看来还是得找到姜伯牙的家里看一下才行。
想到这里李凡就站起了身。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姜老爷子家在哪吗？”
“姜老爷子，你说的是博物馆那个老姜头吧？”
杨大牙跟着站起来打了个饱嗝说道：“知道，这县里每户人家我都知道。”
“我带您一块去。”
“好！”
李凡没有拒绝杨大牙的提议。
两人没选择从小卖部正门出去，而是翻墙从后面的小巷子又回到了大街上。
杨大牙对县里的各个小路了如指掌。
很快就带着李凡来到了县城边边上的一家住户。
“这就是老姜头家了！”
杨大牙指着门头向李凡说道。
没等乞丐碰到大门把手，李凡手里的丛林匕首已经甩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匕首的刀柄正好砸在乞丐的腿弯上。
人体腿弯处格外脆弱。
乞丐只感觉右腿一麻就摔倒在地。
紧跟过来的李凡立刻抓住他的后脖领子捂住嘴巴往后院拖去。
来到后院，李凡从一个杂物堆里找到一根麻绳，顺手就把这个乞丐绑到了凳子上。
这时候李凡才真正的看清楚了这个乞丐的长相。
他看起来年龄颇大，最少也有四十岁的年纪。
脸上的胡子都快比头发长了。
整个一流浪汉气质。
被李凡抓住之后他也不挣扎，而是卑躬屈膝的说道：“大爷，爷爷，您放我走吧，我烂命一条，打我脏了您的手。”
“呸！”
李凡将嘴里的一把方便面沫子吐出来。
这次他可不会再上这老家伙的当了。
“说，你到底是谁？！”
“大爷，孙子都跟您说过了，孙子名叫杨大牙……”
眼看他又要把刚才的说辞再说一遍。
李凡赶忙制止他道：“好了好了，那你说说，你跟王铁柱有什么恩怨？他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哎哟，大爷您这说的哪里话，我就是个臭要饭的，有几次要饭要到王铁柱家，他没给老子饭吃，可就这点事孙子也不至于杀人啊。”
杨大牙又开始卖惨。
“那你又是哪里人？什么时候来的八稳县？为什么不走？”
李凡手里的匕首转了个弯，明晃晃的刀刃就冲着杨大牙的脖子。
随后又补充道：“别骗我，我认识伍林，随时可以找他确认你的身份。”
咕咚！
杨大牙咽了口唾沫。
乞求道：“大爷，我什么都说，但您可千万不能去告诉伍林啊！”
看杨大牙的表情好像也认识伍林。
李凡便将计就计道：“那我得先听听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是是是，绝对是！”
杨大牙急忙点了点头，随后诚恳的说道：“大爷，能给来支烟不？”
“等着。”
李凡没有拒绝他这一点要求。
走过去从他身上搜出一盒刚开封没多久的香烟亲自给他点上。
杨大牙抽了一口烟，脸上紧张的表情立刻缓解了许多。
“大爷，不瞒您说，我原本住在池水沟子村，本名就叫杨大牙，我本来过得好好的，是伍林把我骗到这里来的。”
说着杨大牙的眼中闪出了一丝泪光。
靠在椅背上叼着烟看向院墙外的一棵杨树感慨道：“这一晃就是十年了。”
“十年？”
李凡微微诧异了一下，毕竟这个数字对于他来说有些特殊。
“你在八稳县混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回村子里去？”
“呵呵，不是我不想回去，是回不去啊。”
杨大牙自嘲的笑了一下。
没等李凡询问就主动的说道：“其实八年前我就跑过一回，回了家。”
“可刚回去没两天，老娘就从二层楼摔下来摔死了。”
“我当时吓坏了，着急忙慌的找医生，可老娘还是没了，办葬礼的时候伍林这个狗东西也来了。”
“他跟我说要是不回八稳县我家里还要接着出事，我害怕了，就跟老婆说要出来打工回来了。”
“五年前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就又偷偷回家了一回。”
说到这里杨大牙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嘴里叼着的香烟烟灰扑簌簌的往下掉。
“可谁知道……”
“可谁知道……”
“我刚走到村口就看到老婆带着儿子去河边打水，不知咋的老婆就掉进水里了，等我拼了命的跳进水里找她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回去了，只能在八稳县当个没人待见的臭要饭的。”
杨大牙回忆起自己的伤心往事，泪水就犹如止不住的泉水一般汩汩涌入。
在他肮脏的脸庞上留下两条长长的泪痕。
李凡也没想到会从杨大牙的口中听到这些话。
他的本意只是想了解一下王铁柱的死因。
不过杨大牙既然跟伍林有关系，也是值得查一查的。
李凡推开王铁柱的房门找到热水壶给杨大牙泡了一碗泡面。
随后又给他解开绳子。
两人就这样坐在了王铁柱家的后院里。
李凡也不怕杨大牙会跑。
反正他也跑不了。
杨大牙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吃饭了。
见到泡面就像见了亲爹娘一样。
就在他呼哧呼哧吃泡面的时候。
李凡在一旁问道：“你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没想过去找伍林问个清楚？”
“咋没去，我去了好几回。”
杨大牙咽下一口面喝了口面汤才说道：“伍林这个狗东西，他每次都跟我说好好在八稳县就没事，让我不要慌。”
“老子有时候真想杀了他，可是老子还有儿子，老子得搞清楚咋样回去不让儿子出危险。”
“那当年你为什么要跟伍林来县里呢？”
“这个狗东西说他们县里头有一条会吃人的蟒蛇，让我帮忙抓一哈，我祖上有人当过山大王，对付山上的野物还是很有经验的。”
“而且狗东西还说抓到以后有三万块的奖励，老子没忍住就跟他来了。”
李凡这时才明白过来。
这个杨大牙也是十年前蟒蛇吃人案那张照片里的六人之一。
“当时抓蟒蛇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吗？”
“怎么可能啊，那条蟒蛇这么粗！”
杨大牙极为夸张的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圆。
然后说道：“狗东西找了好几个周边村子的打猎好手，我们在山里蹲了好几天，差点被蚊子咬死才终于把那条蟒蛇给杀了。”
“当时最后一刀还是老子砍的。”
李凡点了点头，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体经过。
但听了这么长时间，杨大牙说的和杨铁柱的死没有一毛钱关系。
看来还是得找到姜伯牙的家里看一下才行。
想到这里李凡就站起了身。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姜老爷子家在哪吗？”
“姜老爷子，你说的是博物馆那个老姜头吧？”
杨大牙跟着站起来打了个饱嗝说道：“知道，这县里每户人家我都知道。”
“我带您一块去。”
“好！”
李凡没有拒绝杨大牙的提议。
两人没选择从小卖部正门出去，而是翻墙从后面的小巷子又回到了大街上。
杨大牙对县里的各个小路了如指掌。
很快就带着李凡来到了县城边边上的一家住户。
“这就是老姜头家了！”
杨大牙指着门头向李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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