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练功要勤奋
此时有一两个北方的好汉见他亮出宝剑，武功之高当世罕见，便猜出他是袁啸天。当即大喊道：“他是袁啸天！”
在场武林人士无不惊呼，原来他就是袁啸天，那个拳打山东，剑扫北方的袁啸天。
柳如烟此时不知袁啸天名号，她素来不懂江湖中事，只是觉得这浓眉大眼的北方人，身上有股豪气，做事有理有据，是个难得的汉子。
袁啸天眼神一冷，向对面看台缓缓扫去，这冷冽的眼神，令在场众人为之一僵，议论的众人也变得鸦雀无声。
他的眼神在看台中央停止了，抬起另一只手向台上正中间那人，被指那人正是嘉兴府知府黄大兴。
黄大兴先是一惊，紧接着一笑说道：“好汉，你当众伤人，虽说是有理有据，可这差事却也轮不到你来做。”
黄大兴还觉得他是怪官府办事不力才想指责自己。
众人均想真是官字两张口，你们办事不力，到还冤枉着出手的英雄来了。但又想他当众向知府发难，真是不要命了，怎么还敢得罪官爷呢？
袁啸天也不理他挥舞手中长剑，给地上那麻袋豁出了个口子，有两个人在麻袋里滚了出来，二人灰头土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塞了破布，只有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黄大兴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儿子和外甥么，看见自己心爱儿子的惨样，心疼不已。登时火冒三丈，“你这贼，贼子，还敢当众绑架不，不成。”他本就口齿不清，一气之下竟然说话磕巴起来。
众人均是想笑，但却不敢笑出声来。
“你儿子黄智，外甥邓佳，鱼肉百姓，奸淫妇女，纵火杀人，该死！”袁啸天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众人无不骇然。
台下百姓虽知此事，也知他平日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可无人敢提及，今日听他在台上说了出来，无不大感痛快。
只觉得庙演台上的袁啸天神威凛凛，如天神下凡一般。
“你，你，你胡说。”
黄大兴素来溺爱这个儿子，听他这么说自然不信。
袁啸天道：“前几日，你儿子在街上闲逛，看见一对小姐长得如花似玉，便协同你这外甥，还有你几个家丁，强奸了她们。随后他大哥告上衙门，衙门非但不理，还把他大哥打成重伤。本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你这儿子和外甥，趁着夜色竟然一把火烧了人家房子。全家五口当场死亡，幸得她老爹房屋不与其相连，不然全家上下无一活口。”
黄大兴此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为官不算清廉，可也算得上是个中规中矩的官，治下百姓还算是安居，就是溺爱儿子这毛病改不了。
袁啸天取出地上二人口中破布，黄智大声喊道：“爹，快救我，快让人杀了他。”
黄大兴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可听见自己爱儿的凄惨声音，心中作痛，当即命手下全部去救。
手下众人不敢不听，一拥而上，袁啸天也不出杀招，宝剑在他手中仿佛棍子一般，左挥右舞。
剑背抽在官兵脸上，啪啪作响，被抽中之人当场昏厥，脸上均是剑背宽度的红印。
片刻之间这三四十人倒地不起，只留他自己站在台上。
袁啸天用剑指着黄智，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认不认罪。”声音虽然不大，可仿佛地狱的黑白无常一般毫无感情。
黄智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就连自己那老爹都不曾动他一根手指。
他此时不知自己死期将至，仍然对着看台上黄大兴喊着：“爹，救我，我哪里知道房子那么不抗烧，我就想吓唬他们一下，谁想知道他们就死了。爹，你救我。”
黄大兴听到黄智的话登时在椅子上跌落下来，这下面人山人海，你怎么能当众说是你放的火呢。
“黄大兴你管教儿子不力，导致悲剧酿成，你好自为之。今日不砍下这二人头颅，对不起邓家那五口冤魂。”
说罢长剑挥舞，登时二人身首异处，血水布满整个庙演台。
黄大兴看着自己儿子的惨死，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过了一会醒过来，人也神志不清，疯了。
台下众人也不知是喜是忧，是愤是怕，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可再往台上一看，那人竟然不见了。
柳如烟说完这一切天已经大黑了，三人听得出神，柳如烟讲得也认真，仿佛那天的事又发生了一遍。
李悠然听完激动地说道：“杀得好！”
曲依然也不住地点头，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意见统一。
李英奇也不禁叹息道：“黄大兴这人我小时候是见过的，他与我爹爹认识，他是不坏的，可他溺爱儿子，酿成大祸。”
柳如烟也附和说道：“是啊，他是不坏的。”紧接着有些惋惜到地说道：“从那以后我便再没见过袁大侠了，也没听过他的消息。”
李悠然仍沉浸在故事中激动地说道：“他定然是在杀坏人，才没消息的。”
柳如烟也觉得很有道理，可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他总是打架，不要受伤才好。”
李悠然说道：“不会的，他武功那么高。”
“说得也是，希望如此便好。”柳如烟说道。
几人用过晚餐，便就寝去了。船上房间不多，正好有一间给她姐弟休息，她二人依旧是各自练功。李悠然如有什么不懂便问，李英奇一一解答。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水微凉。李悠然昨夜练功之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感觉有人在摇他的身子。
“悠然，醒醒，醒醒。”是李英奇的声音。
“怎么了姐姐，天亮了吗”他睡眼蒙眬的说道。
“天还未亮，跟我来。”李英奇说道。
他俩出了船舱来到码头上，此时码头安安静静，没有白天的热闹，李英奇带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树林之中。
李悠然问道：“姐姐，我们这么早来这里干吗？”
李英奇严肃地说道：“练功需得勤奋，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每天这个时辰起床练功。”
“啊”李悠然听得下巴都要惊掉了，“要每天啊，还要这么早？”
李英奇肯定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你不想练也可以，毕竟人人都喜欢享福，就当我这话没说过。”李英奇淡淡地说道，说完就要往回走去。
李悠然见她如此说话，定然是生气了。他二人相处这几天时间，李悠然已经看出来她说话越是漫不经心，生气越是深。
李悠然急忙说道：“好姐姐，我也没说不应你呀，我最喜欢早起练功了。”说完嘴里一边念叨着，嘿哈，一边胡乱舞了起来。
李英奇也没生他气，只是用计，激了他一下，看他如此模样也觉得好笑。心中想笑，脸上却无表情，说道：“我今天传你一套本门入门掌法，名曰先天，你看好了。”说罢在一处空地舞了起来，她白衣翩翩，身形娇弱，可舞起来也是遍地生风。只见她出掌时快时慢，有时掌变拳，有时拳化掌，或刚或柔，身形宛若游龙。脚下步伐似圆也方，像是在写字，又似在画一幅风景。突然她脚下一转，一道刚猛的力道卸在地面上，而她一跃而起，穿梭在林中树干之上，每次即将落地，她只是轻轻一点，便又跃了起来。最后她像是鸟儿一般站在最高一棵大树的枝头，向下喊道：“这功夫你想不想学。”
李悠然激动地大喊：“想学，姐姐你快下来教我。”
李悠然见她从枝头一跃，轻飘飘地便落在了地上，似天上仙子一般。急忙拍手叫好说道：“要我在那么高摔下来，这地面早就变成大洞了”
李英奇莞尔一笑说道：“这先天掌法，一共八式，有六十四种变化，这六十四种变化亦可互相转换，无穷无尽。”
李悠然好奇地问道：“无穷无尽我怎么记得住？”
李英奇说道：“这不用记住，要靠你的悟性和临阵对敌的机敏了。”她见李悠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这掌法之中也包含拳法的变化及步法的窍门。而这步法是学习本门轻功的基本。这步法包含易经八卦方位你要牢牢记住。”
李悠然欣喜地说道：“那我也可以飞啦。”他此时想的却是，以后上树捉鸟可方便多了。
李英奇说道：“那你可要勤加练习，以你现在的内力，可做不到。”
李悠然嘿嘿一笑说道：“以后一定会的做到的。”
“你按我刚才耍的练一遍。”李英奇指着那片空地说道。
李悠然当场舞了起来，他虽不如李英奇那般行云流水，却也是有模有样。李英奇不住地点头，可到了后半段却如何都跃不到树上去，令他沮丧不少。
李英奇悉心教导，传其法门，他均暗暗记下。
二人又练了两个时辰，他已然初窥门径，越练越熟。
李英奇心中称赞，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记住招式已是很难，他却耍得如此熟练了，真是奇才，只是内功稍逊，可这内功却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必须长时间的积累。
她心中称赞，嘴上却没有夸奖，只是说道：“还可以吧。”
着实让李悠然郁闷不少。
在场武林人士无不惊呼，原来他就是袁啸天，那个拳打山东，剑扫北方的袁啸天。
柳如烟此时不知袁啸天名号，她素来不懂江湖中事，只是觉得这浓眉大眼的北方人，身上有股豪气，做事有理有据，是个难得的汉子。
袁啸天眼神一冷，向对面看台缓缓扫去，这冷冽的眼神，令在场众人为之一僵，议论的众人也变得鸦雀无声。
他的眼神在看台中央停止了，抬起另一只手向台上正中间那人，被指那人正是嘉兴府知府黄大兴。
黄大兴先是一惊，紧接着一笑说道：“好汉，你当众伤人，虽说是有理有据，可这差事却也轮不到你来做。”
黄大兴还觉得他是怪官府办事不力才想指责自己。
众人均想真是官字两张口，你们办事不力，到还冤枉着出手的英雄来了。但又想他当众向知府发难，真是不要命了，怎么还敢得罪官爷呢？
袁啸天也不理他挥舞手中长剑，给地上那麻袋豁出了个口子，有两个人在麻袋里滚了出来，二人灰头土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塞了破布，只有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黄大兴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儿子和外甥么，看见自己心爱儿子的惨样，心疼不已。登时火冒三丈，“你这贼，贼子，还敢当众绑架不，不成。”他本就口齿不清，一气之下竟然说话磕巴起来。
众人均是想笑，但却不敢笑出声来。
“你儿子黄智，外甥邓佳，鱼肉百姓，奸淫妇女，纵火杀人，该死！”袁啸天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众人无不骇然。
台下百姓虽知此事，也知他平日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可无人敢提及，今日听他在台上说了出来，无不大感痛快。
只觉得庙演台上的袁啸天神威凛凛，如天神下凡一般。
“你，你，你胡说。”
黄大兴素来溺爱这个儿子，听他这么说自然不信。
袁啸天道：“前几日，你儿子在街上闲逛，看见一对小姐长得如花似玉，便协同你这外甥，还有你几个家丁，强奸了她们。随后他大哥告上衙门，衙门非但不理，还把他大哥打成重伤。本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你这儿子和外甥，趁着夜色竟然一把火烧了人家房子。全家五口当场死亡，幸得她老爹房屋不与其相连，不然全家上下无一活口。”
黄大兴此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为官不算清廉，可也算得上是个中规中矩的官，治下百姓还算是安居，就是溺爱儿子这毛病改不了。
袁啸天取出地上二人口中破布，黄智大声喊道：“爹，快救我，快让人杀了他。”
黄大兴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可听见自己爱儿的凄惨声音，心中作痛，当即命手下全部去救。
手下众人不敢不听，一拥而上，袁啸天也不出杀招，宝剑在他手中仿佛棍子一般，左挥右舞。
剑背抽在官兵脸上，啪啪作响，被抽中之人当场昏厥，脸上均是剑背宽度的红印。
片刻之间这三四十人倒地不起，只留他自己站在台上。
袁啸天用剑指着黄智，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认不认罪。”声音虽然不大，可仿佛地狱的黑白无常一般毫无感情。
黄智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就连自己那老爹都不曾动他一根手指。
他此时不知自己死期将至，仍然对着看台上黄大兴喊着：“爹，救我，我哪里知道房子那么不抗烧，我就想吓唬他们一下，谁想知道他们就死了。爹，你救我。”
黄大兴听到黄智的话登时在椅子上跌落下来，这下面人山人海，你怎么能当众说是你放的火呢。
“黄大兴你管教儿子不力，导致悲剧酿成，你好自为之。今日不砍下这二人头颅，对不起邓家那五口冤魂。”
说罢长剑挥舞，登时二人身首异处，血水布满整个庙演台。
黄大兴看着自己儿子的惨死，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过了一会醒过来，人也神志不清，疯了。
台下众人也不知是喜是忧，是愤是怕，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可再往台上一看，那人竟然不见了。
柳如烟说完这一切天已经大黑了，三人听得出神，柳如烟讲得也认真，仿佛那天的事又发生了一遍。
李悠然听完激动地说道：“杀得好！”
曲依然也不住地点头，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意见统一。
李英奇也不禁叹息道：“黄大兴这人我小时候是见过的，他与我爹爹认识，他是不坏的，可他溺爱儿子，酿成大祸。”
柳如烟也附和说道：“是啊，他是不坏的。”紧接着有些惋惜到地说道：“从那以后我便再没见过袁大侠了，也没听过他的消息。”
李悠然仍沉浸在故事中激动地说道：“他定然是在杀坏人，才没消息的。”
柳如烟也觉得很有道理，可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他总是打架，不要受伤才好。”
李悠然说道：“不会的，他武功那么高。”
“说得也是，希望如此便好。”柳如烟说道。
几人用过晚餐，便就寝去了。船上房间不多，正好有一间给她姐弟休息，她二人依旧是各自练功。李悠然如有什么不懂便问，李英奇一一解答。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水微凉。李悠然昨夜练功之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感觉有人在摇他的身子。
“悠然，醒醒，醒醒。”是李英奇的声音。
“怎么了姐姐，天亮了吗”他睡眼蒙眬的说道。
“天还未亮，跟我来。”李英奇说道。
他俩出了船舱来到码头上，此时码头安安静静，没有白天的热闹，李英奇带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树林之中。
李悠然问道：“姐姐，我们这么早来这里干吗？”
李英奇严肃地说道：“练功需得勤奋，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每天这个时辰起床练功。”
“啊”李悠然听得下巴都要惊掉了，“要每天啊，还要这么早？”
李英奇肯定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你不想练也可以，毕竟人人都喜欢享福，就当我这话没说过。”李英奇淡淡地说道，说完就要往回走去。
李悠然见她如此说话，定然是生气了。他二人相处这几天时间，李悠然已经看出来她说话越是漫不经心，生气越是深。
李悠然急忙说道：“好姐姐，我也没说不应你呀，我最喜欢早起练功了。”说完嘴里一边念叨着，嘿哈，一边胡乱舞了起来。
李英奇也没生他气，只是用计，激了他一下，看他如此模样也觉得好笑。心中想笑，脸上却无表情，说道：“我今天传你一套本门入门掌法，名曰先天，你看好了。”说罢在一处空地舞了起来，她白衣翩翩，身形娇弱，可舞起来也是遍地生风。只见她出掌时快时慢，有时掌变拳，有时拳化掌，或刚或柔，身形宛若游龙。脚下步伐似圆也方，像是在写字，又似在画一幅风景。突然她脚下一转，一道刚猛的力道卸在地面上，而她一跃而起，穿梭在林中树干之上，每次即将落地，她只是轻轻一点，便又跃了起来。最后她像是鸟儿一般站在最高一棵大树的枝头，向下喊道：“这功夫你想不想学。”
李悠然激动地大喊：“想学，姐姐你快下来教我。”
李悠然见她从枝头一跃，轻飘飘地便落在了地上，似天上仙子一般。急忙拍手叫好说道：“要我在那么高摔下来，这地面早就变成大洞了”
李英奇莞尔一笑说道：“这先天掌法，一共八式，有六十四种变化，这六十四种变化亦可互相转换，无穷无尽。”
李悠然好奇地问道：“无穷无尽我怎么记得住？”
李英奇说道：“这不用记住，要靠你的悟性和临阵对敌的机敏了。”她见李悠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这掌法之中也包含拳法的变化及步法的窍门。而这步法是学习本门轻功的基本。这步法包含易经八卦方位你要牢牢记住。”
李悠然欣喜地说道：“那我也可以飞啦。”他此时想的却是，以后上树捉鸟可方便多了。
李英奇说道：“那你可要勤加练习，以你现在的内力，可做不到。”
李悠然嘿嘿一笑说道：“以后一定会的做到的。”
“你按我刚才耍的练一遍。”李英奇指着那片空地说道。
李悠然当场舞了起来，他虽不如李英奇那般行云流水，却也是有模有样。李英奇不住地点头，可到了后半段却如何都跃不到树上去，令他沮丧不少。
李英奇悉心教导，传其法门，他均暗暗记下。
二人又练了两个时辰，他已然初窥门径，越练越熟。
李英奇心中称赞，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记住招式已是很难，他却耍得如此熟练了，真是奇才，只是内功稍逊，可这内功却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必须长时间的积累。
她心中称赞，嘴上却没有夸奖，只是说道：“还可以吧。”
着实让李悠然郁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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