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桑尼的优势
在一片猩红而不详的灯光中，桑尼默默地在杂物间收拾着东西。
这任务并不重，她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只不过是一些几个纸箱子就能装下的破烂儿。简森不见了，想来是在按计划行事，那么自己只需要等。
要离开了啊……她的思绪很久没这么复杂了。
她随手把一个箱子放到培养罐旁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转过脑袋。
那个维科的女伴，正站在房间里。她还是穿着那天的一身礼服，淡黄色的露背短裙和高跟鞋，浅金色的头发上别了一朵白色的百合花。
她来这里干什么？
桑尼缓慢地把东西放下，向前挪动了一点，直勾勾地看着女人。
女子环顾着四周，脸上是一种好奇的神情，然后又看向桑尼，眼神中有羞意和崇拜：
“这些……这个地方，很厉害。”她看了桑尼一眼，“你也很厉害。”
“……谢谢。”桑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傻乎乎地吱了一声。
在她的后脑上方，一个小小的摄像仪一闪闪地亮着红光，不过在这一片猩红的灯光下和房间内有些不对劲的气氛中，这闪光几乎不可能被任何人注意到。
角斗场建筑的另一侧，简森猫着腰快速前行，手里捧着平板。看着屏幕里面桑尼的傻样子，简森觉得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过让这丫头吃个教训也挺好，要是真玩完了，那就证明他看走眼了，不过如此。
“来啊，黑人朋友，快到这里来……”
他一边移动一边在墙上装上炸弹。
简森现在在围绕一个大房间移动，这个类似会议室一样的房间里装满了摩利帮的成员，他们正在疯狂地庆祝，因为他们的老大放话：今晚他们会多出一个得力干将来。
此外，因为巴克利的要求，他们都在桑尼身上押注了，每个人都赢了一些钱，所以每个人都很嗨，拼命地喝酒、打架、嗑药。
简森在外围的走廊里，绕着房间装了一圈低效炸药，炸不死人，但足以炸塌建筑的承重柱和承重墙。等屋子塌了把所有人埋住之后，他再放一把火，然后把周围的建筑物全部炸掉，估计就差不多了。
为了搞到这些炸药，他连黑商都换了好几个，几乎是他上辈子在拉莫斯城里认识的全部了。为了运输这批东西，他还搞到一辆沉重的运输车。
“来吧，希望你能多活一会，免得我白花这些钱……”
简森把杂物间的画面接到自己头盔里的视觉显示器上，随手把平板往地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谁在那？”
两个赛博朋克被吸引了注意力，准备靠近查看。简森从阴影中现身，一刀刺在一人的脑后接口上，同时抬手用消音手枪把另一个人的脑袋打碎，再转回身来，对着已经跪在地上颤抖的家伙开了两枪。
悄无声息地杀掉了两个人，简森把尸体拖到一边随便藏了藏，然后又用靴子把自己刚才扔出的平板踩碎。
他错过了一些东西，杂物间的谈话已经进行了一会。桑尼了解到女人跟着维科是为了安全，她提出邀请，让女人跟她一起走，但是没提简森。
女人委婉地拒绝了。
“你……不害怕吗？”女人靠的很近，近到桑尼可以看清她的睫毛。
“害怕？”桑尼紧盯着她，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我一直都在害怕。”
简森打眼一看，发现桑尼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心里叹口气。
你不挨骗谁挨骗？人家装一装柔弱你就这么来劲了，要是人家穿的再少点你不得上天？
“这是一种你无法避免的东西，人类学会的第一样情绪。”桑尼抓紧女人的裙子，轻轻地摩挲着女人的大腿，“由内而外地。”
她在女人的耳侧低语，将自己有些野性的气息呼在她的肌肤上。女人闭上眼睛，身子有些发软。
简森装好最后一枚炸弹，摩利·巴克利正好走进房间。
“食人魔呢？她在哪里？”他揪住一个小喽啰问道。
小喽啰回答说食人魔想等一会，一会就来见老大。他们已经派人把守住了各个出入口，食人魔没法逃脱的。
巴克利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又开始设想以后的辉煌日子。
另一边，简森一边把另外两个倒霉蛋拖进黑暗藏起来，一边看到桑尼已经和女人亲上嘴了。
“这丫头确实艳福不浅嘛……”
结果，这念头刚出现没三秒，简森就看见那女人本来正在抚摸桑尼下巴的手指骤然伸长，变成了几根尖锐的利爪，自下而上，从下颚直直刺穿了桑尼的头颅。
“……我收回那句话。”
简森随手开枪打死一个喽啰，开始往回走。
“你让维科很不高兴！”女人温柔的神情消失了，变得狠辣而残忍，“蠢女孩！”
“这句骂的我爱听……”简森闲庭信步地走在走廊中，忍不住赞同女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猩红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在同样是红色的灯光下，变成了不明显的黑水。桑尼痉挛着倒在了地上，那个维科穿着西装大摇大摆地从女人身后走进房间。
“蠢东西，给脸不要脸。”维科一脚踩在桑尼的脸上，踩碎了她的头骨。女人顺从地站在他身后，连看都不看桑尼一眼。
发泄似地多踩了几脚，直到这具身体的脸部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维科才停下来。他深呼吸了一下，似是在平复心情。
可是突然，一阵沙哑的笑声传来。
“呵呵呵呵……”
是桑尼的声音，是这个已经死去的女孩的声音。
维科一下子就出了冷汗，他有些紧张地环顾四周，然后又在笑声中用自己的手杖扒了扒桑尼的“尸体”。
“那是什么……”
“一些连在脊椎上的生物传声仪和模拟神经。”
桑尼的声音笑着回答。
“什么……”维科慌张地四处寻找，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可这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而且其中还夹着一些机械的噪音。
“你瞧，我很久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在我十一岁那年，收养我的黑市医生被仇家找上门来。他们疯狂地四处打砸，并且用了炸弹。
“我第一次尝到那种滋味，我拼命地四处躲藏，可惜，没能躲过砸下来的天花板和火焰。在那之后，再没人能治好我了。”
培养罐缓缓打开，几根鞭触弹了出来。刚才还无比凶狠的女人慌了，害怕地转身逃窜，却被一条鞭触击穿了头颅和大脑。
“每一场战斗我都是亲自上阵，从来都不存在什么驾驶员驯兽师，你之前问我的优势——”另一条鞭触卷住了维科，他惊恐地看着那狰狞的食人魔，或者说是桑尼从培养罐中走出，那喷着热息的大嘴离自己越来越近。
“——恐惧，就是我的优势。”
“咔擦！！”
一声脆响，无头的尸体喷着鲜血倒下，局势十分戏剧性地逆转了，甚至连倒下的尸体死法都和桑尼的假身一模一样。仿佛自然界中的格斗，一切都在最后一刻才成定局。似乎上帝这个编剧格外偏爱在这个女孩身上使用同一种情节的描写，俗套却格外有吸引力。
桑尼把嘴里的人头吐到一边。她烦躁地甩甩鞭触，犹豫着思考该如何向简森解释。
“我该撒谎吗？他要是不问我就什么都不说……不对，他一定会问的，我不说话——”
“——低级错误，桑尼，低级错误。”
幕后之人平淡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桑尼一跳。她的鞭触飞快地刺出，在简森面具的毫厘之前才堪堪刹车。
简森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鞭触，把它从自己的眼前拨开：
“希望你以后和我工作时能够尽量避免这样的情景，或者，如果你一定要被美人计骗的话，至少找一个质量高一点的。”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桑尼感觉有点丢脸，扭过身去，试图用爪子抓住自己的纸箱子而不破坏它。
“就刚才，但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简森走上前，把桑尼的爪子拨开，把她的行李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桑尼的破烂儿（白色）】
【品质：不好说
【评价：怪兽搏击手桑尼的全部身家，纪念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珍贵物品】
“以太空间背包，装不了多少东西。”简森还没等桑尼开口问就回答了她，把她噎得有点难受，“你的发声装置用不用我帮你打包？”
“你……你拿着吧。”
桑尼一晃一晃地把房间的门挤坏，出去之后还扭回身来问话：“你……看到——”
“——傻乎乎地寒暄，摸人家大腿，然后亲嘴的时候被人偷袭。说真的桑尼，至今为止我实在没见过多少像你这样不管是撩妹还是被偷袭时的姿态都这么逊的。”
简森跟在她身后走出房间，走到她前面跑了起来。
“要是你没有这一手‘傀儡戏’多半就被阴了，不过没关系，身体会有更好的，跟着我混会让你长些见识的。”
“你话太多了！”桑尼恼火地说，“用不着你说，以后我要是再犯这样的错误，就让我当一辈子小狗！”
“对了……”简森的声音突然夹杂了一些不同的东西，他的语气听上去虽然还是很放松，但不知为何，桑尼感觉到了一点毛骨悚然，“你刚才没和她提我的事情，做的不错，但是别再让我哪次回来的时候看见你身边跟着个女人，事先什么都没说就想要带她走，好吗？”
他真的很客气，态度也没什么不同，但是桑尼就是没来由地不敢顶嘴，或许是因为自己理亏，或许是因为简森已经得到了她的信任，又或许是因为刚才平静的警告是简森在奠定自己领导者的地位。
是的，在野兽的群落里，领导者允许的事情，才是可以做的事情。
桑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成了被领导的，她只知道自己不是领导者，而且她还知道简森好像生气了。
【Fini！任务判定100%】
【年轻的桑尼认识到了独自摸索的错误，她需要一个领路人来教导她更多东西，毫无疑问，你的团队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
【以太觉醒进度+15%】
“以后，最好别再让我亲自说出来。”简森下达了引爆的指令。一阵闷响过后，剧烈的震动顺着大地传导而来，紧随其后的是下落的尘土和颤抖的走廊。
这任务并不重，她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只不过是一些几个纸箱子就能装下的破烂儿。简森不见了，想来是在按计划行事，那么自己只需要等。
要离开了啊……她的思绪很久没这么复杂了。
她随手把一个箱子放到培养罐旁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转过脑袋。
那个维科的女伴，正站在房间里。她还是穿着那天的一身礼服，淡黄色的露背短裙和高跟鞋，浅金色的头发上别了一朵白色的百合花。
她来这里干什么？
桑尼缓慢地把东西放下，向前挪动了一点，直勾勾地看着女人。
女子环顾着四周，脸上是一种好奇的神情，然后又看向桑尼，眼神中有羞意和崇拜：
“这些……这个地方，很厉害。”她看了桑尼一眼，“你也很厉害。”
“……谢谢。”桑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傻乎乎地吱了一声。
在她的后脑上方，一个小小的摄像仪一闪闪地亮着红光，不过在这一片猩红的灯光下和房间内有些不对劲的气氛中，这闪光几乎不可能被任何人注意到。
角斗场建筑的另一侧，简森猫着腰快速前行，手里捧着平板。看着屏幕里面桑尼的傻样子，简森觉得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过让这丫头吃个教训也挺好，要是真玩完了，那就证明他看走眼了，不过如此。
“来啊，黑人朋友，快到这里来……”
他一边移动一边在墙上装上炸弹。
简森现在在围绕一个大房间移动，这个类似会议室一样的房间里装满了摩利帮的成员，他们正在疯狂地庆祝，因为他们的老大放话：今晚他们会多出一个得力干将来。
此外，因为巴克利的要求，他们都在桑尼身上押注了，每个人都赢了一些钱，所以每个人都很嗨，拼命地喝酒、打架、嗑药。
简森在外围的走廊里，绕着房间装了一圈低效炸药，炸不死人，但足以炸塌建筑的承重柱和承重墙。等屋子塌了把所有人埋住之后，他再放一把火，然后把周围的建筑物全部炸掉，估计就差不多了。
为了搞到这些炸药，他连黑商都换了好几个，几乎是他上辈子在拉莫斯城里认识的全部了。为了运输这批东西，他还搞到一辆沉重的运输车。
“来吧，希望你能多活一会，免得我白花这些钱……”
简森把杂物间的画面接到自己头盔里的视觉显示器上，随手把平板往地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谁在那？”
两个赛博朋克被吸引了注意力，准备靠近查看。简森从阴影中现身，一刀刺在一人的脑后接口上，同时抬手用消音手枪把另一个人的脑袋打碎，再转回身来，对着已经跪在地上颤抖的家伙开了两枪。
悄无声息地杀掉了两个人，简森把尸体拖到一边随便藏了藏，然后又用靴子把自己刚才扔出的平板踩碎。
他错过了一些东西，杂物间的谈话已经进行了一会。桑尼了解到女人跟着维科是为了安全，她提出邀请，让女人跟她一起走，但是没提简森。
女人委婉地拒绝了。
“你……不害怕吗？”女人靠的很近，近到桑尼可以看清她的睫毛。
“害怕？”桑尼紧盯着她，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我一直都在害怕。”
简森打眼一看，发现桑尼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心里叹口气。
你不挨骗谁挨骗？人家装一装柔弱你就这么来劲了，要是人家穿的再少点你不得上天？
“这是一种你无法避免的东西，人类学会的第一样情绪。”桑尼抓紧女人的裙子，轻轻地摩挲着女人的大腿，“由内而外地。”
她在女人的耳侧低语，将自己有些野性的气息呼在她的肌肤上。女人闭上眼睛，身子有些发软。
简森装好最后一枚炸弹，摩利·巴克利正好走进房间。
“食人魔呢？她在哪里？”他揪住一个小喽啰问道。
小喽啰回答说食人魔想等一会，一会就来见老大。他们已经派人把守住了各个出入口，食人魔没法逃脱的。
巴克利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又开始设想以后的辉煌日子。
另一边，简森一边把另外两个倒霉蛋拖进黑暗藏起来，一边看到桑尼已经和女人亲上嘴了。
“这丫头确实艳福不浅嘛……”
结果，这念头刚出现没三秒，简森就看见那女人本来正在抚摸桑尼下巴的手指骤然伸长，变成了几根尖锐的利爪，自下而上，从下颚直直刺穿了桑尼的头颅。
“……我收回那句话。”
简森随手开枪打死一个喽啰，开始往回走。
“你让维科很不高兴！”女人温柔的神情消失了，变得狠辣而残忍，“蠢女孩！”
“这句骂的我爱听……”简森闲庭信步地走在走廊中，忍不住赞同女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猩红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在同样是红色的灯光下，变成了不明显的黑水。桑尼痉挛着倒在了地上，那个维科穿着西装大摇大摆地从女人身后走进房间。
“蠢东西，给脸不要脸。”维科一脚踩在桑尼的脸上，踩碎了她的头骨。女人顺从地站在他身后，连看都不看桑尼一眼。
发泄似地多踩了几脚，直到这具身体的脸部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维科才停下来。他深呼吸了一下，似是在平复心情。
可是突然，一阵沙哑的笑声传来。
“呵呵呵呵……”
是桑尼的声音，是这个已经死去的女孩的声音。
维科一下子就出了冷汗，他有些紧张地环顾四周，然后又在笑声中用自己的手杖扒了扒桑尼的“尸体”。
“那是什么……”
“一些连在脊椎上的生物传声仪和模拟神经。”
桑尼的声音笑着回答。
“什么……”维科慌张地四处寻找，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可这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而且其中还夹着一些机械的噪音。
“你瞧，我很久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在我十一岁那年，收养我的黑市医生被仇家找上门来。他们疯狂地四处打砸，并且用了炸弹。
“我第一次尝到那种滋味，我拼命地四处躲藏，可惜，没能躲过砸下来的天花板和火焰。在那之后，再没人能治好我了。”
培养罐缓缓打开，几根鞭触弹了出来。刚才还无比凶狠的女人慌了，害怕地转身逃窜，却被一条鞭触击穿了头颅和大脑。
“每一场战斗我都是亲自上阵，从来都不存在什么驾驶员驯兽师，你之前问我的优势——”另一条鞭触卷住了维科，他惊恐地看着那狰狞的食人魔，或者说是桑尼从培养罐中走出，那喷着热息的大嘴离自己越来越近。
“——恐惧，就是我的优势。”
“咔擦！！”
一声脆响，无头的尸体喷着鲜血倒下，局势十分戏剧性地逆转了，甚至连倒下的尸体死法都和桑尼的假身一模一样。仿佛自然界中的格斗，一切都在最后一刻才成定局。似乎上帝这个编剧格外偏爱在这个女孩身上使用同一种情节的描写，俗套却格外有吸引力。
桑尼把嘴里的人头吐到一边。她烦躁地甩甩鞭触，犹豫着思考该如何向简森解释。
“我该撒谎吗？他要是不问我就什么都不说……不对，他一定会问的，我不说话——”
“——低级错误，桑尼，低级错误。”
幕后之人平淡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桑尼一跳。她的鞭触飞快地刺出，在简森面具的毫厘之前才堪堪刹车。
简森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鞭触，把它从自己的眼前拨开：
“希望你以后和我工作时能够尽量避免这样的情景，或者，如果你一定要被美人计骗的话，至少找一个质量高一点的。”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桑尼感觉有点丢脸，扭过身去，试图用爪子抓住自己的纸箱子而不破坏它。
“就刚才，但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简森走上前，把桑尼的爪子拨开，把她的行李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桑尼的破烂儿（白色）】
【品质：不好说
【评价：怪兽搏击手桑尼的全部身家，纪念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珍贵物品】
“以太空间背包，装不了多少东西。”简森还没等桑尼开口问就回答了她，把她噎得有点难受，“你的发声装置用不用我帮你打包？”
“你……你拿着吧。”
桑尼一晃一晃地把房间的门挤坏，出去之后还扭回身来问话：“你……看到——”
“——傻乎乎地寒暄，摸人家大腿，然后亲嘴的时候被人偷袭。说真的桑尼，至今为止我实在没见过多少像你这样不管是撩妹还是被偷袭时的姿态都这么逊的。”
简森跟在她身后走出房间，走到她前面跑了起来。
“要是你没有这一手‘傀儡戏’多半就被阴了，不过没关系，身体会有更好的，跟着我混会让你长些见识的。”
“你话太多了！”桑尼恼火地说，“用不着你说，以后我要是再犯这样的错误，就让我当一辈子小狗！”
“对了……”简森的声音突然夹杂了一些不同的东西，他的语气听上去虽然还是很放松，但不知为何，桑尼感觉到了一点毛骨悚然，“你刚才没和她提我的事情，做的不错，但是别再让我哪次回来的时候看见你身边跟着个女人，事先什么都没说就想要带她走，好吗？”
他真的很客气，态度也没什么不同，但是桑尼就是没来由地不敢顶嘴，或许是因为自己理亏，或许是因为简森已经得到了她的信任，又或许是因为刚才平静的警告是简森在奠定自己领导者的地位。
是的，在野兽的群落里，领导者允许的事情，才是可以做的事情。
桑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成了被领导的，她只知道自己不是领导者，而且她还知道简森好像生气了。
【Fini！任务判定100%】
【年轻的桑尼认识到了独自摸索的错误，她需要一个领路人来教导她更多东西，毫无疑问，你的团队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
【以太觉醒进度+15%】
“以后，最好别再让我亲自说出来。”简森下达了引爆的指令。一阵闷响过后，剧烈的震动顺着大地传导而来，紧随其后的是下落的尘土和颤抖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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