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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七:猜不透的大小姐

    蔚姌:因为我爹身边,很有可能有这样的人存在,若非如此,当初我娘在边境产下弟弟时难产致死一事,是如何这么快就传入京中的?明明我爹下令,不准任何人往京城传这个消息,不是吗?若没有叛徒,皇上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我娘薨逝的事情?为何在我幼弟七岁时,就早早的派人来接了萧儿进京?

    这些话一出,厚涂听再次语塞了,他的脑海里立刻便浮现出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想当初夫人难产血崩,将军在悲痛万分之下,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对外并未宣称夫人过世一事,只说夫人病种,需要静养,这件事除了将军身边的几个亲信之外,没有人知道,可是夫人病逝七天后,京中却来了圣旨,说是为了悼念夫人,册封将军为一品军帅,更是追封夫人为一品诰命。

    原先,他们一直以为,是京城拍了暗探在边境,所以对夫人病逝一事了若指掌,故而将军也不得不为夫人大操大办了丧事,那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将军身边出了叛徒,因为他一直坚信,跟着将军的人,都是对将军忠心不二的。

    可是如今,听大小姐这么一问,却让他的思绪瞬间翻涌起来,七天时间,即便是再快的暗卫,要将消息从他们的眼皮子地下传回京城,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初的将军府被他们围得铁桶一般,没有外人进入过夫人的院子,那消息又是如何传出去的?

    现在想来,也只有将军身边的亲信出了叛徒一说,才解释得通了,若真是如此,那将军现在只身在边境,岂不是非常危险?

    侯羽廷:大小姐,你作此番推测,可是知道了什么?

    蔚姌: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回想当年的事情,可是因为当时我太过年幼,对这些事情,也是记不大清楚了,可是最近几天,我忽然想起,当初有一个身影曾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我母亲的院子里,而且第二天一早,我因为失去母亲而伤心不已,所以早早的便起来,想去送母亲最后一程,那是我曾无意间看到,父亲身边的一个亲信,在暗处放飞了一只信鸽。

    侯羽廷:什么?大小姐,此事当真?

    蔚姌:自然当真,虽然我已经记不得那人的具体容貌,但是我却看到那人腰间佩戴着只有父亲身边的亲信才拥有的玉牌。

    侯羽廷:大小姐,你可还记得那玉牌的颜色?

    在将军身边的所有亲信,都被赐予了一块代表身份的玉牌,但是为了区分每个人,所以每一块玉牌上的图案虽然都是一样的,但是每一块玉牌的颜色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蔚姌:我依稀记得,是紫色的。

    听到这话,侯羽廷的眼中立刻闪过了一丝错愕,在他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除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拥有紫色玉牌的人,名唤连廓,他曾是一介武夫,因空有一身蛮力无处使,总是被人驱赶嫌弃,后来遇到将军,见他天生是个当兵的好苗子,就将当时险些饿死的连廓收入麾下,他跟随将军虽然比自己晚几年,可是一直以来,对将军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

    可是,大小姐既然说她看到了连廓鬼鬼祟祟的进过夫人的院子,还在无人的时候放飞了一只信鸽,这又该怎么解释?小姐虽然从小在边境长大,可是对他们这些将军的属下应该是不熟悉的,不会无缘无故冤枉连廓,那是不是说明,连廓真的有问题?

    侯羽廷:大小姐,你真的没有记错吗?

    蔚姌:本小姐那时虽年幼,但是绝对不会记错,侯叔是否忘记了,即便是账本上最不起眼的银钱支出未曾写清楚明细,我都能看得出来,又怎么可能会记错这件事?当时我只是伤心过度,未曾在意此事而已,却不是记不清楚。

    侯羽廷:大小姐,此事关系重大,不管那人是不是将军身边的叛徒,我们都不能轻举妄动,而且要知道,将军对那人是非常信重的,若你我贸然将这个消息告诉将军,只怕会打草惊蛇。

    蔚姌:所以,本小姐想问一下侯叔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单独联系父亲,不让别人知道?

    侯羽廷:这……这件事,属下也没有一点儿办法,从京城送去边境的家书,别说是将军那边,就连出京城,都要经过皇宫的审核才能送出,我们和边境的消息往来,全都被监视着,如何能悄无声息的只传给将军一人?

    蔚姌:既然侯叔你没有,那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这封家书,得请侯叔你出面书写,父亲才会相信,至于如何悄无声息的送出京城,我自有办法。

    侯羽廷: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让属下来写这封告发信?这样才能让将军相信他的身边真的有叛徒存在?

    蔚姌:自然,若是由我说,父亲不仅不会信,还会以为是京城这边为了挑拨他与属下的关系所设下的陷阱,所以只有用侯叔您与父亲才能看懂的方式来书写,父亲才会相信信上的真假。

    侯羽廷:可是大小姐,你要怎么送信去边境?

    蔚姌:侯叔,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只要你将信写好,我就一定能悄无声息的送出京城,教到父亲的手中,请您信我。

    若不是见识过了今日自家大小姐的能耐,侯羽廷还是非常犹豫的,但是现在,他宁可信其有,也绝对不能放任不管,最终还是听了蔚姌的话,写下了一封只有他和将军才能看得懂的书信,然后封存好,交给了蔚姌。

    侯羽廷:大小姐说完了这件事,可还有别的吩咐?

    蔚姌:还有一件事,麻烦你侯叔你去外头请一个大夫来,必须得是京城之中最出名的大夫,且医术精湛。

    侯羽廷:请大夫?莫不是大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显然,对于蔚姌突然让自己去请大夫这件事,侯羽廷很是担心,他一直侍奉在大小姐身边,怎么没看出来大小姐生病了?既然没有生病,为何要请大夫?

    蔚姌:侯叔,别问,只管照我的吩咐去请人便是,得是您亲自去请,记住了吗?侯叔放心,我没事。

    可是偏偏,蔚姌并不打算告诉侯羽廷自己的打算,只是神秘的一笑,她现在要做几件事情,所以非常的重要,除了她自己,就连身边最信得过的兰灵,她也不会告诉,毕竟这几件事可是关系重大的。

    见蔚姌不肯透露半个字,侯羽廷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自己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大小姐了,实在有些高深莫测,让他捉摸不透,但是身为管家的他,还是恭敬的应下,然后离开了书房,只留下蔚姌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手中这封侯羽廷写好的书信。

    蔚姌:团团,送信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团团:主人你也太大材小用了,明明系统我可以做更厉害的事情,你却只让我来送信。

    蔚姌:少废话,送不送?

    团团:送,现在就送,立刻就送。

    说完,原本还握在蔚姌手中的信件,就消失不见了,而在承御国边境的军营之内,刚刚布防结束回到营帐的蔚仲易,却忽然看到,自己的桌安上,竟摆着一封神秘的书信,在看到信上的笔记后,他立刻愣了一下。

    因为蔚仲易一下子就认出了信上的字迹,正是来自本该守在京城自己一双儿女身边的侯羽廷,一直以来,但凡是从京中送来的信件,所有的自己都是陌生人的,足见将军府的家属,都被监视着,由别人代笔书写后,才送到他手上。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竟会是侯羽廷的亲笔信,而且是何时送到他的桌案上的,都不知道,出于谨慎,蔚仲易收好信件后,询问了守在营帐外的士兵,是否在自己外出时,有人经过营帐内,可是士兵却一口咬定,没有任何进入过他的营帐内。

    这使得蔚仲易更加疑惑,这封来自侯羽廷的亲笔书信,到底是怎么来到自己桌案上,却不被任何人察觉的?怀着忐忑的心情,蔚仲易还是拆开了信件,在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他差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