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新生
“啊，头好疼！”
乔安捂住被强光刺激得发疼的眼睛，发出了一声呢喃。
想要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却一把拉了个空，轻轻抬起眼睑发现自己还在宴会里，看天色早已过了正午，整个祭祀所七横八竖地躺了不少人，看来祭祀举办的宴会评价很高，所有人一致打出五星好评。
迈过一个个宿醉的森民，走向大门，暖暖的阳光透过石制的大门倾洒在乔安赤裸的身上，逐渐回想起昨天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按照祭祀的说法小梅斯肯定不会错过这场宴席，果不其然乔安很快就看到了抱着一盆盆栽的小梅斯，小梅斯欣然接受了乔安的谢意并且在乔安亲切的交谈下将其荣升到了朋友榜的第六位，排在爱洛斯和一只小团雀之间，在一片和睦的气氛中乔安接受了小梅斯从兜里掏出来的一把不知名的浆果，记忆便到此为止。
看着门外的熟悉的天空，乔安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太像了！”是啊，太像了无论是蓝色的天空还是一路走来的景色，可再像也不是自己的故乡，地球。
在这个世界我要做全新的自己，不被世人的眼光所束缚。
“你...你们种族是真的不穿衣服的吗？”乔安的背后传来一声胆怯的声音，正是小梅斯，乔安缓缓的转身，神色肃然眼中充满了悲悯，“是啊，人真的需要穿衣服吗，从出生起便是赤裸的人类为何要违背天性呢，用道德束缚思想用布料束缚身体，为何不选择奔向真正的自由呢？”
小梅斯被乔安突如其来的哲学给弄得不知所措，但看着乔安的眼睛又觉得对方视乎极为认真，只得辩解道：“可是不穿衣服会着凉诶，而且不穿衣服好羞耻。”
“没有性别的你真的觉得羞耻吗？如果羞耻是本能那衣服发明之前的人也会感到羞耻吗，羞耻只是借口，是为了束缚思想的道德钢印！”乔安走向小梅斯，小梅斯想要后退但背后只有一堵坚实的墙，眼见这个不穿衣服还在宣扬奇怪理论的乔安越靠越近，但对方只是在他面前半跪下来继续说道：“在经历这之前我也会觉得羞耻，可当生命岌岌可危时我才恍然大悟，濒死之际我感受到了我的灵魂，而我这无用的皮囊已经束缚了我三十年之久，自由的味道只有抛弃一切时才能浅浅品尝。”
说到这里的乔安单手抱胸，另一只手向小梅斯发出邀请，而阳光正好洒在乔安的身上，如此圣洁如此庄严“你愿意认可我吗？挚友。”
“放开小梅斯，你这个变态！”话音刚落一个酒杯砸向了乔安的脸，随着一声脆响乔安被砸倒在地，小梅斯见状赶紧乘机跑向来着，将头埋进胸前大哭“呜呜呜，爱洛斯——外乡人好变态啊呜呜呜！”
“你又是如何理解的呢，爱洛斯?”乔安从地上爬起，“你会感到羞耻吗？”
“你有病吧？”爱洛斯轻拍小梅斯的后背安慰着这个哭闹鬼，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给吓成这样。
......
爱洛斯和小梅斯并排走在街上，身后则跟着只披着毛毯的乔安，脸上的伤则是表明被剥夺的自由。乔安好奇地大量周围，来到这里有一整天了这还是第一次走在城市的中央，比起好奇，整个城市的气氛则充满了荒谬的感觉，街上有不少的行人却感觉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在路上来回走动，道路的中央被隔出了一条平整坚实的道路，这是给交通工具准备的，但到现在还没有一辆能称为“车”的东西在道路上行驶。
在一家写着杂货的店铺门口停下，但货架上几乎什么都没有，连老板本人都不知所踪，旁边的食品铺倒是有些客人，但不用货币交易，大多数拿着一定量的货物就会直接离开，更像是补给站。
随着路途的行进，在越过一片低矮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低矮房屋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了，三人已然来到了城外。
“所以我们这是要去哪？”乔安紧了紧身上的毛毯，靠近森林倒是有些冷意，之前的变态行为让爱洛斯不太想搭理乔安，只是在揍了一顿后让其跟上，也没说去哪，如今眼见这是把自己往荒无人烟的小树林带，折腾这么久总不能为了把自己再揍一顿吧？
爱洛斯依旧没有回答，连带着小梅斯都有些于心不忍，频繁回头想要告知乔安目的地又被爱洛斯臭着脸给吓了回去。
真是好孩子啊，乔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懊悔。
“这样的好孩子为什么只能与死物为伴呢？”乔安故意大声说到。
小梅斯生气地回头向乔安做了个鬼脸并且比了个七，大概是想说自己现在的好朋友排名掉在了鸟后面，不过倒是在数字的手势上面是东方这边的，不知道是哪个老乡前辈带过来的。
......
尤利娅正将一大摞书搬到门口，对于森民森民中都算矮小身材的尤利娅来说这一摞书几乎已经将视野完全遮挡，好在大图书馆平时不会有其他人来，完全可以凭借记忆行走而不担心撞到人，然而今天的图书馆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Duang！
尤利娅重重摔倒在地，手中的旧书也在重力的影响下砸在了头上，尤利娅在地上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后看清来者问道：“是小伊洛蒂啊，是来还我的画吗？”
“自从当上祭祀后我就不用那个名字了哟，老师。”来者正是森民的祭祀，对方的脸上丝毫没有把人撞到后的歉意，反而一如当年的嬉皮笑脸。尤利娅沉默不语，这样的家伙都能当上祭祀，整个森民没有完蛋真是神明保佑了，把掉落在地上的术一本本捡起来不客气地放到祭祀的手里，祭祀也不介意这些灰扑扑的旧书会把自己漂亮华贵的衣裙弄脏，只是笑嘻嘻地接在手中。将书本平分后尤利娅终于能看到前行的路径，不担心再把自己摔倒，两人晃晃悠悠地把书带到了大门外，尤利娅拿起一本旧书放在面前轻轻吹了口气，在气流的卷席下灰尘于林间透过的阳光下静静飞舞，做完这一切的尤利娅才慢慢的问道：“那么繁忙的祭祀大人今天光临这里也不是为了还画又是为了什么呢？”
祭祀看着面前明明长了稚嫩的脸却偏偏用老气横秋的语调说话的尤利娅真想用手狠狠地揉捏他的脸，在还是对方的学生时就想了，可惜直到成为祭祀也未能如愿。
“想要收个学生吗？教完很有成就感的那种。”
乔安捂住被强光刺激得发疼的眼睛，发出了一声呢喃。
想要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却一把拉了个空，轻轻抬起眼睑发现自己还在宴会里，看天色早已过了正午，整个祭祀所七横八竖地躺了不少人，看来祭祀举办的宴会评价很高，所有人一致打出五星好评。
迈过一个个宿醉的森民，走向大门，暖暖的阳光透过石制的大门倾洒在乔安赤裸的身上，逐渐回想起昨天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按照祭祀的说法小梅斯肯定不会错过这场宴席，果不其然乔安很快就看到了抱着一盆盆栽的小梅斯，小梅斯欣然接受了乔安的谢意并且在乔安亲切的交谈下将其荣升到了朋友榜的第六位，排在爱洛斯和一只小团雀之间，在一片和睦的气氛中乔安接受了小梅斯从兜里掏出来的一把不知名的浆果，记忆便到此为止。
看着门外的熟悉的天空，乔安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太像了！”是啊，太像了无论是蓝色的天空还是一路走来的景色，可再像也不是自己的故乡，地球。
在这个世界我要做全新的自己，不被世人的眼光所束缚。
“你...你们种族是真的不穿衣服的吗？”乔安的背后传来一声胆怯的声音，正是小梅斯，乔安缓缓的转身，神色肃然眼中充满了悲悯，“是啊，人真的需要穿衣服吗，从出生起便是赤裸的人类为何要违背天性呢，用道德束缚思想用布料束缚身体，为何不选择奔向真正的自由呢？”
小梅斯被乔安突如其来的哲学给弄得不知所措，但看着乔安的眼睛又觉得对方视乎极为认真，只得辩解道：“可是不穿衣服会着凉诶，而且不穿衣服好羞耻。”
“没有性别的你真的觉得羞耻吗？如果羞耻是本能那衣服发明之前的人也会感到羞耻吗，羞耻只是借口，是为了束缚思想的道德钢印！”乔安走向小梅斯，小梅斯想要后退但背后只有一堵坚实的墙，眼见这个不穿衣服还在宣扬奇怪理论的乔安越靠越近，但对方只是在他面前半跪下来继续说道：“在经历这之前我也会觉得羞耻，可当生命岌岌可危时我才恍然大悟，濒死之际我感受到了我的灵魂，而我这无用的皮囊已经束缚了我三十年之久，自由的味道只有抛弃一切时才能浅浅品尝。”
说到这里的乔安单手抱胸，另一只手向小梅斯发出邀请，而阳光正好洒在乔安的身上，如此圣洁如此庄严“你愿意认可我吗？挚友。”
“放开小梅斯，你这个变态！”话音刚落一个酒杯砸向了乔安的脸，随着一声脆响乔安被砸倒在地，小梅斯见状赶紧乘机跑向来着，将头埋进胸前大哭“呜呜呜，爱洛斯——外乡人好变态啊呜呜呜！”
“你又是如何理解的呢，爱洛斯?”乔安从地上爬起，“你会感到羞耻吗？”
“你有病吧？”爱洛斯轻拍小梅斯的后背安慰着这个哭闹鬼，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给吓成这样。
......
爱洛斯和小梅斯并排走在街上，身后则跟着只披着毛毯的乔安，脸上的伤则是表明被剥夺的自由。乔安好奇地大量周围，来到这里有一整天了这还是第一次走在城市的中央，比起好奇，整个城市的气氛则充满了荒谬的感觉，街上有不少的行人却感觉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在路上来回走动，道路的中央被隔出了一条平整坚实的道路，这是给交通工具准备的，但到现在还没有一辆能称为“车”的东西在道路上行驶。
在一家写着杂货的店铺门口停下，但货架上几乎什么都没有，连老板本人都不知所踪，旁边的食品铺倒是有些客人，但不用货币交易，大多数拿着一定量的货物就会直接离开，更像是补给站。
随着路途的行进，在越过一片低矮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低矮房屋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了，三人已然来到了城外。
“所以我们这是要去哪？”乔安紧了紧身上的毛毯，靠近森林倒是有些冷意，之前的变态行为让爱洛斯不太想搭理乔安，只是在揍了一顿后让其跟上，也没说去哪，如今眼见这是把自己往荒无人烟的小树林带，折腾这么久总不能为了把自己再揍一顿吧？
爱洛斯依旧没有回答，连带着小梅斯都有些于心不忍，频繁回头想要告知乔安目的地又被爱洛斯臭着脸给吓了回去。
真是好孩子啊，乔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懊悔。
“这样的好孩子为什么只能与死物为伴呢？”乔安故意大声说到。
小梅斯生气地回头向乔安做了个鬼脸并且比了个七，大概是想说自己现在的好朋友排名掉在了鸟后面，不过倒是在数字的手势上面是东方这边的，不知道是哪个老乡前辈带过来的。
......
尤利娅正将一大摞书搬到门口，对于森民森民中都算矮小身材的尤利娅来说这一摞书几乎已经将视野完全遮挡，好在大图书馆平时不会有其他人来，完全可以凭借记忆行走而不担心撞到人，然而今天的图书馆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Duang！
尤利娅重重摔倒在地，手中的旧书也在重力的影响下砸在了头上，尤利娅在地上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后看清来者问道：“是小伊洛蒂啊，是来还我的画吗？”
“自从当上祭祀后我就不用那个名字了哟，老师。”来者正是森民的祭祀，对方的脸上丝毫没有把人撞到后的歉意，反而一如当年的嬉皮笑脸。尤利娅沉默不语，这样的家伙都能当上祭祀，整个森民没有完蛋真是神明保佑了，把掉落在地上的术一本本捡起来不客气地放到祭祀的手里，祭祀也不介意这些灰扑扑的旧书会把自己漂亮华贵的衣裙弄脏，只是笑嘻嘻地接在手中。将书本平分后尤利娅终于能看到前行的路径，不担心再把自己摔倒，两人晃晃悠悠地把书带到了大门外，尤利娅拿起一本旧书放在面前轻轻吹了口气，在气流的卷席下灰尘于林间透过的阳光下静静飞舞，做完这一切的尤利娅才慢慢的问道：“那么繁忙的祭祀大人今天光临这里也不是为了还画又是为了什么呢？”
祭祀看着面前明明长了稚嫩的脸却偏偏用老气横秋的语调说话的尤利娅真想用手狠狠地揉捏他的脸，在还是对方的学生时就想了，可惜直到成为祭祀也未能如愿。
“想要收个学生吗？教完很有成就感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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