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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忐忑

    “你们那边结果怎么样?”老人三问道。男主回道:“大众接受度极低,不过我们可能还没找到目标用户。”博士回道:“目标用户都在天上,现在地上的人都喜欢用干细胞做器官培植。”女士回道:“我觉还是要给他们每人都安排上种机械义肢,他们都被劣币驱逐良币,用的都是瑕疵品。”老人三回道:“那轻症患者都分发,你们觉得如何。”“那样数量会不会太多了。”博士问道。女士回道:“你们还是太小瞧天上用剩下东西的数量了。一般这种机械义肢是需要定制的,但现在随取随有,还有世界末日把很多原本需要的客户订单都搞没了,剩的义肢再拼成两三个休养院的人都没有问题。”男主说道:“合着你们是扔垃圾卖人情咯,有没有人性啊。”女士回道:“这些对这里的人来说都是有用的,并且能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博士立马说道:“女士我想你误解了,他说的豪无人性。”男主回道:“是的,太阔绰了。”女士向老人三发话道:“你告诉他们为什么。”老人三发言说:“有个典故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就是经济大萧条时期,牛奶就是埋土里倒河里也不卖给别人,要运输费用,要承担索赔,要有保鲜链,把他送给邻居是最正确的做法。”男主说道:“看来我并没有什么赔本的商业思维,不过送义肢是真的是一项义举。”女士向老人三问道:“你那边需要我们过去吗?”“详细情况说不清,你们过来说道说道。”老人三回道。

    三人都来到这块氧气循环草原,老人三说道:“要不要跟上他一起跑,他说我给他无强化机械义肢跟他背道而驰。”说完,女士便带头追上了运动员。金属声嘎吱嘎吱的响着,“你好我叫女士,我们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想用我们这款义肢,这个对我们帮助其他人很重要。”女士说道。

    运动员说道:“你最近有没有感受到诸事不顺,我每天来这跑步就是因为它。”

    男主跟上来说道:“你是说突然这么多变化,导致所有事情都往消极方面影响是吧?”

    运动员说道:“要是没这个世界末日,我可以去更加的超越自己,现在所有东西开始往虚无缥缈的方向靠拢了,换个方向,向着雪山走去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接口都烫圆滚了。”

    博士也跑了上来说道:“现在是可以了决定自己的生死,但死期已经是一个确定的日期,你为什么要自己去提早,这不符合数学逻辑,应该在这段有限的时间去实现更多的事。”

    运动员说道:“我现在就在做我喜欢的事,不用有什么改变保持现在就行了,跑着跑着,跑到世界末日把母星给炸了就行。”

    老人立马跑了上来说道:“可是你这个嘎吱嘎吱响的机械义肢并不实用,跑久了还会超载过热,哪怕你有周围环境冷却也不顶用啊,你可以选一种温和的方式来面对最后的日子。”

    运动员说道:“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寒酸,你离我远点可以吗?我做这种事是因为我想,并不是因为我不能。”

    博士回道:“恭喜你把话说‘死了’,要是人人都想着怎么死,那世界末日都不用睁眼看了,闭上眼睛就是了。“

    男主突然说道:“要是我带一群人来这跟你跑步你会觉得怎么样。”

    运动员回道:“这个我倒是不拒绝,如果你能做到,那你便去试吧,我说不定会用那个机械义肢。”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再见。”男主说完便一股脑往停飞梭的方向跑去。

    女士喊道:“别跑出去这个范围,会醉氧而死的。”对运动员说道:“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面咯。”

    博士对运动员说道:“你要是喜欢你的照顾型AI可以跟我说,我有这个权限让她变成你私人的,那下次再见。”

    老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也跟上三人,运动员看着他们便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时光荏苒。”初阳越升越高,雪山的颜色开始明亮起来,原本灰绿的云朵变成跟雪山一样的白色,一层一层的堆叠一起,如同海浪一般,运动员转身对雪山说道:“我也该走了,下次再见面吧!”

    在一个凌乱的修养室里,一个面容憔悴的人,用刚换来新的手臂挠着鸟窝般的头发,嘴里念叨着;“不行啊,都不行,完全用不上,我是个废人了。”门外站着四人,其中一人说道:“要不我们去下一间,里面的人好像不适合谈话。”“他需要一双新的手,我们正好有,去问问看没有错的。”“他不是讨厌流水线生产的东西吗?应该是不会接受的。”“可以让他在新手上雕刻花纹,那不就行了,我先进去问问。”“哪来新的手雕刻花纹,用现在这只手雕刻出来的东西,他怕是自己都不会接受吧。”“咳咳,都进来把,我能听到你们讲话的。”四人有条不紊的从门口进来到房间,手工艺术创作者颤颤巍巍的拿起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从容的转过身,把衣领袖口从大臂放了下来。

    “我为什么不喜欢工业流水线的东西,因为不能顺从没有感情的机器,它们不会出错,不会厌恶,不会独一无二,但却刚好吻合大众审美,这是最可悲的,仿佛有人拿着样品说是真货,一点欣赏水准都没有,现在我这种手工艺者,没了灵敏的双手,那就是要了我的命,你们有什么办法吗?”手工艺者振振有词说道。女士问道:“你是想要力度控制精准的手,还是效率高快的手,还是触觉灵敏的手?”“最好是比我以前手还要灵敏,力度应该不是难事,效率我只求他能像机器一样不会出错就行,三四个礼拜一样也没事,有吗?有我立马就要。”手工艺者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问道。博士问道:“你不反对这种流水线生产的东西吗?”手工艺者说道:“像陶泥和我用的刻刀转盘毛笔,全是工业流水线生产的工具,我如果反对工具,那么我不就跟原始人一样,在我的新手中,我起码能看到他从毛坯变成成品的过程,还能有繁琐步骤去完善这个作品,工业流水线的东西只要达标就行,完全是不入眼的。”老人三介绍道:“那我们这有现成的机械义肢,如果你不介意跟我出趟远门,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出去取,甚至可以定制每个手指都有专属的工具箱。”手工艺者说道:“如果可以让作品精益求精,那么现在马上带我去取,我很期待这个新工具手,会给我带来什么新的改变。”老人三对身边三个人说道:“那我就先带这位先生去取货,你们可以先去下一个房间,我相信机械义肢交给你们推销应该没问题。”

    这件房间里排满各种投屏仪器,病人躺在病床上盯着眼花缭乱的信息窗口,他动了一下手心面满手是茧的手指,把刚刚确认过的事情实施了下去,又一封慰问信躺在他的信息窗,他并不想管,就额外开了一个窗口,所有的信自动整整齐齐的排满了一个窗口,有人找他他都会面对面开投屏交谈,投屏中他并不想多动一下,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去活跃了,他是一位星航舰船长,被人谋杀未果,侥幸活了下来,“外面的人进来吧,我有看到你们的简讯。”星舰长说道。

    男主缓缓打开门说道:“幸会幸会,我是想向你介绍一款生命科学协会研制的机械义肢,同时我门也在做一项关于如何合理分配义肢的调查。”

    星舰长使着眼珠子说道:“你坐在那吧,我看到一些有趣的信息,我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吗?”在星舰长眼睛斜视所能及的床边长出了一把椅子。

    男主回答:“是关于我是冷冻到未来的事吗?”

    星舰长说道:“其实我目前所看到的圈子,冷冻过来的人并不少,不过他们多安于享乐与时代脱轨,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保持这种心态的,我太需要学习这种思维了。”

    男主立马回答道:“从小时候我就喜欢看着星空,想象未来的情况,后来一场车祸毁了我的家庭,让我开始不敢想象未来,但我却是有了到未来的机会,有一天我看着满地筑起的高楼大厦,我开始想起,这个就是我曾经小时候想象的未来,再然后我就开始研究各种关于未来发展方向的书籍,有一股欲望想让我再做一个跟小时候同样的梦,很奇怪,我不属于这里,但我觉得我什么都能在这里实现。”

    星舰长疼笑道:“咳~咳~~,我们竟然有同样的梦真是有趣啊,我的现在也跟你的过去很像,你能告诉我当时看着冷冻计划心理的感受吗,我现在连想的能力都没有了,太费心力了。”

    男主回道:“那你要答应我节省现在的生命力,不去看这些信息窗口,然后换一种生活方式活下去。”

    星舰长脸色难看说道:“让我不实时观看我的星舰孩子们,这会让我很难受,你如果有什么办法让我活得更久的话,我想我是会接受的。”

    男主问道:“你想不想把你的思维复制进机械义肢里面,这样你就不会再被仇家的细胞病毒侵袭了。”

    星舰长使着眼神让男主往后看:“你看到你身后的那些各种强化身体的装备和训练设施没?我有一群朋友,他们也想帮我,他们觉得我可以用现在这个脑子活下去。”

    男主笑回道:“我当时可没有这么多朋友,你比我幸运,也比我不幸。你要不要试着宣告死亡,然后去过新的一生。”

    星舰长怒言道:“那我脑子先会被挖走,然后提取各种作为星舰长的思维,尽管我不反对这种行为,但他们并没有问我同不同意就默认了,我有设置一套怎么开星舰船的知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给他们,等我没有了思维它也会跟我烟消云散。”

    男主回道:“看来你的仇家很明显啊。”

    星舰长无奈说道:“我如果不给就是人类的仇家,给了我也是自己的仇家了,你想不想要我可以给你,要不要外传是你的选择。”

    男主回道:“我并不想要这这份含有恶意的嘱托,我说过你可以把思维复制到机械义肢中,到时候你想给我我会考虑一下的。”

    星舰长求知问道:“那样我是不是会变成两个自己,还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大脑的神经元就约等于一个银河系了,我又能复制多少过去,缺少某些思维我会不会是一个傻子,现在我又好像突然很怕另一个自己了。”

    男主回道:“以目前技术,大概率会得到两个自己,不过抄录一片思维大概会使你现在的脑子变成浆糊,那也只剩一个你而已。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蛹,曾经母星上百分之60的生命都是这样的,它们也会把幼虫的身体搅成浆糊,只留遗传信息重新变成一只成虫。”

    星舰长笑回道:“咳~咳~,那我算是第一个完全变态的人类是吧?送给仇家一脑壳的豆腐脑好像也挺让人开心的,等时间过久后我又会是一条新的好汉。”

    男主笑着说:“这个机密文件中说,你不是第一个机械人,不过照我们两个的说法,确实是第一个完全变态的人类。”

    “祝我好运吧,我的朋友。”“祝你好运,我的朋友,待你化蛹成蝶,再接着做朋友。”“那我不看那些信息窗了,我要保留更多的记忆力,希望我们可以做个至交。”“我想一定会的!”

    这件房间里有许多泡泡状的显示屏,房间里的人一直都在睡着,她在营养机舱已经待了很久了,机舱里有柔和的淡黄色,并没有很多的输液管,周身是黄色的营养液,她穿着渗透衣服,可以让营养直接渗透进血管里,头发也被包得严严实实,从身型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女人。

    女士向仪器管理型AI问道:“我可以进去吗?方便打扰吗?”

    仪器管理型AI说道:“进来吧,她很欢迎外面世界的人给他讲故事。”

    女士打开进门说道:“十分感谢,她想要我帮她做什么吗?”

    “找个地方坐下来,进入她的世界跟她聊天就行。”管理型AI说完,一把舒适可以躺倒的太空椅从地面长了出来。

    女士问道:“可以让我看看她在她的世界做什么吗?”

    “我问一下她同意吗?”管理型AI刚问完,泡泡状的显示屏立马就有画面。里面有一个小女孩,穿着吊带裤背心衣带着一顶稻草帽,在一片黄绿交杂的草地上跑着,头顶的天空有许多动物形状的云,这里还有一间小木屋,小木屋还有一层又一层层数,完全不符合木头的材料承担程度。

    管理型AI说道:“她是个很单纯的人,在小木屋的每一层,都有从来外来人听来故事的遐想,进去了就要教她东西。”

    女士问道:“我进去是想让她从里面的世界出来,你会阻止我吗?”

    “你如果行你就去试试,从结果上来说这是很好的。”管理型AI说道。

    女士躺进太空椅,身体精神上开始下沉,眼前开始漆黑,过了一会儿,睁开眼前正是刚刚看到的黄绿交杂的草原,迎面而来还有牛羊草腥味的风,背后是一颗很大的梨树,不过它并没有掉下任何一瓣洁白的花瓣。

    “你好呀,想吃苹果吗?”小女孩在背后问道。

    “可以啊,谢谢你小朋友。”女士接过她手中的苹果咬下了一口,虽然是苹果的味道,但它并没有熟,苦涩没有带有一点酸甜。“你一直吃这个吗?小女孩。”

    小女孩抱着手说道:“有人跟我说过苹果是什么味道,但我想象不出它是什么味道,这个是我目前能想象最接近苹果的味道了。”

    “那谢谢你,给我吃这么可口的苹果,这么说你知道外面还有一个世界咯。”女士问道。

    “我知道的,就是管家说我还没有能力出去,曾经有个人还教我出去要怎么走路的,她还告诉我说我要学会卖萌,这样就会讨人喜欢。”小女孩说道。

    女士回道:“你出去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要学会独立,没有人会喜欢不独立的人,我现在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出去,你要不要试试看呢?”

    小女孩回道:“当然想要啊,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欠我一个故事,这是进来这里的条件,管家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这是原则。”

    女士回道:“我有很多故事你想听什么,我可以接着上一个人的故事接着讲。”

    “上一个人的故事,我想想一下,稍等一会儿,他离开的时候我记得我有保存记忆,请你到我的小木屋里吧。”小女孩挠着头在思考着。

    周围的空间开始把两人往前推,一转眼,就来到小木屋旁,“打开进去看看吧。”小女孩说道。

    女士还没触碰到木把手,门就自己开了,里面竟然有整整一个星系,群星数量还庞大到叹为观止,“这是上一个讲故事人和我留下的不规则星系,起初只有一颗恒星,我们管他叫会发光的大气球,然后开始创造行星,他说让我随意创造,里面的每颗行星都要给它们命名,他还说不满意也没事,只要往星系里丢就行,你肯定疑惑我怎么会这么多的东西,这都是他教我的,我们都是住在比这还小的星球上,然后住在星球上的小人脑袋里又有另外一个星系,一直这样循环往复,所以我比一个星系还要聪明对吧?这也是他夸我的。”

    女士问道:“那他后来人去哪里了,他应该很想带你出去外面世界玩才对啊。”

    小女孩回道:“他后来急匆匆的来跟我说他有很忙的事情要去做,然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女士问道:“你知道他现实中的名字吗?我们可以去找他。”

    小女孩气鼓鼓说道:“他跟说叫他什么名字都可以,我就没问他了,不过他有留下一句话。”

    女士问道:“是告诉你,他一定会回来吗。”

    小女孩回道:“他说未来某一天我也会看到现实中一颗超大超漂亮的许愿星,那天许什么愿望都会实现,我知道这是骗小孩的吧?”

    女士心里想着这人是骗小孩专业户吗?把世界末日这么美化,不怕小女孩听到真相想不开吗?

    女士摸着小女孩头说道:“那确实是骗小孩的,我想了一下,要不等你在现实中跟我见面再给你讲故事。”

    小女孩立马说道:“不行,万一你也骗小孩,我不就又要在这里等好久。”

    女士说道:“出去咱们就能见面,你要不相信就跟我拉勾做下约定,来~~”

    小女孩不开心说道:“之前也有个人这么骗我,你要对着我的管家发誓,我才相信你。”

    女士问道:“仪器管理型AI你来作证,我发誓我能带你出去,而且很快就能见面。”

    管理型AI在空中回道:“女士要是没做到,我就强行拉她进来讲故事,可以吗,女士。”

    “可以,我立马就去办,那我就离开一会儿,等着我回来啊!”女士说完就从小女孩的世界里离开了。

    小女孩又开始在草原上开心的跑着……

    这件房间里躺着一个安详的成年人人类,在他的身旁有有个走来走去的智能型AI,博士看不下去了,发言道:“你是想把自己解剖了吗?这样转超度自己吗?”“你也有这种想法真是知音啊!”AI外貌的他开始捧着博士的手说道。博士说道:“我是个正常人,不要把我玩笑当真了,你为什么抢占这个AI的身体你自己灵魂没处放吗?”

    智能AI里的他说道:“我在进行一个伟大的研究——人为什么那么懒惰?换成机械我还会不会那么懒?我们肉体上的各种关于懒的反馈到底对于我们有什么用?”

    博士回道:“不是早就有科学研究出结论了,研究这个只能说明你没事干。”

    智能AI里的他说道:“我在研究勤劳的方法,跟你说的相反,我试着每天用两个星刻时去睡觉,那然后再把两个星刻时拆成许多短期轻度睡眠,如果我睡不着就强制自己进入AI里,这样我的身体就算是睡着了,我发现结果非常惊人,我的灵魂竟然是不需要睡眠的,只要返回身体里,灵魂上的疲惫就会扑面而来。”

    博士回道:“很正常的身体保护机制,为了防止你灵魂哪天就突然消失了。”

    智能AI里的他说道:“那我不用回去了,一直就待在这副机械身体里就好。”

    博士笑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敢回去自己身体了,因为你怕自己回去突然就会暴毙。”

    智能AI里的他回道:“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原因二是因为我实在太喜欢这副身体了,人类的身体太孱弱了,现在我可以去想更多的事,做更多好玩的事。”

    博士回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个机械身体里会不会哪天消失了。”

    他回道:“是很有这个可能,但我不在乎,早一点去世,早一点解脱。”

    博士回道:“本来我想给你一套跟原本身体强度一样的机械义肢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说完博士头也不回离开这间房间。

    他追上了接着说道:“我觉得我很需要它,这绝对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博士回道:“我觉得你在糟蹋它,我也不想给你!”

    他开始正经说道:“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包括回到原来的身体。”

    博士疑惑道:“你回去了就不需要再用机械义肢了。”

    他说道:“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实验,如果有两个灵魂的同时存在会怎么样,会是像细胞分裂一样,长出两个完整的我,还是只有一个灵魂存在,还是都会不存在了。”

    博士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丧心病狂的话吗?别人会说我蓄意谋杀,你也八成会被认为是精神病。”

    他说道:“你知道很多科学就是建立在很多这些古怪的实验上吗?”

    博士生气回道:“你是个疯子,不是个天才,连自己生命都不尊重,指望你干出什么有人性的事吗?”

    他回道:“如果这些实验都可以让人生活变得更美好,你还会制止我吗?”

    博士回道:“这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