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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林员外

    曹苞听完已然没了兴致喝酒,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就回去了。而趴在桌子伶仃大醉的陶寅此刻也早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看着曹苞离去嘴角咧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吕长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说道。

    “公子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这种人给以些手段自然会乖乖听话的。还用得着你和他费那口舌。”

    陶寅叹了口气说道。

    “老吕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啊。你用手段威胁他,也许短期内他会服软。但是时间久了保不准他会藏有什么祸心,你要说把他从那个位置拿下来,朝廷也会派其他的人来担任县令。曹苞这种人贪财胆小,只要我们给他相应好处他自然会在我们可掌控的范围内,而朝廷派来其他难缠且有后台背景的人来,我们还不好下手。”

    吕长华听完也点头深感同意陶寅的想法。

    “公子您所说的也是,是老奴浅薄了。”

    “现在岚詔城作为我们的根基大本营,我们必须要把它掌握在自己手中,目前依我看来那朱纬庆必然会想要联合曹苞对我们动手,有了这层皇城家族子弟的身份,想来曹苞也断不会再与其为武,再不济也不敢插手。接下来我们想要对付朱纬庆也就容易多了。这两天你让林清泉他们注意朱纬庆的动向,有什么情况立刻来通知我。”

    吕长华拱手应是。

    “好的,老奴这就去办。”

    正当吕长华转身要走,陶寅叫住了他问道。

    “老吕,之前让你在宫里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这么久了应该有回信了吧?”

    吕长华听完也是面露难色不知怎么开口支支吾吾起来。

    “这个…………公子…………其实…………其实消息早已经回来了,只是我没敢告诉你。怕你…………”

    “怕我什么?好你个老吕,你竟然敢对我阴奉阳为了。还不快快说来。”

    “是。是。是。老奴知错了,其实宜贵人从宫里给你捎来得信内容说的都是假的,自从我们走了之后苑贵妃和其他贵妃贵人们都对宜贵人的态度更是大打折扣,更有甚者一些宫女太监也有意无意的刁难起宜贵人来,在后宫里本来就是母凭子贵,公子您被这一走我们到这山高皇帝远的,她们更是有恃无恐了。”

    陶寅听完也是气得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里满是凶光。

    “娘亲,是孩儿让你受委屈。你放心不用多久我一定让欺负你的人百倍偿还!”

    本来陶寅还计划蛰伏发展一段时间,可现在他觉得多耽搁一天他母亲就在宫里多受一天的折磨,他现在急需一股力量一股可与朝廷比肩让朝廷忌惮的力量,才有资格和朝廷提条件。这种事对于别人而言无疑是痴人说梦,难如登天,可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者来说那只是时间问题。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力量无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而一个新的赚钱思路已经在陶寅脑中计划完成。

    …………

    朱纬庆在曹苞的县太爷府上一待就是一天,而曹苞也是如陶寅所料的一样,根本没打算和朱纬庆见面,都是以一些荒唐的理由搪塞敷衍了事,总之就是不跟他见面的机会无论朱纬庆怎么说。最后终于是朱纬庆等了没耐心,摔了一个茶杯甩袖离开。

    朱纬庆眼见无望只得去找林员外,这林员外也算是岚詔城第一财阀,在岚詔城产业涉猎广泛为人内敛低调鲜少露面。据传此人关系背景极广曾是苏州大家族外戚因过失被驱逐出家族,后辗转定居岚詔。

    朱纬庆坐上轿撵匆匆赶到林府,还隔林府一段距离立马下轿步行至府门口,因为上次他抬轿到府门口递上的拜贴,让他活活等了一个多时辰。

    朱纬庆上门出来迎接他的便是这林员外的管家虽说是管家可其架势也是派头十足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朱纬庆看着虽不爽但也只能受着。

    朱纬庆被带至内堂,林府装修也是比较讲究,后堂里林员外在榻上斜躺着三四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前后为其锤肩的锤肩捏腿的捏腿。见到朱纬庆来了完全没有要起身迎接的意思,不过嘴上甚是亲热一见面就喊着。

    “是贤弟来了,快快进来。贤弟有些日子没来了。让为兄甚是想念啊!”

    尽管如此朱纬庆还只能附和道。

    “林员外,是小弟的不是。小弟应多来看看林员外的。怎奈小弟最近实在太忙,还请林员外多多包涵。”

    “贤弟说的哪里的话,贤弟肯来看望为兄,为兄高兴得很。不过贤弟也是忙于公务,此番前来莫不是有事?若有用得到为兄的地方贤弟还请直言,莫要和为兄我客气。”

    这林员外也知道朱纬庆无事不登三宝店,不想与之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而朱纬庆见林员外也直接问了他就索性把目的说了。

    “不瞒林员外,小弟此次前来还真有一事相求。还请林员外看在我和我大哥与林员外您相交多年,帮我一次。”

    林员外其实早就知道这两天朱纬铭所发生的事,不过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贤弟,你还请直说让为兄怎么帮你才好。”

    朱纬庆想了想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林员外说了一遍。

    林员外听完,想了想说道。

    “照贤弟所言,这陶寅是找人行凶伤人。这行凶伤人贤弟应该去县衙啊,让县太爷为纬铭贤弟做主啊。可贤弟你怎么找到我这来了啊?”

    “林员外,你有所不知。现在曹苞那斯不知是收授了人家陶寅什么好处,这几日他根本就不肯见我。很明显他们现在已经是一丘之壑。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想到您,现在只有林员外你能帮我了。”

    林员外听完也站起身来,在塌前来回踱步起来。

    “唉…………贤弟啊。你现在这个情况,为兄也是爱莫能助啊,为兄我是有些人脉,但是这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别人的手也伸不到咱们岚詔县令府衙来啊。”

    朱纬庆眼看无望,也是有些无助的问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就没一点办法了吗?”

    林员外想了想说道。

    “办法也并非没有,其实这办法也简单就看贤弟你肯不肯啦?”

    “什么办法?”

    朱纬庆有些狐疑的看向林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