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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

    齐灼身死,却带来了背着数条赵家人命的主凶——白樊。

    赵恬霸命人将他千刀万剐,丢进油锅反复,死的那叫一个惨呐!

    又过半年,韩国来犯。赵恬霸御驾亲征,亲率十万万人马讨伐韩阳王。这次,南伐却得到了意外收获。

    翠绿的山林里,一条清澈的小溪由高山上徐徐流下,河岸边几十座营寨在此扎根,沿着此处五十里,密密麻麻的大、小营帐......

    这便是韩军大帐,主将为韩斯、黄泽二将。由于赵军坚壁不出,又正值酷暑,韩军士兵各个都受不了这鬼天气,十人当中就有八个中暑。

    身为主将的韩斯没办法只能退军三百里,再次安营扎寨。

    赵恬霸便来在了赵国最南端——HD城,此城:

    由三个小城组成,南面东西两城并列,北面附一城,呈品字形,相接部分合用一条城墙。西城为矩形,东西宽三百九十丈,南北长约四百二十丈;东城呈缺东南角的梯形,北宽二百七十八丈,南宽约二百五十丈,南北长约四百三十三丈。北城呈缺东北角的梯形,东西宽四百二十三丈,南北长四百五十六丈。城墙夯土筑成,基宽四丈八。

    这座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城池乃是赵怀公的杰作,他亲率数千名工匠督造而成,占据有利地形,能抵御十万雄兵。

    韩军来犯,城中守将张凯率兵迎敌,双方各有伤亡。

    丞相李伯卢是位聪明绝顶的人才。庙堂之上,他能够辅佐君王安邦治国。战场之上,他能够辅佐将帅出谋划策。

    他曾去过HD城,那里的地形地貌还是十分了解的。于是,便来到宣政殿的南书房......

    此时,赵恬霸还在和赵秋雪打情骂俏。

    “心肝,快停下来,痒死我了。”赵恬霸痛苦地说道。赵秋雪坐着他怀里挠着他的胳肢窝,笑道:“不行!除非你亲我一口。”看着怀里妩媚妖娆的妻子赵恬霸摇了摇头说道:“你刚吃完猪肉包子和大蒜,一嘴大蒜味难闻死了。”这位农民出身的乡下丫头,虽然当上皇后之位,但是喜好并没有丝毫改变。非常喜欢吃那鲜肉包子,几乎顿顿不离。

    其实,她是过惯了穷日子。一有钱便要当村头的包子铺买上两个。一个给自己,另一个给奶奶。

    被丈夫这么一说赵秋雪停了下来,她还以为丈夫嫌弃她了。委屈巴巴的将小嘴撅起来,眼神满是失落。赵恬霸见妻子不高兴了又急忙安慰道:“心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话为说完便被妻子给打断了。赵秋雪气愤地说道:“赵恬霸,你要是嫌弃我了就直说,我还是回到那个小村子去吧,不当你这王后了。”一听这话赵恬霸慌了,他也不知道妻子这么敏感。于是,苦笑着说道:“我亲,我亲。”说完捧着她的脸亲吻上去。

    站在门外的李庆思看着这两个疯狂秀恩爱的人,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这时,赵秋雪往门那边看了一下,一眼便看到了他。小脸马上变得通红通红的,手忙脚乱的推了推丈夫。赵恬霸还以为她害羞了。于是,便更加卖力地亲。

    李庆思无奈地苦笑心道:好家伙,你们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啊?先前就来过一次,这回还来是吧?得了,我还是晚点再说吧。

    赵秋雪将脑袋上的两只大手放下来,把小嘴也收回来;红着脸说道:“刚才有人看着咱们。”一听这话赵恬霸也有些羞耻,尴尬地说道:“谁呀?”她答道:“李丞相。”一听来人是伯卢,赵恬霸隐隐感觉不妙。于是,将怀里的妻子扶下来并对她说道:“心肝,伯卢来肯定有要事商谈,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得前去与他交谈。”赵秋雪知情达理地说道:“好吧,你先去了,我睡觉去。”

    然而,赵恬霸刚走一步,双脚一阵剧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腿被坐麻了!赵秋雪见状咯咯地笑起来了。赵恬霸苦笑道:“心肝呐!你该减减肥了。”说完他一瘸一拐地走出书房。

    相府内,李庆思坐在正厅喝茶。突然听外面自家的下人齐声说道:参见大王。

    赵王来了!李庆思放下茶碗就跑出去了,只见一个走路颤颤巍巍的人向自己走来。

    “哎呀!微臣拜见大王。”李庆思跪倒在地说道。赵恬霸一摆手说道:“爱卿免礼,过来帮帮本王。”李庆思起身上前搀扶他走进府里,笑道:“看来大王很幸福嘛。‘不行!除非你亲我一口’。”有模有样地学王后赵秋雪撒娇时说的话。

    看着这个学自己媳妇说话的兄弟,赵恬霸笑骂一句:“羡慕了?羡慕了?我赏你一个。”身为单身汉的李庆思急忙推辞说道:“别了,兄弟我可不需要,我可没有七情六欲。”赵恬霸看着扶着自己的伪君子骂道:“你小子,装什么犊子?我还不知道你?”李庆思答道:“真的不需要。”说话之际二人便坐在太师椅上。

    “废话少说,快说正事。”赵恬霸说完端起旁边的上等大红袍泡好的茶水喝一口。李庆思说道:“韩军犯我赵国,兵至HD。臣曾去过,那城是先王——赵怀公所造,坚硬无比。微臣请缨前去平乱。”赵恬霸微微点头说道:“你都知道了?我也想看看这韩国人马,明日我俩一起去。”

    说完要事,赵恬霸起身正欲告退。李白灯来了。

    “哎呀,贤侄,你怎么来了?”李白灯高兴地说道。这位侄子可太了不得了。不仅当上赵国国君归还十万两白银,还额外多给了五百两黄金。“李叔,我是来与伯卢说正事了,说完了我先走了。”赵恬霸说完便要走出李府。李白灯急忙拦住说道:“你这是干嘛?吃过饭没有?没有就到李叔这吃完再走。”被拽回椅子上的赵恬霸无奈地答应:“好吧,我就在这吃完再走吧。”

    吃过完饭,回到宫里。

    “你干什么去了?!”赵秋雪生气地说道,赵恬霸说道:“陪李叔吃饭。”一听这话,赵秋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一听这话赵恬霸笑道:“当然是媳妇重要了。”赵秋雪又说:“那你不陪我吃饭,陪他吃饭?!”看到无理取闹的妻子赵恬霸无奈地说道:“赵妹啊,李叔正是出资助我推翻昏君的人啊。希望你能明白。”一听这话,赵秋雪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吧,放你一马,晚上你就死定了!”

    赵恬霸一听这话吓得更二孙子一样,哪还有半点君王的模样。因为他知道妻子有多勇猛。

    第二日的朝会上,赵恬霸扶着腰颤颤巍巍地走上龙椅坐下,小太监召群臣进殿开朝会。他便向众文武宣布自己和李庆思要亲自御驾亲征,让皇后代政,主持朝纲。

    说完便退朝,带着李庆思出宫去往军营整顿人马。

    按理说,内廷是不得干政的,会祸乱朝政。然而,这位皇后可不是一般人,处理事情一向公私分明,绝不会公报私仇。赵恬霸不在的这些时日,赵秋雪将朝政大事打理的十分完美。

    赵、李二人日夜兼程便赶到了HD城。守城士兵一听赵王来了,各个士气大振。

    “末将拜见大王。”说话之人便是守将——张凯。高坐帅案的赵恬霸说道:“张将军请起,你手里还有多少人马?”张凯答道:“还有五千。”赵恬霸微微点头说道:“那韩斯有多少人马?”

    “五十万!”张凯大声说道。赵恬霸跟旁边的李庆思都惊呆了,他再次问道:“多少人马?”张凯说道:“大军五十万!”赵恬霸有点发怵了,因为这次来也只不过带了十万人马,如何敌过他五十万人马呢?可他不能慌,不然将士们会害怕。

    怯敌必败——这是兵家大忌。

    “辛苦张将军了。”赵恬霸关心地说道。张凯说道:“不辛苦,末将先是被兵败被擒,后被赵老将军免下一死,而大王又是赵老将军的儿子。现在赵老将军不在人世了。我必定全心全意效力大王!以报侯恩。”旁边的李庆思一听打趣地说道:“那我们起兵的时候,你为何不来聚义呢?”张凯大义凛然地说道:“赵怀公在世时,便命我固守于此,倘若我去聚义,这硕大的HD城必会被韩军攻破,我必定会成赵国的千古罪人!我不能假公济私啊!”赵恬霸撇了李庆思一眼,走下帅案拉住张凯的手说道:“张将军忠君爱国是为英雄,韩军五十万大兵来犯,竟能抵挡如此时日,真是当世奇才。”张凯答道:“大王廖赞,这只是末将分内之事。”李庆思站累了一屁股坐上帅案上问道:“张将军,现在韩军在那里?主将是谁呢?”

    赵、张二人看到坐在帅案上的李庆思。虽然赵恬霸不以为然,但是张凯可不乐意呀。

    “你是何人?竟敢坐大王的位子!”张凯上前就想揍他,赵恬霸拉住他的手说道:“这位乃是当朝的李丞相,他这次来是指挥你们的。”一听这话张凯脸上的怒气有所收敛,但还是轻蔑地说道:“离此三百里的漳河,住在山上避暑。主将叫韩斯、黄泽。”武将出身的他虽然不知兵书战策,但是打仗可是一把好手。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位白面书生会打仗。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话语之间流露出的轻视,身为群臣之首的李庆思怎会不知?

    一听说韩军都在山林里的李庆思大喜。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赵、张二人愣住了,听到什么了就说好。

    “张将军,天不早了,你快去休息了。”李庆思笑道。闻言张凯便退下,帐中只剩他与赵恬霸了。

    “伯卢,你想到什么了?”赵恬霸一听刚才三个“好”字十分好奇地问道。李庆思故作神秘地说道:“大王,不要多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天机不可泄露。”赵恬霸闻言便不多舌,他相信这位兄弟。

    二人休息一夜。

    第二日,赵恬霸便将三军将士汇聚在一起,他则身穿:金盔、金甲、枣红袍,足蹬一双虎皮靴,威风凛凛地站在点将台上。

    “诸位兄弟!想当初,家父被昏君所害,我誓必要将推翻他,幸亏有各位兄弟相助,才能将那昏君铲除,足蹬大宝。”赵恬霸对着众人答谢,深鞠一躬。

    “如今,韩军来犯,我又得依靠兄弟们退敌,浴血奋战。且莫看他韩军有五十万之众,我有一人便可让这些乌合之众顷刻间灰飞烟灭。”赵恬霸神秘地说道。

    台底下这群将士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只要张凯不以为然。有个胆大的直接问道:“大王,您能告诉弟兄们,他是谁嘛?”此话一出众位将士一呼百应齐声说道:“还请大王说明。”此时,站在赵恬霸身后的李庆思缓步走向台上。

    “他便是当朝百官之首——李庆思,李丞相。”赵恬霸答复。

    看着台上这位白面书生,底下的弟兄们都傻眼了:啊?怎么不是张凯,张将军啊?他率领我们都打了好几次胜仗了,大王是不是糊涂了?

    “诸位兄弟,我深知你们看不好我。不过,凭我脑中妙计、腹里良策定会一举歼灭那五十万韩军。若是不能取胜,我定当以死谢罪!”李庆思信誓旦旦地说道。

    底下将士们看着这位令下毒誓的丞相,纷纷打消了顾虑。就连赵恬霸也虎躯一震,心想:好家伙,你怎么这么自信啊?要是没打赢,你这让我如何是好呢?斩你吧?舍不得,不斩吧?难以服众。

    “李军师请接剑吧!”赵恬霸将腰间挂着的佩剑递给他。

    接过尚方宝剑的他高举头顶朗声说道:“我们乃正义之师,他们却是虎狼之师。人数众多,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皆为蝼蚁。我军乃为神兵天将,一将出动敌军必会土崩瓦解。我军必定大获全胜!”

    众人好像一团星火,让他这几句话扇成了燎原之势!众人好像一湾山泉,让他这几句话激成了巨瀑之势!众人好像一群嫩苗,让他这几句话生成冲天之势!

    赵恬霸深知自己的将领太少,要想战胜韩军还需要一些人才。

    “诸位兄弟,我营帐内虽有张将军为大将,怎奈人才稀缺。故我今在此摆下擂台,你们谁有能耐便有机会可成为将军,与我结为兄弟”赵恬霸说道。底下将士们一听这话,可以有机会成为大王的兄弟!纷纷报名,踊跃参加。

    这便是如今的武举考试。

    经过二十多天的筛选,一位两三百斤、面如黑铁、力若蛮牛的汉子成为胜者来到中军大帐。赵恬霸看到这位黑脸大汉问道:“你就是胜者——晁可延?”黑脸大汉跪倒在地说道:“没错,正是小人。”赵恬霸微微点头笑道:“晁兄弟请起,你是哪里人呐?”晁可延起身说道:“小人就是HD人,先前曾是杀猪的,后来一听韩军来了,便参军而来。”赵恬霸笑道:“好哇,能够主动投身保家卫国,晁兄弟可真是好样的。”晁可延也笑了笑。虽然二人便在全军将士的见证下,杀鸡宰羊皆为异姓兄弟。同时,李庆思也再添一位猛将。

    李庆思,李伯卢乘着全军将士的斗志昂扬也开始了他的计划。

    三通聚将鼓锤罢,十位武将还有进入营帐当中。高的豪壮、胖的威武、瘦的霸气、矮的精神一起便站立两旁。

    张、晁二将争吵请战,帐内顿时热闹非凡。

    “军师,我晁胖子不才,愿领三千精骑突袭韩斯。”晁可延激动地说道。张凯也站出来说道:“主帅大人,末将请缨只率二千校刀手请战黄泽!如若不胜,我以死谢罪!”一听张、晁二将请战的声音李庆思微微点头说道:“二位将军不必着急,我自有大用,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李庆思环顾众将一看便看见一位身高颇为瘦小的将军——范德。

    他手指范德说道:“这位将军是?”范德上前一拱手说道:“我乃中郎将——范德。”李庆思拿起一只令箭对着他说道:“我给你五千人马,夜晚子时给我前去攻打韩斯,不知可否?”范德答道:“末将得令。”上前接过令箭,他便走出营帐前往兵营清点兵马。

    诸位将军全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默不作声,只有晁胖子不满地说道:“军师,你这是为何?范德这小子怎么可能打的过韩斯、黄泽呢?”众将附和道:“是啊!他有什么本事?你叫他去,准保打败仗。”李庆思闻言哈哈大笑,说道:“我就是要让他去打败仗,先探一探韩斯对夜间防守的虚实。”众将也不懂兵书战策,便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李庆思便将众人遣散。

    赵恬霸在兵营部一看矮小的范德也大吃一惊,范德看到赵王跪下参见并说道:“末将参见大王,我尊军师之命前来调兵执行军令。”说完将怀中令箭递给他。赵恬霸接过令箭说道:“范将军请起,需要多少人马?”范德不敢欺瞒如实答道:“五千人马。”

    赵恬霸起身带他点拨五千人马,范德便开始整军备战。

    虽然赵恬霸很相信李庆思,但是他也不觉得派小将范德能打胜仗。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来到李庆思的寝帐,看见李庆思坐到那里看书。

    “伯卢哇,你怎么会派范德去打韩斯的五十万人马呢?”赵恬霸好奇的说道。李庆思抬头看见赵恬霸来了,便放下手里的兵书笑道:“大王,我就是要让他打败仗的。”赵恬霸惊讶地说道:“啊?这是为什么?咱们的兵力可是五比一啊!你这不是让我损兵折将嘛?”李庆思说道:“大王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您先去休息吧。”赵恬霸眼见如此便返回寝帐休息去了。

    午夜子时,范德的五千人马一早便在离漳河五十里处埋伏。

    见时辰已到,范德脚踩铁蹬翻身上马带着五千人马声势浩大地向韩斯大营杀去。

    听闻账外喊杀声一片,沉浸在梦乡的韩、黄二将被惊醒急忙穿戴整齐出帐,外面的士兵已经乱作一团了。韩斯拉住一名小兵问道:“为何惊慌?发生何事了?”士兵说道:“是赵兵,赵兵杀过来了!”韩斯放开士兵对着乱军怒道:“你们怕什么怕?乱什么乱?不是有围栏马扎吗?”许多士兵一听是大都督韩斯说的话,急忙立再一起。

    看见站立整齐的士兵,韩斯点点头说道:“弟兄们,随我迎敌!”

    范德领兵来到韩营,一看这用石木所围的环形工事傻眼了。攻不进去呀!没办法,他便下令让手下人拆大木桩子、推岩石。

    这时,韩营大门突然被打开了。范德刚想带人杀进去。

    可这韩斯与黄泽带着一万人马杀出来。

    两军便战在一起。

    赵兵搬了半天的木头和石头,哪还有什么力气?一见韩兵杀来了,纷纷慌了阵脚,四散而逃。于是,形势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有点力气的胆大一些的老兵拿起地下的兵器战至一起,胆小的新兵哪见过这种情况,紧张地抱起手中的木头、石头撒腿就跑。范德也傻眼了,急忙下令撤兵。

    韩斯乘势追杀,范德大败。

    去时五千人马,来时已然不足百人。

    范德狼狈地跪在李庆思面前哭道:“军师啊!五千人马,已经不到一百多名了。请您赐罪吧。”众将看着范德这副败相连连摇头,心里开始不相信眼前这位主帅了。李庆思说道:“范将军请起,你受惊了。敢问韩斯的营寨是怎么样的呢?”范德哽咽地说道:“营帐外有木石的环形工事,末将杀不进去啊!”说完他又想到昨天那惨景,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了。众将看见这位眼前吃败仗的将军,更加确信心中的观点。李庆思说道:“范将军不必如此,这等耻辱我势必会为你雪耻。你且退下歇息吧。”

    晁胖子又上前拱手说道:“哎呀,军师!你都猜到范德会打败仗还让他去,分明是在打击他嘛!”李庆思闻言听出了话里的不满拿起一支令箭便说道:“今晚我就派你前去偷营劫寨,晁将军,我给你一万人马,切记只需你只许败,不许胜,这是命令!你得执行,如果你打胜了,那我可要治你的罪了!”晁胖子心想:你这不是有毛病嘛?只许败、不许胜?这不二傻子嘛?不过有仗打就行,管他打败,还是打胜呢。

    想到这他便往前一步接过令箭说道:“得令!”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中军大帐。

    李庆思遣散众将,随众人走出大帐。赵恬霸也得知范德兵败的消息了,又来在李庆思的帐内。正在吃饭的李庆思看见赵恬霸来了,搭讪地说道:“大王,吃过饭没有?吃点啊!”赵恬霸看着没心没肺的担心地说道:“伯卢哇,你还有心情吃饭?咱们的人马现在可就剩下我们带来的十万了。”李庆思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并微微点头说道:“大王,你先别急,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看着吃的津津有味地李庆思说道:“先不要谈论这些了,我也饿了,给我拿个碗。”于是,两人坐下吃起了饭......

    韩斯、黄泽二人可乐坏了,打了个漂亮的打胜仗,奏明韩亚王,韩王大喜,赐金赏银二百两。经过昨天一战,二人又重新加强了哨兵巡逻。晁胖子带着大兵可就来了,别看他虽然是个杀猪的,能耐可大着呢!脑子也好用。他先解决完面前的士兵,并没有像范德一样拆木石围栏,而是让手下找辕门。

    营寨内,韩、黄二人正抱着黄金白银陪周公下棋,士兵们修复好昨夜损坏的围栏可累坏了,纷纷沉睡下去。

    突闻寨外喊杀声此起彼伏,韩、黄二将又连忙穿戴整齐,出门迎敌,士兵们也快速集结起来,朝辕门这边杀来。

    晁胖子早就把军师的嘱托丢的九霄云外去了。来时还喝了半斤烈酒,借着酒劲儿将辕门的两扇大门给撞开了。他带着一万人马杀进营寨见人就砍、遇人就剁。这时,韩韩、黄泽二将拍马赶到,晁胖子一看二人便问道:“尔等可是韩斯、黄泽?”韩斯答道:“正是!你既知我名,怎敢来犯?”晁胖子冷笑一声说道:“俺是来取你狗命换酒钱的!”说完催马向前,一杆黑狼红矛枪直奔韩斯的咽喉。

    韩斯深知此人绝不是等闲之辈,急忙挥舞手中大刀横挡。这位身强力壮的晁将军可不了的,双臂好似有千斤之力。枪头与刀杆碰撞一起,韩斯手里的刀杆被震断,双手迸出一抹鲜血。韩斯惊呼:不好!

    晁胖子一起便捅穿了他的嘴巴。韩斯含着枪头含死了,旁边的黄泽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调转马头仓皇而逃。

    晁胖子乘势追杀,大败韩军,杀敌两万;缴获粮草军械无数。

    次日清晨,晁胖子拎着韩斯的人头便来在中军大帐,将人头往李庆思与众将面前一丢。

    “哎呀!晁将军你!”李庆思震惊地说道。一听这话晁胖子还以为他要夸奖自己,便笑道:“没错!军师,我将韩斯的狗头给剁下来了,打了个漂亮的打胜仗。”李庆思闻言地怒不可遏说道:“该死的家伙,你可坏了我的大事了!刀斧手何在?给我推下去砍了!”众将一听要斩晁将军纷纷下跪求情说道:“军师!你可不能斩晁将军呐!他可是有功之臣!”晁胖子心里也直骂街:军师这什么毛病啊?我打了这么大一个胜仗,不仅不赏赐我,还要杀我。

    “该死的东西坏我大事!你们知道什么呀!这一次的胜仗必会打草惊蛇,黄泽必然加强防备,这样我就不能一举剿灭他们了。”李庆思懊恼地说道。晁胖子哭丧着脸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军师?”满肚子火的李庆思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我再三嘱咐你切莫打胜,只许败、不许胜。你却敢抗命!看众将为你求情的份上,念你杀敌有功免你一死,你快滚吧!”一听这话晁胖子垂头丧气地走出营帐,旁边士卒还问他:“将军,军师赏你什么了?”晁胖子一听这话还以为是在耻笑他,正巧没地方撒气的他怒目圆睁、横眉倒竖一抬手便抽了那位士兵一个耳光并骂道:“他奶奶的,不会打听别打听。”说完气愤离去。那位被打红半边脸的士兵摸了摸受伤的脸颊委屈地说道:“我招谁惹谁了?”

    李庆思长叹一声,手拿令箭双眼放到吃败仗的矮将军——范德说道:“范将军,我给你三千人马,你再去夜袭黄泽的营寨,骚扰三次,每次一千军兵,一次间隔半个时辰再偷袭。一看到韩军出来了,你务必要后撤。他追,你就跑。他不追,你就再去骚扰。”接过令箭的范德说道:“得令。”随后走出营帐去往兵营部点兵去了。赵恬霸又见这位吃败仗的矮将军。同样是大吃一惊,将兵调给他,火速来到李庆思的寝账。

    “伯卢,你怎么还派晏达(范德字晏达)去呢?”赵恬霸疑惑地说道。李庆思摇摇头对他说道:“大王啊,晁胖子他违抗我的军令,让我之前所做的事付之东流了。”一听这话赵恬霸有点奇怪,不是打胜仗了怎么还错了呢?

    李庆思见他狐疑,便将自己的计划说于他。听完李庆思的计策,赵恬霸才恍然大悟点点头并笑道:“伯卢哇!你可真是当今的鬼才!”说完出了寝帐去往晁胖子的住所。

    “晁将军,二弟!你可知罪?”赵恬霸说道,晁可延疑惑地说道:“大哥呀!我老晁何罪之有呢?”赵恬霸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凑到晁胖子的大肥耳朵处将军师之言说与他。

    晁胖子一拍大腿惊呼:“哎呀!军师真乃神人也!来吧,监军官何在?”闻言众人当中出现一位白发老头说道:“老夫在。”晁胖子微微点头对赵恬霸说道:“大哥,我该受何刑罚?”赵恬霸思索片刻说道:“仗责三十军棍。”晁胖子没有怨言,在众人的目光中被带到战俘营去了。

    很快,天色暗下来,夜空之上,乌云密布。星星都藏起来了,今晚应该有场大雨。

    黄泽惨败,连退数十里,来到漳河最北面扎下营寨。增设一百多名巡逻哨兵、还有二十名暗哨。

    范德,范晏达便带着人马按照李庆思的命令进行骚扰了。韩军士兵真是苦不堪言呐!刚穿戴整齐杀出去,赵兵就消失了。刚躺下想休息睡觉,赵兵又杀回来了。

    来来回回折腾一夜。突然,天上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顷刻间,暴雨将至。韩军白天修筑工事,晚上又如此折磨,各个士气低迷。范德眼见大功告成便下令撤兵……

    就这么,李庆思命他折腾了半个月。黄泽也摸到规律了,原来他们就是来骚扰的不是真心来打仗的。于是,将营寨南北两边的士兵分派任务,特意让北面士兵晚上起来修建工事。一来能搭建御敌的壁垒,二来能防范赵兵骚扰。白天就让南面士兵镇守把关,原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是早已被李庆思看穿了。

    在这半月的时间,朝廷那边来信了。

    信上说秦国趁我大军南下讨伐韩国之际,已取我代郡七城。看到信中内容的赵恬霸吓了一跳,拿着信封便到李庆思的中军大帐。

    “哎呀!伯卢军师啊!秦军趁我南下,偷袭我代郡,那可里我帝都只有五十里之距呀!这可如何是好哇!”赵恬霸焦虑地说道,众将一听也颇为震惊。身为主帅的李庆思眉头紧皱沉声说道:“张将军何在?”张凯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答道:“末将在!”李庆思拿起一直令箭说道:“我命你率八万大军火速前去驰援,切莫让敌军杀进皇宫,赵王后若有半点损失,我要你提头来见。”接过令箭的张凯起身说道:“得令!”说完头也不回的直奔兵营部点拨人马。

    众将全都傻眼了,这军师是不是急糊涂了?剩下两万人马怎么打的过五十万韩军呢?这兵力都一比二十五了!

    李庆思见众人疑惑,便将压在心里这么久的计谋全盘拖出。

    “诸位将军,我刚到此,派范将军前去打探韩军大营,发现韩斯、黄泽二人将营寨扎在山林当中,呈线状安营扎寨。此乃兵家大忌,战线拉得太长了,前后战令不能第一时间得到统一;收尾不能相顾。今夜,我夜观天象发现丑寅之时,会起大风!届时,我会用火攻计。黄泽五十万人马顷刻之间便会化为灰烬。”李庆思自信地笑道。众将一听各个神采飞扬。很快,他便开始分派任务。

    “范德、晁可延二将何在?”李庆思拿起令箭对他们说道。这两人上前一步抱腕拱手齐声说道:“末将在!”李庆思沉声说道:“我命你二人即刻率一万人马奔赴漳河最北端的韩营,待丑时三刻风起,将点燃火把往营帐里丢。注意!切莫让韩军守军给发现,不然就会坏我大事!”接过令箭的两人谨遵军师之命便先一步来再了兵营部。

    “钱犽、林斌何在?”李庆思话音刚落,两位壮实的将军上前抱腕拱手说道:“末将在!”李庆思手拿令箭说道:“你二人各率三千人马依次骚扰韩军漳河南面的西营寨,你们两个主要用来吸引火力,敌人若追,你们只管跑便是。待见北面起火,你们只管杀敌。切记不要过多纠缠!”接过令箭的两人齐声言道:“得令。”说完也走了。

    现在营帐还有六位将军全都急坏了!

    “哎呀!军师!为何不用我呢?我势必会生擒那黄泽小儿。”

    “军师!你要有君子之腹,虽然之前我们嘲笑过你,但你不能公报私仇哇!”

    “军师!我求求你了,快给我分配任务吧。”

    赵恬霸和李庆思都笑了,看见跪在地下哐哐磕头的众将。李庆思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怎么想打仗,那么各率五百人马攻打东营寨吧。”众将齐声高呼:“得令!”随后全部走出中军大帐。大军很快便倾巢而动,各个方面杀向黄泽。

    此时的黄泽还在呼呼大睡呢。

    “闲来无事,陪我下盘棋吧。”赵恬霸搭讪地说道。李庆思放下手里的兵书起了兴趣说道:“好吧,勉勉强强陪你这个臭棋篓子下一盘吧。”

    很快,两人开始下起来了......

    接到命令的众位赵将整军备战了。

    天色逐渐被黑暗笼罩,随着最后一道明光被吞噬,漳河边上的韩营陷入一片寂静。

    韩将黄泽右眼皮一直在跳动,他的内心也开始变得不安起来,总觉得今天会有发生什么大事......

    “仙人指路。”赵恬霸执红棋先将来一招兵三进五,李庆思也回敬一手——卒七进五。赵恬霸又出一招炮八平七打地卒。李庆思不予理会反手炮八平五架起中炮,杀气腾腾。赵恬霸只能马二进三保住中兵。李庆思也对跳黑马,马八进七。赵恬霸飞相稳固中路防守,来了一招——相三进五,李庆思跳马屯边——马二进一。赵恬霸再支士让开车路——士四进五护住老帅。李庆思也炮二平四架起士角炮封车路。赵恬霸也不着急平车占肋,随手马八进九,腾出车路。

    李庆思开始进攻了,车一平二抓红炮。赵恬霸也车一平二保炮。李庆思行棋刚劲再出杀招——车二进七顶住红炮,同时还捉这中卒。

    红棋方的赵恬霸显得有些吃力了,左边的炮、车被牵,剩下一马守二子,孤军作战;右边的三个大子还未发力。此时,赵恬霸笑骂一句:“该死的家伙,你也不知道让一让我。”占据优势的李庆思也笑道:“你非得要下,都说了你是个臭棋篓子,就是不相信。”

    此时,双方布局阶段结束,新一轮的攻防马上开始。

    帐外的天空中,突然风云涌动。这时,正好是丑时二刻。范、晁二将内心顿时大惊失色。

    “军师真乃神人也!”晁胖子惊呼道。范晏达也附和着说道:“确实神算,还有一刻时就可以行动了,让弟兄们都打起精神。”一万大兵爬在离韩营五里的一座小山包上。

    赵恬霸眼前没有啥好棋可走,于是随手出车——车九平八,这也只是再垂死挣扎。李庆思不予理会,马七进六准备下一步,马踏中兵近一步扩大优势。赵恬霸见势不妙,眼看中兵难保,便炮二平一准备对车。李庆思欣然接受,拿起黑车杀掉底车;赵恬霸也回马踩车。两人终于吃掉双方的第一颗棋子......

    丑时三刻已到,帐外的俨然是狂风一片。

    范、晁二将命手下点起火把直奔韩营,晁胖子与几个力气大一点的将士抬起木马牛往韩营大门撞去。瞬间,韩军建造的牢不可破的大门被撞的粉碎,大批赵军用入营寨;见人就砍,遇人就杀。手里的火把丢到韩营内,借着凤势很快便燃起熊熊烈火。

    正在值班的士兵哪见过这场面呐!第一时间不知道是要杀敌还是救火,还是要叫人。不过,在他们愣神的片刻,赵军便把他给砍死了。

    火势很快便蔓延到各处,五十里连营的韩军们;不是被烧死了,就是被互相踩踏而死。一看北面起火了,正在干扰黄泽的钱犽、林斌二将突然发狠,也不再逃;率领六千人马奔袭西营寨。此时,刚带兵赶走赵兵的黄泽也看到营寨起火了,顿时惊慌不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划过,心想:哎呀!你这该死的赵恬霸,竟然如此狠毒,我五十万的大军呐!

    “将军,现在我们怎么办?”身边的一名中郎将说道。黄泽回过神说道:“怎么办?快撤吧!”中郎将着急地说道:“难道营中的弟兄就不管了吗?”黄泽痛苦地说道:“没办法了,大势已去,我们赶紧逃吧!”说完他便带着底下一百士兵往安阳。

    战争还在继续,棋局也还在继续。

    二人对掉一车后,李庆思再出妙手,车九进二下一步准备右车左移攻其弱点。这也是象棋的普遍思路:避其锋芒,攻其不备。赵恬霸看见凶招眉头紧锁,实在是没想出应对之策;于是,来了一招车八进七打中卒的棋,从此是万劫不复了。李庆思微微一笑拿起黑车平到左边捉住红马——车九平二。赵恬霸马二进三回到原位。李庆思马六进四,刚好跳在红马的马口。

    这可是步陷阱,若是贪吃;则会遭受黑方的连续攻击,最后败北。身为国君的赵恬霸岂会不知?勉强走了一步炮打边兵的棋。李庆思进车赶炮;赵恬霸就跑一退五反打黑马。李庆思也进炮反打红车——炮三进四。赵恬霸没有办法;只得退车捉马——车八退五。李庆思则以马打踩马,先得实惠。赵恬霸隔相打马。李庆思当即甩炮打死中兵,下一步沉底车绝杀。赵恬霸没有办法,只得悻悻回防,走了个炮三退一的棋。李庆思得理不饶人,沉底车——车二进六;赵恬霸炮三平四抵挡。李庆思挺进中兵——兵五进一;防止红车占据中线杀炮,刚中带稳。

    赵恬霸也没有啥好棋能走。于是,随手进炮——炮一进六,下一步准备冲兵渡河打中卒。李庆思知道他的意图,却诡异地马一进二。赵恬霸还以为他傻了;急忙拿起边跑打掉中卒,下一步平车中路赶走空头炮,就扭转战局了。李庆思马踏边兵走了个——马二进七。赵恬霸皱起眉头,也猜不到他的意图;便车八进四,下一步配合中炮抽掉红炮。

    此时,经过数次计算的李庆思微微一笑,挽上袖口便来了一招弃车宰炮——车二平四。这招可谓石破天惊!赵恬霸无奈地用帅砍车;

    李庆思却不依不饶拿起便马就来了一个——马一进九将军!赵恬霸摇了摇头只得投子认负。

    因为在下下去,红帅不管走哪一步都会死。上前一步,他便有拆中炮左移,下一步马后炮杀;还是死棋。右移回宫,他用马挂角一将,还是马后炮杀。

    二人下完棋,战场上也打完了。

    韩军主将临阵逃战,士兵们见主将已逃,各个毫无斗志,放下兵器投降了。

    此役,赵军损失一万五千人,韩军死伤三十万,降二十万;史称此为“漳河之战。”

    世人也称李庆思为“屠书生”。

    赵恬霸大胜,犒赏三军。同时也举办了五场“二十汉夺将军”的武斗。

    钱犽、林斌、范德、顾南灵、王树五人与他结拜为兄弟。

    又过半月,赵营里出现了两个声音。一方是建议乘势南下一举夺下整个韩国。一方是建议班师回朝支援张凯。为首的是李庆思,赵恬霸二人。

    “伯卢哇,如今已经打胜仗了,赶快去支援我媳妇吧,这么久了也没有得到来信。”赵恬霸焦虑地说道,其实,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想王后赵秋雪了。

    “大王!现在韩国兵败,我们应该乘势南下,一举拿下整个韩国,莫要因为儿女情长耽误国家大事啊!”李庆思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经过漳河之战的众将自然是很佩服眼前这位破敌五十万的军师了,但是也不敢忤逆这位赵王的旨意。

    “大哥,军师啊!都不要争了,咱们各自行动不就行了嘛?我老晁愿意陪大哥前往代郡驰援嫂嫂,军师你则带着他们南下伐韩不就行了嘛?”晁可延打圆场地说道。众将都附和道。

    赵恬霸与李庆思各执一词,谁也不让步。晁胖子小声地趴在赵恬霸耳朵边说着李庆思的好话,矮将军范德也轻声细语地对李庆思说着赵恬霸的顾虑。两人也觉得有些当面吵架,对众将影响不好。便各自退了一步,两人各带十万精兵,各自为战。

    赵国北面的代郡七城已经全部落入秦将——秦梁手里了多日了,被统治的赵国百姓们也早已被压迫许久了。

    帝都晋阳也被秦军围困数日,尽管有悍将张凯的支援,可眼下已经断粮多日了,一派探马出去求援便会被秦梁截获。

    赵秋雪说道:“张将军,你还能守多少时日?”不知听了多少遍的张凯苦笑地说道:“娘娘,末将也不知,只是希望大王能够快点来驰援吧。”坐在龙椅上的赵秋雪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觉了,一睡便会做秦梁攻破城池残杀百姓的画面,我死虽小;可满城的百姓是无辜的。

    赵哥!你怎么还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