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过往皆序章
杨帆听到大脑中的那个女声在不停地自言自语：“系统升级完成，运行正常；脑细胞状态：正常；听觉功能：正常；视觉功能：正常；运动及平衡功能：正常；语言功能：正常；嗅觉功能：未激活；痛觉感知功能：未激活。”
“我怎么了？”杨帆感觉自己飘浮在虚空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意识还存在着。
“嗡！”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击中了身体，他感觉每一个细胞都要被撕碎一般！
杨帆想大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来，他心里充满了恐惧！
一道强烈的白色光芒撕开了黑暗，虚空开始破碎。
白色的光包裹住了杨帆，这让他感觉安宁祥和了许多，不一会儿，白光渐渐消失。
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灯光明亮的圆形大厅内，这里摆放着各种试验仪器，一些电脑显示屏里不断刷新着信息内容。
正当杨帆有些疑惑时，大厅里响起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杨帆，我是基地的总负责人周建明师长。”
杨帆抬头寻声望去，才注意到大厅的正前方有2层结构，下面是一扇紧闭的金属大门，上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里面有几个人影站立着，显然，是周师长站在那里。
看到杨帆望过来，周师长继续说话：“很遗憾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按计划我会在你们新兵连报到时，举行一个欢迎仪式，但新兵连中途遇袭，随后星月帝国入侵，这一切都改变了。”
落地窗前的人影昏暗，杨帆集中注意力想要看清楚那几个人影，这时，眼睛像是可以变焦的望远镜一样，视线中人影被迅速放大拉近，让他清楚地看见了周师长和旁边的人，王主任也站在周师长身边，其他几人穿着白色大褂，应该是科研人员了。
杨帆在基地广场上看到过周师长，那时他正在检查伤员们的情况，而眼前说话的人确实是周师长。
“杨帆，你在保护运输车队的战斗中，击落了2架敌机，立了大功，但是你被敌机轰炸，身体大部分器官已经严重损伤，经过抢救，仅保留下了你的大脑。我们决定，把你的大脑放置在我们最新研制出来的动力机甲内，现在你是一名以人脑驱动机甲的战士，军衔升级为一级军士长，记一等功。”
周师长的话让杨帆五雷轰顶，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身体是一具全覆盖动力机甲，涂装了混合橄榄绿和姜黄色的迷彩，只有关节部位是用黑色的软性材料包裹着。
惊骇之下，杨帆一下子双脚站立不稳，跪了下去，他用手撑着地面，却看到自己的双手也是机甲，用手掌摸了摸脸，摸到的是坚硬的金属。
他慌了心神，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大声喊叫：“我还不如死了！”
“杨帆！”周师长急忙大声喊：“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你是幸运的，我们用最尖端的科技让你重生，你的机甲有着最先进的科技装备，你将是我们抗衡星月帝国的超级战士！此刻，星月帝国正在攻击我们的基地，我需要你去战胜敌人，保护基地安全转移！”
杨帆想到了高班长、李平和罗文瑞，他们现在还在外面战斗吧。
这时，王主任也开口了：“杨帆，你身上这具机甲可是比‘影刺’还要先进，想想新兵连的战友们，你不是要为他们复仇吗？”
杨帆再次想起了新兵连的战友们，还有死在他面前的吴班长，这些仇还没有报，他恨声说道：“‘影刺’、林美若，他们，都得死！”
“影刺”给杨帆造成的伤痛，让他刻骨铭心，而林美若也是共犯。
没有复仇之前，不能自暴自弃。
杨帆站了起来，开始学着适应这具机甲，动了动双手的手指。
周师长点点头：“杨帆，你有着坚强而勇敢的精神，这比任何机甲武器都要强大。”他接着说：“在你击落敌机后，敌人的炮兵又轰炸了运输线，炸毁了运输车和公路，卫连长带着士兵们要去解决炮兵，但是通讯中断，他们生死不明，我需要你去救他们回来。”
“是。”
周师长转头看向右边穿着白大褂中年男子，告诉杨帆：“这是赵工，他会详细地告诉你机甲的状况，然后去武器库领取你专用的武器吧。”
赵工戴着一副眼镜，听到周师长介绍他，他习惯性地用食指推了下镜框。
说完，周师长和王主任便离开了。
赵工按下开关，正前方的大门打开了，告诉杨帆：“我在大门外面等你。”
杨帆走出了大门，赵工在白色的走廊尽头等着他。
见到杨帆走近，赵工伸出右手，跟他握了下手：“杨帆，机甲的说明书存在你的系统里，你随时可以查阅，我跟你说一下重要的情况，这具机甲头、胸和腹部是可以抵御7.62口径的子弹，其他部位并不防弹。你的大脑保存在头部的小型生态仓里，用脑机系统连接着机甲，通过复杂的感官仪器，能让你像正常人一样看见和听见，并且，为了让你的大脑能长时间保持活力，生态系统会定期合成出营养液，这个过程就像吃饭一样，只不过省去了排泄环节，但这具机甲并不是完成品，还有一些缺陷，最大的问题是你腹部里的电池，只能让机甲运行48个小时，如果电能用完，机甲将不能做任何动作，生态仓也会停止运行，你的大脑会在10分钟后缺氧死亡。当然，电量低于20%时，系统会关闭不重要的辅助功能，并提醒你及时充电。”说到这里，赵工在他的手掌心点了一下，只见手心处自行打开，里面露出一个接口。
赵工解释了下：“你两只手心里各有一个充电接口，别人要按一下才能打开，你只要想一下就可自动打开接口，用哪一边都可以充电。”
赵工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压低了声音，恨恨地说着：“林美若这个间谍，不仅破坏了实验，杀了我们3名科学家，还带走了能源核心，现在机甲的研发完全停滞！”
“我会用她的人头来祭奠先烈们的。”杨帆感同身受。
赵工点点头，走到一道金属门前站定，用工作证在门禁上刷了下，又继续说着：“现在，我们在全力研发新的能源核心，尽快解决充电的麻烦，只是战争先一步到来。”
这时门打开了，赵工先走了进去，杨帆没有说话，跟了进去。
这里便是武器库，里面摆放着许多杨帆没有见过型号的枪支、手雷，以及其他用途的武器。
赵工介绍着：“这些都是最新研发出来的武器，还没有经过实战检验。”
杨帆环视一周，这里有各种长短枪型，最长的一把枪跟他差不多高，他问赵工那是什么枪，赵工告诉是一把最新式反装甲步枪，15.2毫米口径，配备一只16倍瞄准镜，还差最后的定型试验，杨帆用双手试了试枪的重量，感觉重了点，便放回去了。
他又看到中间的桌面上斜立着一把姜黄色的步枪，枪身全长约800毫米，没有背带，从枪管到枪托棱角很少，呈现出一种极致简约的未来感，他感觉跟自己的机甲挺相配的，便自顾自地走过去，伸手拿起来试了下，感觉没多少重量。
赵工看了下那把枪：“这把全自动步枪有个独特的名字——掠食者，7.62口径，弹匣容量30发，有效射程500米，而且散射面积很小，如果你用这把枪，需要同步一下瞄准器。”
“就这把了。”杨帆选好了。
赵工走了过来，手把手教他同步操作：“好，你先把左手小臂转出来，正对着自己眼睛，你视野里会出现一个环形菜单，选择信息识别功能，再看着枪，等进度条完成后，选择使用并同步瞄准器。另外，你的后背有一个磁力收纳装置，你把步枪往后背一贴，就会被磁力吸附，这个装置只能吸附你识别过的武器。”
杨帆跟着操作完成，他看到视野的右上角出现了一个小方框，正是步枪瞄准器的实时画面，同时可以控制瞄准器的变焦操作，也可以全屏显示或缩小画面尺寸，或者暂时关闭，不再需要用眼睛对准瞄准器了，然后将步枪往后背一贴，磁力收纳装置就会把步枪吸附住。
赵工接着说：“只要是我国生产的武器和载具，你都可以用这个方法识别使用，具体的操作流程都在系统说明书里。”
他看着杨帆的脸，郑重地补充道：“这个识别同步的功能是你独有的，它与你的DNA绑定，等你真正了解了之后，我会告诉你这一切。”
这句话让杨帆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问：“什么意思？”
赵工并没有回答，而是给杨帆配备了一把手枪，一把军刀，3枚手雷，告诉他自己的两边大腿外侧都有收纳装置，除了掠食者步枪，杨帆将武器全部放了进去。
最后，赵工拿出一个战术背包，给杨帆背上：“里面有10只步枪弹匣，你可以先拿出几只弹匣放进大腿的收纳装置，还有一台充电电池，可以给你充电2次，缓解一下充电焦虑。”
走出武器库，赵工带着他离开实验室，在大门口一侧的墙上，贴着一面落地镜，杨帆走上前去，镜子里这具流线造型的有源动力机甲，代表着九州联邦最尖端的科技水平，右胸上方印着白色的文字：JZ001D0Z，这就是自己的编号了。
看着镜子里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模样，杨帆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如果还能流眼泪的话，他伸出手去触摸镜子，久久不能释怀。
赵工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的战友们还在等着你。”
杨帆点点头，转身走出实验室大门，基地内明亮的灯光照耀着他的机甲，金属反射出炫目的光芒。
赵工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我对不起你们……”
“我怎么了？”杨帆感觉自己飘浮在虚空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意识还存在着。
“嗡！”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击中了身体，他感觉每一个细胞都要被撕碎一般！
杨帆想大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来，他心里充满了恐惧！
一道强烈的白色光芒撕开了黑暗，虚空开始破碎。
白色的光包裹住了杨帆，这让他感觉安宁祥和了许多，不一会儿，白光渐渐消失。
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灯光明亮的圆形大厅内，这里摆放着各种试验仪器，一些电脑显示屏里不断刷新着信息内容。
正当杨帆有些疑惑时，大厅里响起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杨帆，我是基地的总负责人周建明师长。”
杨帆抬头寻声望去，才注意到大厅的正前方有2层结构，下面是一扇紧闭的金属大门，上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里面有几个人影站立着，显然，是周师长站在那里。
看到杨帆望过来，周师长继续说话：“很遗憾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按计划我会在你们新兵连报到时，举行一个欢迎仪式，但新兵连中途遇袭，随后星月帝国入侵，这一切都改变了。”
落地窗前的人影昏暗，杨帆集中注意力想要看清楚那几个人影，这时，眼睛像是可以变焦的望远镜一样，视线中人影被迅速放大拉近，让他清楚地看见了周师长和旁边的人，王主任也站在周师长身边，其他几人穿着白色大褂，应该是科研人员了。
杨帆在基地广场上看到过周师长，那时他正在检查伤员们的情况，而眼前说话的人确实是周师长。
“杨帆，你在保护运输车队的战斗中，击落了2架敌机，立了大功，但是你被敌机轰炸，身体大部分器官已经严重损伤，经过抢救，仅保留下了你的大脑。我们决定，把你的大脑放置在我们最新研制出来的动力机甲内，现在你是一名以人脑驱动机甲的战士，军衔升级为一级军士长，记一等功。”
周师长的话让杨帆五雷轰顶，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身体是一具全覆盖动力机甲，涂装了混合橄榄绿和姜黄色的迷彩，只有关节部位是用黑色的软性材料包裹着。
惊骇之下，杨帆一下子双脚站立不稳，跪了下去，他用手撑着地面，却看到自己的双手也是机甲，用手掌摸了摸脸，摸到的是坚硬的金属。
他慌了心神，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大声喊叫：“我还不如死了！”
“杨帆！”周师长急忙大声喊：“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你是幸运的，我们用最尖端的科技让你重生，你的机甲有着最先进的科技装备，你将是我们抗衡星月帝国的超级战士！此刻，星月帝国正在攻击我们的基地，我需要你去战胜敌人，保护基地安全转移！”
杨帆想到了高班长、李平和罗文瑞，他们现在还在外面战斗吧。
这时，王主任也开口了：“杨帆，你身上这具机甲可是比‘影刺’还要先进，想想新兵连的战友们，你不是要为他们复仇吗？”
杨帆再次想起了新兵连的战友们，还有死在他面前的吴班长，这些仇还没有报，他恨声说道：“‘影刺’、林美若，他们，都得死！”
“影刺”给杨帆造成的伤痛，让他刻骨铭心，而林美若也是共犯。
没有复仇之前，不能自暴自弃。
杨帆站了起来，开始学着适应这具机甲，动了动双手的手指。
周师长点点头：“杨帆，你有着坚强而勇敢的精神，这比任何机甲武器都要强大。”他接着说：“在你击落敌机后，敌人的炮兵又轰炸了运输线，炸毁了运输车和公路，卫连长带着士兵们要去解决炮兵，但是通讯中断，他们生死不明，我需要你去救他们回来。”
“是。”
周师长转头看向右边穿着白大褂中年男子，告诉杨帆：“这是赵工，他会详细地告诉你机甲的状况，然后去武器库领取你专用的武器吧。”
赵工戴着一副眼镜，听到周师长介绍他，他习惯性地用食指推了下镜框。
说完，周师长和王主任便离开了。
赵工按下开关，正前方的大门打开了，告诉杨帆：“我在大门外面等你。”
杨帆走出了大门，赵工在白色的走廊尽头等着他。
见到杨帆走近，赵工伸出右手，跟他握了下手：“杨帆，机甲的说明书存在你的系统里，你随时可以查阅，我跟你说一下重要的情况，这具机甲头、胸和腹部是可以抵御7.62口径的子弹，其他部位并不防弹。你的大脑保存在头部的小型生态仓里，用脑机系统连接着机甲，通过复杂的感官仪器，能让你像正常人一样看见和听见，并且，为了让你的大脑能长时间保持活力，生态系统会定期合成出营养液，这个过程就像吃饭一样，只不过省去了排泄环节，但这具机甲并不是完成品，还有一些缺陷，最大的问题是你腹部里的电池，只能让机甲运行48个小时，如果电能用完，机甲将不能做任何动作，生态仓也会停止运行，你的大脑会在10分钟后缺氧死亡。当然，电量低于20%时，系统会关闭不重要的辅助功能，并提醒你及时充电。”说到这里，赵工在他的手掌心点了一下，只见手心处自行打开，里面露出一个接口。
赵工解释了下：“你两只手心里各有一个充电接口，别人要按一下才能打开，你只要想一下就可自动打开接口，用哪一边都可以充电。”
赵工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压低了声音，恨恨地说着：“林美若这个间谍，不仅破坏了实验，杀了我们3名科学家，还带走了能源核心，现在机甲的研发完全停滞！”
“我会用她的人头来祭奠先烈们的。”杨帆感同身受。
赵工点点头，走到一道金属门前站定，用工作证在门禁上刷了下，又继续说着：“现在，我们在全力研发新的能源核心，尽快解决充电的麻烦，只是战争先一步到来。”
这时门打开了，赵工先走了进去，杨帆没有说话，跟了进去。
这里便是武器库，里面摆放着许多杨帆没有见过型号的枪支、手雷，以及其他用途的武器。
赵工介绍着：“这些都是最新研发出来的武器，还没有经过实战检验。”
杨帆环视一周，这里有各种长短枪型，最长的一把枪跟他差不多高，他问赵工那是什么枪，赵工告诉是一把最新式反装甲步枪，15.2毫米口径，配备一只16倍瞄准镜，还差最后的定型试验，杨帆用双手试了试枪的重量，感觉重了点，便放回去了。
他又看到中间的桌面上斜立着一把姜黄色的步枪，枪身全长约800毫米，没有背带，从枪管到枪托棱角很少，呈现出一种极致简约的未来感，他感觉跟自己的机甲挺相配的，便自顾自地走过去，伸手拿起来试了下，感觉没多少重量。
赵工看了下那把枪：“这把全自动步枪有个独特的名字——掠食者，7.62口径，弹匣容量30发，有效射程500米，而且散射面积很小，如果你用这把枪，需要同步一下瞄准器。”
“就这把了。”杨帆选好了。
赵工走了过来，手把手教他同步操作：“好，你先把左手小臂转出来，正对着自己眼睛，你视野里会出现一个环形菜单，选择信息识别功能，再看着枪，等进度条完成后，选择使用并同步瞄准器。另外，你的后背有一个磁力收纳装置，你把步枪往后背一贴，就会被磁力吸附，这个装置只能吸附你识别过的武器。”
杨帆跟着操作完成，他看到视野的右上角出现了一个小方框，正是步枪瞄准器的实时画面，同时可以控制瞄准器的变焦操作，也可以全屏显示或缩小画面尺寸，或者暂时关闭，不再需要用眼睛对准瞄准器了，然后将步枪往后背一贴，磁力收纳装置就会把步枪吸附住。
赵工接着说：“只要是我国生产的武器和载具，你都可以用这个方法识别使用，具体的操作流程都在系统说明书里。”
他看着杨帆的脸，郑重地补充道：“这个识别同步的功能是你独有的，它与你的DNA绑定，等你真正了解了之后，我会告诉你这一切。”
这句话让杨帆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问：“什么意思？”
赵工并没有回答，而是给杨帆配备了一把手枪，一把军刀，3枚手雷，告诉他自己的两边大腿外侧都有收纳装置，除了掠食者步枪，杨帆将武器全部放了进去。
最后，赵工拿出一个战术背包，给杨帆背上：“里面有10只步枪弹匣，你可以先拿出几只弹匣放进大腿的收纳装置，还有一台充电电池，可以给你充电2次，缓解一下充电焦虑。”
走出武器库，赵工带着他离开实验室，在大门口一侧的墙上，贴着一面落地镜，杨帆走上前去，镜子里这具流线造型的有源动力机甲，代表着九州联邦最尖端的科技水平，右胸上方印着白色的文字：JZ001D0Z，这就是自己的编号了。
看着镜子里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模样，杨帆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如果还能流眼泪的话，他伸出手去触摸镜子，久久不能释怀。
赵工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的战友们还在等着你。”
杨帆点点头，转身走出实验室大门，基地内明亮的灯光照耀着他的机甲，金属反射出炫目的光芒。
赵工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我对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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