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剑九

    听了剑魔的话，阿云一直不敢去见剑魔。没有第三次的见面，是不是就没有那种难决择呢？

    至到有一天，长官亲自找上门，问他：为什么那么久了不去见剑魔？

    “你们能让他不死吗？”阿云含着醉意的样子问长官。

    “你以为：我们不杀他，就没有人能杀得了他吗？他就快要死了，是他叫我来找你的。”长官说。

    “怎么会这样？”阿云想都没想，就向剑魔的铁笼冲去，真害怕自己慢了，见不了他最后的一次。

    阿云赶到铁笼，看到剑魔用手捂住腹部的伤痕。伤痕处，时不时浸出一点血来，染红了他的白衣服。而他靠着铁笼边的铁杆上，有气无力的睁着眼，好像在等他。

    “怎么回事？谁伤得你？”阿云扑过去去看，感觉那伤，是剑伤。

    “你别管这伤，你先学好我的孤九剑意的高阶。”剑魔说。

    “不行，我的先救你。”阿云执意道。

    “不用了，我知道我命不久了。我只想你学好我的剑术，不让它失传。有机会，你为我报仇。”剑魔盯着他，好像在交待后事。

    “嗯！”阿云点点头，也算替莫九答应了他。学会他的剑术，永远记住他，最后为他报仇。

    “你，坐好。你，别累着。你说，我做。”阿云这次特别心疼剑魔。这个要死的人，还会为他设想。

    剑魔说着，阿云做着。渐渐的，阿云让剑魔满意了，也学全了孤九剑意。

    阿云跪下来问：“老师，到底谁伤了你？”

    剑魔还有些力气，就说：“说来也怪，是我不认识的一个年轻人，二十四五的年龄，一身灰衣，举剑而来。”

    “他说：孤九剑意不是世间最强的。他还有剑十，叫一剑破万钧。我不相信，就想和他比划一番。”

    “结果呢？”阿云问。

    “他给了我一把剑，我们就在这铁笼里比试起来。我用的是：独孤九剑的破剑式，想一举占先。结果我的剑还没有碰到他，就被他拦腰一剑的剑气给震飞了回去，一至撞到铁笼杆，才落了下来。腹上已经开始流血了。我从未见过，那么强的剑气，气也能杀人呀！”

    “我输了，我认输。我一直以为自己最强，是因为我没有遇见过他。世上有了更强的剑术了。我求败得偿所愿了。”

    “他人呢？”阿云问。

    “看我受伤后，他走了。我知道我命不长了，才叫牢房找你，希望你能学得独孤九剑，成为我唯一的徒弟。”

    “你为什么称我少主？”阿云不甘心就此打住。

    “我说我能预测未来，你信吗？”

    “我的未来，是什么样子？”阿云有些好奇。

    “我会在一座城里，与你再次相见。”剑魔仿佛把一切都看淡了。

    “是一座什么样的城，漂亮吗？”阿云充满想象。

    “一点不漂亮，那是一座鬼城。”剑魔说。

    “怎么会？”阿云不敢想，或觉得太恐怖了。

    “你让别人叫你少主，因为你觉得自己很年轻，不应该被人叫老了。”

    阿云听了，心里咯噔咯噔的，惊恐不已。好似剑魔在告诉他：他们两个人都会死，死后在鬼城那个地方相见。而他会死得很年轻，年轻到不愿意被人叫做老城主，而是叫少主。

    莫九的命运呀！会是阿云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