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会推理的和不会推理的都沉默了
【是我的错觉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奇怪的BGM响起，而且似乎还有一道门开关的声音？】
“凶手就是......罗惠小姐。”
张炎笑着说道:“罗惠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她非常温柔体贴，和蔼可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好了好了，大侦探先生，就请你乖乖走开，不要闹了。”
罗惠平静的回道:“小弟弟可不要乱说话哦，证据呢？”
“哦，神医亲自指的你啊。”
“哈？你傻了吗？神医已经死了啊！”
墨夕没有回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然后缓缓抬起手指，指向右边。
众人疑惑的把视线顺着墨夕的指向移去，只见浑身是血的神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面色惨白的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众人。
“我去，啊啊啊啊啊！闹鬼了！”
墨夕淡定的走向神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快趁这几秒时间说说是谁把你害了吧。”
神医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是......罗惠，咳咳，不过那不重要，虽然你的术法......有缺陷，但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墨夕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回道:“我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霖组织了几秒语言，疑惑的问:“既然您可以复活死者，刚才为什么还要做那些无用功。”
“我在等技能冷却，你们在等什么？”
随后他无视摇摇欲坠的神医，向还在懵逼的众人说道:“愣着干嘛？快抓罗惠啊！而且你们怎么这么吃惊啊？不会吧不会吧，大人，时代变了，在这个玄幻的世界里，该不会真的有傻子觉得我会认认真真的推理吧，直接开挂不就好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一拥而上。
但罗惠怎么可能会束手就擒，一个反手抓住附近的罗琳娜，将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处。
“都给我停下！再过来我就杀了她！而且我已经开启自爆模式，不管是谁，只要轻轻碰到我，立马就会自爆，我死不要紧，你们亲爱的圣女大人可要屈尊与我一起上天堂了。”
众人立马一个急刹车，极力劝阻罗惠要冷静下来。
“罗惠啊，你从小跟圣女大人就是青梅竹马，你难道要辜负你们之前的情谊吗？”
“罗惠小姐！圣女大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罗惠！你曾经可是圣女大人的贴身侍女啊！”
“......”
罗惠发疯似的大笑，病态的说:“呵呵，今天我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罗惠的笑声戛然而止，众人定睛一看，发现她竟然凭空消失了？
墨夕一个瞬步来到罗琳娜的背后，“别看了，被我传送走了，别问我具体去哪，鬼知道，可能是无人区，可能是居住区，可能转一圈又回来，不过没关系，我这么近守着是来得及反应的，你们可要注意一点，别突然被炸飞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普通居民:我真TM谢谢你】
被墨夕这么一说，众人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局面一时间陷入死寂。
这样的僵持许久后，一声欢呼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好耶！教皇大人醒来了！”
众人皆是一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争先恐后的跑去教皇的房间。
“小希，你留下来，墨夕先生，这么久过去了，危险应该也解除了吧，您也去帮我看看父亲大人怎么样了，我有事要跟小希说一下。”
善于察言观色的墨夕看出了些端倪，他给罗琳娜施了个防护罩后，回道:“嗯，这个防护罩是保护你用的，那么我就先走了。”
行走的途中，霖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您刚才复活死者的代价是什么？像这样的禁术肯定需要支付相应的代价吧。”
墨夕回道:“这招我打算给它起个新名字，但是还没想好，它的效果相当于移花接木，死者可以复活，但是需要以他某辈子相应的寿命作为代价，每个人只能被施法一次，我学艺不精，现在只能复活死者几秒。”
说到这，墨夕不禁联想到罗琳娜的一个功法，这个功法也是当初原漫画中被主角蹭走的技能。
功法的效果也是可以让死者复活，不过代价就是他人的生命。
“我们到了。”
霖的提醒打断了墨夕的思路，此时的众人一同围坐在教皇的身边嘘寒问暖。
不过令墨夕有点诧异的是，竟然还有几个小孩肆无忌惮的坐在教皇的床上。
“爷爷！爷爷！等你病好了可以跟我一起玩正义英雄打怪兽的游戏吗？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好好好，咳咳，等爷爷好了，爷爷扮成小怪兽给你打好不好？”
“教皇大人这哪行啊？您身子骨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教皇摇了摇手，打断了张炎，“咳咳，我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呢。”
墨夕不解的看向霖，问道:“这些小孩是？”
霖一脸崇拜的看着教皇，回道:“教皇大人心怀苍生，在全大陆各地都办了孤儿院收养孤儿，从制服来看，这些孩子应该就是附近孤儿院的孩子。”
场面一度温馨，甚至让墨夕有了家庭聚会的错觉，不过这反而让身为局外人的他们有点尴尬。
正当他们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时，教皇刚好瞧见了在角落里的他们。
“那个，你们好像是在我暴走的时候帮忙制服住我的小英雄们吧，我变成怪物的时候有一点点自主意识，所以认得出你们。”
“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
“嗯，你的法术令人印象深刻，将来必定是一位伟大的大法师啊！”
“嘿嘿嘿，没有您说的那么夸张啦。”
教皇看向墨夕，慈祥的说道:“至于这位帅气的小伙子，你的实力也是让人大吃一惊，想必以后也是一位叱咤风云、行侠仗义的大侠吧。”
墨夕:“......”
【笑死我了，就这变态宿主，他不坑蒙拐骗就已经很不错了。】
“喂喂喂，系统，自己人都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墨夕在心中吐槽道。
“教皇大人！敌人发起了总攻！”
一位男子匆匆忙忙从屋外赶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吗？”
张炎大感不妙，喊道:“全体人员回到各自岗位迎战，绝对不能让那些老逼登攻进我们的圣地！”
仅是几个呼吸间，房间内的众人几乎全部冲出，甚至就连小孩子们也都焦急的赶往前线。
教皇费劲的爬到床边，墨夕赶紧凑到他旁边，将教皇扶回床上，对他说道:“教皇，你现在的身子骨可不适合战斗，还是乖乖养伤吧。”
“唉，战争只会让更多的百姓成为无根浮萍，我只能去也必须去。”
墨夕平静的回道:“至少再让我给你疗伤一会，哪怕多休息一秒，等会的胜率都会更高一筹。”
教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躺回床上，墨夕见状也静静的伸出手，开始为他疗伤。
(此时的战场)
“喂！你们都被打成狗了，你们的教皇大人呢？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小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正在做缩头乌龟呢，你打扰他干嘛。”
“啊对对对，是我的错。”
看着脚下被打的节节败退的天璞圣罗军，两人相视一笑，嘲讽之意尽显眉色间。
“啊！啊啊啊！不允许你诋毁我们的教皇大人！”
一柄长枪从万军中飞出，所到之处敌军无一幸免，如离弦之箭般直取两人项上人头。
那位被称作小洁的黑衣人一边与旁边的伙伴继续谈笑风生，一边像赶苍蝇一样随意的挥了挥手。
那柄看似势如破竹的长枪在碰到黑衣人的一瞬间，如尘埃般碎裂成渣滓。
“噗！”
乱军中一位大汉突然口吐鲜血，飞溅的鲜血直达五米之高。
黑衣人似乎来了兴致，向同伴说了句:“我去踩个蟑螂。”
然后他从原地突然消失，下一秒凭空在乱军中降临。
附近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肆掠的余波绞杀成肉片。
黑衣人打着哈欠缓缓朝一个方向漫步，途中瞧见天璞圣罗的人时，只是眼神一瞥，就可将人如蝼蚁般碾碎。
片刻后，黑衣人终于来到大汉身前，用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喂喂喂，我很好奇啊，本命法宝被打碎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啊？”
黑衣人笑嘻嘻的把脚踩在大汉身上，在他的身上反复摩擦，以来擦拭自己的鞋底板。
“别伤害张炎哥哥！”
一位小孩不知从哪里钻出，直挺挺的护在张炎面前。
“喂！小笑！快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黑衣人的兴致似乎上来了，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小笑的额头。
“好乖好乖，小孩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
黑衣人话还没有说完，脸色立马变得难看。
原来，小笑不讲武德的踢他裤裆......
黑衣人的脸上还是笑盈盈的，但眼瞳中早已多了分杀气。
“小笑！”
“噗！”
鲜血滴在小笑的脸上，但，并不是他的，而是张炎的血。
“咳咳，小笑乖，闭上眼睛，然后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跑！”
“哟，舍己为人啊，挺不错的嘛，让我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血红的。”
黑衣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张炎没有丝毫办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把手穿过胸膛。
黑衣人的一只手不停的在张炎的身体里游走，一点点的接近他心中的位置。
不过他似乎并不着急，前进三分，退后一分，意在一点点折磨张炎。
“呸！”
一口痰直直的朝黑衣人飞去，他虽然成功侧身一闪，不过这很显然这成功彻底惹恼了他。
他冷冷地说道:“你是真不怕死吗？”
黑衣人右手一使劲，一股刀绞的痛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但即便如此，张炎仍不服软，倔强的回道:“没事，教皇大人会为我报仇的。”
黑衣人绷不住了，笑声止不住的蹦出，就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笑死我了，你们那教皇现在差不多废了，没办法正常战斗了吧，你觉得他能为你们报仇？这真是......”
话音未落，张炎身上突然出现一层层圣光护甲，黑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如被台风吹飞的纸屑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倒飞。
在地上摩擦了数百米后，黑衣人终于刹住了车，他恼火的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嗯？怪物？呵呵，看来某个傻逼又失控了啊，没关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们的人也躲不开。”
“不，小洁，你仔细看看，刚才那一下，天璞圣罗的人一个人都没有受伤。”
同伴突然收起以往放荡不羁的语气，用如此认真的口吻与自己说话。
这让黑衣人一惊，开始认认真真观察起局势来。
“怎么会？他们的身上竟然都覆盖着教皇的防护罩，可是不可能，这个形态下的他只懂得杀戮啊！”
远在天边的墨夕冷冷地说道:“不，你们知道何为爱的力量吗？虽然这句话从我这个反派的嘴里出来有点怪，但不得不承认，这种羁绊太恶心人了。”
十分钟前。
窗外，惨烈的厮杀声如狂风般一下又一下拍打着窗户，一下又一下的碰撞在众人的心房上。
窗内，气氛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默契的安静下来，像是在为所有战士默默祈祷般。
老教皇艰难的站起身，挤出一丝和蔼的微笑，说道:“小友，谢谢你，不过现在我必须得去了，要不然就太晚了。”
“您是教会的主心骨，在这里指挥会更好发挥作用吧。”
面对霖的疑惑，教皇只是淡淡回道:“我已经达到了我所能达到的最大高度了，我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你们不同，你们跟那群孩子一样，是初生的太阳，是希望，是未来，你们的身上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希望你们在未来可以原我穷尽一生也未能做到的梦想--杀死魔王。”
“而现在，就让我用这副残破之躯最后为你们的未来杀出一条血路吧！”
话音刚落，随着玻璃的碎裂声，教皇冲出房间，在半空中解放自己的全部。
刹那间，不再压抑的教皇瞬间完成异化，只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怪物的眼中不再只剩下暴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怕的决心。
“凶手就是......罗惠小姐。”
张炎笑着说道:“罗惠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她非常温柔体贴，和蔼可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好了好了，大侦探先生，就请你乖乖走开，不要闹了。”
罗惠平静的回道:“小弟弟可不要乱说话哦，证据呢？”
“哦，神医亲自指的你啊。”
“哈？你傻了吗？神医已经死了啊！”
墨夕没有回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然后缓缓抬起手指，指向右边。
众人疑惑的把视线顺着墨夕的指向移去，只见浑身是血的神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面色惨白的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众人。
“我去，啊啊啊啊啊！闹鬼了！”
墨夕淡定的走向神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快趁这几秒时间说说是谁把你害了吧。”
神医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是......罗惠，咳咳，不过那不重要，虽然你的术法......有缺陷，但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墨夕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回道:“我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霖组织了几秒语言，疑惑的问:“既然您可以复活死者，刚才为什么还要做那些无用功。”
“我在等技能冷却，你们在等什么？”
随后他无视摇摇欲坠的神医，向还在懵逼的众人说道:“愣着干嘛？快抓罗惠啊！而且你们怎么这么吃惊啊？不会吧不会吧，大人，时代变了，在这个玄幻的世界里，该不会真的有傻子觉得我会认认真真的推理吧，直接开挂不就好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一拥而上。
但罗惠怎么可能会束手就擒，一个反手抓住附近的罗琳娜，将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处。
“都给我停下！再过来我就杀了她！而且我已经开启自爆模式，不管是谁，只要轻轻碰到我，立马就会自爆，我死不要紧，你们亲爱的圣女大人可要屈尊与我一起上天堂了。”
众人立马一个急刹车，极力劝阻罗惠要冷静下来。
“罗惠啊，你从小跟圣女大人就是青梅竹马，你难道要辜负你们之前的情谊吗？”
“罗惠小姐！圣女大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罗惠！你曾经可是圣女大人的贴身侍女啊！”
“......”
罗惠发疯似的大笑，病态的说:“呵呵，今天我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罗惠的笑声戛然而止，众人定睛一看，发现她竟然凭空消失了？
墨夕一个瞬步来到罗琳娜的背后，“别看了，被我传送走了，别问我具体去哪，鬼知道，可能是无人区，可能是居住区，可能转一圈又回来，不过没关系，我这么近守着是来得及反应的，你们可要注意一点，别突然被炸飞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普通居民:我真TM谢谢你】
被墨夕这么一说，众人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局面一时间陷入死寂。
这样的僵持许久后，一声欢呼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好耶！教皇大人醒来了！”
众人皆是一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争先恐后的跑去教皇的房间。
“小希，你留下来，墨夕先生，这么久过去了，危险应该也解除了吧，您也去帮我看看父亲大人怎么样了，我有事要跟小希说一下。”
善于察言观色的墨夕看出了些端倪，他给罗琳娜施了个防护罩后，回道:“嗯，这个防护罩是保护你用的，那么我就先走了。”
行走的途中，霖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您刚才复活死者的代价是什么？像这样的禁术肯定需要支付相应的代价吧。”
墨夕回道:“这招我打算给它起个新名字，但是还没想好，它的效果相当于移花接木，死者可以复活，但是需要以他某辈子相应的寿命作为代价，每个人只能被施法一次，我学艺不精，现在只能复活死者几秒。”
说到这，墨夕不禁联想到罗琳娜的一个功法，这个功法也是当初原漫画中被主角蹭走的技能。
功法的效果也是可以让死者复活，不过代价就是他人的生命。
“我们到了。”
霖的提醒打断了墨夕的思路，此时的众人一同围坐在教皇的身边嘘寒问暖。
不过令墨夕有点诧异的是，竟然还有几个小孩肆无忌惮的坐在教皇的床上。
“爷爷！爷爷！等你病好了可以跟我一起玩正义英雄打怪兽的游戏吗？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好好好，咳咳，等爷爷好了，爷爷扮成小怪兽给你打好不好？”
“教皇大人这哪行啊？您身子骨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教皇摇了摇手，打断了张炎，“咳咳，我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呢。”
墨夕不解的看向霖，问道:“这些小孩是？”
霖一脸崇拜的看着教皇，回道:“教皇大人心怀苍生，在全大陆各地都办了孤儿院收养孤儿，从制服来看，这些孩子应该就是附近孤儿院的孩子。”
场面一度温馨，甚至让墨夕有了家庭聚会的错觉，不过这反而让身为局外人的他们有点尴尬。
正当他们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时，教皇刚好瞧见了在角落里的他们。
“那个，你们好像是在我暴走的时候帮忙制服住我的小英雄们吧，我变成怪物的时候有一点点自主意识，所以认得出你们。”
“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
“嗯，你的法术令人印象深刻，将来必定是一位伟大的大法师啊！”
“嘿嘿嘿，没有您说的那么夸张啦。”
教皇看向墨夕，慈祥的说道:“至于这位帅气的小伙子，你的实力也是让人大吃一惊，想必以后也是一位叱咤风云、行侠仗义的大侠吧。”
墨夕:“......”
【笑死我了，就这变态宿主，他不坑蒙拐骗就已经很不错了。】
“喂喂喂，系统，自己人都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墨夕在心中吐槽道。
“教皇大人！敌人发起了总攻！”
一位男子匆匆忙忙从屋外赶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吗？”
张炎大感不妙，喊道:“全体人员回到各自岗位迎战，绝对不能让那些老逼登攻进我们的圣地！”
仅是几个呼吸间，房间内的众人几乎全部冲出，甚至就连小孩子们也都焦急的赶往前线。
教皇费劲的爬到床边，墨夕赶紧凑到他旁边，将教皇扶回床上，对他说道:“教皇，你现在的身子骨可不适合战斗，还是乖乖养伤吧。”
“唉，战争只会让更多的百姓成为无根浮萍，我只能去也必须去。”
墨夕平静的回道:“至少再让我给你疗伤一会，哪怕多休息一秒，等会的胜率都会更高一筹。”
教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躺回床上，墨夕见状也静静的伸出手，开始为他疗伤。
(此时的战场)
“喂！你们都被打成狗了，你们的教皇大人呢？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小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正在做缩头乌龟呢，你打扰他干嘛。”
“啊对对对，是我的错。”
看着脚下被打的节节败退的天璞圣罗军，两人相视一笑，嘲讽之意尽显眉色间。
“啊！啊啊啊！不允许你诋毁我们的教皇大人！”
一柄长枪从万军中飞出，所到之处敌军无一幸免，如离弦之箭般直取两人项上人头。
那位被称作小洁的黑衣人一边与旁边的伙伴继续谈笑风生，一边像赶苍蝇一样随意的挥了挥手。
那柄看似势如破竹的长枪在碰到黑衣人的一瞬间，如尘埃般碎裂成渣滓。
“噗！”
乱军中一位大汉突然口吐鲜血，飞溅的鲜血直达五米之高。
黑衣人似乎来了兴致，向同伴说了句:“我去踩个蟑螂。”
然后他从原地突然消失，下一秒凭空在乱军中降临。
附近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肆掠的余波绞杀成肉片。
黑衣人打着哈欠缓缓朝一个方向漫步，途中瞧见天璞圣罗的人时，只是眼神一瞥，就可将人如蝼蚁般碾碎。
片刻后，黑衣人终于来到大汉身前，用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喂喂喂，我很好奇啊，本命法宝被打碎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啊？”
黑衣人笑嘻嘻的把脚踩在大汉身上，在他的身上反复摩擦，以来擦拭自己的鞋底板。
“别伤害张炎哥哥！”
一位小孩不知从哪里钻出，直挺挺的护在张炎面前。
“喂！小笑！快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黑衣人的兴致似乎上来了，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小笑的额头。
“好乖好乖，小孩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
黑衣人话还没有说完，脸色立马变得难看。
原来，小笑不讲武德的踢他裤裆......
黑衣人的脸上还是笑盈盈的，但眼瞳中早已多了分杀气。
“小笑！”
“噗！”
鲜血滴在小笑的脸上，但，并不是他的，而是张炎的血。
“咳咳，小笑乖，闭上眼睛，然后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跑！”
“哟，舍己为人啊，挺不错的嘛，让我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血红的。”
黑衣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张炎没有丝毫办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把手穿过胸膛。
黑衣人的一只手不停的在张炎的身体里游走，一点点的接近他心中的位置。
不过他似乎并不着急，前进三分，退后一分，意在一点点折磨张炎。
“呸！”
一口痰直直的朝黑衣人飞去，他虽然成功侧身一闪，不过这很显然这成功彻底惹恼了他。
他冷冷地说道:“你是真不怕死吗？”
黑衣人右手一使劲，一股刀绞的痛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但即便如此，张炎仍不服软，倔强的回道:“没事，教皇大人会为我报仇的。”
黑衣人绷不住了，笑声止不住的蹦出，就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笑死我了，你们那教皇现在差不多废了，没办法正常战斗了吧，你觉得他能为你们报仇？这真是......”
话音未落，张炎身上突然出现一层层圣光护甲，黑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如被台风吹飞的纸屑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倒飞。
在地上摩擦了数百米后，黑衣人终于刹住了车，他恼火的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嗯？怪物？呵呵，看来某个傻逼又失控了啊，没关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们的人也躲不开。”
“不，小洁，你仔细看看，刚才那一下，天璞圣罗的人一个人都没有受伤。”
同伴突然收起以往放荡不羁的语气，用如此认真的口吻与自己说话。
这让黑衣人一惊，开始认认真真观察起局势来。
“怎么会？他们的身上竟然都覆盖着教皇的防护罩，可是不可能，这个形态下的他只懂得杀戮啊！”
远在天边的墨夕冷冷地说道:“不，你们知道何为爱的力量吗？虽然这句话从我这个反派的嘴里出来有点怪，但不得不承认，这种羁绊太恶心人了。”
十分钟前。
窗外，惨烈的厮杀声如狂风般一下又一下拍打着窗户，一下又一下的碰撞在众人的心房上。
窗内，气氛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默契的安静下来，像是在为所有战士默默祈祷般。
老教皇艰难的站起身，挤出一丝和蔼的微笑，说道:“小友，谢谢你，不过现在我必须得去了，要不然就太晚了。”
“您是教会的主心骨，在这里指挥会更好发挥作用吧。”
面对霖的疑惑，教皇只是淡淡回道:“我已经达到了我所能达到的最大高度了，我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你们不同，你们跟那群孩子一样，是初生的太阳，是希望，是未来，你们的身上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希望你们在未来可以原我穷尽一生也未能做到的梦想--杀死魔王。”
“而现在，就让我用这副残破之躯最后为你们的未来杀出一条血路吧！”
话音刚落，随着玻璃的碎裂声，教皇冲出房间，在半空中解放自己的全部。
刹那间，不再压抑的教皇瞬间完成异化，只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怪物的眼中不再只剩下暴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怕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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