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揪出探子
“你这是作甚，快起来打伴，朕说这些，又不是说要治你的罪。”李昊嘴角噙起一抹微笑道：“说起来，朕还要感谢你。”
刚刚起身的刘公公差点又跪了下来，“陛下，老奴惶恐！”
“哈哈......”李昊大笑一声后道：“大伴，要不是你结交了这些人，朕一时间还朕无人可用。”
刘公公惊恐道：“陛下乃是天子，臣子众多，怎会无人可用。”
“是吗？”李昊猛然起身：“大伴，这么些年，朕没有看透，你难道没有看透？否则，你怎会结交这么多人？”
“老奴......老奴......”刘公公一时竟无语。
正如李昊所言，他结识这么多人，不只是为自己寻一条出路，也更是为李昊寻一条活路，否则，等那天真到到来的时候，李昊要是手下无人可用，岂不是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行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李昊摆了摆手继续道：“外面那些人的狼子野心，恐怕你比朕知道的还多，趁着小多子他们还在执行任务，你和朕说说，朕的臣子，有哪些是狼子野心之辈，哪些人是朕的良臣良将。”
“陛下，高祖曾言，太监不可妄议朝政。”
“那高祖还曾说过，太监不可结交外臣呢？”李昊意味深长道。
“陛下！老奴......”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李昊有些无语，这些太监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是惶恐，动不动就要下跪，连话都让人说不利索。
“说说，朕还能相信谁？”
“陛下，丞相他们......”
许久过后，李昊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他真没有想到，此时的朝堂之上，竟然已经到了这副田地，用“君臣不和”来形容都是轻的，恐怕这些人早就想要推翻他，重新选一个话事人。
没办法，李昊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除了荒淫无道外，就连这些奸臣的话，都懒得去听，去执行，也就是说，荒淫的连奸臣都看不下去。
真是悲哀啊。
李昊很是无语，早知如此，他应该多看看那本书的内容，至少也知道，这朝堂哪些人是真的忠心，哪些人，是真的奸臣。
现在刘公公说的这些忠臣和奸臣，李昊也不全然相信，这朝堂之争，有时候，一步错，便是无尽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但现在，这些事只能等到明天的早朝了，现在面临最大的危机，就是宫门之变。
是以后宫杨贵妃，串通宫内禁卫军，一同逼迫他写下退位诏书，然后，让她仅有三岁的儿子登基为皇。
到时候，拿到退位诏书的杨贵妃，会在第一时间将他毒害，对外宣称自己暴毙而亡。
一想到这里，李昊就感觉时间紧迫。
就在这时，李昊突然看到，在寝宫外，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一闪而过。
“大胆，是谁？”
李昊突然一声大喝，吓了刘公公一跳。
不过，他毕竟是内宫太监总管，大风大浪早已司空见惯，反应也是迅速，立马小跑过去，大喝道：“给杂家滚过来！”
这时，一名浑身哆哆嗦嗦的宫女，滚在刘公公面前，颤颤巍巍道：“公公，奴婢，奴婢刚才只是困了，一不小心冒犯了天威，请公公恕罪。”
“嗯？”
李昊心生疑惑，跟在他身边的宫女，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个个美貌不说，且都十分机灵，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过来！”
“啊？”这宫女一听，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跟在刘公公身后，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走进寝宫之内。
“陛下！”
“抬起头。”
宫女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只是刚与李昊对上眼，便惊吓的立刻低下了头。
【呵，还真是长得魅惑众生啊，也对，原身毕竟是个荒淫无道之人，他身边伺候宫女岂长相平庸？】
“你说你刚才困了？”李昊玩味笑道。
“陛下，奴婢知错了，请陛下恕罪！”那宫女吓得连连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翠墨！”宫女颤颤巍巍道。
“翠墨，倒是个好名字，进宫多少年了？在朕的的身边伺候多久了？”
“奴婢，八岁进宫，如今已有十年之久，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半个月的时间。”翠墨声音很是轻柔，生怕惹恼了李昊一般。
“十八岁，也就是说来朕的身边没有多久，看你依旧宫女打扮，朕看来没有临幸你一次。”
在后宫之内，要是哪个宫女运气好被皇帝临幸一次，会被直接记录在册，然后最低会给个才人、婕妤的封号，也算是从宫女熬出了头。
但这个翠墨倒是奇怪，按道理来说，在原身身边伺候了半个月，又是一个长相魅惑众生的样子，没理由原身会视而不见？
可李昊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她的样子。
没有翠墨的记忆，而她又出现在这里，很显然，她是某人的探子，而刚才的说辞，是编造的。
“说！”看翠墨犹犹豫豫的模样，刘公公大喝一声，吓得翠墨又是一颤。
“奴婢......奴婢......”看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样子，李昊大喝道：“不说是吧，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贱奴给朕拖出去，杖毙！”
李昊很明白，这个自己记忆都没有的奴婢，很可能是被人刻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是为了偷听自己方才说的话，然后偷摸的回报给自己的主子。
“陛下，陛下饶命。”眼见两名太监走了进来，吓得翠墨连连求饶。
“那你说不说？”李昊再次冷笑道。
“陛，奴婢......”
见翠墨犹豫的看了身后的两名太监，李昊示意他们出去。
等到寝宫内只剩下李昊和刘公公后，翠墨这才小心翼翼开口道：“陛下，奴婢来此只有半个月，想来是陛下还没有注意到奴婢。”
“是吗？”
对于翠墨的话，李昊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就原身的性格，岂能放过她？
“撒谎！”李昊怒声道，刘公公也很有眼力劲的上去就给了翠墨一个大逼兜！
“啪！”
“啊！”
翠墨惨叫着，身体向着一旁倒去，而脸上也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作为太监总管的刘公公，对于惩戒下人，可是很熟练的，熟练的甚至让人害怕。
“贱婢，再不说实话，就让你尝尝杂家的手段。”
刘公公的手段，可是后宫人尽皆知的。
这话一说，直接把翠墨吓的脸色一白，连连叩首道：“陛下，饶命，我说，我说。”
“嗯，说吧，兴许朕还会饶你一命。”
翠墨这才老老实实的开口。“陛下，奴婢不是翠墨，奴婢是伺候杨贵妃的婢女，彩玉。”
“嗯？那翠墨呢？”
在李昊的记忆中，伺候自己的确实有翠墨这个宫女。
“她......她......已经被杨贵妃秘密处死了。”彩玉犹豫会，还是说出了实情。
“呵......”
李昊不由冷笑起来，果然，背后之人还真是那个杨贵妃。
自己贴身宫女被她赐死，自己这个做皇帝的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甚至就连身边被安插了人，也不得而知。
【真是厉害啊！】李昊也不得不夸赞这个杨贵妃的手段。
“朕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要不要？”李昊微笑道。
“要，要！”彩玉此时已经是李昊案板上的鱼肉，想要活命的她，只能答应李昊的所有要求。
“既然如此，告诉朕，朕的杨贵妃，是不是今晚秘密谋反？”
“啊？”
彩玉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李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不用这样看着朕，朕已经知晓了一切，现在朕给你一个机会，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选择了。”李昊冷声道。
彩玉内心很是挣扎，现在的她，已经站在人生的分叉路口，选对了可以活，选错了就是死。
可这只是皇帝给她出的选择题，而杨贵妃那里同样也是面临选择。
一旦他出卖了杨贵妃，可万一杨贵妃的谋划成功了呢？
作为背叛的自己，依旧会死，甚至死的很惨。
可自己不出卖的话，那么现在自己就会死。
只能假装了！
“奴婢想要活！”彩玉低声道。
“好，你会庆幸今天你的选择，站起身来！”
“是！”
彩玉缓缓站起身来，低着头，一副惶恐的模样。
出乎意料的是，李昊没有再难为彩玉，只是将目光看向刘公公。
“大伴！”
“奴才在！”
“去，派人去杨贵妃那里宣旨，就说真要就寝，让她来侍寝！”
“奴才遵命！”
彩玉身体猛然一颤，这下，她心中的侥幸之意全无。
十几个呼吸间，刘公公再次回到寝宫，对李昊点了点头，显然他已经派人前往杨贵妃那里传旨去了。
“彩玉！”李昊笑容满面的看向彩玉，吓得她急忙跪在地上。
“陛下！”
“这民间山贼土匪想要投诚，都会献上投名状......”后面的话李昊没有说，他在等彩玉的话，如果她够聪明的话，是不用让他把话说全。
脸色阴沉不定、犹豫片刻后，彩玉最终咬牙道：“陛下，奴婢知道陛下寝宫内的所有婢女和太监，谁是忠，谁是奸！”
“好！”
李昊等到就是彩玉这句话。
彩玉既然是杨贵妃的探子，必然也知道李昊身边有多少探子，就算不知道全部，但能够消灭一些是一些。
“大伴，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寝宫半步，任何人不许和寝宫外的人接触，凡是抗旨之刃，一律就地格杀，夷三族！”
“奴才遵命！”
刘公公内心欣慰不已，这才是他心中的陛下！
以前那个荒淫无道，只知享乐的陛下，看来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刚刚起身的刘公公差点又跪了下来，“陛下，老奴惶恐！”
“哈哈......”李昊大笑一声后道：“大伴，要不是你结交了这些人，朕一时间还朕无人可用。”
刘公公惊恐道：“陛下乃是天子，臣子众多，怎会无人可用。”
“是吗？”李昊猛然起身：“大伴，这么些年，朕没有看透，你难道没有看透？否则，你怎会结交这么多人？”
“老奴......老奴......”刘公公一时竟无语。
正如李昊所言，他结识这么多人，不只是为自己寻一条出路，也更是为李昊寻一条活路，否则，等那天真到到来的时候，李昊要是手下无人可用，岂不是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行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李昊摆了摆手继续道：“外面那些人的狼子野心，恐怕你比朕知道的还多，趁着小多子他们还在执行任务，你和朕说说，朕的臣子，有哪些是狼子野心之辈，哪些人是朕的良臣良将。”
“陛下，高祖曾言，太监不可妄议朝政。”
“那高祖还曾说过，太监不可结交外臣呢？”李昊意味深长道。
“陛下！老奴......”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李昊有些无语，这些太监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是惶恐，动不动就要下跪，连话都让人说不利索。
“说说，朕还能相信谁？”
“陛下，丞相他们......”
许久过后，李昊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他真没有想到，此时的朝堂之上，竟然已经到了这副田地，用“君臣不和”来形容都是轻的，恐怕这些人早就想要推翻他，重新选一个话事人。
没办法，李昊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除了荒淫无道外，就连这些奸臣的话，都懒得去听，去执行，也就是说，荒淫的连奸臣都看不下去。
真是悲哀啊。
李昊很是无语，早知如此，他应该多看看那本书的内容，至少也知道，这朝堂哪些人是真的忠心，哪些人，是真的奸臣。
现在刘公公说的这些忠臣和奸臣，李昊也不全然相信，这朝堂之争，有时候，一步错，便是无尽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但现在，这些事只能等到明天的早朝了，现在面临最大的危机，就是宫门之变。
是以后宫杨贵妃，串通宫内禁卫军，一同逼迫他写下退位诏书，然后，让她仅有三岁的儿子登基为皇。
到时候，拿到退位诏书的杨贵妃，会在第一时间将他毒害，对外宣称自己暴毙而亡。
一想到这里，李昊就感觉时间紧迫。
就在这时，李昊突然看到，在寝宫外，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一闪而过。
“大胆，是谁？”
李昊突然一声大喝，吓了刘公公一跳。
不过，他毕竟是内宫太监总管，大风大浪早已司空见惯，反应也是迅速，立马小跑过去，大喝道：“给杂家滚过来！”
这时，一名浑身哆哆嗦嗦的宫女，滚在刘公公面前，颤颤巍巍道：“公公，奴婢，奴婢刚才只是困了，一不小心冒犯了天威，请公公恕罪。”
“嗯？”
李昊心生疑惑，跟在他身边的宫女，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个个美貌不说，且都十分机灵，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过来！”
“啊？”这宫女一听，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跟在刘公公身后，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走进寝宫之内。
“陛下！”
“抬起头。”
宫女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只是刚与李昊对上眼，便惊吓的立刻低下了头。
【呵，还真是长得魅惑众生啊，也对，原身毕竟是个荒淫无道之人，他身边伺候宫女岂长相平庸？】
“你说你刚才困了？”李昊玩味笑道。
“陛下，奴婢知错了，请陛下恕罪！”那宫女吓得连连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翠墨！”宫女颤颤巍巍道。
“翠墨，倒是个好名字，进宫多少年了？在朕的的身边伺候多久了？”
“奴婢，八岁进宫，如今已有十年之久，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半个月的时间。”翠墨声音很是轻柔，生怕惹恼了李昊一般。
“十八岁，也就是说来朕的身边没有多久，看你依旧宫女打扮，朕看来没有临幸你一次。”
在后宫之内，要是哪个宫女运气好被皇帝临幸一次，会被直接记录在册，然后最低会给个才人、婕妤的封号，也算是从宫女熬出了头。
但这个翠墨倒是奇怪，按道理来说，在原身身边伺候了半个月，又是一个长相魅惑众生的样子，没理由原身会视而不见？
可李昊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她的样子。
没有翠墨的记忆，而她又出现在这里，很显然，她是某人的探子，而刚才的说辞，是编造的。
“说！”看翠墨犹犹豫豫的模样，刘公公大喝一声，吓得翠墨又是一颤。
“奴婢......奴婢......”看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样子，李昊大喝道：“不说是吧，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贱奴给朕拖出去，杖毙！”
李昊很明白，这个自己记忆都没有的奴婢，很可能是被人刻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是为了偷听自己方才说的话，然后偷摸的回报给自己的主子。
“陛下，陛下饶命。”眼见两名太监走了进来，吓得翠墨连连求饶。
“那你说不说？”李昊再次冷笑道。
“陛，奴婢......”
见翠墨犹豫的看了身后的两名太监，李昊示意他们出去。
等到寝宫内只剩下李昊和刘公公后，翠墨这才小心翼翼开口道：“陛下，奴婢来此只有半个月，想来是陛下还没有注意到奴婢。”
“是吗？”
对于翠墨的话，李昊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就原身的性格，岂能放过她？
“撒谎！”李昊怒声道，刘公公也很有眼力劲的上去就给了翠墨一个大逼兜！
“啪！”
“啊！”
翠墨惨叫着，身体向着一旁倒去，而脸上也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作为太监总管的刘公公，对于惩戒下人，可是很熟练的，熟练的甚至让人害怕。
“贱婢，再不说实话，就让你尝尝杂家的手段。”
刘公公的手段，可是后宫人尽皆知的。
这话一说，直接把翠墨吓的脸色一白，连连叩首道：“陛下，饶命，我说，我说。”
“嗯，说吧，兴许朕还会饶你一命。”
翠墨这才老老实实的开口。“陛下，奴婢不是翠墨，奴婢是伺候杨贵妃的婢女，彩玉。”
“嗯？那翠墨呢？”
在李昊的记忆中，伺候自己的确实有翠墨这个宫女。
“她......她......已经被杨贵妃秘密处死了。”彩玉犹豫会，还是说出了实情。
“呵......”
李昊不由冷笑起来，果然，背后之人还真是那个杨贵妃。
自己贴身宫女被她赐死，自己这个做皇帝的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甚至就连身边被安插了人，也不得而知。
【真是厉害啊！】李昊也不得不夸赞这个杨贵妃的手段。
“朕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要不要？”李昊微笑道。
“要，要！”彩玉此时已经是李昊案板上的鱼肉，想要活命的她，只能答应李昊的所有要求。
“既然如此，告诉朕，朕的杨贵妃，是不是今晚秘密谋反？”
“啊？”
彩玉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李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不用这样看着朕，朕已经知晓了一切，现在朕给你一个机会，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选择了。”李昊冷声道。
彩玉内心很是挣扎，现在的她，已经站在人生的分叉路口，选对了可以活，选错了就是死。
可这只是皇帝给她出的选择题，而杨贵妃那里同样也是面临选择。
一旦他出卖了杨贵妃，可万一杨贵妃的谋划成功了呢？
作为背叛的自己，依旧会死，甚至死的很惨。
可自己不出卖的话，那么现在自己就会死。
只能假装了！
“奴婢想要活！”彩玉低声道。
“好，你会庆幸今天你的选择，站起身来！”
“是！”
彩玉缓缓站起身来，低着头，一副惶恐的模样。
出乎意料的是，李昊没有再难为彩玉，只是将目光看向刘公公。
“大伴！”
“奴才在！”
“去，派人去杨贵妃那里宣旨，就说真要就寝，让她来侍寝！”
“奴才遵命！”
彩玉身体猛然一颤，这下，她心中的侥幸之意全无。
十几个呼吸间，刘公公再次回到寝宫，对李昊点了点头，显然他已经派人前往杨贵妃那里传旨去了。
“彩玉！”李昊笑容满面的看向彩玉，吓得她急忙跪在地上。
“陛下！”
“这民间山贼土匪想要投诚，都会献上投名状......”后面的话李昊没有说，他在等彩玉的话，如果她够聪明的话，是不用让他把话说全。
脸色阴沉不定、犹豫片刻后，彩玉最终咬牙道：“陛下，奴婢知道陛下寝宫内的所有婢女和太监，谁是忠，谁是奸！”
“好！”
李昊等到就是彩玉这句话。
彩玉既然是杨贵妃的探子，必然也知道李昊身边有多少探子，就算不知道全部，但能够消灭一些是一些。
“大伴，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寝宫半步，任何人不许和寝宫外的人接触，凡是抗旨之刃，一律就地格杀，夷三族！”
“奴才遵命！”
刘公公内心欣慰不已，这才是他心中的陛下！
以前那个荒淫无道，只知享乐的陛下，看来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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