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我堂堂大顺朝，就算是被灭国，也不能做出如此耻辱之事。”
“我大顺，只有战死的天子，没有屈辱的苟活的天子。”
“我大顺脊梁，必定是坚韧无比。”
“割地、赔款、远嫁公主，朕不同意！”
李昊言辞之激烈，震耳欲聋、发聩人心。
许多大臣脸上露出激动、欣慰之色，显然是认同了李昊的想法。
底下，司马仁眼见李昊言辞犀利，几乎要推翻了匈奴人的谈判条约，急忙道：“陛下，切不可因心中气愤，枉顾江山社稷，如果不答应谈判条约，陛下危矣、朝廷危矣、大顺危矣！”
“呵！”李昊冷笑道：“朕没有听错吧，难道朕不答应这份耻辱条约，朕就要亡？朝廷就要亡？整个大顺连同一万万百姓都要亡？”
“难说。”司马仁依旧不死心。
“司马仁，朕忍你很久了。”
“啪！”
李昊将刘公公递过来的茶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好好好，既然你要朕答应条约，也不是不可能！”
李昊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司马仁突然感觉背后一冷。
“陛下，陛下，切勿答应，答应了，我大顺朝就彻底沦为匈奴的附庸，再也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是啊陛下，正如陛下的意思，我大顺只有站着死，绝无跪着生！”
“陛下！切莫听信小人之言，我大顺已经到了生死危机的时刻，必须答应匈奴的条约，不过，这也是缓兵之计，等到我大顺修生养息，重新恢复生机，便是举兵讨伐匈奴之日。”
“放屁，真到那个时候，朝廷拿什么和匈奴打？”
“不错，打仗打的就是后勤，到时候朝廷要钱没钱，拿什么去打匈奴。”
“你懂什么，我们现在不答应，匈奴必然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
“你才不懂......”
眼看朝中口水四起，大有一副大打出手的模样。
李昊一摆手，朝中顿时安静下来。
此时朝中所有人都一脸渴望的看着李昊。
只是这种渴望，分为两种意思。
一种是支持李昊的，拒绝谈判条约。
另一种就是希望李昊答应匈奴人的谈判条约。
而李昊，只是微微一笑，看着司马仁笑道：“司马丞相，朕的爱卿，匈奴人的条件，朕也不是不能答应。”
“陛下？”
朝中许多大臣直接蒙了。
不是，陛下，您刚才的大义凌然呢？
您刚才的视死如归呢？
司马仁心中点了点头，他大概是看明白。
李昊刚才之所以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在签署条约之前，努力保下最后一丝颜面。
到时候，就算是全天下人大骂李昊，李昊也能拿出今日之事，来一句“一开始也是反对的，只是朝中大臣逼得紧，朕不得不答应。”
真是既当又立。
“陛下圣明！”司马仁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一切都被李昊看在眼里。
哼，接下来有你哭的时候。
“只是，身为丞相，想来朝廷的情况你也知晓，割地，北山城也就割了。赔款，第一年就要支付一千万两白银，可如今国库空虚，朕的内帑也只有三十万两白银，朕带头，将这三十万两全部拿出来，充当赔，至于剩下的九百七十万两白银，就交给你了丞相。”
李昊露出既心痛又为难的样子。
司马仁心中明了，立马笑道：“陛下，请放心，下朝后，臣立马制定对全国征税条款，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征集剩余的九百七十万两白银。”
“司马丞相莫说笑。”
司马仁愣了一下。
“朕不是这个意思。”
司马仁：“......”
不是这个意思，难道还有其他办法？
可什么办法，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凑齐剩余的九百七十万两白银？
挖矿？
开玩笑，整个大顺就没有像样的银矿，有也基本都挖完了。
黄金？
算了，这更少。
龙椅之上，李昊看着司马仁，露出一抹微笑。
司马仁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朕想明白了，如今天下百姓过得已经够穷苦的了，我们要是再以赔款的名义加收税款，只会逼迫百姓造反，到时候，恐怕税款还没有收到，各地的百姓纷纷揭竿而起，真到那个时候，恐怕匈奴还没有打进来，我们大顺朝早就完了。”
“所以，我认为，这赔款不该让百姓出，应由本朝的大臣们出，由天下的官员出，士大夫出，商人出！”
司马仁瞪大了双眼，李昊果然憋了个大招。
可这大招，要是司马仁真的答应了下来，那距离自己死亡就不远了。
历朝历代，所奉行的都是天子和士大夫共治天下，官不纳粮，士不交税。
而本朝也是奉行天子和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理念。
所谓士大夫，基本都是各个氏族、贵族构造而成，官员选拔，大多都是出自这些氏族和贵族，就算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基本都衣服这些士大夫中，司马仁也不例外。
所以说，司马仁要是敢答应此事，那他就是天下士大夫的公敌。
“陛下，士绅不当差不纳粮，乃是千古不变的定论，陛下所言，乃是违背了祖宗礼法，违背了朝纲。”
司马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从未想过，坐在轮椅之上的这位昏君，有朝一日，竟然如此难以对付，就连他这个老谋深算的丞相，都差点应付不过来。
“这样啊，诸位大臣怎么看？”李昊只好将目光看向朝中的大臣们，热烈的目光，更是重点照顾刚才和他站在一条线的大臣身上。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原本之前和他站在一条线上的大臣们，这次倒是沉默起来，仿佛整件事情和他们无关。
见状，司马仁再次淡定的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一脸自得的模样。
大臣们的反应，虽说出乎意料，但也在预料之中。
不管什么贤臣良将，一旦动了他们的利益蛋糕，他们也会瞬间翻脸不认人。
“众卿为何一言不发啊？”
沉默，持续的沉默。
“呵呵。”李昊轻笑道：“看来这士大夫的利益，还真是动不得，既然如此，剩余的赔款，就由天下商人补齐，那些零零散散的小商人就罢了，重点照顾一下，那些大商人，如晋商、徽商，朕可知道，这些人比起朝廷，更加富有，甚至有传闻，他们的金子都能堆成小山。”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我大顺，只有战死的天子，没有屈辱的苟活的天子。”
“我大顺脊梁，必定是坚韧无比。”
“割地、赔款、远嫁公主，朕不同意！”
李昊言辞之激烈，震耳欲聋、发聩人心。
许多大臣脸上露出激动、欣慰之色，显然是认同了李昊的想法。
底下，司马仁眼见李昊言辞犀利，几乎要推翻了匈奴人的谈判条约，急忙道：“陛下，切不可因心中气愤，枉顾江山社稷，如果不答应谈判条约，陛下危矣、朝廷危矣、大顺危矣！”
“呵！”李昊冷笑道：“朕没有听错吧，难道朕不答应这份耻辱条约，朕就要亡？朝廷就要亡？整个大顺连同一万万百姓都要亡？”
“难说。”司马仁依旧不死心。
“司马仁，朕忍你很久了。”
“啪！”
李昊将刘公公递过来的茶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好好好，既然你要朕答应条约，也不是不可能！”
李昊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司马仁突然感觉背后一冷。
“陛下，陛下，切勿答应，答应了，我大顺朝就彻底沦为匈奴的附庸，再也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是啊陛下，正如陛下的意思，我大顺只有站着死，绝无跪着生！”
“陛下！切莫听信小人之言，我大顺已经到了生死危机的时刻，必须答应匈奴的条约，不过，这也是缓兵之计，等到我大顺修生养息，重新恢复生机，便是举兵讨伐匈奴之日。”
“放屁，真到那个时候，朝廷拿什么和匈奴打？”
“不错，打仗打的就是后勤，到时候朝廷要钱没钱，拿什么去打匈奴。”
“你懂什么，我们现在不答应，匈奴必然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
“你才不懂......”
眼看朝中口水四起，大有一副大打出手的模样。
李昊一摆手，朝中顿时安静下来。
此时朝中所有人都一脸渴望的看着李昊。
只是这种渴望，分为两种意思。
一种是支持李昊的，拒绝谈判条约。
另一种就是希望李昊答应匈奴人的谈判条约。
而李昊，只是微微一笑，看着司马仁笑道：“司马丞相，朕的爱卿，匈奴人的条件，朕也不是不能答应。”
“陛下？”
朝中许多大臣直接蒙了。
不是，陛下，您刚才的大义凌然呢？
您刚才的视死如归呢？
司马仁心中点了点头，他大概是看明白。
李昊刚才之所以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在签署条约之前，努力保下最后一丝颜面。
到时候，就算是全天下人大骂李昊，李昊也能拿出今日之事，来一句“一开始也是反对的，只是朝中大臣逼得紧，朕不得不答应。”
真是既当又立。
“陛下圣明！”司马仁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一切都被李昊看在眼里。
哼，接下来有你哭的时候。
“只是，身为丞相，想来朝廷的情况你也知晓，割地，北山城也就割了。赔款，第一年就要支付一千万两白银，可如今国库空虚，朕的内帑也只有三十万两白银，朕带头，将这三十万两全部拿出来，充当赔，至于剩下的九百七十万两白银，就交给你了丞相。”
李昊露出既心痛又为难的样子。
司马仁心中明了，立马笑道：“陛下，请放心，下朝后，臣立马制定对全国征税条款，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征集剩余的九百七十万两白银。”
“司马丞相莫说笑。”
司马仁愣了一下。
“朕不是这个意思。”
司马仁：“......”
不是这个意思，难道还有其他办法？
可什么办法，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凑齐剩余的九百七十万两白银？
挖矿？
开玩笑，整个大顺就没有像样的银矿，有也基本都挖完了。
黄金？
算了，这更少。
龙椅之上，李昊看着司马仁，露出一抹微笑。
司马仁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朕想明白了，如今天下百姓过得已经够穷苦的了，我们要是再以赔款的名义加收税款，只会逼迫百姓造反，到时候，恐怕税款还没有收到，各地的百姓纷纷揭竿而起，真到那个时候，恐怕匈奴还没有打进来，我们大顺朝早就完了。”
“所以，我认为，这赔款不该让百姓出，应由本朝的大臣们出，由天下的官员出，士大夫出，商人出！”
司马仁瞪大了双眼，李昊果然憋了个大招。
可这大招，要是司马仁真的答应了下来，那距离自己死亡就不远了。
历朝历代，所奉行的都是天子和士大夫共治天下，官不纳粮，士不交税。
而本朝也是奉行天子和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理念。
所谓士大夫，基本都是各个氏族、贵族构造而成，官员选拔，大多都是出自这些氏族和贵族，就算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基本都衣服这些士大夫中，司马仁也不例外。
所以说，司马仁要是敢答应此事，那他就是天下士大夫的公敌。
“陛下，士绅不当差不纳粮，乃是千古不变的定论，陛下所言，乃是违背了祖宗礼法，违背了朝纲。”
司马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从未想过，坐在轮椅之上的这位昏君，有朝一日，竟然如此难以对付，就连他这个老谋深算的丞相，都差点应付不过来。
“这样啊，诸位大臣怎么看？”李昊只好将目光看向朝中的大臣们，热烈的目光，更是重点照顾刚才和他站在一条线的大臣身上。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原本之前和他站在一条线上的大臣们，这次倒是沉默起来，仿佛整件事情和他们无关。
见状，司马仁再次淡定的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一脸自得的模样。
大臣们的反应，虽说出乎意料，但也在预料之中。
不管什么贤臣良将，一旦动了他们的利益蛋糕，他们也会瞬间翻脸不认人。
“众卿为何一言不发啊？”
沉默，持续的沉默。
“呵呵。”李昊轻笑道：“看来这士大夫的利益，还真是动不得，既然如此，剩余的赔款，就由天下商人补齐，那些零零散散的小商人就罢了，重点照顾一下，那些大商人，如晋商、徽商，朕可知道，这些人比起朝廷，更加富有，甚至有传闻，他们的金子都能堆成小山。”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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