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活该你这色胚
牢房内，干净整洁，有床铺被褥，有桌椅板凳。
乍一看不像是阴暗潮湿的天牢，倒像是一个客栈房间。
换了一身新衣服的男子，正侧躺在床榻上休息。
与隔壁的稻草、尿桶混在一起，蟑螂、臭虫乱爬的情形一比，这甲字三号牢房简直是天堂啊。
“相公。”
“哥。”
就在许凡露出古怪微笑时，嫂嫂与赵灵儿齐齐唤了一声。
听到二女的呼唤，赵永志如同做梦般，睁开惺忪的睡眼，随即就欣喜的从床上坐起。
“书欣，灵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赵永志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大喜大悲，猛然见到远在青州的小妹，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哥，你不是在做梦，放心吧，许凡他会救你出去的。”赵灵儿见到哥哥无碍，提着的心也总算放下。
“相公，灵儿说的没错，你这两天受苦了，我们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林书欣隔着牢房，眼泪禁不住在眼眶内打转。
“开门，”许凡冲那狱卒摆摆手。
狱卒有些为难的道：“回大人，甲字三号牢房的钥匙不在我身上。”
“还不去找。”
“可是，”狱卒越加的为难，因为钥匙在牢头王雷手中，而许凡刚刚杀了王雷的侄子王霸，他一个小小的狱卒，岂敢去触霉头。
“还不快去，让王雷过来。”此际，一个浑厚的男子之音传来，随即府尹滦平与师爷匆匆的跑了过来。
“是，大人。”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在顺天府，滦平的命令可比许凡好使多了。
吩咐完狱卒，滦平又对着许凡微笑道：“许大人，您来了怎么也不和下官说一声呢？”
“我这也是急着探查案情，以便早日破案向圣上交差，还望府尹大人配合。”许凡同样报以微笑，应酬这种事情，对他来说驾轻就熟。
“好说，下官一定配合大人，尽快查明真相，缉拿真凶。”
滦平没有见过许凡，更不清楚长公主之所以派人来干预此事，都是因他的缘故，说话十分客气。
很快，狱卒就去而复返，并多出了一个大胡子中年人，正是牢头王雷。
王雷此刻心中打鼓，他已经听说侄子被当场斩杀的事情，对许凡是又恨又怕，但却不能不见，毕竟，滦平府尹在这呢？
“见过府尹大人，不知大人传小的有何吩咐？”
“把牢房门打开。”滦平摆手，牢头王雷依言上前，将牢门开启。
牢门打开后，林书欣就第一个冲了进去，随即当她伸手去扶赵永志时，赵永志痛苦的表情引起了林书欣的怀疑。
“相公，你怎么了？你怎么伤的这么重？”林书欣掀开赵永志的衣襟，发现他小腹及后背的道道红肿伤痕后，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
因为长公主侍卫到达的及时，赵永志手脚处的夹棍伤并不严重，擦拭药膏后几乎看不出来，可他身上的鞭伤、烫伤，却不是那么容易医治好的。
“谁打的，你们为何要对我哥如此残忍？”赵灵儿怒目而视，许凡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滦大人，你可是在屈打成招啊？”
“不是，下官不知，王雷，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面对许凡的质问，滦平直接将屎盆子甩给了王雷。
“是他，就是他让人打的。”赵永志接口，他差点死在牢房内，对下黑手的王雷恨之入骨，绝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儿。
滦平立刻逮住了机会，指着王雷的鼻子大骂道：“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背着本官动用私刑，来人，将他拿下，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王雷没有辩解，因为他知道辩解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倒是也没有反抗，毕竟，这是汴京城，别说他一个纳气境一层的武夫，就是神通境也不够看。
“栾大人，既然你的牢头已经被革职查办，不如我推荐一个可好？”待王雷被押下去后，许凡一指先前给他引路的狱卒，笑呵呵的道。
不是许凡想要多管闲事，破案讲究证据，在真相查明之前，赵永志无法逃脱嫌疑人的罪名，仍需关押在天牢内。
安排此人接替牢头，这狱卒一定会感激涕零，相应的也会对赵永志特别照顾一些。
“许大人所言甚是，你叫什么名字？”
许凡现在如日中天，滦平乃是老油条，岂会看不出他的打算，区区一个牢头的位置，滦平自然会卖他个薄面。
“小人房涛，参见许大人，参见府尹大人。”
房涛也是个精明之人，见许凡有提携他做牢头的意思，立刻欣喜的拜见。
“房涛是吧，从今后，你就是这天牢的牢头，一定要秉公职守，且不可学那王雷。”府尹滦平一句话，房涛就从小小的狱卒，变成了天牢内的土皇帝。
许凡摆摆手，让他暂且退下。
房涛很聪明，知道许凡要问询案发经过，立刻将附近的狱卒全部驱离，以免他们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许大人，下官是否要回避？”滦平见许凡走进牢房，便眼珠一转的问道。
“不用，事无不可对人言，滦大人可以一起听听。”
花魁案的更多细节，想必府尹滦平比他更清楚，许凡就是要他在旁见证，免得有人说他独断专行。
言罢，许凡看向赵永志道：“赵兄，把你前晚与同伴去教坊司应酬的事情仔细讲来，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是，”赵永志知道这是他翻案的机会儿，答应一声，就娓娓道来。
“前天，我和柳记茶庄的柳掌柜、醉仙居的严少爷、悬壶堂的方掌柜......”
许凡认真聆听，赵永志的描述与福伯说的差不多，不过是多了在教坊司内的具体过程。
原来，花魁尤香是京城教坊司内比较出名的花魁之一，她的尤香别院，每晚都会聚集不少的青年才俊、达官贵族。
当晚，赵永志与三个朋友花了数十两银子打茶围，没少饮酒，以致醉意熏熏。
不知怎的？尤香花魁在打茶围结束时，竟挑中了他。
在柳掌柜等人起哄下，加上酒意上头，色心顿起，赵永志就应邀去了花魁尤香的闺房。
说到这里，赵永志突然呲牙呼痛，他的腰背伤口处，嫂嫂的小手正在发力狠狠的拧着。
该，活该你这色胚！
许凡暗呼活该，这么漂亮的嫂嫂不珍惜，还在外面偷腥。
赵灵儿也翻了翻白眼，显然对哥哥有些鄙视。
乍一看不像是阴暗潮湿的天牢，倒像是一个客栈房间。
换了一身新衣服的男子，正侧躺在床榻上休息。
与隔壁的稻草、尿桶混在一起，蟑螂、臭虫乱爬的情形一比，这甲字三号牢房简直是天堂啊。
“相公。”
“哥。”
就在许凡露出古怪微笑时，嫂嫂与赵灵儿齐齐唤了一声。
听到二女的呼唤，赵永志如同做梦般，睁开惺忪的睡眼，随即就欣喜的从床上坐起。
“书欣，灵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赵永志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大喜大悲，猛然见到远在青州的小妹，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哥，你不是在做梦，放心吧，许凡他会救你出去的。”赵灵儿见到哥哥无碍，提着的心也总算放下。
“相公，灵儿说的没错，你这两天受苦了，我们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林书欣隔着牢房，眼泪禁不住在眼眶内打转。
“开门，”许凡冲那狱卒摆摆手。
狱卒有些为难的道：“回大人，甲字三号牢房的钥匙不在我身上。”
“还不去找。”
“可是，”狱卒越加的为难，因为钥匙在牢头王雷手中，而许凡刚刚杀了王雷的侄子王霸，他一个小小的狱卒，岂敢去触霉头。
“还不快去，让王雷过来。”此际，一个浑厚的男子之音传来，随即府尹滦平与师爷匆匆的跑了过来。
“是，大人。”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在顺天府，滦平的命令可比许凡好使多了。
吩咐完狱卒，滦平又对着许凡微笑道：“许大人，您来了怎么也不和下官说一声呢？”
“我这也是急着探查案情，以便早日破案向圣上交差，还望府尹大人配合。”许凡同样报以微笑，应酬这种事情，对他来说驾轻就熟。
“好说，下官一定配合大人，尽快查明真相，缉拿真凶。”
滦平没有见过许凡，更不清楚长公主之所以派人来干预此事，都是因他的缘故，说话十分客气。
很快，狱卒就去而复返，并多出了一个大胡子中年人，正是牢头王雷。
王雷此刻心中打鼓，他已经听说侄子被当场斩杀的事情，对许凡是又恨又怕，但却不能不见，毕竟，滦平府尹在这呢？
“见过府尹大人，不知大人传小的有何吩咐？”
“把牢房门打开。”滦平摆手，牢头王雷依言上前，将牢门开启。
牢门打开后，林书欣就第一个冲了进去，随即当她伸手去扶赵永志时，赵永志痛苦的表情引起了林书欣的怀疑。
“相公，你怎么了？你怎么伤的这么重？”林书欣掀开赵永志的衣襟，发现他小腹及后背的道道红肿伤痕后，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
因为长公主侍卫到达的及时，赵永志手脚处的夹棍伤并不严重，擦拭药膏后几乎看不出来，可他身上的鞭伤、烫伤，却不是那么容易医治好的。
“谁打的，你们为何要对我哥如此残忍？”赵灵儿怒目而视，许凡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滦大人，你可是在屈打成招啊？”
“不是，下官不知，王雷，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面对许凡的质问，滦平直接将屎盆子甩给了王雷。
“是他，就是他让人打的。”赵永志接口，他差点死在牢房内，对下黑手的王雷恨之入骨，绝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儿。
滦平立刻逮住了机会，指着王雷的鼻子大骂道：“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背着本官动用私刑，来人，将他拿下，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王雷没有辩解，因为他知道辩解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倒是也没有反抗，毕竟，这是汴京城，别说他一个纳气境一层的武夫，就是神通境也不够看。
“栾大人，既然你的牢头已经被革职查办，不如我推荐一个可好？”待王雷被押下去后，许凡一指先前给他引路的狱卒，笑呵呵的道。
不是许凡想要多管闲事，破案讲究证据，在真相查明之前，赵永志无法逃脱嫌疑人的罪名，仍需关押在天牢内。
安排此人接替牢头，这狱卒一定会感激涕零，相应的也会对赵永志特别照顾一些。
“许大人所言甚是，你叫什么名字？”
许凡现在如日中天，滦平乃是老油条，岂会看不出他的打算，区区一个牢头的位置，滦平自然会卖他个薄面。
“小人房涛，参见许大人，参见府尹大人。”
房涛也是个精明之人，见许凡有提携他做牢头的意思，立刻欣喜的拜见。
“房涛是吧，从今后，你就是这天牢的牢头，一定要秉公职守，且不可学那王雷。”府尹滦平一句话，房涛就从小小的狱卒，变成了天牢内的土皇帝。
许凡摆摆手，让他暂且退下。
房涛很聪明，知道许凡要问询案发经过，立刻将附近的狱卒全部驱离，以免他们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许大人，下官是否要回避？”滦平见许凡走进牢房，便眼珠一转的问道。
“不用，事无不可对人言，滦大人可以一起听听。”
花魁案的更多细节，想必府尹滦平比他更清楚，许凡就是要他在旁见证，免得有人说他独断专行。
言罢，许凡看向赵永志道：“赵兄，把你前晚与同伴去教坊司应酬的事情仔细讲来，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是，”赵永志知道这是他翻案的机会儿，答应一声，就娓娓道来。
“前天，我和柳记茶庄的柳掌柜、醉仙居的严少爷、悬壶堂的方掌柜......”
许凡认真聆听，赵永志的描述与福伯说的差不多，不过是多了在教坊司内的具体过程。
原来，花魁尤香是京城教坊司内比较出名的花魁之一，她的尤香别院，每晚都会聚集不少的青年才俊、达官贵族。
当晚，赵永志与三个朋友花了数十两银子打茶围，没少饮酒，以致醉意熏熏。
不知怎的？尤香花魁在打茶围结束时，竟挑中了他。
在柳掌柜等人起哄下，加上酒意上头，色心顿起，赵永志就应邀去了花魁尤香的闺房。
说到这里，赵永志突然呲牙呼痛，他的腰背伤口处，嫂嫂的小手正在发力狠狠的拧着。
该，活该你这色胚！
许凡暗呼活该，这么漂亮的嫂嫂不珍惜，还在外面偷腥。
赵灵儿也翻了翻白眼，显然对哥哥有些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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